世界上最经典的华盛顿传记版本!“美国文学之父”写“美国国父”的传世之作!
美国“建国之父”乔治·华盛顿,具有灵活的头脑和超人般的毅力,他一生的作为带给美国人民永无休止的启示,两百多年来,这已成为美国社会进步的无穷动力。华盛顿不是一个像托马斯·杰斐逊、詹姆斯·麦迪逊、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本杰明·富兰克林及其他一些当代美国领袖那样有创意的、敏锐的思想家。然而,他却比任何一位思想家都更为重要。对于华盛顿来说,无论是在战争中,还是在和平时期,他都起了至关重要的领袖作用,如果没有他,任何政治运动都不可能成功。
本书从华盛顿的少年时代写起,讲述了他如何从一位平凡的年轻人,一步步成长为种植园主、大陆军总司令,并在独立战争和制宪会议中缔造美国历史,最终成为美国总统的全部经过。与此同时,本书越过现实的荣耀和尊崇,直视华盛顿的灵魂,展现了他勇敢、真挚的个性,以及他对名声的珍视和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并引领他最终走向成功。
乔治·华盛顿是美国的开国总统,领导美国人民取得民族独立,开创民主政治先河,作为开国元勋和伟大的政治家,华盛顿被美国人尊称为“国父”,他的一生就是一部波澜壮阔的美国建国史。
本书由美国著名作家华盛顿·欧文精心创作,这位以华盛顿的姓氏为自己命名的作家,参阅了大量华盛顿的亲笔书信和历史资料,以充满激情的笔触,直率而忠实地刻画了这位伟人的生平事迹与心路历程。全书从华盛顿的少年时代写起,讲述了他如何从一位平凡的年轻人,一步步成长为种植园主、大陆军总司令,并在独立战争和制宪会议中缔造美国历史,最终成为美国总统的全部经过。与此同时,本书越过现实的荣耀和尊崇,直视华盛顿的灵魂,展现了他勇敢、真挚的个性,以及他对名声的珍视和一丝不苟的行事风格,并引领他最终走向成功。
这部由“美国文学之父”撰写“美国国父”的传记,一经出版便在传记文学领域里脱颖而出,成为感动亿万读者的经典名著。
一七四八年三月,华盛顿刚满十六岁,就在乔治·威廉·弗尔法克斯的陪同下,骑马外出勘探。
这两位旅行家的第一站是费尔法克斯勋爵的管家(土地经管人)和耕种土地的黑奴在旷野中所居住的住所,华盛顿称之为“勋爵的住所”。这个住所离谢南多亚河不远,离现今的温切斯特城所在地约十二英里。
华盛顿记有日记,而且像通常一样记得精确。在日记中,他带着愉快的心情谈到这一带的树木多么美,土地多么肥沃,还谈到他在谢南多亚河河岸上穿过壮观的糖槭树灌木丛骑马漫游的情况。这一得天独厚的地区至今犹存的壮丽的森林景象可以证明他这番赞美确有道理。
他在谢南多亚河和波托马克河汇流处上游不远的地方,从河谷底部开始测量,测量的范围沿着谢南多亚河河道延伸数英里。到处都有非法垦荒者和吃苦耐劳的先驱者开辟的小块土地。他们用原始的耕作方法种植了大量的产物、大麻和烟草。但是,还很难说文明已经进入这个河谷。华盛顿关于某天晚上在一位垦荒者海特上尉的家里过夜的记载,也许可以说明这一点。这位移民的房子在现今的温切斯特城附近。晚饭后,大多数人都按照森林居民的习惯,围着篝火躺下来,华盛顿则被引到卧室去。他干了一天艰苦的测量工作,十分疲倦,很快就脱了衣服,但是,他不是像在老家或弗农山庄那样躺在舒适的床上,下面铺着床单,上面盖着被,相反地,他是躺在一张草席上,上面盖着一条爬满了臭虫的破毯子。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只好又穿上了衣服,重新回到篝火边同伴那里。
