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真什么呀”、情况都在变化中、放松、善意的谎言、说亲近也不易、排队的焦虑、倾诉、信息过多的烦恼、选择和差别、喜欢上跑步、只多了一份坚持、装修与工期、谁真正代表民意……《披沙拾零(鉴达斋意味故事)》是作者黄亨十几年间生活、阅读、观察、思考的产物。

《披沙拾零(鉴达斋意味故事)》是作者黄亨十几年间生活、阅读、观察、思考的产物。全书凡三百余篇，均采撷自社会生活中鲜活而颇具意味的故事，于寻常中见深意，于琐碎中现真切。既是对周遭俯身即拾的世事人情、众生百态的描摹，又是对思维误区、人性弱点的揭示；从而触类旁通，引发哲理的思考，正所谓：“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而这一切又不直接道出，一概由形象来说话。书稿取材丰富，意境开阔，语言生动而幽默，文字凝练而含蓄，叙事状物中自有一种别样的情致。

“顶真什么呀”

情况都在变化中

放松

善意的谎言

说亲近也不易

排队的焦虑

倾诉

信息过多的烦恼

选择和差别

喜欢上跑步

改稿

只多了一份坚持

装修与工期

谁真正代表民意

怎么还是他？

生存与求职

首先得好吃

“计划”中的电话

杀价

马大哈孩子的背后

挑瓜的道理

不能尽兴

财富排行榜

草间小路

水都能卖钱

打赤膊的“禁令”

单人石凳

“凯旋者”

逼夫投“海”

金钱买来痛苦

“创业角”里的馄饨摊

第十名左右的学生

错位的旅游

网评古镇

“老坦克”与出租车

赴宴的难题

危机之际

公交车上的座位

干与不干的

主刀医生

股市与球市

只因百叶窗没打开

坏了的门铃

对付无理哭闹

禁而不止

享受商场

空调

观者如堵

同质不同价的伎俩

微信里的朋友

骑车过旱桥

恢复低产

表演

游上海

年龄

换一种活法

“多”的烦恼

天下第二泉

恐惧的产生

大都市的便利

老农发财

没有好差之别

排队

减税与退税

了解确切病情

老H的头屑问题

免费开放

猎石的启示

富人不富

电熨斗与电吹风

合作的生机

失业的包袱

智商问题

不亏待员工

不被常识蒙住眼睛

“恶搞”见闻录

去证明你能干

改变自己

旅游归来

不走水泥路之谜

出门的行李

写成的成功

角色

辞藻华丽

公鸡之死

瓜子

肉丸子

带伞的与不带伞的

一念之差

第二只碗的破碎

学溜冰的孩子

拍摄大海

另一种收获

为虚荣心买单

观众

列车上的座位

买甲鱼

母亲织的毛衣

“20％”的效应

衣着互换

堵在销赃处

工作休息两不误

箱子失窃

“猴子”变“人”

摘下墨镜试试看

做了好事还不记你好

不同人眼中的同一伟人

钱的许诺

古镇人家

择偶标准

不做“严肃”作家

“准”与“不准”

致命疮患者

脱发问题

公司里的美女

遗忘的马桶

“跳槽”的感觉

玩腻了繁华的人们

夺房战

打坐

“别再换了”

灭鼠药

青春痘

橘子

篮坛黑马

买回成就感

沉得下的东西

大学里学到的

多少收入才满意

谁睡不好觉

心脏病没有再犯

机会不可复制

欲速则不达

藏书包

形同陌路

凭什么考上一流大学

不吵的原因

等着熄火

少了防范心

“台阶”的难处

低价失去作用

失去“自由”后

购物券

晚到的茶商

自然产生的平衡

新的视角

果园记事

铁笼内外

女演员的忠告

“老实人”胜过“精明人”

