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瑞琳是一位充满着现实主义精神又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评论家,她对作家作品的品评都有自己的历史和关学尺度。因她也是一位作家,所以她对自己的评论对象。不但相知,还很理解,因而在评论作品时能做到入微,有诗意的牵引,也有诗性的上升。
《海外星星数不清(陈瑞琳文学评论选)》是陈瑞琳一部关于海外华文作家的新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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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外星星数不清(陈瑞琳文学评论选)/世界华人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陈瑞琳 |
出版社 | 九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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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陈瑞琳是一位充满着现实主义精神又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评论家,她对作家作品的品评都有自己的历史和关学尺度。因她也是一位作家,所以她对自己的评论对象。不但相知,还很理解,因而在评论作品时能做到入微,有诗意的牵引,也有诗性的上升。 《海外星星数不清(陈瑞琳文学评论选)》是陈瑞琳一部关于海外华文作家的新论著。 内容推荐 海外华文文学界女作家很多,美华女作家的文学成就尤其突出。但既从事文学创作又经常写文学评论的并不多。陈瑞琳以她那支“出彩”的笔,游走在创作与评论之间,成为北美新移民作家群体中的“这一个”。她的文学评论集《海外星星数不清(陈瑞琳文学评论选)》不仅在评论中注入自己丰富的感情,还有一颗理解和关爱他人的心,像鲁迅所说:“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所以她的评论无论是评人还是评文,笔底总有浓浓的情。 目录 第一辑 横看成岭 海外华人文学的新纪元 风景这边独好——海外“新移民文学”纵览 来自两个世纪的回响——“海外新移民文学”的时空坐标 超越“乡愁”——论“海外新移民文学”文化人格的精神重建 “从花果飘零到落地生根”——留学生文学到移民文学探踪 开掘美华文学的世纪长河 自由穿行于“原乡”与“异乡”之间 长袖善舞缚苍龙——素描当代海外新移民女作家 “原地打转的陀螺”——评海外华文学研究的误区 关于北美华文文学的对话 追溯历史的脚步:《北美行》杂志关于新移民文学的首次探讨 第二辑 侧看成峰 严歌苓:“移植”的奇葩 说说哈金 杜鹃花开闵安琪 习惯了黑夜的北岛 张翎,走在《金山》上 “世界”的女儿——虹影 闲话少君 “黑马”陈河 散文是这样写成的 陈谦小说:向“内”看的灵魂 “书香”沈宁 “弃医从文”话施雨 “黑色”的眼泪 为移民立碑 华人“塞林格” 草原上的骑手 融融的情爱小说 黄河的孩子 “开花般”的阅读 来自昆嵛山的小说家宋晓亮 海外深谷话“幽兰” 突破“重围” 相见依娃 生命是一出大戏 