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福善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一位经历了世态冷暖、积累了生活磨砺的作家。《两栖集——柴福善散文精粹》这本散文集,漫步祖国河川的那些很有独到角度的篇什,还有他写文坛宿将的那些蘸着感动的文字,类似随笔、散文诗的人生短笛等等。那些鲜活的蓬勃着生命因子和泥土气息的细节,发现和挖掘乡人品行,引发我们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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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两栖集--柴福善散文精粹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柴福善 |
出版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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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柴福善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一位经历了世态冷暖、积累了生活磨砺的作家。《两栖集——柴福善散文精粹》这本散文集,漫步祖国河川的那些很有独到角度的篇什,还有他写文坛宿将的那些蘸着感动的文字,类似随笔、散文诗的人生短笛等等。那些鲜活的蓬勃着生命因子和泥土气息的细节,发现和挖掘乡人品行,引发我们的思考。 内容推荐 《两栖集——柴福善散文精粹》主要收录了三看丽江、正续禅寺、一支塔影认黄龙、长白山散记、雾灵看山、登了半个盘山、京东有座独乐寺、漫步在海河岸边的那座宅院、龙门散记、访青藤书屋记、沈园不了情等内容。 《两栖集——柴福善散文精粹》作者对细节的运用很成功。那些鲜活的蓬勃着生命因子和泥土气息的细节,发现和挖掘乡人品行,引发我们的思考。 目录 眼睛 爷爷 我的父亲 大伯父 堂兄 酒爷 二先生 二麻子 小能个儿 打夯号子 童年的星 年节怀旧 消逝的叫卖声 故乡的槐树 烟雨迷蒙滕王阁 婺水源头一小村 秦时明月 碑林断想 关中七月谒乾陵 壶口观瀑 法门寺 风雨藏山 悬空寺 平遥读古 三厂峡记 雪落偏关 秋雨晋祠 百年老屋 永远的鹳雀楼 长与蒲津作胜游 蒙山大佛断想 江边看佛 遥远的羌笛 近华浦里大观楼 石林片语 崇圣三塔映大理 三看丽江 正续禅寺 一支塔影认黄龙 长白山散记 雾灵看山 登了半个盘山 京东有座独乐寺 漫步在海河岸边的那座宅院 龙门散记 访青藤书屋记 沈园不了情 长城行 石林峡览胜 登东指壶记 漫步圆明园 八里桥走笔 大觉寺夜游 酒泉胜迹壮河山 天马行空 苍茫戈壁玉门关 梦里敦煌 品读桂林 革命圣地延安行 辛亥百年寻踪 柴福善的游记散文(跋) 后记 试读章节 记忆中,爷爷是个大个子,不抽烟,不饮酒,七八十岁也不咳嗽不喘,腰板挺直。而且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拄一根自己做的枣木拐棍,到村头遛弯儿,边遛边伸胳膊踢腿,并咳出胸中积郁了一夜的痰与浊气。 小时候,我天天和爷爷一块儿去野地拾柴。爷爷背个大篓子,我背个小篓子,一前一后,在地里东寻西找,仿佛我就是爷爷的影子。那年月,生活穷困,拾柴的人多,所以柴并不好拾,从村东转到村西,村南转到村北,半天不知转多少道儿,也不一定拾上一篓。就是这样,爷爷也鼓励我说:“秋天猫猫腰,顶冬天转三遭。”确实,一个秋天总要拾上一垛柴禾,全家人便可以睡一冬热炕头了。而拾柴回来的路上,爷爷便给我讲《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也讲民间故事。