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贵著的《如果你正年轻且孤独》是一本旅行散文集,通过作者在异地求学行旅中有情有味的记录,让读者切身感受到岛屿如诗般清新文艺的风情,以及一种充满寻根情怀的“清新文学”。雨下多了,就会汇聚在一起,不管是大江大河,还是微潭浅溪,水再清澈,若是无鱼,也跟没了心似的,与死无异。我们不能失去感动,不能丢了那些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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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如果你正年轻且孤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潘云贵 |
出版社 | 江苏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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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潘云贵著的《如果你正年轻且孤独》是一本旅行散文集,通过作者在异地求学行旅中有情有味的记录,让读者切身感受到岛屿如诗般清新文艺的风情,以及一种充满寻根情怀的“清新文学”。雨下多了,就会汇聚在一起,不管是大江大河,还是微潭浅溪,水再清澈,若是无鱼,也跟没了心似的,与死无异。我们不能失去感动,不能丢了那些鱼。 内容推荐 潘云贵著的《如果你正年轻且孤独》讲述了:如果你正年轻,且孤独。你总是期待有生之年时时精彩,生命长途遍布花树。于是所有的不辞辛劳、义无反顾,仿佛都有了意义。但来时的航船已远逝于迷津,旧地重游,青春落幕,人也换了面目。你我不忍苛责自己的单纯,所以无数的人总是一声唏嘘。我明白过往的遗憾已是东海逝波,唯有舍弃不该有的执念,才能与这世界好好相处。孤独是一枚陪你我成长的果实。吞下它。天高云淡,波峰浪谷,雪虐风餐,似锦前程,都需你我独自上路,不慌张,慢慢走,别回头。 目录 序 如果你年轻,且孤独 第一章 出发并相信世界 历历万乡 道路在继续 想念的温度 雨眠 恋旧 以夜为床 第二章 不只是路过 樱花少年 你肩上的风 回不去的梦 出口都光明 春如诗 住在心上的味道 第三章 一路走,一路告别 素色生活 看完烟火再回去 再见,萤火虫 冰物语 荒烟蔓草 明亮的废墟 第四章 懂得铭记与忘记 虚庭一步 如雾起时 单车岁月 人间哑巴 夜之余烬 我在梦见你 第五章 继续生活,继续在路上 背对人类的动物 无法长久的陪伴 何日故人来 哀伤时若有海 跑步的人不悲伤 只带一只行李箱 后记 我会想念你 试读章节 十五岁到城里读高中前,我还是一个乡村少年。和村中大多数孩子打扮相近,很简单的衣着,短头发,土是土,但快乐,无人去计较彼此的样貌。我们平日除了学习,便是在山间地头晃悠,打闹。 桑葚未熟透时的汁液酸劲十足,摘下一个尝一口,眼睛立马眯了起来。桂花树的香气熏人欲醉,碰到矮树直接折下花束,若是遇到高的,就爬上去砍几枝,抱回去插瓶,用清水养,每日换一次水,房内数日都弥漫着桂花带着甜味的香气。 梦中似乎都还能闻到。 村人的屋檐下多半筑着燕巢,老人们会在地上铺几张旧报纸承接燕粪,然后拿去给栽植的花草施肥。春天时乡村最为闹腾,燕子们一整天都叽叽喳喳,用叫声煮着村庄的时间。我没事做,会静下心来听一两只燕子啼鸣,清脆婉转,不输笛声。 旧家也有燕巢,搬去新家后燕子不来做巢,水泥筑成的屋檐下空荡荡的,每次看见,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常在清晨或傍晚去山上寺庙游玩,佛殿是不进去的,只在殿外兜转。寺中僧客都很少,曲径通幽,我顺着小道走去,有时见数百岁老树苍苍如亭盖,有时见清风徐来松涛阵阵,还有的庙中凿有专供香窖品饮的泉涌,甘甜清冽,在盛夏尤其能去火气。禅房大都雅致,房前花木扶疏,假山栩栩如生,也有微型的亭子、松柏安在上面。 阳光照在禅房的木窗上,偶有风途经,那窗户上仿佛有一段一段的光阴在浮动,是不可言说的禅。 