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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灵魂最后通过的地方/刘墉精品书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美)刘墉
出版社 安徽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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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灵魂最后通过的地方》是刘墉先生在祖国大陆出版的第一套有声图书。俊秀简约而不乏脉脉温情的文字使大家深受感触,原来这些距我们这么近的器官,这些常被我们的心灵忽略的器官,其中有多少美的沉思和遐想啊!这本书也是刘墉全家人最喜欢的作品,此次为了在祖国大陆出版,还特别由其子刘轩作曲,其女刘倚帆和刘轩演奏小提琴和钢琴,作为全书的衬底音乐,真可以说是刘墉率全家人联合制作的铭心精品。

内容推荐

《刘墉精品书系》(六本),是一套由刘墉先生近些年出版的最受读者欢迎的六本讲故事(有作者自己用心编撰的小说,有作者讲述自己经历的人生故事)的代表作组成的精品丛书,包括《爱到深处已无言》、《对错都是爱》、《被羡慕的幸福》、《母亲的伤痕》、《灵魂最后通过的地方》、《追逐到前生》。本书是其中的《灵魂最后通过的地方》。该书以刘墉最擅长的讲故事的方式,介绍了作者对于器官的沉思和遐想。

目录

序 这地方还真不坏

荒草中被镌刻的岁月

眼波才动被人猜

灵魂最后通过的地方

心灵深处的声音

一口人生

天地有情人有心

骚胡子引起的骚动

在鞭痕与抚爱之间

挂花环与铁链的地方

装满爱的两个袋子

对树枝好奇的果子

抛下皮囊的那一天

另一段轮回的开始

记载辛酸岁月的两座碑

那些拉住我们的手

喜欢那种心跳的感觉

后记 无怨无悔的坚持

附录 刘墉的著作

试读章节

[荒草中被镌刻的岁月]

二十多年前,妻在台北妇幼医院生产,大概因为是头胎,痛了一天一夜还生不出。那时的产房不准丈夫进去帮忙,我只好心急如焚地在门外走来走去。里面传出的每一声呻吟,都揪在自己的心上。

总算子宫口渐渐张开。

“开六指了。”护士小姐出来说。

“开八指了。”医师匆匆忙忙走进去。

“看到头发了。”护士探出头来笑笑。

才说不久,我就听到娃娃的哭声。

转眼,儿子已经二十五岁,年轻人常改变发型,长了短、短了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他低头看书,一团浓黑的头发,我都会想到当年护士的那句话——“看到头发了。”

我常想,奇怪,子宫里没风没雨,胎儿为什么要长头发呢?这头发一根根挂在头顶,通过产道时,多麻烦,否则,光溜溜的头,早就滑出来了。

有一天跟妇产科医师们聊天,忍不住提出来。两位名医,居然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有这种奇怪的问题。

但经过一番讨论,还是有了结果——

胎儿的头发,跟他的寒毛、指甲一样,会在子宫里成长。娃娃生下来,父母抱着,全身都有爸爸妈妈的臂膀和身体保护,只有头,最朝外,最没遮掩,又最容易散热,所以需要一簇头发来保护。

于是我眼前浮现了一个画面——

在远古远古以前,一位披头散发的“史前妈妈”,抱着新生的娃娃,在风雪中行走。刚落地的胎儿,头顶的囟门还一跳一跳的,所幸有簇头发,挡住落下的雪花。还有“史前妈妈”用鱼骨和兽角做成的梳子,为孩子梳头的画面。

那时没有剪刀,必须用小小的石片磨薄、磨利,再一点点切割头发。

他们更没镜子,只是对着平静的水面,才能看到自己的容颜。

我便想:当原始部落的少女,到溪里沐浴,会不会望着水,欣赏自己的秀发?又会不会把一头长发洗得干干净净,甩动着,去撩拨她的情人?

人们又是从多早多早以前,开始耽情于自己的头发?

可不是吗?我们从小到大,为了洗头、梳头、剪发、染发、烫发,甚至护发、植发不知用了多少时间。而且,既有长头发的“乐”,就有掉头发的“苦”;既有“鬓云”的秀丽,就有“飞霜”的萧条。

有几个中年的女人,不曾做过“一夜白了头”的噩梦?又有几个开始“聪明透顶”的男人,不曾梦见“聪灵绝顶”而半夜惊醒?