窗帘后面是什么

居委干部

虚拟女友

没衣穿

成功的研讨会

习惯成自然

穿着脏鞋回家

五百元奖金怎么花

都是电影惹的祸

写作动力

午睡

布告引出的热议

不看报的日子

抢座位的心理

女儿学游泳

工作还是享受

哪套衣服合算

安全与不安全

失落的幸福

如何吃得尽兴

“体育爱好者”

选择野草

对等的付出

另一种不幸

指出优点

选择的难题

巨片这样走红

瞎扑腾

馅要配皮

花钱放权

还得操心

有车的感觉

做人家不足的

骑驴找马

只“调查”不“研究”

“老总的方案”

择偶难

专业的冷热

嘈杂中的修炼

面试

训练识伪

少右是多

过年的感受

天天大笑

留辫与剃发

丈夫都是人家的好

外行看球

赢在时机

非理性消费

戴首饰的变迁

选适合自己的

说谎的男孩

婚纱摄影

虽苦犹乐

职工不是包袱

两者是一回事

退休计划

数学奇才

高兴都来不及

阅读的本来意义

不做房奴

购房

医德为重

“考试冠军”

想念，仅此而已

回绝对方

杂志的定价问题

投读者所好

追求完美

既没早到又没迟到

公司要减薪

“麻烦”人家也是一种交流

手机

别人的自尊和自己的声誉

差别在于填写与不填写

多也不好

新城区的红绿灯

婚姻硬是糊涂的产物

不会有失落感

头脑里只装别人的知识

减肥

谢顶

世事无常

找保姆

被平移的古民居

不合时宜的“畅销书”

地铁上的一个空位

为何闯红灯

有电话机的办公桌

风景不老

香粳米

“遥控器奴才”

地铁口的“收报人”

空姐的美

两个不一样的乞丐

旅游机会的丧失

专家门诊和普通门诊

一句鼓励的话

谈不上高尚

幸福指数不同

睡衣上街

从海量的“剪报”中解脱

外语难过关

偷拍

网恋

悠着点

无知者无畏

“自己拿”

三两拔千斤

印上比不印强

“热点”难得

新开张的鞋店

理想的身高

不怕得罪老板

小米的“胜利”

“低收入家庭”的人

高兴与不高兴

左右为难

陌生的朋友

散步

一角钱

博客的点击率

给更好的东西

独行客

小超市活下来的理由

“3小时烧饼店”

背运的原因

下雨还是不下雨

首要的是培养兴趣

从五分钟开始

远足的记忆

同学聚会

家有恶邻

有房女也难嫁

出国为什么

新落户的化工企业

兴趣改写成绩

赌气的代价

一考到底

有房阻碍致富

恼人的小飞虫

畅销书

老年刊物

一切都在变

记忆会欺骗自己

不愁无聊

收购价不变

寻找平衡点

游客的选择

品味公园

也是异化

被忽视了的环境和现状

“顶真什么呀”

公园的小河里，一个小女孩独自坐在小船上，笨拙而吃力地挥动着木桨，把小船折腾得像个跌跌撞撞的醉汉。

忽然河岸上传来一个老汉的吆喝声，声响很大，把周围游客的视线都吸引了过来。老汉大概是小女孩的爷爷，正脸红脖子粗地“指挥”着孙女儿该如何划船：“有你这样划船的吗？你看好，看着我的手——应该这样、这样、这样！……不行、不行！应该这样！……不对！应该这样！……”孙女儿没准是头一次划船，本来就有点手足无措，被老汉一阵吆喝变得一脸茫然。老汉继续恨铁不成钢似的吆喝，一脸严肃：“你怎么这样使桨！应该这样、这样、这样！……”

旁边有几个年轻人悠悠地说：“顶真什么呀，让她想怎么划就怎么划吧，不就是划船、玩儿吗？”老汉显然听到了，他愣了一下，终于紧绷的脸松弛下来，随后露出一丝自我解嘲的笑。

情况都在变化中

女儿搬进出租房的第三天就打来电话：“爸，我后悔了，我想搬家！”

