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随是全才型的学者,研究,创作相得益彰,小说,诗词,戏剧,书法样样精通。他的随笔笔法优美洗练,谈诗论禅尤为出色,轻轻点染,闻一知十,雅俗共赏。这本随笔集精选他一生的随笔精品,分为“人与岁月”“人与名作”“书与禅宗”三部分,48篇随笔是中国现代学与文结合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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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诗书生活(顾随随笔)/大学者随笔书系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顾随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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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顾随是全才型的学者,研究,创作相得益彰,小说,诗词,戏剧,书法样样精通。他的随笔笔法优美洗练,谈诗论禅尤为出色,轻轻点染,闻一知十,雅俗共赏。这本随笔集精选他一生的随笔精品,分为“人与岁月”“人与名作”“书与禅宗”三部分,48篇随笔是中国现代学与文结合的典范。 内容推荐 这本随笔集精选顾随先生一生的随笔精品,分为“人与岁月”“人与名作”“书与禅宗”三部分,48篇随笔是中国现代学与文结合的典范。 顾随先生多才多艺,写诗、填词、作曲,都创有新的境界;小说、信札,也独具风格;教学、研究、书法,无一不取得优越的成就;除此以外,他偶尔也写点幽默文字、调侃词章,既讽世,也自嘲。 目录 文与岁月 月夜在青州西门上 夫妻的笑——街上夜行所见 屐痕触处 看贾波林的电影 燕园初进 夏初 偶感致季韶 汽车上、火车上、洋车上,与驴子背上 春天的菜 剜荠菜 我与禅的因缘 “似则似,是则非是”——禅与诗的关系 学禅入手处 古都黎明前 竹庵附近 槐蚕 人与名作 笑谈《永庆升平》 余病中之“积木”——《积木词》自序 山东省民间流行的《水浒传》 笼罩在悲哀的阴影中——说稼轩词《破阵子》 浑融圆润 谐和圆妙——说东坡词《西江月》 读李杜诗兼论李杜的交谊 小说家之鲁迅 关于诗 看《小五义》——不登堂看书外记之一 看《说岳全传》——不登堂看书外记之二 说“红”答玉言问(未完稿) “镒”与“监” 阿Q的精神文明及精神胜利法——读《阿Q正传》札记之一 真实而平凡的杰作——《诗经·豳风·七月》 高致——太白古体诗 老杜 七绝 长吉诗的幻想 退之诗的修辞 欣赏·纪录·理想 炎夏在古诗中 漫议S氏论中国诗 古代不受禅佛影响的六大诗人 短札一束 书与禅宗 诗书中讨生活——致弟子滕茂椿(莘园、心圆)十三通 愿足下成为南岳下之马祖——致弟子叶嘉莹十一通 《红楼梦新证》随想——致弟子周汝昌(玉言、射鱼)长函六通 碑帖题跋十帧 书卷序跋七帧 《揣龠录》第十一章“南无阿弥陀佛”发端 《揣龠录》第十一章“南无阿弥陀佛”后记 《揣龠录》第十二章“末后句”发端 《佛典翻译文学》结语 试读章节 我喜欢夏初的天气。 我爱看树和草的鲜嫩的绿叶子。 古人说:“春秋多佳日。”今人鲁迅先生又说:“北京仿佛没有春和秋。……冬末和夏初衔接起来,夏才去,冬又开始了。”