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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湖夜话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郭西村
出版社 杭州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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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的入选文章,按不同内容分成了六个专辑。其中第一辑,主要讲的是有关杭州和西湖的人文史料;第二辑是有关部分中外历史人物的情况介绍;第三辑侧重于社会关心的热点问题;第四辑都是围绕当今科坛而写的科学随笔;第五辑谈的是长寿与养生方面的知识小品;第六辑则是一些比较大的专题性论述。

作者在书中,以文学和科普的双栖作家身份,将杭州西湖的人文历史作为楔子,通过多方位的视角,采用轻松明快的笔法,为读者提供了多学科、多领域的知识,从而拓展视野,启迪心智,调摄身心,丰富情感!

内容推荐

本书以《科学24小时》杂志所发的知识性随笔为主(也包括一些其他报刊发表过的类似文章),从中择优挑选了115篇,摈弃以发表先后为序的编排方法,按不同的内容分成了六个专辑,并以《西湖夜话》命名付梓出版。入选的文章,除少数的篇目作适当修改外,其余的基本上都保持了当时原貌。全书分为人文荟萃、名人杂说、热点拾零、科坛漫笔、修身养性以及专题夜谈六辑。

上述六辑文稿,无非是一些供读者在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借用《燕山夜话》作者邓拓的话来说,这些“谈资”,也就是指那些能够“使大家在整天的劳动、工作之余,以轻松的心情,领略一些古今有用的知识而已”。集结在本书的所谓“谈资”,有长有短,有的一“夜”可以谈几篇,有的一篇可以谈几“夜”。好在各篇“谈资”,皆独立成章,读者诸君可以根据各自的喜好,挑选着去读就是了……

目录

第一辑 人文荟萃

西湖的趣数

葛洪其人其事

白居易与白堤

闲话《白蛇传》

闲话《梁山伯与祝英台》

骆宾王的下落

宋徽宗的怪癖

武松的归宿

岳飞与周三畏

岳飞与风波亭

赛包公周新

于谦的冤狱

李笠翁两住杭州

杭州与诸暨

西施究竟有多美

郁达夫与西施

谈谈“路头戏”

杭城何时鹰飞回

一夜细雨梅熟时

杭州的水果

第二辑 名人杂说

关于大禹传说的是是非非

想起俞伯牙

僧一行不姓僧

西门豹别传

曹操的科学思想

王十朋的叠字楹联

明太祖的重典之治

戚继光义乌招兵

徐文长写戏

徐霞客与五泄

哥仑布与梅毒

拿破仑的出名

达·芬奇与“永动机”

康熙与西历

洋人的膝盖骨

浙江历史上的“偷头战”

王金发之死

赛金花的悲哀

格森与软科学

鲁迅述猴

第三辑 热点拾零

“药”的溯源

算命杂说

从阿基米德定律谈起

毒品的由来

一日吸毒,终生戒毒

新生代毒品——冰毒

本领高强的缉毒犬

禁烟小史

绍兴师节毁誉谈

“徽骆驼”印象

话说“徽州朝奉”

“鸡”说

话“竹”

中国20世纪的裸体运动

宁波港

读书,也要像蜜蜂采蜜一样

五台山漫笔

“灵魂”能够不灭吗

人是神造,还是人猿同祖

第四辑 科坛漫笔

谈谈奇妙的生命现象

闲话“性”起源

人类还会进化吗

是基因决定了人类行为吗

让大自然的规律说了算

从“克隆马非赛马”想开去

想起霍金的警告

霍金打赌

经济学家与全球气温研究

数学的美丽

发现大熊猫的启示

读卡尔森发明复印机有感

丘成桐的强国梦

从以色列看创新

从科学与迷信谈开去

彭加木的探险精神

关于圆明园防渗工程的科学之争

“巨能钙事件”的教训

从化学阉割说开去

亚洲会有捕鱼的蝙蝠吗

关于猫的随想

老鼠这个东西

有只藏羚羊叫清河

侯祥麟院士的亲情观

留美女博士俞君英的时间观念

女科学家李爱珍的荣誉观

从DNA之父遭受谴责说起

黄禹锡学术造假的警示

想起洞庭湖的“人鼠大战”