所幸头发能带来许多情趣变化——

初生的娃娃,头发才长多些,就可以绑个“冲天炮”;过一年,可以编个小辫子;再过两年,头发够密了,则一分为二,做成两个“麻花”;又过两年,头发硬实些,便扎个马尾巴。

想想,这个女孩子,由妈妈梳头、自己梳头、男朋友梳头、美发师梳头、为子女梳头,子女为她梳头,到有一天,殓葬师梳头,这一生因为头发,而有了多少情怀的变化。

头发确实是最能反映情绪的。

一个女人会因为美发师失手,而气得发疯;一位发疯的女子,又有可能把自己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

有位女生对我说得好——

“剪头发是发泄情绪最好的方法,一方面昭告天下,我不高兴了;一方面可以把霉运剪掉。而且剪头发跟剁手指不同,头发会再长,后悔了可以重新来过。”

她的话让我想到遁人空门的尼姑。

当一个长发的女子,静静地跪着,让师父为她剃度。那剃刀落下的刹那,是落在发根,还是落在心头?

一缕缕长发坠落了,那么轻柔无助地飘到地上,是告别一种岁月,还是镌刻一种心情?

剃了发的青青的头皮,如同除去荒草所呈现的大地,再烧上戒疤,如同刻上碑文。

如果有一天,那女子还了俗,又有了恋情。她会不会在梳头时不小心,拨开长发,如同拨开蔓生的草木,见到古老的誓词?

头发也是最能反映生命历程的。

最新的科技,能由头发中看出一个人过去两年间的生活——你是不是吸过毒、怀过孕、避过孕……几万根头发就像几万本日记,记录着我们的辛酸苦辣,而且即使在我们死亡之后,还能生长一段时间。

曾在“楼兰女尸”的展览中,见到一丛秀发,解说员不断强调,由那头发可以猜想,死者生前是个美貌的妇人——

没有好的营养,这头发怎么可能这么滑润?受苦的人总有着一团干涩、枯黄的头发。

没有好的保护,这头发怎么可能如此整齐?奴隶的头发都粗粗乱乱的。

想必她是急病死亡的,没有经过久病床榻的磨损,所以能保有丰厚的秀发。

当然,她死得很年轻,所以没有一根白发。

“想留头漂亮头发,就得早早死去。”我对身边的朋友轻轻说。

“不,”他笑笑,“不如年轻时,剪下来存着。”

他的话没错。一头青丝,少年时剪了,存到老,还是黑黑亮亮的;一头秀发,却因中年时忧愁,没多久,就变为花白。

头发是死的,也是活的,被我们的心偷偷牵着,只要留在头上一天,就要反映我们的心情与年龄。

我早生华发,有时候许久未染,女儿便要扒着看,说:“爸爸像只黑白条纹的浣熊。”

前两年,妻也添了银丝,起先我为她拔,一边拔,_边翻,看下面还有没有;而今是偶然拔,却不常翻了。 、

倒是女儿的头发愈长愈密,而且又黑又亮。

我常为她梳,喜欢那种梳子滑过发丝的感觉,好像在一条清澈的溪流里,荡一支桨,勾起千条波纹。

小丫头也特别喜欢我为她梳头,尤其刚解开辫子时,我梳得特别温柔。

“因为爸爸一手按着你的头发,一手慢慢梳。所以碰上打结,也不会梳痛。”我说,“你的头发很密,爸爸妈妈掉的,全长在你头上了。”

小丫头好得意。

有一天,我一边梳,一面问她:“你觉得你和妈妈的头发,谁比较美?”

正巧妻走过来,竖着耳朵听。

“妈妈不会知道的。”我把手指放在小丫头的手里,小声地说,“妈妈美,就捏一下;你美,就捏两下。”

她捏了,捏三下。

又有一天,我冲进卧室找东西,看妻坐在梳妆台前,就叫了她一声。  回头一笑,居然不是妻,是把头发梳得蓬蓬松松的小丫头。

那笑,我永远不会忘。

P6-11

序言

这地方还真不坏

许多读者说我擅长从周遭平凡的小事物,悟出人生的大道理。

听他们赞美,我窃喜了好一阵子。

但是有一天,我坐在太太的化妆台前,看见三面镜子中映出的自己,居然吓一跳。奇怪!那左右两面斜镜子里的人,怎么不像我?