青春,让我们彻底告别了爱情! “人性诗意”的独特发现——评张惠雯短篇小说《醉意》 第三辑 四海涛声 黄运基:美华文学的一座丰碑 听再复讲“红楼” 这个冬天,想起张爱玲! “惊梦”白先勇 寂寞之舞的陶然 莫言获奖并不能掩盖当代中国文学的硬伤 “三驾马车”的意义——兼论中国当代文学的精神困境 第四辑 他人他语 凿碑立传的文学女人(林楠) 五岁就要卧轨的陈瑞琳(宋晓亮) 北美新移民华文文学研究的开拓者(白舒荣) 海外华文文学需要“在场”的批评家——从陈瑞琳与华文文学说起(程国君) 旋舞在“理性”与“感性”之间——谈海外评论家、散文名家陈瑞琳(刘荒田) 文人的诗意生活——评陈瑞琳《家住墨西哥湾》(白军芳) 想起陈瑞琳(江岚) 为了“小说”的见面(张惠雯) 在汉字里回家(杨光祖) 海风起处有歌声——读陈瑞琳《家住墨西哥湾》(闫玉兰) 秦国女儿最多情——阅读北美散文家陈瑞琳(依娃) 散文的思考与思考的散文——《家住墨西哥湾》读后(江建文) 跨文化视角下的中国式书写——评陈瑞琳散文集《家住墨西哥湾》(默崎) 跨文化的长空翱翔——论陈瑞琳的创作与评论(王亚丽) 特别附录 东南亚华文文学与北美华文文学比较(白舒荣) 海外华文女作家协会欧华会员创作概略(王双秀麦胜梅) 澳华文学的崛起(何与怀) 后记 野火春风的马蹄 试读章节 当今世界,东西方的文化融合已成为21世纪的主旋律。纵观全球,正是因为移民浪潮的归去来兮,一个民族才得以迅速吐故纳新,在交流与磨合中不断强大。 中国人走向世界的道路尤为艰难而曲折,更伴有耻辱的血泪。追溯华语移民文学的历史,以北美为例,最早有书面文字记载的是19世纪中叶的诗歌和民谣,代表作为张维屏的《金山篇》(1848—1852年)和黄遵宪的《逐客篇》(1882—1885年)。前者描述了早期华人美好的美国梦,后者表达的却是美国梦在现实中的幻灭。到了20世纪初,人们认为庚子赔款中旅美小留学生容闳写的《西学东渐记》为最早的华语留学生文学。再后来,出现关于海外华工的文字记录是1905年由上海集成图书公司出版、作者化名为溯石生写的《苦生活》,被称为是“旅美之人述旅美之事”。另一部晚清域外题材的小说《黄金世界》1907年刊登在《小说林》杂志上,描写的是旅美女工的惨状。再后来,便有吴研人的《劫与灰》,写的是“卖猪仔”到国外又回到家乡的惨痛经历。以后人们在美国“天使岛”的牢房墙上发现了许多用中文写下的诗文,成为早期移民情感的直接抒发。 “五四”运动之后,虽然还没有出现真正意义上的移民文学,但当时的国内文坛却已有相关的域外题材的优秀作品问世,如诗人闻一多的《洗衣歌》,老舍先生的《二马》,蒋梦麟的《西潮》以及郁达夫的留日小说等(20世纪40年代又有钱钟书写的《围城》)。现代文学史上,第一次出现大规模的“海外留学”浪潮。当年留学欧洲的作家有徐志摩、老舍、巴金、林徽因、苏雪林、凌叔华、陈西滢、戴望舒、许地山、钱钟书等,他们不仅在海外有精彩创作,而且从欧洲带回了写实主义、浪漫主义和人道主义。当年留美的作家则有胡适、林语堂、梁实秋、冰心、曹禺、闻一多等。胡适从西方拿来的新文化,正感应着“五四”时代“民主”与“科学”的呼唤,他的哲学和文学思想整整影响了一个世纪。构成现代文学的再一部分重要作家就是当年的留日学生,他们是鲁迅、郭沫若、周作人、郁达夫等,海外生涯及创作对于他们的意义无疑是讨论中国现代文学精神源头的重要起点。 海外的华文文学创作,直到20世纪中叶才真正具有了自己的规模和自己的声音。以北美地区为代表,四五十年代不少从中国出来的留学生,学有专长却家国如梦,笔力雄健且思虑沉重,当时由林太乙主编的《天风》杂志上发表了不少留学人的作品,主题多徘徊在“去”和“留”的挣扎,可说是海外“留学生文学”的初试啼声。 