从2013年开始,我每年寒假都会去上海住上一周,去参加一个文学比赛的现场赛,期间会和朋友跑出来四处走走。 去上海的前一天,我爸都会例行公事,问我: “真的要去吗?”我点头。他又问: “没奖金,又不安排食宿,车票还只能报火车硬座,值得吗?”我每次都很坚定地点头。他没再说什么,只叮嘱我照顾好自己,别丢东西,也别只光顾着玩,到了上海要记得给家里打电话。 阳台上洗衣机轰隆隆转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爸就是一台冼衣机,整天都在为我运转,替我担忧,我在他重要的心上,却无法陪他度过漫长的每一天。 冬天的上海,有时会掉下小雪,有时只是落些雨。冷空气中有黄浦江的味道,腥腥的,被风吹往四处,深吸一口,仿佛闻到了老上海的气味。 街道两旁有修剪齐整的法国梧桐,夜里我和雁冰走在大马路上,看直挺光秃的躯干,上面落着柔美的黄晕,对这座夜色中的城市有种异样的好感。黄浦江上吹来的晚风,一阵一阵,吹远我们的笑声。我听到夜色里钟声响起,那对岸的东方明珠在众多闪光灯的捕捉下带着一身繁华静静矗立着。这是我想念许久的上海。此刻它就展现在我的视野里,而我却茫然地站在江边,摸着冬夜里略微发冷的栏杆不知要说什么。 第一年来的时候,文娇和正隆专程带我去了巨鹿路675号,《萌芽》杂志社。 空气里弥漫着很好闻的花草味道,蔷薇、紫藤、爬山虎交织蔓延,将庭院装饰得如同花园,两层民国时期建筑风格的办公楼仿佛能带人回到久远的老上海时光,楼前还有一个洋式的喷水池,裸体的少女雕像风姿绰约,但仔细一看,少女普绪赫雕像上也已经有了斑斑锈迹,任何事物都无法躲过时间的刻刀。同行的朋友都激动地在杂志社楼前合影和拥抱。正隆想给我拍张照留念,我对镜头有些不适应,想推辞,他说人都来了,不拍有点可惜,于是最后,我傻傻地拍了,跟那么多人一样。 P4-6 序言 那日,倾盆大雨,我和友人在上岛喝咖啡。 话不多的两个人,仿佛各自装在坚固的铁皮罐子里,即便许久未见,一碰面,也从来不会上演电影里热泪盈眶的戏码。 我们喝了几口咖啡,才挤出一两句话,其余时间都不约而同朝着窗外看。 透过沾满雨滴的玻璃,顿觉自己仿佛是站在岸边观海的人。路上的车是海上的船,大大小小的伞都是湿漉漉的花。 友人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一个人?” 我点点头。 “你为什么不摆脱这样的局面?”她又问。 我答:“一个人生活,没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急于摆脱?我喜欢自然而然的状态,不强求,也不愿被逼迫。” 语毕,我端起咖啡,同样问她:“那么你呢?” 友人一时语塞。 我们深知彼此有过的故事,但都不愿再提起,将一切都付于孩童般的笑声中。 窗外,雨势仍未停息,有人点灯,在很黑的地方,陪孤独说话。 喝完咖啡,离开上岛,在店门口打开伞的刹那,我们要分别,友人问:“你去过岛上吗?” 我说:“是鼓浪屿吗?” 她摇摇头,说了四个字:“海峡对岸。”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大陆上竟然生活了二十多年。世界很大,我要去新的地方看看。 对岸的岛屿仿佛就在这样一个雨天对我发出了呼唤。 于是我通过参加学校选派交换生的考试,获得了公费前往对岸学习的机会,一个人收拾起行李,漂洋过海来到祖国宝岛。 很多时候,我们认识一个新的地方、一种新的事物,都会与自己过去熟悉的世界进行对比,而得到新的认知。无论新或旧、残缺或完美,都只是事物在我们眼前展现出的一种特质,并无好坏之分。 我们尊重它们的方式是用心感受。 车过花莲,有青葱少年酣眠,酒窝甜甜。一旁的少女目光不离窗外的海,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按着蓝色行李箱,上面有朵扶桑,红得如同时间点的火。 去金瓜石,山顶风很大,底下的阴阳海颜色绮丽,蓝黄色交织。有几个青年人站成一排,顺着风的方向,往天边呐喊,有回声传过来。我没有记住他们喊了什么,只记得那一张张白皙面颊上的笑,像山上绽开的百合。 在兰屿浮潜,遇盛夏豪雨,海面顿时成为鼓面,我的后背遭到一阵捶打,不觉疼痛,倒像种解脱,仿佛周身的孤绝爱恨被敲打而出,淌向远处深海。