爷爷念过私塾,是村里的文化人。有时还教我背诵《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就是现在也还能随口背出。小时所记,终生不忘,再说,这是中国传统文化,也不应当忘记。 自我记事起,爷爷就没牙了,什么时候掉的,怎么掉的,不清楚。那时乡下几乎没有镶牙的,不是人们不想镶,是镶不起。瞧着爷爷瘪咕进去的嘴,我淘气地将手指伸进去,故意让爷爷咬。爷爷颤抖着白胡须,笑着使劲咬,却咬不疼,倒是痒痒的很好玩。感觉好玩的是我,痛苦的则是爷爷。比如吃饭,爷爷就作难了,不怕烂乎,稍微硬一点儿就吃不动,所以一吃贴饼子,就把粘锅的那面焦脆的嘎着儿揭下来,给我吃,我小牙小口,也愿意吃,而且故意嚼出响儿来,让爷爷听。这时,爷爷便摸摸我后脑瓜子,冲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文化大革命”中,有人张贴大字报,说爷爷当过“保长”,我问爷爷,爷爷说是,并喃喃地说:“可我没干过对不起八路军、对不起共产党、对不起乡亲的坏事呀!”确实,那时爷爷是一边做着村里的副保长应付日本鬼子,一边为八路军努力地做事,做着所谓的两面干部。当爷爷看到街上一些人被连踹带打地批斗,过去在日本鬼子面前都没害怕的他,竟然吓得浑身哆嗦,躲在屋里不愿出来。终归年岁大了,实在不愿招惹什么事儿了。那时我已经上了小学,可学校停课“闹革命”,因爷爷是被一些根红苗正的同学称作的狗保长,我便在家陪着爷爷。爷爷问父亲:“我该咋办呢?”父亲说:“您主动交待一下吧。”爷爷一脸忧愁:“我交待啥呢?”爷爷一是年老了,很多事情记不住了;二是连惊带吓,害怕得六神无主了。 父亲担心爷爷如果被揪斗出来,七十多岁的老人了,风烛残年,禁不住折腾,就想以进为退,便把爷爷怎样组织乡亲给八路军送粮,又怎样被迫组织乡亲给日本鬼子挖壕沟等等写了,让爷爷抄。没纸,就扯了我的作业本,反正也不上课了,无作业可做,要本也没用。而爷爷眼花,父亲用蘸水笔写的字爷爷看不清楚,我就坐旁边一字一句地念。爷爷戴着断了一条腿儿的老花镜,哆里哆嗦地抄写,每一个字足有核桃大小。抄完,爷爷问我:“爷爷还是好爷爷吗?”我说:“是!”爷爷的老泪顿时一颗一颗地淌下来。许久,爷爷撩起衣襟,擦干眼泪,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让我领着,亲手交到大队部。终因爷爷没做过什么恶事,也没伤害过什么人,没人再盯着揭发举报,没几日,写爷爷的那张大字报又被新的大字报所覆盖,爷爷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猫在家里,“文革”中得以相安无事。 一天,爷爷剃过头后,我发现头上有条四五寸长的伤疤,就好奇地追问,爷爷被追问不过,就慢慢摇着蒲扇说:“说来话长啊!”听着就像京剧里唱前的一句叫板,接着就娓娓叙说了:“那年日本鬼子突然进庄,我一见,先从后门送走八路军伤员,而那正保长那会儿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我是副保长,不能躲,这场面总得有人应付,不然狗东西们发起疯来,全村还有好?我是烧茶递水,做饭炒菜,好话哄着。鬼子们大吃大喝一痛,搜了几户,也没搜出什么。这时,那个留有一撮小黑胡子的小队长抽出战刀,抡圆了一刀就把旁边的一棵胳膊粗的树砍断了,看看,说刀钝了,我赶紧搬来磨刀石,嚯嚯嚯地磨,磨了半晌,小队长一推我,接过战刀,眯眼瞧着刀刃。我心里扑腾着,那时刻,要说不害怕是瞎话,狗东西杀人不眨眼,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攥着。害怕,可不能表露出来,我照样前后应付着。真是怕啥就有啥,忽然那狗东西扬起战刀,光天化日下耍了一圈儿,回手,刀从我背后落下,只觉一股寒风,霎时头皮被劈一大口子,翻咧着,血一汩一汩地流。那王八蛋哈哈一笑,掏出一块手帕:‘你,大大地有功,皇军有赏!’然后一挥手,淫笑着扬长而去。