从修订汶川大地震的震级谈起

第五辑 修身养性

我国长寿的象征——彭祖

漫谈动与静

谈谈长寿与长生

谈“健商”

音乐与长寿

情感生活与长寿

情趣盎然的暗示疗法

转移疗法峰回路转

大笑有特殊的疗效

爱洁不能成癖

适当限食的“麦卡效应”

反常态爬行亦能健身

第六辑 专题夜谈

古今广告纵横谈

我国姓名的演变

千年最具影响的书

浙江百年科技

话说《三十六计》

漫话中华武术

连环画的兴衰

我国历史上的禁书现象

闲话“酒令”

中国象棋的起源与发展

奥运圣火是怎样的火

后记

试读章节

葛洪其人其事

杭州宝石山上的葛岭,相传曾经是晋朝著名道教炼丹家葛洪的炼丹之处。《辞海》的有关条目也扼要提及了此事。但传说毕竟是传说。葛洪有没有在葛岭炼过丹,现在谁也说不确切。不过,他在炼丹术上所作出的理论贡献和科学实践,都是有史可查。他是我国古代十大科学家之一。

提起葛洪,就要提起我国历史上曾经产生过的一种奇特现象,即一些醉心于“唯心”的宗教人士,却孜孜不倦地从事“唯物”的科学事业。这种“一身而两任焉”的情形,使科学与宗教在相互排斥又相互联系的共同发展中得到了统一。这其中,葛洪可以说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人物。

葛洪字稚川,自号抱朴子。他出生于西晋的一个没落贵族家庭。其家庭成员多数笃信道教。他的堂祖葛玄,就是三国时一个著名道士,道教徒尊称他为“葛仙公”。葛洪曾跟随葛玄的秘传弟子郑隐学习过炼丹术。后来,他跑到广东南海太守鲍玄那儿去学习医术和占卜,并娶其女为妻。葛洪的晚年,是在广州东面的罗浮山度过的。葛洪上罗浮山,是应了广州刺史邓岳之邀。罗浮山飞瀑流泉,景色秀丽,他一直在这里炼丹、行医、著书立说,直到逝世。但也有人说他后来离开罗浮山来到了杭州,是死于葛岭的。不过史家却承认前说,《辞海》在介绍葛洪的生平时,也是肯定他是死于广州罗浮山的。

葛洪一生,学术著作很多。单就《晋书》记载,他就有《抱朴子》内、外篇160篇,《金匮药方》100卷。其中《抱朴子·金丹·仙药·黄白》三篇,是总结我国古代炼丹术的名著。我国古代的炼丹术,是现代化学的萌芽。葛洪在炼丹术上所作出的种种努力,使他受到了后人的高度重视。

众所周知,炼丹术是唯心主义的产物,是古人为求长生不老而进行的一种制药方术。据史料记载,战国时就有人向荆王献过所谓的“不死之药”,也有人教燕王学过“不死之道”,特别是秦始皇,他更是痴迷于到蓬莱仙岛去求仙丹,企望“永生于世”。这当然统统都是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人的生老病死,是一种自然规律,世界上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但可笑的是,历史上的这些统治者和炼丹家都不这样认为,他们企图用金属、矿石和药物掺和着来炼制一种丹药,妄想使人长生永寿。现在想来,这是多么荒唐的事。但当年的葛洪,却不这样想,他醉心于干这种蠢事。使人意想不到的是,葛洪“歪打正着”,他的长生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他的炼丹实践却为他带来了莫大的成就和荣誉。因他在炼丹过程中,要做许多实验,他的这种实验方法,使他获得了许多新的化学发现,这对后来世界化学科学的发展,起到了催生和推动的作用。