我低头,水下的世界平静如昨,鱼群按着原有的节奏行进,海带随着水流摆动自己柔软的身体,一条海蛇闪电般穿过我的目光,向更深的海底刺去。我感觉此刻上帝把他的眼睛给了我。 在黄昏的爱河,找一把河畔的长椅坐下,有船缓缓开过,留下微微荡漾的水波,似乎是一首诗金光闪闪的韵脚。对岸的凤凰花开得满树都是,路上车不多,行驶得也不快,千禧年左右建造的高楼已经不新,它们静静矗立,像中年人在和我对望。旁边公园里有人在打棒球,跑起来像一阵风。我想按住时间的停止键,留住眼前的世界。 生命长途中遍布花树,美好,却是刹那的惊艳。我们总在期待有生之年再次相逢,于是所有的不辞辛劳、义无反顾仿佛都有了意义。但来时的航船已远逝于迷津,旧地重游,物已不再,人也换了面目。 你我不忍苛责自己的单纯,所以无数的人总是一声唏嘘。 住在埔里一家叫“在岛中”的民宿,老板用山泉泡香草薄荷茶让我喝。舌尖刚一触到茶水,就想起幼时雨天自己到后院看薄荷被雨水浇灌的情景,一阵清凉在鼻翼环绕。后来搬到新家,后院无人打理,野草丛生,薄荷芳踪隐没。去年回旧家,已不再看见它们。薄荷的香气里有我的年少,失去它们,我的童年失去了味道。 到安平树屋,一棵棵粗壮的榕树从破落的瓦房里抽身而出,根须垂地,枝繁叶茂,来看的人无不称奇。回想幼年时,自己常在外婆家旁边的榕树下玩耍,一会儿爬到树上,一会儿跳下来揪着大树的根须,虽是一个人,但也很快乐。但在我上初中的时候,舅舅为了加盖楼层、扩大住房面积,把树砍掉了。树不在了,像一个亲人离开了。 有天傍晚,一个人坐公交车到基隆港,抵达后,夜色已将水面染黑,豪华客轮停靠在港口,灯火璀璨,像一座移动的皇宫。记起曾经跟某人在海边时聊过的梦想,要带对方坐上一艘泰坦尼克似的轮船,看一场海上的日出。如今自己的右手已许久没有摸到对方的掌纹,能握住的只有夜里呼啸而来的风。有个男人站在港口,独自在黑暗中往水面扔下一块石头,好像谁被丢掉的心。 偶尔半夜下起雨来,宿舍屋顶丁丁当当响着,梦醒,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起初觉得自己还在大陆学校里,每日要早起晨跑,背书,或者到图书馆占座,又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乡下家中,一推开房间的门就要面对父母的脸,想着未来要走的路。屋外雨势渐大,仿佛夜空要赶在天亮前把所有的泪水流干。 所有在心里有过痕迹的地方,此刻都在我眼前混淆起来。 陈丹燕说过一段话:“人们对旅行的想象和要求,闪闪发光地照亮了他私人生活中的缺失,那些童年时代已悄然留存于心的梦想,那些平静安适的外貌后面,无法解脱的隐痛和欲望,还有体面的日常生活里强烈的窒息感,和经久不息的好奇心,这好奇心来自安稳的生活,也来自被制约的生活,还来自对毁灭的隐秘渴望。” 旅行能让我将藏于心底的东西一一倒出,留在一个又一个的站点上,作为自己成长的记号,而未来旅途上的自己是崭新的,每一个脚步都能在卸下重负后轻松前行。我明白过往的遗憾已是东海逝波,唯有舍弃不该有的执念,才能与这世界好好相处。 人有时候需要和自己单独在一起,用感官和内心去确认自己是否还完整存在着。虽然我们会感到孤独,但这种只属于一个人的舒服、自在,是与他人结伴旅行时无法拥有的。 我们撇开背景,暂无过去,忘记社会舞台上那张施满粉黛的脸,重新出发,认识自己。 孤独是一枚陪你我成长的果实。我们在它的内里饱满,亦是在自己心上饱满。等它成熟,绽开,你会瞥见宇宙的光芒原是盛装于黑暗中这小小的核内。 天高云淡,波峰浪谷,雪虐风餐,似锦前程,都需你我独自上路,不慌张,慢慢走。 愿日后的你我,宁静,淡泊,地基广阔,却不露洋面,即便偏安一隅被孤立,也不厌恨外界,而是能够对其温柔相待。 这是岛屿教会我们的品性,像一根线,穿进灵魂的孔中。 蔡康永说:“恋爱就像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旅行,虽然知道无法留在那里,但依旧很开心。” 所以,如果你年轻,正孤独,就去旅行,这跟恋爱一样。 有时,它或许比恋爱更舒服。 后记 飞机斜入空中的一瞬间,脚下再也感觉不到土地的支撑,我才确定自己是真的要离开一直生活的大陆了。 身旁没有一个认识的人,他们都在飞机平稳飞行后熟睡,而我一直保持清醒,像孩子一样认真地望着舷窗外的世界。 