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不死--尼尔·杨自传(精)》是加拿大国宝级摇滚音乐家尼尔杨的自传,也是他首次出书,他在书中回忆了个人生活和音乐生涯。他曾写出众多名垂乐史的经典歌曲,亦能轻松驾驭民谣、民谣摇滚、乡村摇滚等多种音乐风格。这是一趟跌宕起伏的音乐旅程,从1960年代初的草创时期、1960年代末的声名鹊起、1970年代的黄金十年、1980年代的实验岁月、1990年代的重回巅峰到新世纪的屹立不倒;这也是一首关于亲情和友情的爱的颂歌,他花了不少笔墨写他的家人、写一位位音乐战友兼挚友,字里行间充满真挚的情意。本书展现了尼尔?杨令人惊奇的坦率、诙谐和执着,也带我们走进了他的生命之旅。
在《摇滚不死--尼尔·杨自传(精)》这本备受西方评论界赞誉的自传中,摇滚传奇尼尔杨将自己的精彩人生和盘托出。这是一趟跌宕起伏的音乐旅程,从1960年代初的草创时期、1960年代末的声名鹊起、1970年代的黄金十年、1980年代的实验岁月、1990年代的重回巅峰到新世纪的屹立不倒;这是一部摇滚活化石眼中的摇滚秘史,夹杂着令人咂舌的摇滚八卦;这是一首亲情、友情和爱情的颂歌,从他饱受脑瘫折磨的孩子们、一位位逝去的音乐战友到共度36年人生路的爱人佩姬,字里行间充满真挚的情意;这也是一个饶有趣味的创业故事,他研发出林克沃尔特电动汽车,主导推出数字音乐播放器Pono,帮助玩具火车巨头莱昂纳尔公司开发多个获得美国专利的电子系统,成立电影公司自编自导自演电影,创立“农场救援”系列慈善音乐会,创办旨在帮助脑瘫和智障儿童的“桥”学校..老杨不停地把一个个想法照进现实。
本书展现了尼尔杨令人惊奇的坦率、诙谐、乐观和执着。他实现了自己的所有梦想,尽管一生都为伤痛和疾病所困。孩提时传染上的小儿麻痹症、白喉、麻疹等没能击倒他,成年后不断经历的癫痫大发作没能击倒他,60岁时罹患的颅内动脉瘤也没能击倒他。
他的存在本身便代表着他那首《走出忧郁》(My My, Hey Hey (Out of the Blue))中的名句:“摇滚不死”(Rock ’n’ roll can never die)。
“断箭”农场,2011年春
我撕下纸箱上的塑料胶带。包装纸散落在我脚下。本(Ben)坐在轮椅上盯着我看,安布尔(Amber)和佩姬(Pegi)坐在我身边等待着。我小心翼翼地将沉甸甸的模型从纸箱里搬了出来。揭去一层包装纸和四分之一英寸厚的泡沫保护材料后,一个调车机车模型展现在我们眼前。奇怪的是,虽然它贴有手工制作的莱昂纳尔牌(Lionel)标志,但并非莱昂纳尔的产品。一定是某款莱昂纳尔产品的原型。箱子里还有一封打印信,落款是伦尼·卡普莱利。卡普莱利是与莱昂纳尔公司有关联的众多意大利裔美国人中的一个,而我现在还持有莱昂纳尔的一小部分股份。我从信中得知,这个漂亮的家伙的确是某款莱昂纳尔产品的原型——它来自通用模型公司,莱昂纳尔公司曾在它的基础上研发自己的产品。如信中所指,当年,在创造和设计领域,对侵权行为的起诉和对商业秘密的保护还没有渗透到方方面面。
每逢节假日,佩姬都会送莱昂纳尔公司的产品给我。时至今日,我已拥有极其丰富的收藏,且多为珍品。它们骄傲地陈列在玻璃橱窗后,睨视着眼前那个庞大的铁路沙盘。它可不是寻常的铁路沙盘。在红杉树桩做成的山脉、苔藓铺就的草地上,蜿蜒着一道道长长的铁轨,一辆中国制造的莱昂纳尔蒸汽机车,正沿着它呼啸而过。我的铁路模型有着独特的历史价值,曾见证莱昂纳尔公司的诸多电子研发项目——莱昂纳尔牌火车模型的控制系统和音效系统等就是在这些轨道上研发出来的。然后是样车出炉,在轨道上试开,再然后是编写软件,测试,再编写,再测试。这个过程,很酷。而这一切,都始于本·杨。
