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至今已经出版了十几本书,以质而论只有三本,一本乡村,一本女人,一本历史。看似风马牛,却是作者在写作中成长的胎记。素素编著的《原乡记忆/字码头读库》所选的散文作品,取的是空间维度,用作者自己的生活半径和知识半径,向读者呈现作者的文学视野与心灵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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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原乡记忆/字码头读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素素 |
出版社 | 大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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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素素至今已经出版了十几本书,以质而论只有三本,一本乡村,一本女人,一本历史。看似风马牛,却是作者在写作中成长的胎记。素素编著的《原乡记忆/字码头读库》所选的散文作品,取的是空间维度,用作者自己的生活半径和知识半径,向读者呈现作者的文学视野与心灵格局。 内容推荐 《原乡记忆/字码头读库》是《字码头读库》系列丛书中的一本。系著名作家素素的散文作品自选集,共收录作者近期发表的散文作品36篇,编为“辽南”“东北”“中国”“世界”四卷。作者采用还历史记忆以生命形态、还地域文化以心灵的追索的强劲的叙述方式,以充满了思辨意味和细腻感受的自由而炽热的话语表述,展现出对自身生存境遇的反省的愿望和质疑的勇气,而作者与历史碰撞过程中的思维方式以及碰撞的力度,展现出一位女性作家难得的超越个人情绪的尖锐和思索的深邃。 目录 辽南 鱼香与米氛的缠绵 老复州的沧桑 深蓝之城 大云书库的拥挤与空荡 老妈烟史 关东 绝唱 痴迷的逃亡 永远的关外 消失的女人 空巢 女人的秋千 中原 佛眼 奔去是为了回返 高原反应 井冈山的标语 海外 欧洲细节 最后一片野性草原 布鲁日的红 韩剧里的客厅 创伤记忆与读城伦理 试读章节 读中国移民史,可知迁徙者大都以黄河流域为起点,分别朝三个方向流去,于是就有了闯关东、走西口、下南洋的说法。其实,迁徙是一种无奈。下南洋的被称为客家人,他们是改朝换代的牺牲品,出身非富即贵,往往是隐名埋姓,为避国难而出逃。只有走西口和闯关东的是穷困潦倒者,或是一群乞食者。比如关东,这里有大片的土地,还有人参和金矿,来的人也最多。 郭家村先民,并不是辽东半岛的土著,而是最早的闯关东者。因为在他们的船舱里,装的是大汶口文化或龙山文化。上岸之后,他们没有扔下捕鱼的功课,也没有丢掉手中的农具,只是背倚青山,面朝大海,以村庄的方式,记下了自己的漂泊与停留。 地理之近便,决定了移民之数众。老铁山岬是辽东半岛的最南端,庙岛群岛是山东半岛的最北端。尤其是庙岛群岛,如一架铺了大半的栈桥,眼看就要抵达对岸,却突然改主意停下了。即使这样,它还是方便了闯关东者,肉眼已经望见了对面的老铁山,只需撑船驶过剩下的一半海路,就可以上岸了。 可是船太小,将在哪里上岸具有相当的不确定性,遇上西北风,也许就刮到了朝鲜半岛,遇上东南风,也许就刮到了辽东半岛。如果真是这样,老铁山下的郭家村,就可能是东南风给成全的。 移民者是最有生命力的人群。每一场大火之后,那些无家可归的先民不知去了哪里。也许并没有离开,而是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重新搭起煮饭的灶台。其实,当时间又过了一个千年,在老铁山的西北麓,果真就繁衍出了更多的村庄。它们的名字叫于家村、刁家村、尹家村。当然,这也是现在村庄的名字。1930年,日本学者将考察结果写成一个考古报告,题目叫《南山里》。南山就是老铁山,只是当地村民都习惯叫它南山。考古报告说,在南山里的这几个村庄下面,埋着三千年前的村庄。就是说,郭家村不过是一个开始,在它之后,由于移民者的陆续到来,村庄在辽东半岛南部海岸已呈密集之状。 记得那天,看过五千年前和四千年前的郭家村,我就去了三千年前的于家村。它在一个半岛式的坨子上。坨子头有一条壕埂,专家们在那里发现了红烧土,便十分肯定地说,在这条壕埂下,隐匿着一座青铜时代的村庄。 壕埂一直呈裸露状横在那面山坡上,至今也没有做什么保护,还在充当一块耕地的壕埂,将下面这一块地与上面那一块地错落成梯田的形状。