到了60年代,台湾掀起出国潮,涌出一批年轻而成熟的作家,于是有了以於梨华、白先勇、欧阳子等为代表的“纽约客系列”,其作品充分表现出留学生文学所具有的基本特质,在“无根”的精神痛苦中,在“接受与抗拒”的文化冲突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同时在事业、国家、爱情、婚姻的漩涡中走进了“移民文学”的前沿,并创造了海外华语文学的第一个高峰。 与此同时,以旧金山“天使岛诗文”为发轫而形成波澜的“草根文学”也成为美华文学的重要一支,其特质就是表现海外华人特别是底层的华人在美国几代拼搏中所经历的血泪悲欢,以黄运基为代表的“金山作家群”的创作,既与60年代勃兴的台湾“留学生文学”浪潮中所描写的中国知识分子漂流异域的那种“离根的乡愁”有精神内涵上不同,也与后来80年代兴起的新一代移民文学中“自我放逐”的文化挑战迥然有异。 从20世纪70年代末开始,随着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浪潮,“海外新移民文学”逐渐成长壮大,尤以北美文坛阵容最为强大,被誉为是“美华文学的第三次浪潮”。据统计,从1978年到2007年年底,中国大陆各类出国留学人员总数达121.17万人,可谓百万大军乘桴于海,移植在异国他乡。他们带着自己纷繁各异的自身经历,沧桑深厚的文化印痕扑入这个全新的国都,其感觉之敏锐可谓纷纭复杂、跌宕起伏,或许是时代的变化,或许是心智的成熟,比诸上一代作家,在汹涌而来的美国文化面前,他们显得更敏感更热情,同时又不失自我,更富思辨精神。他们减却了漫长的痛苦蜕变过程,增进了先天的适应力与平行感。他们浓缩了两种文化的隔膜期与对抗期,在东方文明的坚守中潇洒地融入了西方文明的健康因子,他们中很快就涌现出一批有实力、有创建的作家和写作人。从他们的作品中,我们能闻到东西融合的气息,也能观览到“地球人”的视野与感觉。 毫无疑问,经过近三十年来的努力,“新移民文学”的创作在海外的华文文坛已经占据着愈来愈重要的地位。这是一群非常奇特的作家,职业各异,贫富不均,不为名利,只为灵魂。从雪山脚下的瑞士小镇,到郁金香盛开的荷兰都城;从北国枫叶的加拿大,到墨西哥湾环抱的北美海岸,只要有华人打拼的地方就有汉字创造的文学!文学,真正是一种最奇特的生命。有灵魂的地方它就会发芽、生长、结果,而尤其是在酷烈的文化交战的土壤,文学则更顽强地为历史与现实留下一丛丛鲜活迷人的奇葩。 纵观海外新移民文学的创作,先是有80年代的《曼哈顿的中国女人》、《北京人在纽约》为代表的草创发轫期。90年代初期,以查建英、苏炜、阎真等为代表的“大陆留学生文学”为先声,之后有严歌苓、张翎、虹影等的扛鼎之作诞生,海外新移民文学开始向纵深发展。到了21世纪初,无论是生活积累的广度和深度,还是表现在文学精神的觉醒与升华,海外新移民文学开始具有自己成熟的个性并出现其代表性作家。 回首百年沧桑,纵看百年耕耘;百年孤独,百年收获。海外华文文学的历史长河对外是在东西方文化的“交战”、“交融”状态中递进地成长,对内则是继承了“五四”新文化所开创的面向世界的精神源流。它的可贵,首在解放了心灵,卸下了传统意识形态的重负,因此而能坦然地面对外部世界,并冷静地回首历史。这些作家,不仅仅是要告别“乡愁文学”的囹圄,更还有对“个体生存方式”的深入探求。历史造就了新的一代“乘桴于海”的中国人,就必然造就一代新的移民文学。 作为一个变革时代的文学思潮,移民文学的路途还将坎坷漫长。