本出生时便四肢瘫痪。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重拾儿时对火车模型的热爱,而打造铁路沙盘的那些日子,也成了我们爷俩生命中最陕乐的时光之一。中国工人夜以继日地铺设铁轨时,本就躺在小摇篮里看着他们。几个月后,铁轨终于可以通车了。后来,我研发了一个开关系统,本只需通过一个红色的大按钮,就能控制火车的运行。这耗费了很多的努力,但能让他明白事物运动的因果性,别提多有意义了。
33年过去了。刚才,我拿出清洁剂,开始清洗玻璃橱窗。这些珍贵的莱昂纳尔模型安然如故地陈列在展架上,可惜参观者少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考虑到我投入的心力,这样的结果未免令人遗感。火车模型和铁路沙盘能带来禅的体验,容许我去探究乱象、音乐、世人及那些依旧困扰着我的成长的烦恼。这种方式还不错,但也谈不上十分好。每过去几个月,包装箱便会堆得四处都是,几列火车出轨了,车身布满灰尘。接着,我再度现身,不放过每一个小细节地清理几个小时后,一切又会运转如初。这个过程和写歌等其他创造性的过程并无二致。
《美国梦》(American Dream,1988)录制期间,大卫·克罗斯比(David Crosby)和格拉汉姆·纳什(Graham Nash)曾来我的“火车库”一游。我们的录音地点是Plywood Digital录音棚,它由农场的一个仓库改造而成。重新聚首的我们都很激动,我们有18年没在一块儿录专辑了。彼时,克罗斯比刚刚蹲完大牢,正在戒除毒瘾。录音间歇,他还是那么爱打盹。我还没见过比他更爱做音乐的人。格拉汉姆·纳什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俩风雨同舟,患难与共,你会从他俩合唱时的默契中,看到一份长久而深厚的情谊。
1970年左右,分别是摇滚史上两支重要乐队——“飞鸟”(The Byrds)和“冬青树”(The Hollies)创团成员的大卫和格拉汉姆,与史蒂芬·斯蒂尔斯(Stephen Stills)共同组建了“克罗斯比、斯蒂尔斯和纳什”(Crosby,Stills & Nash)。他们的首张专辑是一件艺术品,定义了一种开创性的音乐风格,多年来一直被其他乐队模仿,其中几支甚至已享有更大的商业成功,但毫无疑问,CSN从未被超越。之前,史蒂芬曾与我在“水牛春田”乐队(Buffalo Springfield)里并肩作战,在专辑制作、歌曲创作、和声编写和吉他弹奏等诸多方面,他都希望能更多地参与其中。“水牛春田”曲终人散后,CSN是史蒂芬碰到的第一支能实现他想法的组合,所以他欣然加入了。稍后我会详述……
走在堆满火车模型的房间里时,我注意到大卫偷偷瞄了格拉汉姆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这家伙一定疯了,怎么可以痴迷到这种程度。我耸耸肩。我需要它们。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回归的方式。
玻璃橱窗干干净净、闪闪发光。美丽的莱昂纳尔火车模型整齐有序地排列着,那阵序只有我才看得明白。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静静地欣常着它们。P1-3
尼尔·杨(Neil Young)姓“年轻”(Young),但我们叫他“老杨”。老杨是个69岁的年轻人。