他一听就不耐烦了：“租到这么好的地段的房容易吗？你说说，哪些让你不满意了？”

“二楼邻居家有条恶狗，见人就叫，我怕；底楼人家建了个违章建筑，安全没保证；四楼有个变态男，一清早就在吊嗓子，以后连睡懒觉也难……”

“忍一下，情况都在变化中。”

想不到以后的两星期，女儿没一点声息，这回轮到他忍不住打电话去问个究竟。

女儿：“爸，让你说对了，情况真的都在变化中！二楼的狗狗早不对我叫了，它只对陌生人叫，我现在可喜欢它了；四楼的小伙子考艺校结束，再也不用吊嗓子了；底楼的违章建筑被居委勒令限时拆除……不过也有新的麻烦——五楼就要装修，得承受两个月的噪音；想不到昨天接到公司通知，这两个月我被安排去外地实习……”

放松

现在“放松”是个很时髦的词：放松心情、放松心态……但我做不到，尤其是任务来时，心态和心情最需要放松的时候恰恰也是我最没法放松的时候。这时我就给自己许诺：忙过这阵子我就可以放松了，或者说，忙过这阵子我就一定给自己放松。但在记忆中，我从来就没有过能给自己放松的机会。

后来我学着在工作的任何时间都让自己放松，感觉超好；而且终于明白：找时机放松你永远找不到机会，随时放松你永远有机会。

善意的谎言

某居委会干部向居民发放《市民生活指南》的小册子，每送一家都不忘留下一句话：“本书数量有限，不能满足每户一本，希望看过后及时归还。”

不久就陆续有居民前来还书，他们除表示感谢外，往往还会对该书赞美几句，甚或畅谈读后感。这时这位干部就会说，既然你喜欢就留着吧。受书者受宠若惊，连声道谢。

旁人不解，对干部说：“你何必摆噱头让那么多人白跑一趟。”干部说：“不这样他们会认真看吗？会知道书里有那么多有用的信息吗？——反正是送的，往边上一扔，然后推说忙，没时间看，直到把它们送进废品站。”

说亲近也不易

白领老X在水泥森林里待久了，生出对大城市无穷的厌倦和愤慨。他发誓这个黄金周要到人迹罕至、远离喧嚣、没有汽车尾气的乡村度假。朋友的私家车把他带到了一户深山里的农家后离去。老X在下车的一刻被周围的一切所陶醉：空气、阳光、森林、溪流……他给远方的女友发去短信：“我在亲近大自然，将在这里至少待上一周！”

太阳西沉，初到异地的新鲜感很快过去。农家的主人唤其吃饭，那玉米粒煮成的饭难以下咽，而蚊子已成团袭来。搁下筷子问主人哪里有洗澡的地方，被告知三里地外有一露天水潭，但须当心野兽。想想，免了。问有否电视看，被告知因信号不好当地人一般不看电视。早早钻进帐子，又因屋梁上的老鼠吵得无法成眠。睡不着，肚子就饿。一打听，这儿距离最近的麦当劳有一百二十里。

第二天一早，老X给开私家车的朋友发去短信：‘‘带我回去，马上！”

排队的焦虑

改革开放之前的很长时间里，我和全中国所有的人一样，经历过无数次排队的烦恼。

现在回想起来排队本身不见得有多可怕，正常排队无非是多花点时间，我可以用看书报、思考下午的发言打发时间。可怕的是你排在队伍里总有点心神不安，再看看排在队伍前后的人也都是心神不安。每个人都在伺机而动：警惕着别一不留神让一个坏小子插了队；担心着好不容易排到头了，冷不防新开出一个窗口，队伍立马混乱，原来排后面的抢先占了最前头，我倒成了老末；更糟糕的是忽然前面喊出：“后面的别排了，只够卖十个人的了！”而我偏偏排在第十一个。