但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朵朵奇异而清澈的长河浪花,毫无疑问地正在为中国文学的洪流巨波提供着一股来自海外世界的湍水激流,其意义无远弗届。P3-5 序言 我认识陈瑞琳,是在2002年上海“第十二届世界华文文学国际研讨会”上。大会的第二天,我参加美华小组讨论。在讨论中,陈瑞琳充满激情的发言给我留下极深的印象,她说自己在海外从事华文文学创作,是出于“对文学的一种责任感”。她认为:20世纪90年代以来,海外华文文学已进入“向纵深发展的繁荣时期”,新移民文学崛起,新人新作层出不穷,展现出成熟的个性和艺术特征,大陆的海外华文文学研究者要与时俱进,不能拘泥于早期的研究格局,“如同一个原地打转的陀螺”。她自己把这看作是“喜中之忧”。这个“忧”,实际上是一种见地,也是她作为评论家的一种敏感和识力。从她这些热切、率真的言语中,我感受到感情和思想的波澜,这当中蕴含有她在特定时空里对北美新移民华文文学由衷的关怀。在会上,我对她的发言作出积极的回应。正是因为学术上的见解相同,使我们一见如故,虽是初次见面,却有似曾相识之感。 2002年12月,我应邀赴美参加加州大学主办的“亚裔文学国际研讨会”,我们再度相遇时,就倍感亲切,围绕海外华文文学的种种论题,彼此有说不完的话。今年9月,她从休斯敦给我来电话,告知正在策划出版《世界华人文库》丛书,除了散文、小说,也有她的文学评论集《海外作家数不清》,约我为这本新书作序,我就欣然答应,并且从心底里为北美充满活力的创作群体在中国本土集体“亮相”,感到由衷的高兴! 海外华文文学界女作家很多,美华女作家的文学成就尤其突出。但既从事文学创作又经常写文学评论的并不多。陈瑞琳以她那支“出彩”的笔,游走在创作与评论之间,成为北美新移民作家群体中的“这一个”。陈瑞琳移民美国之前。在陕西师范大学中文系任教,有学术著作问世,是一位已为人知的青年学者,因而具有中国传统之诗学观念,对文学与人生、人性;文学与现实、历史那种在精神层面上源源相通之处,有自己的体会,深知文学之价值与意义,绝不止于文学自身。出国以后,在自己的文学创作、评论中,常有一种发自“根”部的沉思,一种与中华文化休戚与共的精神探索。从她的评论文章中,不难看出她阅读的广泛和“诗识”,我这里说的“诗”是广义的“诗”,即“诗学”的“诗”,并非作为文体之一的诗歌的诗,所谓“诗识”,就是作者对文学的理解、对文学与生活关系的深刻认识。从中可以看到,她是一位有诗的灵性的评论家。她不仅在评论中注入自己丰富的感情,还有一颗理解和关爱他人的心,像鲁迅所说:“外面的进行着的夜,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所以她的评论无论是评人还是评文,笔底总有浓浓的情。 记得一位批评家在评论作品时曾说:“心灵不在场的写作是不真实的写作”,我觉得陈瑞琳的评论文章是“心灵在场”的写作。我们读她早期的《风雨故人,交错彼岸》、《冷静的忧伤》等文,就会感受到的那种发自内心的真挚感情和敏锐的艺术触觉。她在《风雨故人,交错彼岸》中,用带自己体温的语言,评论张翎的长篇小说《交错的彼岸》:“张翎,仿佛是地球舞台的神秘调度,大幕拉在海外,幕里燃烧的焦点却在中国,她让自己心爱的人物,身世痴迷苍凉,游走在东西的时空,时而靠岸,时而扬帆,穿梭出一幕幕人世无常的命运故事,淡淡的忧伤里却溢满了爱情飘零的芬芳。”这,既是她对作品文心的解读,也有她阅读时的感觉。 海外华文创作的主要特征就是心灵自由和想象力的释放。这种心灵自由和超越想象力使他们的体验可以深入到历史和人性的深处。