如果摇滚名人堂设有“十项全能”奖,老杨获奖一定是众望所归。他十八般乐器样样精通,无论插不插电都玩得风生水起,既能领衔格拉斯顿伯里音乐节,用摧枯拉朽的电吉他弹奏让20万人潮陷入疯狂,又能压轴温哥华冬奥会闭幕式,仅凭一把老旧的木吉他、一只苍凉的口琴hold住全场。他写出了众多名垂乐史的经典歌曲,亦能轻松驾驭民谣、民谣摇滚、乡村摇滚、硬摇滚、垃圾摇滚(Grunge)、电子乐等多种音乐风格。更何况,他还是一位伟大的歌者。
如果摇滚名人堂设有“倒霉透顶”奖,老杨获奖一定也毫无争议。他小时候先后感染上小儿麻痹症、白喉、麻疹等传染性疾病,20岁时因小儿麻痹症后遗症摘除了两节椎板。成年后,患有癫痫的他不断经历癫痫大发作。60岁时,他因颅内动脉瘤差点丢了老命。他的妻子罹患脑动静脉畸形,他的三个孩子两个脑瘫一个遗传性癫痫。
如果摇滚名人堂设有“不务正业”奖,老杨对角逐该奖一定志在必得。事实上,他把自己的爱好和梦想全部付诸实践,并且都搞出了大名堂。他爱电影,于是自组电影公司,自编自导自演了多部电影;他爱汽车、热衷于节能,于是研发出了林克沃尔特(Lincvolt)电动汽车;他希望乐迷能享受到高品质的音乐,于是主导推出了数字音乐播放器Pono;他爱玩具火车,也希望罹患脑瘫的爱子能享受这份乐趣,于是与玩具火车巨头莱昂纳尔公司合作,开发了多个获得美国专利的电子系统;他爱环保、关心小农场主的生存环境,遂发起创办了著名的“农场救援”(Farm Aid)系列慈善音乐会;他还创办了“桥”学校,旨在帮助脑瘫和智障儿童建立沟通能力……
如果摇滚名人堂设有“永不停歇”奖,老杨想必也能入围。这的确是一个既有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又孜孜不倦得近乎可怕的摇滚音乐家。出道40多年来,他像个辛勤的园丁一样滴汗苦作,至少录了50张个人录音室专辑,其中正式推出的就有39张,这意味着他几乎每一年都有新专辑推出,也有一连串的专辑推广巡演同时进行。而这50张还不包括他做的《离魂异客》等电影原声专辑,以及他作为“克罗斯比、斯蒂尔斯、纳什和杨”(Crosby,Stills,Nash & Younm)及“水牛春田”(Buffalo Springfield)成员录的录音室专辑。尤其当他年逾花甲,我们以为他已走向衰老之途时,却又交出了火力全开、愤怒犹在的抗议专辑《战火浮生录》(Living with War)。能够一直保持如此旺盛的摇滚激情和创作势头,从整个摇滚史来看都绝无仅有。如今,看到年近七旬的老杨依然在路上,用摇滚史上辨识度最高的歌喉,吟唱着那些感动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歌曲,我们除了感动还是感动。一个关于老杨“永不停歇”的极端例子是,2005年,他在颅内动脉瘤确诊后,还飞到纳什维尔录了大半张专辑,直到手术前一天才飞回纽约。而手术之后,大难不死的他仿佛触底反弹,不但召回“疯马”乐队(Crazy}torse)展开数轮大规模世界巡演,还接连推出新专辑,且依然维持了媲美巅峰时代的高水准。他的存在本身便代表着他那首《走出忧郁》(My My,Hey Hey(Out of the Blue))中的名句:“摇滚不死”(Rock’n’roll can never die)。
然而,2011年夏天,因为一次意外,这台摇滚永动机终于停了下来。这年7月,老杨脚趾头意外骨折,不得不在家休养一年。直到这时,他才答应撰写自传,一来让自己有事可做,二来,他的父亲晚年得了老年痴呆症,考虑到家族的癫痫病史,他想趁自己脑子还清楚时完成这件事。