爷爷我是捡了条命啊,要不,就给你讲不了故事喽。”说完,满是沧桑的脸流露出一片劫后余生的笑容。 爷爷不是捡条命,而是命大啊!风风雨雨一直活了八十四岁,无疾而终。P4-6 序言 我是怀着这样一种心情读《两栖集》的:它的作者柴福善我早就闻其名,并读过他的一些散文,深深被他带着感情生命力量的文字所震动,却一直未谋面;其二,他抒写的乡土散文总是情不自禁地把我带进我故乡的土屋里田陌上瓜田中。一见如故,他的人品和作品弥合得那么真诚,自然。 柴福善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是一位经历了世态冷暖、积累了生活磨砺的作家。但是我想说的是,经历和积累当然是创作的天然源头,但是并非惟一。只有在你经历的生活中投入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的感情,你的笔下才能涌挤出让人动心动情的文字来。福善是一位有情感责任的作家,这是成就他散文的深层动力。 这本散文集,漫步祖国河川的那些很有独到角度的篇什,还有他写文坛宿将的那些蘸着感动的文字,类似随笔、散文诗的人生短笛等等,我都能读出精彩的味韵。然而,纵观福善数十年的散文创作,展望日后的文学前程,也是比较而言,我更喜欢他的乡土散文,也希望他今后在这“三分田”上深深扎根,快乐地掘出清泉。正是出乎此考虑,我选出三篇乡土散文,谈谈我的读后感想。 《我的父亲》这篇散文,我在好多年前就读过了,今天重读仍然有一种敬重加沉痛惜别之情萦旋心头。原因何在?这次的修改稿更接近了父亲的心灵、人格、生命的本原,是一篇钟情的散文。这位中国乡间普普通通的默默无闻的为自己活着也为他人活着的父亲的生动一生,会感动许多人的。他像蚯蚓一样“在泥土里滚了一辈子”,作者柴福善对父亲的这个比喻实在贴妥,深刻,我沉思许久,体味其中的深含。我认为作者说的是父亲在世事纷扰中的坚守,守望。坚守古老瘠薄的乡村,守望纯净永恒的美德。 《我的父亲》写作上一个突出的特点,是作者对细节的运用很成功。那些鲜活的蓬勃着生命因子和泥土气息的细节,发现和挖掘出隐藏在父亲背后我们感受不到的乡人品行,引发我们的思考。请看下面几个细节传神的魅力。一、烟头点燃的生命之光。“老人家一辈子没别的爱好,就是吸烟。”文中多次写到父亲吸烟,每次都有不同的背景折射出不同的情绪。其中有两处写得令人心动情涌。一次是在“文革”中父亲的烟抽得更凶了,没事就坐在门槛上抽烟。自家院鼓捣的一二十棵烟秧,没等长大就一叶一叶擗了。实在没的抽了,就把只能烧火的烟秸在热锅上烘干,轧碎箩筛之后抽。一个农民对“文革”给村庄带来的忧患无法也无处去发泄,只能用抽闷烟来消极对付。什么忧患?作为队上的保管员,“保管的库房四壁空空,今儿你斗我,明儿我斗你,人人自危,谁还安心种田。看着一沓一沓的借条,无粮可借,父亲心情非常沉重。”这个抽烟的细节,虽然无声,但是他是有力的追问,追问将要死去已经死去的“文革”的历史;二、以脚代闸透射的真诚。父亲是个做小生意的农村人,取个执照,置杆秤,趸些水果卖,骑着自行车东南西北沿街叫卖。一次他从山里趸货回来,上一山包突然车闸失灵,车子前轻后重,越冲越快,肆意狂飞了。眼看要轧上车前一老人了,他急中生智,以脚代闸。老人当然没伤着,父亲却被重重地扔到了沙堆那边。山野空无旁人,仅有两位老人。老人挽老人,首当其冲的当然不是体力,而是心力,感情! 在《我的父亲》里,叙事中时不时出现的细节还可以列举一些,比如父亲总爱穿的那件草绿色褂子,父亲夹在书页中做记号的那片烟纸,父亲临终时留下的那张照片……都给读者留下了抹不掉的印象。之所以抹不掉,因为这些细节展现的是父亲美好的心灵,是作者带着浓烈的感情写下了这些细节。 《消逝的叫卖声》,写了说消失其实并没有消逝的偏僻乡间梆子声、手板声、瞠瞠儿声、小锣声、大锣声。这是昨天那个世界的声音,今天这个世界已经与那些声音绝缘了。昨天是指父辈、祖父、曾祖,他们的人生随着他们生命的消逝而终结,可是他们的音容笑貌会留给后人的,当然包括这些叫卖声。柴福善不是惟妙惟肖地把这些声音记录下来了吗?