当排队结果是个可怕的变数时排队者永远无法平静，排队永远是个可怕的噩梦。

倾诉

她打电话来和我约定，周六要和我通话。我猜测又是两口子闹起了小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口讷少言，又拙于“做思想工作”，很怕缠上这“官司”。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前两次我都借口上班忙，予以推却；但休息天了你还能再说忙？我被“逮’’个正着。

电话如期而至。果然是一些结婚久了每一对夫妻都躲避不了的小摩擦，但她不这么看，她显得很激动，把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一股脑儿地向我倾倒。我尝试着做些劝导，但尖嘴利舌的她口若悬河，根本容不得我开口。半小时后语速渐缓，但仍泼不进水，我仍只有洗耳恭听的份。好在能感到她的情绪已阴转多云。我开始紧张地“构思，，开导她的话语。

不知什么时候，她忽然讲起了她丈夫的好处。我仔细辨别，没错呀，是在讲她丈夫的好话呢！好话起了个头也刹不住车，我只能继续洗耳恭听。末了，她说：“好了，讲完了，心情舒畅了！谢谢你听我讲话，拜拜！”说完“叭”地把电话挂断。

我对自己一笑：早知道如此，紧张什么呀，听就是了！P1-7

“一不小心”(代序)

沈善增

黄亨，“一不小心”开创了一种新文体。

这种新文体融合了微型小说、杂文、随笔、小品文(讽刺、幽默小品)等诸多元素，但又与微型小说等有明显的差别。但又不是“四不像”，因为它有自己明显的个性。要说黄亨新文体说的那些事，换个文体还真没那个味。试看一则：

几乎每天傍晚我都能在小区门口会遇上一个健身跑的女孩。小区里跑步的人不少，但几年如一日坚持跑的除了她似乎找不到第二人了。

有一次还是在小区门口，女孩刚好跑完，汗流浃背地在我面前停下脚步。我忍不住对女孩说：“小姑娘，我看你坚持天天跑步，真不容易啊，是为了减肥？可你已经够苗条的了。”“不是，是喜欢，”她有点自豪地说，“我的同学中也有不少为减肥而跑步的，但她们没有一个坚持下来的。”

是啊，喜欢了，还需要“坚持”吗？

这一则，如果作为文本细读，可以写出十倍于之的分析文字，很适合做语文高考试题。且不说“喜欢了，还需要‘坚持’”，可以引申出多少深奥的哲理；就从文体角度说，它是杂文吗？没有深刻的议论；它是随笔吗？没有曲径通幽的韵致；它是微型小说吗？没有情节细节；它是记事报道吗？没有新闻眼。但都没有，却似乎又都有，有时间(有一天，傍晚，她跑完了)，有人物形象(小姑娘，汗流浃背)，特别是，“她有点自豪地说，‘我的同学中也有不少为减肥而跑步的，但她们没有一个坚持下来的。’”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学生如闻其声，如在目前。由事见人，有人及理，不动声色，蓦然回首……哇，文章高手啊！

所以新文体的创造绝不是“一不小心”可得的。说“一不小心”是主观上没有预设，就是要表达自己想表达的。就像金宇澄，一开始在弄堂网上随写随贴，只是发泄一下憋了二十多年的创作能量，没想到拿了个海内外华文小说奖的大满贯。爆发——不管是不是暴发——是有道理的。而对作者来说，是他的文学梦实现了，身外之物其实无所谓。只有作品，才像爱侣，才像知音，才像孩子，可以伴我孤独，慰我寂寥。金宇澄是这样，黄亨也是这样。

黄亨先后编了三十五年与书有关的杂志(《书林》《中外书摘》)，还曾是我的《善增读经系列》的责任编辑。他自言此生主要在读书，一读有字的书，一读无字的书(社会人生这本大书)。以博览群书(有字书)的觉悟去读无字大书，再写出有字之小书来，自然是不一样，也非新文体不能承载。