摇滚巨星的自传,常免不了本人口述、“影子写手”动笔的模式。当出版商向老杨提供“影子写手”时,他婉拒了:“我父亲是作家,写作是我们的家族传统。”他父亲是加拿大著名体育作家斯科特·杨(Scott Young),一辈子写了45本书。
老杨放下“老黑”(他最钟爱的一把电吉他),扔掉大麻和酒瓶,走进客厅,开始伏案写他的第一本书……
阅读这本书时,我仿佛就坐在老杨家的客厅里。壁炉里摇曳着火光,他坐在沙发上,向我娓娓道来他的故事。
这是一趟跌宕起伏的音乐旅程。从1960年代初的草创时期、1960年代末的声名鹊起、1970年代的黄金十年、1980年代的实验岁月、1990年代的重回巅峰到新世纪的屹立不倒。
成军于1963年的“乡绅”(The Squires)是老杨第一支玩出点名堂的乐队,冲出家乡温尼伯,征服工人阶级港口城市威廉堡后,他们再接再厉,想在多伦多站稳脚跟,却经历了彻头彻尾的失败。乐队解散后,老杨尝试着有所突破,然而依旧一次次铩羽而归,一直到加入“八哥鸟”乐队(The.Mynah Birds)。得益于黑人主唱、未来的放克乐大师瑞克·詹姆斯(Rick James),“八哥鸟”终于获得了专攻黑人音乐的摩城厂牌的垂青。但他们还没从幸福中回过神来,詹姆斯便因逃兵役被捕。心灰意冷的老杨决定赌一把,偷渡去美国,寻找“乡绅”时期结识的美国乐手史蒂芬·斯蒂尔斯(Stephen Stills)。他想跟斯蒂尔斯一起组乐队,而他唯一知道的线索是斯蒂尔斯在洛杉矶。可洛杉矶那么大,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一周过后,几近绝望的老杨决定放弃寻找。他踏上了北上旧金山的路途,结果在日落大道上……筹集620万美金,成为Kickstarter史上最成功的众筹项目之一。这个星球上应该找不到第二个摇滚老将比老杨的工作量还大,比老杨更与时俱进。他那个与众不同的大脑(老杨坦言他的大脑与常人不同,磁共振检查能看到普通大脑所没有的云状阴影)还会带给我们多少惊奇,我们拭目以待。
摇滚史是一个令人惊叹的传奇故事。这当中最精彩的部分,一半由那些英年早逝的悲剧人物创造,另一半,则由虽饱受伤痛,却至今屹立不倒的摇滚老炮创造。前者的乐坛生涯短暂却璀璨,而死亡,也为他们增添了一份悲剧的色彩、一道神化的光环。他们的代表是“27岁俱乐部”的吉米·亨德里克斯、吉姆·莫里森和科特·柯本。后者则从1960年代一路走来,摇滚到现在,跌入低谷时奋力爬起,伤痛袭来时选择坚强,从未停止震撼的演出,也不断带给我们伟大的作品。他们诠释着“摇滚不死”,让我们明白摇滚的真谛,代表人物是三位出生于1945年的老炮——埃里克·克莱普顿、皮特·汤森(“谁人”主创兼吉他手)和老杨。
这两类摇滚英雄屡有交集。亨德里克斯和克莱普顿就是生活中的挚友,而老杨与科特·柯本的交集也早已为摇滚乐迷所熟知。1994年,柯本饮弹自尽,其自杀遗书引用了老杨的名句:“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It’s better to burn out than to fade away)。这句话同样出自那首《走出忧郁》。震惊之余,老杨写下《与天使共眠》(Sleepswith Angels),献给这位后辈。《与天使共眠》延续了《就在今夜》的主题,与《就在今夜》遥遥相望。
老杨的歌词功力就是这么深厚,以一句“与其苟延残喘,不如纵情燃烧”定义了像科特·柯本这样英年早逝的悲剧人物,又以同一首歌中的一句“摇滚不死”定义了如他一般屹立不倒的摇滚老炮。