我突然发觉,自以为每天看花看草、看人生现象的我,竟然还不曾好好地看过自己。而真正在我周遭,每天跟我形影不离、生死与共,既给我欢愉,又造成我痛苦的,不正是既非家人,也非宠物花草,却是我的身体吗?它像是一栋房子,一个让我灵魂居住的地方。

佛家早有这样的说法。所谓“成、住、坏、空”,就是形容一个人的身体,由建成,住进去;住久了,房子开始坏。起初还能修修补补,勉强守着,最后实在朽坏得不堪住,只好搬出来,住到下一世的房子里。

世上的每个小动物,无论它是虫、是鸟、是猫、是狗,都是一栋栋小房子,里面各住着一个灵魂。那灵魂一方面操纵着小房子,跑东跑西;一方面接受上天“冥冥中的消息”,而懂得秋收冬藏,南迁北归。

自我有了这个顿悟,便想写一本有关“身体”的书。这身体不是讲我的身体,而是每个人的身体。从另一角度,想写每个人灵魂居住的地方。

为此,我曾有一阵子,天天抱着医学书籍,想把每个器官搞清楚,但是就在我要动笔的时候,又陷入犹豫——

我到底是写一本医学常识的书,告诉读者这些早该知道的有关身体的常识?还是应该发挥想象,为大家做些新的诠释?

经过两年多的考虑,我选择了后者。

这本书的创作过程是艰苦的。我放弃了大部分医学的专有名词和理论,尽量从“心性”、“灵性”或情的角度,反省这些我们每天用来看、用来听、用来吃、用来走,乃至用来繁殖,延续生命的身体。

可喜的是,在这沉思的过程中,我对自己“灵魂居住的地方”,又有了新的领会。好像初次享受肉体欢愉的年轻人,我要再一次说“有身体真好”!也好比孩子都离开家的老人,我要感慨“这房子,真大”!我更希望把这心情与大家分享,希望每个朋友都能找那么一天,不往外看,而向里看,看看这个伴随我们一生的房子。

我们的灵魂都住在这么一个房子里。

它看来很小,其实很大,很神秘。

它从出生,就常出毛病,确实给我们很大的痛苦。但是,想想,我们灵魂居住的这一生,所拥有、所感受、所创造的一切……

这地方,还真是不坏!

后记

无怨无悔的坚持

一九九七年,我先后出版了两本“怪书”。一本是以十八万字描写一只螳螂的《杀手正传》,一本是专写人身器官的《在灵魂居住的地方》。

我知道这两本书极可能吃力不讨好。但我仍然决定先把“它们”完成,因为自从我一九七二年出版第一本书时,就已经给自己定下个写作的原则——

“不要因为读者喜欢看,而写给他们看;要写给他们看,并使他们爱看。”

我认为一个作家,应该超越时代,以最敏锐的触觉去感受时代的脉动,成为社会的代言人;一个作家更应该超越自己,打破原来写作的格局,虽九死其犹无悔。

这一次安徽教育出版社推出的这本《灵魂最后通过的地方》是在《在灵魂居住的地方》的基础上修订而成的,这本和那本《杀手正传》,就是我无悔的产物,我知道它们可能“特殊”了些,但为了超越,我必须做出新的试探。

许多文艺圈的朋友说“文学死亡了”。我从来不同意这句话,即使面对现在极度商品化的出版走向,我仍然认为文学只是换个方式存在。文学与音乐、绘画、舞蹈一样,是人类共同的需求,无法勉强,也不会灭亡。

我也不认为用艰涩词语写出的深奥难懂的东西才是文学。因为所有的作品都该植根在生活的土壤里,文学应该走入群众,引发人们的共鸣,才能有血、有肉、有灵魂,也才能被历史肯定。

对我所有的作品,我都钟爱,但从不得意。如果说稍稍还有些自许的,应该是——无论畅销与否,我总在写。不多,也不少。我所经营的“水云斋”也总在做些我们觉得有意义的事,甚至误了“正业”,也无悔。

我们将继续办青少年免费咨商,继续赠送附点字的有声书给盲人,继续印制画卡提供公益团体义卖,继续支持对未婚妈妈的照顾,以挽救无辜的小生命;继续支持马来西亚的华文教育以及中国大陆的希望工程……

当然,我们也会一如往昔地出版深情散文、励志处世文集、画册,以及像这本书的“实验之作”。

这些坚持,都因为有您的支持,也盼您继续“支持”我们的“坚持”。

在此书更名再版之际,让我率领全体水云斋的同仁,向您敬致最深的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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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5 8:3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