他的后代还有后代的后代,读了这些散文就可以走进昨天的那个世界。更何况今天还有越来越多的恋旧的人说不定会重操旧业,走街串巷地继承这些充满情趣富有人情味的手艺。今天的世界总是和昨天的世界一脉相连的,这一点不用怀疑。而且人们享受现代化带给他们丰富多彩、五光十色的富足生活时,会回头遥看着曾经走过的路。这不仅是出于责任,更多的恐怕还是人性吧。 这就是《消逝的叫卖声》带给我们的思考,也是这篇散文深层的价值所在。 我真的很佩服福善对那些打梆子、甩手板、晃瞠瞠儿、敲小锣儿、打大锣描写得那么生动、形象,那么几个动词:打、甩、晃、敲、打,用得很精到,读着分明能让人听到声响。你看:“卖油人左手持梆,右手攥一截歪巴横郎的枣木棍儿,一下一下极有节奏地敲打着梆子,如僧人敲击的木鱼儿,……愣把梆子都敲凹了”;锔盆锔碗的小炉匠“拿出小凳一坐,围裙膝上一搭,盆碗残破处,那张弓子带着‘钻儿’就哧哧钻上了,钻出大小不等的眼儿,铆上锔子,小锤轻轻一敲,抹上些‘白粉’,渍抹锔缝”……这些充满现场感一读钟情的文字,不要说没有乡村生活,就是有生活不把作者的感情融渗进去,是写不出来的。读着这些真实的描写使我们想起我们共同的流淌的血液,昨日的生活值得珍视。 随着奶奶那句带着颤抖声音的最后叮嘱:“长大了千万好好爱护你的眼睛啊!”,这篇题为《眼睛》的散文划上了尾句。但是它留给读者的绝非仅仅是“皱巴巴的眼角滚落一串断断续续的泪珠”,而是心灵上的震颤和深思。双目失明的奶奶用她那磨难大半生的痛苦经历拷问着每一个视力正常的人:你珍视光明吗? 这篇散文留给我深思万感的最深印象就两个字:光明。因为光明就是温馨的阳光,光明就是鲜丽的花朵,光明就是锦绣前程。失去光明就是失去生命。我们同情奶奶是因为她看不到一丝光明,“黑夜于奶奶是黑夜,白天于奶奶也是黑夜,漫漫黑夜是命运判给奶奶的无期徒刑”;我们赞颂奶奶,是因为奶奶从60多岁失明到84岁走完人生之路一直在不懈地追求光明。从这个意义上讲,光明一直在伴随着失明的奶奶。她在跪地长拜,一手端着一碗清水,一手拿着笤帚苗在潲水,那压住了尘烟的雨苗不正是老人清亮的心境吗?她用没有牙齿的腮帮咀嚼着瓷器沫,不正是不向命运低头的顽强抗争吗?奶奶到死也没有追求到光明,但她给我们留下了追求光明的风骨不屈的美好形象。奶奶用她失明的眼睛给这个世界镀上光,镀上金! 我固执地坚持一个认识,作家从一个看起来似乎很狭窄的生活点深深地挖下去,不断开掘,不见得不是一种可取的创作之路。柴福善的乡土散文会跳动着越来越灵动的生命力量! 2011年5月5日晚于望柳庄 (王宗仁,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著名 散文家、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后记 这实在是一本无足轻重的薄薄小书。 我习作散文二十余载,长长短短地发表了四五百篇。静下心来检点,最终就乡情与历史文化散文中检点出这些,“两栖”之名亦由此而来。结集时又一番潜心修改,就是在校对书稿时还在改,有些篇章自发表至今,十几二十年来,我已不知修改多少回了,内容增加删减,语言推敲润色,即使一次改动一个字一个标点也好。现在,我真正感觉到好文章确实是改出来的,而且是多次才能改出来,尽管我没有什么真正能称得上好的文章。只要自觉无愧于读者,无愧于自己,心也就释然了。 感谢散文家王宗仁先生百忙中欣然作序,感谢评论家曾镇南先生撰长文跋语,使拙作增辉;感谢中国散文学会、北京作协、平谷区领导及诸多朋友,一直对我的关心、关注与支持;感谢北岳文艺出版社精心策划,尤其编辑刘卫红女士为本书出版付出了大量心血。 我写作,只想真诚地写出所见所感所悟的东西,也就是写出自己心里的东西。我深知,说着容易,做到却难,我是在一笔一笔的努力着。究竟努力如何,很期待文学前辈、同仁及读者不吝赐教。 柴福善 2012年7月于京郊平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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