诚然,老杨不仅歌词功力深厚,作曲的好本事亦令人信服。摇滚名人堂除了赞他是“摇滚史上最伟大的表演者之一”,也誉其为“摇滚史上最伟大的词曲作者之一”。老杨是怎么写歌的?又是怎么写出那么多好歌的?他试图在书中给出答案。他跟我们聊写歌,聊他写歌的细节和心得,讲述一首首名曲诞生背后的故事。此外,这位天才与勤奋兼而有之的词曲作者并不讳言写歌时会吸食大麻:“抽大麻能为我开启灵感之门”,“我总是在‘飞’起来时写歌”。不过,撰写本书期间,时年65岁的老杨一口大麻也没吸。这是他自18岁以来第一次和毒品划清界限。(他在书中写道:“戒掉大麻后,我再没写出歌来。”)而大麻对写歌到底有没有用,大麻对人体的危害是否比大多数禁药要小,其毒性和成瘾性较之酒精和烟草又是如何,我想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判断。不管怎样,就大麻对艺术家身体和心灵层面的影响而言,本书真实地向我们展示了老杨的视角。
很幸运能成为这本书的译者,毕竟,我是老杨的死忠乐迷。在此,我要特别感谢两位友人,来自亚特兰大的Paul Stieffel(他是尼尔·杨、“水牛春田”和CSNY的三重粉丝),还有在香港大学读教育学博士的葛萌,在我翻译此书的过程中,他俩向我提供了无私的帮助。最后我要感谢我的父亲。有意思的是,他与老杨同岁。我曾追随他的脚步做了一名医生,后来追随自己的内心弃医玩摇滚。老陈终将理解我的。
撰写这篇译序时,我的脑海里时常循环播放老杨的歌,可以说,他那一半是海水,荡漾着深情、诗意和安详,一半是火焰,升腾着喧嚣、尖锐与暴烈的音乐已浸入我的血液。事实上,我生平第一首会用吉他弹唱的英文歌就是《金子心》(Hearth of Gold)。此刻,这篇译序已接近尾声,我拿起吉他,再度唱起了《金子心》。“I want to live,I want to give……”忽然间,我对“摇滚不死”又多了一层珲解。
这是一张通往尼尔·杨复杂人生的精妙地图。它是不拘一格的日志、未来唱片全集上的说明文字、一个老嬉皮在后花园里的游记……它是纯粹的、如假包换的尼尔·杨式的。
——《纽约时报》
棒极了的摇滚书:内敛、诚实、巧妙、有趣、不断地感动到你。尼尔·杨带着我们在他的记忆宫殿里漫步。从许多方面来说,与之最为接近的也许是劳伦斯·斯特恩1760年的名著《项狄传》。
——《华尔街日报》
这是一次诚实、动人、富有洞见的文学漫谈,我敢说,它也是趣味横生的。就像是在一家光线昏暗的酒吧里,自动点唱机悠悠传出令人陶醉的音乐,一位老友一边与你对酌啤酒和龙舌兰,一边对你讲述他那些离奇的故事。
——《休斯敦纪事报》
尼尔·杨在65岁时回首人生路。书中充满了随性所至的私语、不可预知的离题和开放式问题……令人捧腹、动人心扉。《摇滚不死》表明,尼尔·杨依旧倔强执拗、才华横溢且独一无二。
——《滚石》杂志
这个鼓舞人心的故事讲述了不幸、胜利和玩具火车等……在尼尔·杨的身上,我们看到了幽默感和对感受、声音、心灵和精神的专注……这是一个英雄的故事:他历经重重磨难和考验,但从未丧失幽默感和勇气,也从未停止与命运抗争,最终,他成了最真实也最有实力的艺术家之一。
——《泰晤士报》
和盘托出、夹杂着奇妙的美感和意识流式的静思。他真实地袒露了自己的过去、他憧憬的未来,以及——这或许是最袒露无遗的部分——他的现况。
——《洛杉矶时报》
生机勃勃、斗志昂扬、感情浓郁、引人思考……就像他大段大段富有创造力的即兴吉他弹奏一样,织起了水晶般的词句和歌颂友情的音符。
——《出版人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