首先,他在炼丹过程中发现了新的自然矿物的范围,如在《抱朴子·内篇》中提到的烧丹原料,就比前人多20多种。他除了用汞、硫、铅丹、雄黄、雌黄、丹砂等炼丹外,还用了石胆(硫酸铜)、消石(硝酸钾)、赤石脂(赤铁矿)、矾石(白明矾)、石膏(结晶硫酸钙)等无机物做原料。由于他的炼丹原料明显多于前人,因而他的化学知识也比前人掌握得要多。

其次,他通过长期的炼丹实践,终于观察到了物质变化的许多特征和规律。如他发现的化学反应的可逆性,就是一个突出的成就。他说:“丹砂烧之成水银,积变又还成丹砂。”他还注意到了金属的置换作用,如“曾青(即硫酸铜)涂铁,铁赤色如铜”等。所有这些,都为我们后人留下了许多重要的化学发展史料。

再次,他还认识到某些化学物质有杀菌的性能。如铜盐(硫酸铜)能够消炎杀菌,就是他最早发现的。他在《抱朴子》中更详细记载了用雄黄治蚊毒咬伤、用密陀僧(氧化铅)防腐、用赤石脂收敛等等事例。他的这些研究和发现,极大地推动了后来世界上制药化学的发展。

现在世界上的化学科学,虽然起源于欧洲中世纪的炼丹术,但欧洲的炼丹术却来源于阿拉伯,而阿拉伯又溯源于我国。世界著名科学史家、英国学者李约瑟指出,整个化学最重要的根源之一是“地地道道从中国传出去的”。由此可见,葛洪的炼丹术是开了化学科学诞生之先河。他对世界化学科学的孕育和发展是功不可没的。

虽然,葛洪炼丹的目的是唯心的,他想炼出仙丹“长生不老”的想法最终也是落了空,但他在炼丹过程中,由于采取鉴别和比较的“唯物”手段,使他得到了许多“副产品”,这使后人受益匪浅。葛洪为追求个人生命永恒的努力无疑是失败了,但他在这种追求中所得到的科学发现,却为后人作出了不朽的贡献!P5-7

序言

在上世纪90年代前期,笔者曾在《科学24小时》杂志开辟的《西湖夜话》栏目上,陆续撰写过一批文史类的知识性随笔。记得当时,我曾和该杂志的专职副主编谢昭光商定,每期用不同的化名发两至三篇,总共写了将近有两年的时间。其中有些篇目读者反映还不错,曾被一些报刊转载过。

杭州的历史文化底蕴极其丰富。且不说吴越和南宋的建都,是何等的风云际会而牵动华夏,就是单说历史文化名人与杭州的关系,也是群星闪烁而光耀史册。譬如著名诗人白居易、苏东坡、陆游;譬如民族英雄岳飞、于谦、张苍水等等,他们都在杭州留下了自己的“身影”。甚至连我国四大美女之一的西施和我国四大民间传说中的“梁祝”、“白蛇”两个传说,以及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等等,也都与这儿发生过重要的关系。因此,要提笔写一写类似于“谈天说地”的《西湖夜话》,那是写之不尽的……

但不幸的是,正当我雄心勃勃写得逐渐顺手的时候,却突然生了一场呼吸道疾病。经过X光拍片、CD扫描,四处求医会诊之后,10个医生中竞有9个说我得了不治之症——“肺癌”。求生是人的本能,我当然不甘心坐以待毙,于是就在老婆的陪同之下,设法转院到医疗条件较好的上海去医治。想不到在上海,经过近两个月的折腾,那里的临床医生还是维持杭州同行的“原判”,并说我恐怕已经发展到了晚期,没治了。不过为了确诊,他们还是建议我次日上华东医院去CD扫描,以便有个最终结论。因为华东医院的CD扫描仪器,是当时我国进口的最好的一台机子,它可以一层一层地扫描下去,其精确度是没得说的。所以他们说,如果经过这台机子的鉴定,那么是什么病就是什么病,自己只能“认命”了。

我当时虽然患了“绝症”,但还没有罹患“弱智”病。所以他们的“弦外之音”,我还是听得出来的,这就是说:他们的诊断意见,一般是不会随便下的。你倘若不信,可上华东医院去验证。当然,他们也没有把话说死,要是华东医院的CD有“不同的结果”,那就得听“它”的判断。不过,他们指出这是极为罕见的情况……