陈瑞琳作为北美华文文学家,无论是从事创作还是评论,她的目光从未离开过海外新移民的生活体验的和艺求想象。她总是在新移民文学之幽深处与佳胜处作一次又一次艰难而愉悦的探寻。在《冷静的忧伤》一文中,她全面分析、评价严歌苓的文学创作,论述她的小说在海外新移民文学发展中的地位、影响和美学上的意义。严歌苓是近十年来北美华文创作成就最为显著的作家,也是北美地区最有影响力的新移民作家,她的小说闪烁着“新移民文学”独有的精神特质。文中,陈瑞琳指出严歌苓的成功在于:她从自身那种生命“移植”的体验出发,借着心灵与世界的联系,进入到别人的人生体验中,转化成自己的故事,独辟创作的蹊径。说“她敢于直面‘边缘人’的人生”,特别是他们隐秘的内心世界,抒写“出缘人”的苦痛处境,“把握‘人性’在特定历史背景下所具有的全部张力和丰富深邃的内涵”,从而表现出“生命的尊严”这样“沉重的主题”。认为“冷静的忧伤”是严歌苓作品的艺术风格,而“苦难意识”则是她这种风格的内核。这是一种对“旅人”之“诗”深刻解读,也是严歌苓作品的艺术精神价值在她心中的折射。 如果说,严歌苓是一位非常真诚的移民人生的“歌者”,那么,陈瑞琳就是这一位“歌者”的非常真诚的“歌者”。 瑞琳是一位充满着现实主义精神又具有浪漫主义情怀的评论家,她对作家作品的品评都有自己的历史和关学尺度。因她也是一位作家,所以她对自己的评论对象。不但相知,还很理解,因而在评论作品时能做到入微,有诗意的牵引,也有诗性的上升。我相信,她的这部关于海外华文作家的新论著一定会受到读者的欢迎。 是为序。 后记 野火春风的马蹄 回想当年冬雪解冻,江河乍暖,我们这些骚动的鸿雁,学着精卫填海,一个个凌越了国门,朝着未知的海岸线飞去。 无论岁月如何荏苒斑驳,家国的失去带给我们的却是生命移植的丰沛。在这野火烧不尽的草原上,先是有新一代的孤啼在空山峡谷中乍然回响,渐渐开始涌出散兵四野,再后来涛声相会,鼓乐齐鸣,遂有了今天丰沃广袤的海外华文文学的一派风光。 正是在上世纪的80年代,海外新移民文学开始崛起。可惜在海外,从事华文文学评论的人少而又少,我觉得自己应该担当起这个使命。当年草创的那些日子,真是如孤雁般含辛茹苦,不为职称,也毫无报酬,默默地发掘和评论着一个个默默写作的人,如推介严歌苓的小说,寻找张翎的足迹,首论少君的创作等,为我的同代作家写碑立传。由此,我深深地感受到:生命的“移植”,更能激发创作的才情;“离散”的精神体验,造就了当代华语文坛新的文学思潮。 在这新时代的文学浪潮中,北美作家的成就尤为令人瞩目。我自己身在其中,既是作者,也是读者,从而有幸成为新移民文学最早的见证者和直接的呐喊者。 2005年的9月,由我和西雅图作家融融共同主编的《一代飞鸿——北关中国大陆新移民作家小说精选与点评》一书在美国轻舟出版社隆重出版。这一年的10月,各路作家和学者纷纷飞向纽约,共同庆祝第一本北美新移民作家的作品文集《一代飞鸿》的问世。 就在同一年,我应邀去哈佛大学参加两岸作家的对谈。到了年底,国内的《文艺报》颁给我“理论创新奖”。2006年,成都时代出版社隆重推出“北美经典五重奏”。春种秋收,生命的耕耘终于有了金色的景象。 一路风雨,一路收获。最难忘2002年的10月,我第一次作为北美华文坛的新移民作家代表应邀在上海参加第十二届世界华文文学国际学术研讨会,兴奋的’感觉是漂泊在苦海上的远航人忽然看到了自己梦寐的绿色海岸。那是一次真正的“回家”。 2010年5月,在南昌举办的首届小说节上,我代表海外作家抒发自己的心声:“历史将会证明,中国的当代文学只有在吐故纳新中,在与全球新文化的不断交流融合中,在海内外交相呼应的大格局中,才能不断地解放自己的心灵,才能最终登上世界文坛的高峰。” 