新文体叫什么？着实为难。想过许多，如参照“一茶一坐”，来个“一事一品文”；新潮些的，来个“萌文”或“新萌文”(“萌”取新生，接地气之义)；古典些的，来个“观止文”……总觉得不理想，还是让感兴趣的读者赐名吧，民间高手如云。

本书是我利用时间的边角料陆续写就的“故事”，时间跨度有十几年。与我之前出版的《世相百态录》同属一种类型，而后者我曾称之为“小品”。现在想想它们又像是随感，只是因由故事说出而有了故事的元素。还有朋友认为这些故事短小而讲述一些道理，很像寓言，建议称作“新寓言”。但好像又不完全是这么回事。而且寓言总会让人联想到说教，有些当代寓言把这种说教搞到极致，变得面目可憎，与先秦诸子百家中鲜活的寓言无法同日而语；而且，今天的寓言似乎早已专属儿童，而我的这些故事主要是想和成年人交流的。考虑再三，还是称作“意味故事”吧。它们来自阅读与思考，来自对人生的观察和对生活的品味，多少还带点哲理。全书近三百则“故事”，除一部分已在《新民晚报》的“夜光杯”副刊上刊出外，大部分是第一次和读者见面。

回顾这几十年的人生，自己似乎一直是在读两种书。

一种是有字之书。从事编辑工作三十五年，其中有二十八年是在编杂志，都是与读书有关的杂志。先是参与创办读书杂志《书林》，后是编《中外书摘》杂志，其间主持编辑部日常工作十八年，可见我和书的缘分。除了永远的忙碌外，最值得自豪而令编辑同行羡慕的是我能借工作之便读大量的书——多且杂。由于较少为功利心所驱，这种阅读还真的成为了提升人文素养、滋养心智的关餐，读书的收获和乐趣不外乎这些。另一种是“无字之书”，就是社会生活。几十年的人生在付出的同时也得到反馈，越深入生活就越能感受、领会生活中一些蕴涵在平凡中的道理。当我们对生活持有一颗好奇心，经常把自己放在旁观者的位置进行观察时，就时常会有不经意处的发现和出其不意的领悟，尤其是在把生活感受与阅读有字之书结合起来的时候。这时知识就能融会贯通，道理就能触类旁通，就能生出智慧。知识与智慧的差别就像是猎物和猎枪的差别：猎物只能缓解一时的饥饿，猎枪则能保证永远的食物。

本书中的“故事”就是我读这两种“书”的产物。

有收获就想到与人分享，用什么形式呢？今天的读者都很聪明，但时间有限，如果能用一句话讲清十句话的意思，那你为什么不用一句话呢？今天的读者还厌烦说教，事实上来自生活的故事不可能一言以蔽之，其内涵的多义性总是暴露出语言的苍白和文字的无奈。我必须尽可能地把道理蕴藏在生动、形象的故事里，留待读者自己揭示、领会。我相信只有能让读者在阅读中引发默契与共鸣的作品，才是阅读的真正魅力所在。而且，生活原本是生动活泼的，我做的，不过是对真实生活的复制——最多是让其指向再明确一些而已。

所以我一直尝试着把我的“故事”写得尽可能的简短，但简短并不是干巴、贫乏，它不能失却情趣、内涵以及行文的美感。我也努力去探讨用感性文字表现理性思维的最佳方式。无论效果怎样，但我在写这些东西时确实是一直要求自己这么去做的。

这是个开放的时代，人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经历如此巨大的思想激荡，新思想、新思维、新观念层出不穷。这本小书的出现也得益于这个时代，对此我长存感恩之心！

黄 亨

2015年4月于鉴达斋

黄亨，“一不小心”开创了一种新文体。

这种新文体融合了微型小说、杂文、随笔、小品文(讽刺、幽默小品)等诸多元素，但又与微型小说等有明显的差别。但又不是“四不像”，因为它有自己明显的个性。要说黄亨新文体说的那些事，换个文体还真没那个味。

——沈善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