由于河水不退,他们就找了一条独木舟,渡河到马里兰境内的彼岸,让马匹游水而过。他们在连绵不断的大雨中,沿着左岸策马前进,一天走了四十英里,非常疲倦。据华盛顿说,他们走过的道路是人畜走过的最糟糕的道路。最后,他们走到波托马克河南侧支流对岸一位克雷萨普上校的家中过夜。
在这里,由于狂风暴雨,他们又耽搁了三四天。第五天,他们出乎意料之外地遇到印第安人的战争宣传队。他们一共三十人,手持带发头皮,作为战利品。给了他们一点酒喝,他们就表演了一出战争舞蹈。他们清理出一大片场地,中间点燃了篝火,武士们就围绕篝火各就各位。主持者登台演说,表彰了武士们的战功,并激励他们夺取胜利。其中一个武士惊醒过来,就好像是从睡眠中醒过来一样,然后开始了一系列奇特而富于悲剧意味的动作。其他武士也跟着这样做。至于音乐,有一个野蛮人敲着一面鹿皮鼓。所谓鹿皮鼓就是一块鹿皮,覆在盛了一半水的水罐上。还有一个野蛮人摇着一个葫芦,沙沙作响。葫芦里装了几枚子弹,葫芦上装了一束马尾。他们弄出的奇怪的喧闹声,他们在火光下的神秘的扮象和服装,他们的呐喊声使得他们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这一切野蛮的嬉戏在过惯边疆生活的华盛顿的同伴们看来,一点也不新奇。但是,在刚离开学校的华盛顿看来,这是一种奇怪的景象。他坐下来,对这一切满怀兴趣地加以思考,并且仔细地记在他的日记中。读者当会发现,他很快就熟悉了野蛮人的性格,并且很善于同这些荒野的居民打交道。
他们一行人从这个宿营地出发,又走到帕特森溪的河口,像以前一样乘小舟重新渡河,让马匹游水而过。到这时,他们已经在弗雷德里克县的荒凉山区和波托马克河南岸度过了两个多星期,测量土地,划分地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野外露宿,并且依靠野火鸡和其他禽类充饥。每个人都自任厨师。树枝就是烤肉铁叉,小木片就是盘子。经常刮风下雨。有一次,他们的帐篷被风刮翻。还有一次,烟气把他们从帐篷里赶出来。有时,他们在雨中淋得像落汤鸡一样,有一次,华盛顿所睡的草席着了火,幸亏有一位同伴把他及时叫醒,才免予烧伤。
完成土地测量以后,他就离开波托马克河南侧支流,启程回家,穿过大山,到达大卡卡帕洪,穿过谢南多亚河谷,越过蓝岭,在四月十二日,又回到了弗农山庄。据他的笔记本记载,他每实际工作一天,所得的报酬是一枚西班牙金币,有时是六枚皮斯托尔。
他在这次艰苦的野外作业中的表现和他提出的关于土地测量的报告书,使弗尔法克斯勋爵非常满意。勋爵不久以后就越过蓝岭,移居到华盛顿住宿过的“住所”。在那里,他建立了一座庄园,其中有一万英亩可耕地,大片草地和壮观的森林,还计划建立一座宽敞的别墅,取名为“绿路园”。
大概是靠了弗尔法克斯勋爵的大力推荐,华盛顿被任命为政府测量员。这样一来,他的测量记录就有了权威,并可列入本县各机构的档案。人们发现,他的测量记录总是十分准确,以至直到今天,档案中保存的这类记录还受到绝对的信任。
他从事这项职业达三年之久。由于需要测量的地面广袤,而政府测量人数又十分有限,这项职业给他带来十分丰厚的报酬。此外,他还熟悉了这个地区,熟悉了各地土壤的性质和各个地点的价值。在他晚年购置地产时,这一切知识对他都有很大用处。谢南多亚河河谷许多最肥沃的土地至今仍是华盛顿家族成员的地产。
由于每次测量土地都要在蓝岭那边待上几个月,因此,他经常住在绿路园。
在这里,碰上狩猎季节,华盛顿有充分机会尽情驰骋狩猎,而且还是陪着勋爵追猎。对这位没有经验的年轻人来说,弗尔法克斯勋爵的谈话也充满了趣味和教益,因为勋爵见闻广博、多才多艺,文学趣味高雅,过去同欧洲上流社会和欧洲最杰出的作家都有过来往。他还把很多书籍带到荒原中来。从华盛顿的日记中可以知道,华盛顿在这里小住期间,一直在孜孜不倦地阅读英国的历史和《旁观者》杂志上的文章。