海外二十载,挥别了烟雨故国的学坛,面对着涛声依旧的海岸,我就像一个梦中的羁客,仍在固执地寻找着自己的花园。在这漂泊的途中,迷人的汉字,飘着她那古老醇冽的浓香,在幽密无路的夜色之中,牵引着我走进了百媚千种的芳草地。空漠的世界,从此涌出了缕缕生命的甘泉。 眼前的“海外文坛”,就如“美丽的草原”,天地相接辽阔无边,任由各色的花儿开放,任由着骑手寻找着自己灵魂回家的路。那“骑手”,是读者,也是作者。渴望驰骋的时候就是放飞自己的心写作,驻足凝望的时候就是俯下身来品读他人。就这样一路慷慨悲歌走来,竞看见一幕幕芳草萋萋,好一个奇花异彩铺就的海外绿茵草原。 感谢白舒荣老师、王双秀、麦胜梅女士、何与怀博士,为此书提供了有关东南亚华文文学、欧洲华文文学、澳洲华文文学的宝贵资料,将海外华文文学野火春风的胜景延伸到世界各地。 毫无疑问,当今的海外华文文学已经成为当代中国学坛的一门“奇学”。“奇”就奇在它的学术内涵和外延在迅雷不及掩耳地扩展和延伸;另一方面的“奇”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文学科能够如此同时地产生内外双向的现实意义,其向外的意义是传播源远流长的中华文化,向内的意义则是挑战性地引进海外的新文化。 徜徉在这太平洋的彼岸大地,我常常在想:这里究竟是烽烟的战场,还是他乡的家园?夕阳西下,看黑蓝的天苍狗变幻,感觉岁月如隙。感谢天公,在“失”的时候让我再“得”。无数的“星星”造就了无数的“文缘”,再造就了无数的“情缘”,滋润着沧海桑田,也包围着我不甘枯萎的心。 此刻,正是2012的岁末,我想起了在意大利旅行的这个秋天,想起了在威尼斯的那个晚上,我站在海明威喝醉酒的地方,看海水慢慢地淹过圣马可广场,乐师们镇静地在演奏音乐,感觉这不仅仅是古老的威尼斯,而是一艘人类的沉船。我们,只能学那些乐师,面色神圣,怀抱着自己最喜爱的乐器,直到最后一天。 2012年12月30日于休斯敦郊外绿苑乡居 书评(媒体评论) 好的评论家,境界有三:一是“知人”论文,进入作者的内心;二是跃过作者而“论文”,揭示作者所“不知”;三是引导读者,进入他们“想不到”的世界。我看陈瑞琳的海外文学评论,正是努力朝着这三种“境界”深耕密植,成绩可观。 ——痖弦(当代华语文坛著名诗人、资深编辑家、评论家) 我喜欢陈瑞琳的文章。她写得认真、亲切、诚实,从不卖弄学问,又处处尽显专业精神。多年来,她为北美华文文学的发展尽心尽力,成为它的掌门人之一。 ——哈金(美国著名华裔作家) 瑞琳的论文,立足文本分析,思考缜密,生动活泼,笔端常带感情,读来既受启发又兴味无穷。创作和评论对于一位作家来说,往往难于同时兼顾,但瑞琳做到了,而且做得有声有色,成绩斐然。 ——白舒荣(前《世界华文文学》杂志社社长) 她是北美文坛护花的使者、辛勤的园丁、睿智的学者。她开拓、坚守海外华文文学的原野,筚路褴褛、殚精竭虑、鼓呼呐喊,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江少川(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海外华文文学需要“在场”的批评家。陈瑞琳,作为海外新移民文学发展的一员骁将,她既是推动者也是引领者。随着历史脚步的推移,将越来越彰显出她在海外作为一个“在场”批评家的独特贡献。 ——程国君(陕西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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