我知道,这不是一条普通的壕埂,而是一面历史的巨墙,将几千年的岁月悬垂在这里,让后来者抚摸和审读。我这才知道,原来泥土与树木一样,也有生命的年轮,只要看质地和颜色,就知道它有多老了。一层土与一层土的叠压也不是平直的,而是呈水一样的曲线,留下了风吹过的痕迹。 其实也对,千年万年,正是风的手,把泥土卷扬起来,将岁月和日子一页一页深埋,将历史和村落一点一点垫高。原想让后来的人遗忘,却被后来的人撞见。也许是命定,现在和过去,总要以什么方式,总会在某个时刻,彼此遭逢或相认。 与我一起来的朋友是考古所所长,指着于家村的这条壕埂,就像老师指着一块黑板。他说,这里总共排列着五座房址,而且都是单室,半地穴居,室内地表是红烧土硬面,屋顶有檩椽,四周和中央以柱为骨架,以草拌泥涂抹。这样的房址在别的地方也有,于家村人的精明之处,就是在红烧土下面加铺了一层防潮的木棍。 我说,临海的于家村当然是潮湿的,这家的主人居然能想出用树棍防潮,应该算是一个发明,可我怎么没看见木棍呢?他说,木棍已经朽烂掉了,现在只能看到这一排排整齐的空洞。 我的确看见了这些空洞。在空洞之间的夯土里,露出了一块猪的左下颌骨,上面的牙齿整齐而雪白,甚至还带了一层釉光。我接着抠,又抠出了几只鲍鱼壳,个个硕大完好,看那壳内壁的光泽,就像有人刚刚吃过扔下的。 P11-13 序言 留住阅读和写作的心 滕贞甫 网络时代,很多人似乎慢慢丢掉了阅读的习惯,在市场力量的推动下,消费性的写作也成为了当下的文学主流。 大连是个现代化的海滨城市,在这里工作和生活着一批全国知名的文学作家。他们中间有恪守文学表现时代传统的50后、60后作家,也有表现人物成长和个人生活、侧面展现历史的近70后作家。“字码头”读库推出十二位作家的经典文学作品集,包括作家自选的中短篇小说集、散文集、随笔集。这些作品关注和表现的题材十分丰富,涵盖了历史、现实、农村、工厂、部队、知识阶层、都市时尚生活、现代女性和新人类。写作方面各具特点,有简捷明快、以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者,也有的以对人、事、物细腻的描绘和铺陈见长。如,孙惠芬对北方乡村农民及民工人物内心的丰富变化的细腻描绘,马晓丽对部队生活的深刻体验及对人物内心世界的深广、丰富的描述。陈昌平的小说让小人物走进历史,他书写普通人不同历史时期的卑微心理和悲凉人生,在貌似松弛的叙述中透出内在的凌厉无比的锋芒。 该读库作品的另外一个特点是既有故事情节,又能把这一故事讲述得娓娓动人,叙述得有技巧。津子围的小说宁静、平和、自由、开放,没有过多的笔墨渲染心理分析,而是在委婉地讲述着一个个故事,那些现代性的感受和先锋思考,在他的作品中深深地隐匿于个性的皮肉之下。 “字码头”读库中的散文和随笔也有着鲜明的特点。邓刚、素素、宁明,他们的作品从不同的角度思考着“文革”、知青、改革、文化、历史、社会、人生问题,这些问题同时也是社会关注的焦点,他们力图通过他们的作品回应着历史、现实提出的问题,引领和解答着人们的思考。宁明的飞行散文有着重要的拓展与探索意义,不仅填补了国内散文创作领域书写飞行题材的空白,还为零距离状写蓝天体验提供了文本借鉴。 “字码头”读库与中国社会的发展进程相一致,从中我们找回了历史与记忆,找回了哲学的思考,她承载着当代文学的审美追求,展示着中国文坛梦的趋向与特征。她不仅是对文学资源的一种深度挖掘和发现,同时对当下中国文化的空间、文化的积淀、文化的推动,具有双向的拓展和深化作用。网络时代,我们更加相信,品质上佳的作品还会让人不自禁地想多读些书,让人静下心来投入写作,因为系统的阅读、精致的写作,最终只能让知识体系完整而不是碎片化。 最后寄语读者、作家:请留住你们阅读和写作的心。 (作者系中共大连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大连市文联主席) 后记 2005年仲秋某日,我第一次到大连。是夜,同行的师友聚在一起商议次日一早去旅顺口,去看“大狱”。因为舟车劳顿,我们到达大连时已倦意深浓,但在商定借出差的半日罅隙去旅顺口探访“大狱”时,众人还是挣开倦容,露出莫名的兴奋。不知为何,我对他们谈论“大狱”的口吻和表情有些介意。翌日,他们去旅顺时,我在大连的街头跟人学胶辽官话登连片。那是一次被从内心里拒绝的旅行。无论如何,在那个曾名马石津、都里镇、狮子口的地方,如此粗陋的行程不免失之轻佻,何况,怀着视其为历史或建筑奇观的旅游心态探访“大狱”.对于知识者来说必是一种严重的错。 对于治中国新文学史的学者而言, “旅顺”或“旅顺口”当是一个醒目的文学史地标。一个发生在日俄战争时期的“看杀”事件,在紧要处催生了中国新文学的一个巨匠,并因此造就了新文学史上延绵至今的“鲁迅传统”。