听了有关医生的交待,我真是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只觉得一股冰凉的寒气,直从心底深处往胸口阵阵袭来。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我的生命竟会如此脆弱,我还没有很好地活够,却就要面临死神的降临。那天晚上,死亡的恐惧占据了我的整个心灵,我想象着弥留之际的可怕瞬间,感叹着人生的短暂。几十年来人生之旅中的一些难忘经历,不时悲喜交加地窜进脑海。当时我躺在病床上,只觉得双颊上一直在汩汩地往下淌着热泪。一只枕头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虽然这时,邻床的几个病友早已鼾然入睡,而我却时睁时闭地一夜未眠……

说来你也许不信,我原本以为我去华东医院是去“阎王”那儿领“报到证”的,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去华东医院一检查,我的病情却竟然莫名其妙地发生了逆转。因为等检查报告出来后,华东医院的医生说我只是患了一点“胸膜感染性粘连”,不碍什么大事,可以立马出院回杭州。听了这个结论,陪侍在侧的老婆竟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几个月来的惊吓生活,原来只是一点轻描淡写的“感染粘连”,你说冤不冤?

就这样,我终于在“鬼门关”边上转悠了一转之后,又戏剧性地回到了流光溢彩的人间。于是,我在领导的关怀之下,顺利地办好了出院手续。回杭时车过嘉善,我看着车窗外的美丽夜景,情不自禁地对来接我回杭的省科协秘书长姚广云、会计陆素蓉和驾驶员王国联感叹说:“看着这闪烁的灯光,这过往的行人,我感到人间真好!”

只是回杭后,连续几个月的抗生素治疗,可着实把我给医坏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不是这儿痛,就是那儿不舒服,药物造成的副作用长时期地折磨着我。不用说,《西湖夜话》的撰写也就从此一搁近两年。  真是“好事多磨”。后来我虽然身体好转想重新为这个栏目写稿,却想不到该杂志的编辑方针已作了调整,这种隶属于人文科学范畴的夜话栏目,已经由比较侧重于向青少年传播自然科学方面知识的栏目所代替。于是乎,写了一半的夜话也就只好尘封于书桌之内。但尽管如此,我想依循往例续写《西湖夜话》的心却未泯。因此我便调转方向,时不时地写一些类似于夜话的小稿子,向各地报刊投稿。所幸后来,该杂志又应读者需要开辟了《科学随笔》和《社苑漫步》两个栏目,而其所刊登的内容与写法要求,又与以往的夜话稿子极为相似,因而我又重振精神写起类似于夜话的随笔来。这一写就写得“积稿盈尺”,足以结集成册而聊以自慰。值得一提的是,写到后来大家的反应一般还不错,几乎每篇都被两至三家报刊转载过。

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我也在《浙江日报》和《大众科技报》上陆续开辟过专栏,或写养生保健的知识小品,或写茶座式的漫话随笔,为《西湖夜话》的成书,又增添了一些可供选择的篇章。

现在,我以《科学24小时》杂志所发的知识性随笔为主(也包括一些其他报刊发表过的类似文章),从中择优挑选了115篇,摈弃以发表先后为序的编排方法,按不同的内容分成了六个专辑,并以《西湖夜话》命名付梓出版。入选的文章,除少数的篇目作适当修改外,其余的基本上都保持了当时原貌。其中第一辑,主要讲的是有关杭州和西湖的人文史料;第二辑是有关部分中外历史人物的情况介绍;第三辑侧重于社会关心的一些热点问题;第四辑都是围绕当今科坛而写的科学随笔;第五辑谈的是长寿与养生方面的知识小品;第六辑则是一些比较大的专题性论述。

上述六辑文稿,无非是一些供读者在茶余饭后消遣的谈资。借用《燕山夜话》作者邓拓的话来说,这些“谈资”,也就是指那些能够“使大家在整天的劳动、工作之余,以轻松的心情,领略一些古今有用的知识而已”。集结在本书的所谓“谈资”,有长有短,有的一“夜”可以谈几篇,有的一篇可以谈几“夜”。好在各篇“谈资”,皆独立成章,读者诸君可以根据各自的喜好,挑选着去读就是了……