就在华盛顿在深山老林中进行土地测量的时候,一项开拓殖民地的宏伟计划已经在紧锣密鼓声中开始了。这项计划注定要把他吸收到艰苦的事业中来,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未来的命运的进程。
在埃克斯—拉一夏佩勒缔结的和约结束了欧洲境内的全面战争,但对英法在美洲的领地的边界却没有明确划定;这种疏忽确实是一件咄咄怪事,因为英法在美洲的领地的边界很长时间就争执不休,不断地在各殖民地引起纷争。还有大片大片的地区,两国都声称是自己的领土;双方也都竭力想占领这些地区,以便造成既成事实,显得更加理直气壮。
其中最令人垂涎的一个地区在阿勒格尼山西面,从大湖区延伸到俄亥俄河,包括那条大河及其支流的河谷。这一地区幅员广袤,气候温和,土地肥沃,有良好的猎场和渔场,还有湖泊河流之利,可以来往通商贸易。
两国的要求的根据都是这样不充分,但是两国又都决心坚持到底,其结果,引起了一系列战争。最后,英国失去了它在美洲的很大一部分领地,法国则失去了它在美洲的全部领地。
到这时为止,在那个地区还没有一个白人移民区。易洛魁族的特拉华族、肖尼族和明戈族的混合部落在十八世纪初叶从加拿大境内的法国殖民区迁移到这个地区来,在俄亥俄河及其支流一带定居下来。法国人自称这些人都在法国的保护之下,但是,即令他们承认他们忠于法国。实际上,由于宾夕法尼亚的皮毛商人涌入,他们近年来已经谈不上效忠于法国了。这些人通常都是粗犷的不法之徒,衣着和风俗都还带着印第安人的遗风,动不动就吵架,有时还与人结成冤家,世世代代械斗不休。他们一般受雇于某一位商人。商人率领着一批随从和一队马帮,越过高山,穿过密林,来到俄亥俄河两岸,在一个印第安人的市镇建立起自己的总部,然后把手下人分派到各村庄,狩猎营地和棚屋,用毯子、花布、装饰品、香粉、子弹和甜酒换取贵重的毛皮和皮货。同西部各部族的有利可图的贸易就这样蓬勃发展起来,并且为宾夕法尼亚人所垄断。 P8-10
本书的写作是在好几年以前开始的,但是,由于其他事务,由于作者长期旅居欧洲,由于作者偶尔身体不适,写作过程一再中断。只是到最近两三年,我才有可能专心致力于此。我把这一点交代清楚是为了说明这部作品为什么迟迟未能出版。
这部作品是一本传记,因此当然允许把人们熟知的逸闻轶事穿插进去,有时偏离本题,生发开来,在结构上也可以灵活多样,不过,大体而言,这部作品本质上还是忠于历史的。华盛顿事实上没有什么私人生活,是有名的政治人物。差不多从儿童时代起,他的所作所为,他的所思所想都同美国历史联系在一起。因此,在写他的传记的时候,我就不能不设身处地从他的观点来回顾一下影响他的计划的有关历史,同时,也不能不把某些遥远的事件叙述一下,因为那些事件虽然在表面上同他所关心的事情毫无联系,但在最后却对他担任主角的那出伟大戏剧发生影响。
在勉力完成这一任务时,我力求直率和忠实,叙述事实力求有充分根据,并尽量避免一切不适当的渲染和夸张。我写本书时所依据的是华盛顿的书信。华盛顿的书信事实上就是华盛顿传记的最充分、最可靠的基础。我查阅了国务院档案中保存的、我可以充分利用、也经常加以利用的华盛顿书信手稿。我还经常利用斯帕克斯先生出版的《华盛顿文集》。我对照原稿仔细审查了文集中的许多华盛顿信件,因而深信文集中的资料一般来说是准确无误的,可以据以写作历史著作而万无一失;我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证明他的资料基本上准确可靠。我认为他是对我国国家文献贡献最大的学者之一。我在写作本书的整个过程中得力于他的著作和研究之处甚多。
华盛顿·欧文
一八五五年于向阳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