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是哈利·波特迷,也许是Frodo迷,或者你追《权力的游戏》已经到第二季了,可是你更应该是魔幻迷。魔幻这个东西它把我们带入一个美妙的、神奇的世界,无论是妖精之国,各色吸血鬼,还是各类种族纷争,无论那一项,都能让你如此地着迷,欲罢不能。而吉姆·布契编写的《巫师神探:凶险陵墓》讲述的是一个巫师的故事:没有人敢直视他的双眼,害怕被夺走灵魂;邮差劈头就问他是不是庆生会变魔术、塔罗牌水晶球通灵算命?除了淡得出鸟的生意,还得担任警局顾问,勉强靠津贴度日,偏偏除了特殊调查小组的女警凯琳·玛菲之外,没人相信他。不过,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妖精女王要雇佣他,规范巫师行为的最高议会发动全员审判他,吸血鬼、狼人是他的朋友,无论在哪类种族中,他都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可以说,似乎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可是最爱的女友,却无法阻止地变成了吸血鬼……
这次哈利·德累斯顿面对职业生涯中最棘手的敌人:恶鬼幽灵,狼人,性欲旺盛的吸血鬼……而整个芝加哥,各地区都出现了众多残暴的、致命的幽灵,这些幽灵,应该是某个人指使的,究竟是谁,是这些受害者的仇人?还是出于什么目的?
欲揭晓答案,请看由吉姆·布契编写的魔幻小说《巫师神探:凶险陵墓》。
《巫师神探:凶险陵墓》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
我听到了歌声。一个女人的声音,温柔、悦耳。
宝宝睡,快快睡。妈咪为你买只小小鸟呵。
我回头匆匆看了麦克一眼,悄悄走进门里,来到乌漆抹黑的地方。我看不到东西——但我可不是个一事无成的巫师。我想到胸口和心窝上的那枚五芒星,是我从母亲那里继承而来的银制护身符。那是一枚饱经风霜的饰物,过去好几次意想不到的使用时机,使得它斑痕累累,但我还是戴着它。一个圆圈包着一个五角星的符号,代表着我所使用的魔法,或是我所信任的事物,体现出在宇宙间和谐运作、可由人类所支配的五大力量。
我凝视着护身符,缓缓将我些许的意志力灌注进去,它开始发散出温和、蓝白色的光。那道光在我眼前扩散并微微颤动着,衬着光,我看到了一张倾倒的椅子外形,还有两位在柜台后的护士,她们往前坐倒在护理站内,呼吸沉重。
那首抚慰而轻柔的摇篮曲仍继续吟唱着,我则打量着那些护士。她们像着魔似的睡着了,完全不令人意外。她们已经失去意识,人还在这里,但若想要浪费时间和能量来打破她们身上的法术,也是枉然。柔顺的歌声持续回荡,我发现自己正走向一张倒掉的椅子;我想要将它扶正,好让自己有个舒适的地方可坐下来休息一下。
我僵住了。必须提醒自己,如果真的受那首超自然歌声的影响而坐下,那我可就成了白痴了,就算只是休息一下子都不行。浅浅的魔法,但威力无穷。虽然早已知道会有这种事情,但我几乎不曾感觉自己已受到影响。
我绕过椅子继续往前走,走进一间满是衣架且挂着成排白色医疗用长袍的房间。歌声在此处感觉更大声了,但仍蒙眬地从虚无缥缈间萦绕出来。有道仅由一片树脂玻璃构成的墙,后头有个刻意布置得无尘、温暖的房间。
房间内的轮架上摆着一排又一排的玻璃保温箱,里头住着娇小的房客,新生的手指上套着如玩具般袖珍的医疗用连指手套,他们的小秃头上也罩着玲珑的医疗用绒线帽。小婴儿们全都入睡,并做着婴儿的梦。
当我走在婴儿床中间时,透过巫师之光的照耀,看到歌声的来源。
阿嘉莎·海格森死后并未变老。她穿着一席合宜的高领衬衫,与她那十九世纪芝加哥淑女的地位相当搭配,下身则是深色的简朴长裙。我可以看穿她的身体,看到她身后的玻璃保温箱。但除此之外,她看起来相当具体、真实。她的容貌秀丽、极具骨感,右手弯曲着,遮掩住左手腕的残肢。
如果小小鸟不会唱歌,妈咪就为你买个……
她的歌声可说是要人命的好听。那首抑扬顿挫的摇篮曲将能量喷散到空中,诱使听者陷入更深的沉睡当中。如果她能够继续进一步吟唱,就可以让所有婴儿和护士都直接一睡不起,当局就会认定这是一起一氧化碳集体中毒事件,或是任何一个比起恶鬼作乱比较不那么让人感到不舒服的理由。
我匍匐接近。我的伏魔粉足够制住阿嘉莎和像她这样的十多只鬼魂,之后再让麦克手起剑落解决她,干净利落——前提是我不能失手。
我蹲坐下来,右手轻握着那一袋粉末,走到了门口,门后就是那间满是沉睡婴儿的房间。那鬼魂显然没留意到我——鬼的警觉心并不差。我想已逝者的人生观是完全不同的。
我走进房间,阿嘉莎·海格森的声音犹如毒品般席卷而来,令我猛眨眼睛,同时颤抖不已。我得专注精神,心想着我那魔法的凝结法力,魔法流经五芒星,如鬼火般散发出来。
如果钻戒也不会闪亮……
我舔了舔嘴唇,看到那鬼魂俯身在其中一个摇篮上。她微笑着,眼中流露出慈爱,对着婴儿吟唱摇篮曲。
那婴孩颤抖着吐了口微弱的气息,双眼在睡梦中紧闭,并未吸气。
宝宝睡……
时间已经不够了。在最完美的情况下,我只要把伏魔粉倒在鬼魂的身上即可。但现在可不是完美的情况,鬼魂不会照着现实世界的规则行事;除非它们承认你的存在,否则要影响它们是很难的,非常、非常难。正面冲突是唯一的方法,但即使是用这一招,你也必须要了解该亡灵的身份,并大声念诵出它的名字,唯有这样才能让它面对你。不过更赞的是,大部分的灵体都听不到任何人讲话的声音——此时当然就是魔法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我整个人站了起来,一手拿着袋子,使尽意志力到声音中,大喊道:“阿嘉莎·海格森!”