有人说,思想的最好归宿,是文章;文章的最好归宿,是书籍。这话当然说得不错。但我以为就此刹住,似嫌不足。因为书籍的最好归宿,又在哪里?我以为,书籍的最好归宿,是读者的心灵深处。我不知道本书,是否能得到您的青睐而跑进您的心里?我期待着读者的鉴定。

拉杂写来,就此打住。是代为序。

作者写于杭州市政苑小区

2008年8月25日

第29届北京奥运会举办期间

后记

编选完全书,不禁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多年来想出此书的愿望,现在终于可以付诸实施了。所以,当我望着这本编校好的书稿,就情不自禁地长吁了一口气。

选刊在这里的文章,除少数篇目在上世纪中期发表过,绝大多数都是在20世纪末期和世纪交替之后发表的。其中又以发在《科学24小时》杂志上的居多。纵观其时间跨度,几乎将近半个世纪。感谢命运之神的恩惠(幸亏是一次误诊),让我能够继续活在人世,从而有机会续笔完成此书。要是那次患病,我竞撒手西去,可以想见此书也就中途夭折,无缘与诸者诸君见面了。

感谢《科学24小时》杂志的蔡勇强、谢昭光、丁雪明、谷济之、王咏雪,感谢《浙江日报》的程佩霞、林妙春、桂华章,感谢《大众科技报》、《羊城晚报》、《杭州日报》、《生活与健康》报、《诸暨日报》和《杭州老龄》杂志的编辑同仁,同时也还要感谢《今晚报》的吴裕成和《今日早报》的徐红先、《浙江老年报》的孙耿耿等先生,是他们的大力支持,使我有勇气陆续写了这些“夜话”类的随笔。

当然,我也感谢我的老伴项信义,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后,支持着我写作这些文章。提起我的老伴,我觉得在这里需要多说几句。她是我的第一读者,编选进此书的文章,绝大多数都是经她首先读过,我才发出去的。其中有许多文章,或赞许肯定,或提出疑义,她都会提出自己的意见。她虽然不会写文章,但突然蹦出来的一些看法,有时却有些见地,会让你吃惊不已。譬如,她看了此书稿后,对我说:“你平时写的随笔,我看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营养品,一类是消闲品。这本《西湖夜话》,就属于前者,是营养品……”我写的随笔,有营养与消闲之分,是她的一大“发现”。但愿她的这一观感,不是出于妻子的偏爱,而帮丈夫擂响了幕后锣鼓,而是作为一个纯粹的读者,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所发出的一点看法。我希望是后者。

我还要感谢我的儿子郭向彤。是他在1996年时,教我学会了电脑,使我这个时年60的“老夫子”,也踉踉跄跄地跟上了时代的步伐,换了一种“写”法,带来了写作的极大方便。

最后,我来谈一谈本书的署名问题。作为一个文学与科普的双栖作家,我在发表文章时有个习惯,在文学方面喜欢署笔名“郭西村”;而在写科普文章和一般文稿时,又往往喜欢署真名“郭志平”(有时也署笔名。倘若一本杂志或一个版面上同时发二至三篇文章时,则不得不多用几个笔名,诸如“朔风”、“竹涛声”、“耶佳燕”、“枝上啼”等,以掩人耳目)。可是,现在要结集出书了,这署名问题究竟如何解决?面对这本书稿,我颇费迟疑,一时不能酌定。

又是我的老伴,为我出了主意。她说:“写小文章署名乱一点,不要紧。但出大书,署名要统一。否则,恐怕会给读者带来混乱的感觉。我看就用‘郭西村’的笔名吧!”我想了想她说的话,觉得有理。依照以往的惯例,我又采纳了她的意见。

但愿本书,能够博得您的喜欢。

郭西村

脱稿于2008年9月14日

第十三届北京残奥会闭幕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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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21:53: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