天际线像一根正燃烧的火线,随着时间的推进,渐次熄灭。 想起之前许多个夜晚,困居在繁冗的生活里,回到住所,大幕一拉上,灯光暗淡,好像自己对这世界的表演暂告结束,身体塌陷在沙发里,或者躺在床上,内心突然间无所适从。 熟悉的空间、人事如此绊住我们的脚踝,渐渐地,我们会在一种恐怖的习惯中度过漫长的岁月。这种习惯将毁掉你我原本真实的性情和另一种可能的生活,而我们都还这么年轻。 我幡然醒悟,决定去陌生的天地,换一换空气,找一找自己。 于是我有了这之后半年的岛屿生活。 在岛上旅行,我经常想起杰克·凯鲁亚克于《在路上》中说的一段话: “我醒来时,太阳已经血红,这真是我一生最特殊、最奇怪的时刻,不知自己置身何处——离家已远,旅行的疲惫蚀透我,待在一间我从未见过的便宜旅馆,夕b面,蒸汽嘶嘶叫;里面,老木板吱吱响,我聆听楼上的脚步声以及一切凄凉的声音,抬头看龟裂的天花板,整整十五秒,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害怕,我只是变成另一个人,陌生人,鬼魂附身的幽灵人生。” 的确如此,当我们身处他乡,有了陌生感,连自己似乎也成了另外一个人,但实际上,这个“陌生人”正是原本的我们,已丢失许久的你我。 独自旅行,有一种招魂的魔力,使人可以更为敏感地察觉到自我个体的存在,而不是昨日敷衍无聊俗世的那具皮囊。 那次在阿里山上,神木苍翠,众鸟齐鸣,在空蒙近乎幻境的世界中,我清楚感觉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突然被打开了,它们在呼吸,也像在开口与这世界对话。一种久违的熟悉像风与山泉一样灌进我心里,自己如同与故人重逢,一时间心内窗明几净,天朗地阔。 在花莲海边的礁石上静坐,远处黎明最初的一抹曙红从海底跃出,之后闪出日头,冉冉微光瞬间如火炽然,太阳撒下的金色在海面上跳跃,汪洋成为一条巨大锦鲤的脊背,不见头尾,如我不见自己的前程与来路,顿觉人生轻松很多。 清晨四点多在兰屿上醒来,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汹涌而来,我眯住眼睛,眼皮上好像铺了一层热巧克力。曾经梦想着能跟一个人一起迎接此般盛景,但后来人事扑空,惟独剩下自己一个,一晌贪欢。睁开眼,世界甚美甚空,一个人也很好。 孤独上路,让人彻彻底底感受到,珍惜当下,车一过,又是一片新天地。曾念道再回头来一遍,却难得再有机缘。 因为世界太大,时间正将你我推到越来越远的地方。 我对时间这股无形却真真切切存在的力量感到害怕,为了缓解这种痛感,为了保存这段记忆,便于未来惦念时翻阅,我将自己在岛上生活的时光以图文的形式如船停于此书的港湾。 感谢两地的学校能提供我交换学习的机会,感谢在这途中帮助我、关怀我的每一个人,感谢崔院编辑不辞辛劳联系我,促成此书。 我怀念在春晓、夏雷、秋夜、冬雨中你们在我耳畔说的每一句话,它们生机勃勃,温暖如雪天炉火,总在提醒我,即便某天孤身一人也要感知幸福,来自你们于过往时光中灌输予我的不息泉涌。 我怀念逝去的日日夜夜,独自在异乡火红夕照中奔跑的身影,仿佛一只顽强的跳蚤在这孤岛上欣喜跃起。 交换学习结束,飞回大陆的那天,飞机在机场上空不断下降,我放下手里正看的书,侧着身,往舷窗下面看,城市像被一块巨大的灰色方巾遮盖。想起以前入冬时,自己总会站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抬头看一会儿天空,它好像用过的数次浆洗后仍不干净的油画布,我这才彻彻底底相信自己此刻已经离开岛屿的天空。 但是,我又觉得旅途并未结束,还在进行着,于是又很安心地捧起书。 这种感觉,像在夜晚熟睡中又梦见自己在路上。 如果你正年轻,且孤独,就把自己放逐到一处陌生的地方,给痛苦、哀思、聒噪一个家,让它们在他处安居乐业,从此不再至死方休股纠缠你。 你所有的不堪、遗憾、无奈都该暂告一个段落。 当你回来时,便会重生。 我恋山恋海,又恋青草与花香。 中国台湾岛,我会想念你。 潘云贵作于西南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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