那灵体仿佛听到远方的声音似的惊跳起来。她转头面向我,睁大了双眸,歌声戛然而止。
“你是谁?”她说,“你跑到我的育婴室里来做什么?”
我努力记住老鲍告诉我的,有关鬼魂的每个细节。“阿嘉莎·海格森,这可不是你的育婴室,你过世已经超过一百年了。你不是活人,而是鬼,而且你已经死了。”
那灵体发出了某种冷淡、上流社会式的笑声。“我就知道,是班逊派你来的对不对?班逊老是会做这类残酷的坏事,还说我是疯女人。疯女人!他想要抢走我的孩子。”
“班逊·海格森早就死了,阿嘉莎·海格森。”我响应道,同时右手掳袖揎拳。“至于你的小孩,也和你一样早已辞世。这个小婴孩不是你生的,你也不需要对他唱歌。”我蓄势准备挥出手臂。
那灵体用失落的表情注视着我,因孤寂而感到困惑。这是在面对极具危险性的鬼魂时最困难的一个环节。它们几乎和人一样,很明显地能感受到情绪,也有某种程度的自觉。鬼并不是真的活着的——它们是石头上的足迹、石化的骷髅。它们看起来宛如原形,但并不是。
但我对悲伤的女士一直没辙,向来如此。那是我人格上的弱点,是我骑士精神上一道一英里宽、两英里深的大裂缝。我看到阿嘉莎鬼脸上所浮现的伤痛和孤寂,那表情感觉就像是对着我弹奏出一首引人怜悯的悲曲。我停下手。如果我运气够好的话,也许可以劝说她离开。鬼都像这样子,把它们的状况挑明了讲,它们便会散去。
“阿嘉莎,很抱歉,”我说,“但你已经不是你所想的那个人了。你是个鬼,是个影子。真正的阿嘉莎·海格森已经死去超过一个世纪了。”
“不,不。”她用颤抖的语调说,“这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我说,“她和她的丈夫以及小孩死在同一晚。”
“不对,”那灵体哀鸣着,双眼紧闭,“不,不,不,不。我不要听这些话。”她又开始自己唱了起来,歌声低沉且绝望——这回就没有结界了,没有下意识的毁灭举动。但那小女婴还是没有吸气,而且嘴唇开始发青。
“阿嘉莎,听我说,”我将更多的意志力逼注到我的声音里,让魔法与声音混合,这样子才能让鬼魂听到,“我都知道。你死了。你记得那些事情的,你被丈夫殴打,你很怕他也会打你的女儿。所以当她开始哭号时,便用手遮住了她的嘴。”我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东西,居然如此冷酷无情地述说着那个女人的过去。无论她是不是鬼,脸上的痛苦都是真实的。
“我没有……”阿嘉莎恸哭道,“我没有伤害她。”
“你不是有意要伤害她的,”我说道,我引用的是老鲍所提供的信息,“但他喝醉了酒,而你吓坏了,当你低头往下看时,她已经走了。不是如此吗?”我舔了舔嘴唇,又看了那女婴一眼。倘若我不赶快解决这档事,她就会死掉。她沉静的样子看起来相当诡异,活像个橡皮娃娃。
有个东西,有道记忆的火花在鬼魂的双眼中点燃了怒火。“我记起来了,”她发出嘶声道,“那把斧头。那把斧头,那把斧头,那把斧头。”她部分的脸庞起了变化,整个被拉长了,也变得更加嶙峋、瘦削。“我拿了我的斧头,我的斧头,我的斧头,赏了班逊二十斧。”那灵体一直变大、膨胀,接着吐出了一阵微风;那阵风咻咻掠过房间,充斥着铁和鲜血的味道。 P10-15
一部告诉你巫师与女巫就存在于我们之中的刺激小说——真希望这故事是我写的。
——畅销小说《黑色佣兵团》作者格伦·库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