与这个巨匠和这个传统相关的,是黑暗的历史旷野、颓圮的文化废墟,是忧愤的思想表情、激越的批判动作,以及“两间余一卒”的孤拔形象、“荷戟独彷徨”的美学气质。归结起来,新文学史上的呐喊或彷徨,都与近代以来痛彻神州的民族创伤直接相关,与令人窒息的羞耻感直接相关。新文学产生于这样的历史境遇,并表述了这样的历史境遇。在进入新文学的每一个路口,我们都应该时刻准备着与这样的“痛”和那样的“耻”劈面而遇。 但是,让人咂摸不透的是,在后来有关那个“看杀”事件的各种叙述中, “仙台”总是会被提到的, “旅顺”却不再被提起,仿佛日俄战争悬于半空,从来不曾落于某片具体的土地。有关那片土地的山川风貌、地理水文、历史沿革以及街巷市井、民俗人情,对于大多数的新文学阅读者来说,一直是个虚空。旅顺无疑比“七子”中香港、澳门等地更有“历史”,但因为某种原因,它却被“历史性”地淡忘了。一个旅顺口,半部近代史——这样的说法一点不虚夸,正所谓“一山担两海,一港写春秋”。但这样的说辞如今只被印在当地的旅游手册上,在不起眼的角落,供粗心的游客随意忽略。如果你不去那儿,你有可能看不到这些原本灼烫的说辞;你去了那儿,读到了这些说辞,却有可能沿着旅游业的修辞,仅仅将旅顺的历史视作一堆冰冷的死物。 当然,更令人生厌的是,眼下的中国,有许多类似《读城记》这样的小资读物,城市的命题在汹涌的消费趣味和隐秘的买加心理的驱动下被分解,被从与耻辱相关的深重历史中剥离出来,然后进行无痛化的解读。那些绚烂至极的丽辞华藻,貌似优雅的娓娓讲述,故作妙趣的插科打诨,使城市陷落于无边风月。谁能保证.此刻没有人埋头于一堆食材资料中正写着《舌尖上的旅顺》这样的轻佻书籍?我甚至可以推想,他可能从来就不曾来过旅顺,今后也未必打算来;他可能只需要一个月.就能让书稿爬上印刷和装订的流水线,然后带着支票埋头于另一堆食材中。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时隔多年,我可以携上一本《旅顺口往事》出发,重启久遭搁置的旅行。 如一般所见,《旅顺口往事》是历史散文。“历史”在进入文学性的表述系统时,不仅仅意味着史料的筛选和重组,也不仅仅意味着要被赋予美学的外表,这同时也意味着“历史”与作家之间的生命关系被打通。具体来说,这意味着作家要将自己的血管与历史血脉接通。自己的战迹地”时,她拟想,当年途经此地的梁启超若非醉去,定当失态至极——这何尝不是素素的自况? 在有关“记忆”的研究中,人们常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人以什么理由来记忆?因为所有的记忆都有确定无疑的伦理或道德向度。文学,尤其是与历史结盟的文学,是古老的记忆形式。如果我们要借此询问素素的这部历史散文是“以什么理由来记忆”,我想说的是,必是一种基于民族伦理的强烈焦虑驱动了她最为内在的写作动机,也正是在民族伦理的向度上,这部历史散文选择了 “痛”与“耻”的写作面向,实现了“创伤记忆与民族关怀的结合”。 毕竞,百年已逝。也许,我们已经开始面I临记忆断代的境况。如今,我们该如何向涌向旅顺口的国人讲述表忠塔、太阳沟给我们造成的伦理尴尬?或者,仅仅将它们视为旅游景观而公然规避其中的伦理难题,从而在关于旅顺口的讲述中滤去有关“国” “族”的一切命题?——或许,这已经是当下旅顺口的某种记忆状态,因为素素不止一次地暗示过今人对“耻”与“痛”的漠然:“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不太关心这个,历史毕竞是个沉重的话题,他们只想娱乐身体。”更不要说不久前发生的对于战舰残骸的商业打捞与低俗买卖。 无论如何,记忆的起因是为了抵抗遗忘。如何将创伤性的历史记忆重新注入当下的公共记忆.接续历史记忆的代际链条,我们需要有文学和伦理学的重新考量。就此而言,素素和《旅顺口往事》皆可谓典范。 其实,人都是生活在历史之中的,只是一般而言.大多数人都以为自己外在于历史。而作家的职能之一.就是以文学的方式将我们重新带入历史,让我们意识到, “历史”是我们呼吸的空气,是我们行止的规矩,是我们可以生存以及如何生存的最终依据。 《旅顺口往事》让我再次明白了这个道理。 书评(媒体评论) 记忆的起因是为了抵抗遗忘。如何将创伤性的历史记忆重新注入当下的公共记忆,接续历史记忆的代际链条,我们需要有文学和伦理学的重新考量。而作家的职能之一,就是以文学的方式将我们重新带入历史,让我们意识到,“历史”是我们呼吸的空气,是我们行止的规矩,是我们可以生存以及如何生存的最终依据。就此而言,素素的写作可谓典范。 ——王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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