由后之说,则北京这地方未免可怜了,连多佳日的季候都没有。但是我对此并没什么不满,因为我喜欢夏初。 一天的上午,我走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住户的门都关着,使我几乎要遍叩所有的门,问一问有没有人在里面住着。老槐树的阴凉是那么浓密,我又疑心地下的树影儿都是绿的。 在青岛时,常常跑到山顶上看山下的树一碧无际,望去一直接连着大海。在济南时,常常立在铁公祠前,看出水一筷子来高的苇子芽。现在只有这样的槐阴供我玩赏了。然而我依然满意,因为这已经足够使我感到夏初的味儿了。 有人说我现在是住在乡间,所以这样想;假使住在北京城里,便另是一种情调了。 我意不然。 我也常进城。在南城有一个古老的会馆,屏兄占据着一间屋。半年以来,一星期内我倒有两三夜要住在那里。窗外的三棵马缨树一一北京人叫做绒花树的一一已经长出了绿叶。因为是北房,又没有廊子,正午的太阳穿过了树叶,洒在窗纸上。吃完午饭,屏兄歪在床上睡晌觉。我歪在竹子躺椅上,随手在架上拉过一本书来看,有意无意地。院子里太阳是那样好,马缨花的嫩叶微微地在摇动,绿光便闪到我似睡非睡的眼里。大门外时常有汽车鸣着各种不同的声音的喇叭驰过去,但我也觉得很辽远,很模糊。屏兄也香甜地睡着,轻轻地打鼾。假使没有朋友来,我们两人常这样地过去礼拜六的一下午。 上次进城,看见屏兄的案头瓶中,还供着花。 “啊,芍药!” “在市场买来的。” 屏兄似乎很高兴。他总嫌他的屋子狭小,没有生气。狭小,没法了。没有生气,他想用花来点缀一下。然而他忙,忙得没有养花的余闲。这次买来芍药做瓶供,在他许是以为不但添生气,还有些春意了吧。 芍药是有名的“殿春”花,但在北方,有时开时已是夏初了。屏兄似乎不曾理会到这里。他实在忙,忙到连去公园或北海看牡丹的工夫都没有。在北京,倘自己住的院子里没有花,再不去北海或公园走一走,真不知春天的来临与归去的。我似乎曾对屏兄说过这样的话。他却说坐电车时,看见马路两旁的柳树发了芽,也感到了春意了。但也很怅惘于始终没有工夫到公园或北海看看牡丹。现在有了芍药在案头,怪不得他高兴。他总以为这是春花,也不管它开在什么时期。 奇事又发现了,在一个大的纸盒子盖里,还有几条长成的蚕。 “哪里来的这个?” “学生送给的。”屏兄微笑着说,仿佛又很高兴。 我有许多年不曾见到那么大的蚕了,于是就坐下看蚕吃桑叶。我长到这么大,才知道蚕的嘴是竖着的。 屏兄出去了。不大的工夫,又进来,手里拿着桑叶。原来在院子里的南墙根下就长着丛生的一人多高的桑树。屏兄把新采来的叶子撒上,不久,蚕都抬起头来,用了胸前类似乎脚的东西抱了叶子的边缘,细细地嚼食。一会儿,叶上就是一个缺口,半圆的。又整齐,又细致,像用了指甲掐去了一块儿似的。 “咦,怎么少了两条?”屏兄不自觉地喊出口来。但随即在半干的大叶子下,发现了两个茧。一个长圆的,一个中间凹进去,有如一个亚腰葫芦。 “这个怎么这样?” “日本蚕好做这样的茧。”屏兄答。“半天的工夫,没看它,不想竟结了茧。”他又自言自语地低声说。 吃过了晚饭,没有事,仍旧看蚕。有一条爬到盒子的旁边没有桑叶的地方,翘起头来,静候着什么似的,时而又把头左右地摇摆。 “这一条怎么不吃了?有病了吧?” “大概是要结茧了。”屏兄答,“结茧需要找一个角落的地方方好。有如蜘蛛的结网,先要把几根主要的线附着在别的事物上,才能结成。亏得那两个蚕巧,就在那个大桑叶下结成了。” 我抓过纸烟来吸。忽然想:把那条蚕装在盛烟的纸盒里吧。于是把那所有的余下的烟都倒出来,把蚕装进去,只开着盒的一端。 “干什么?”屏兄问。 “让它在这里面结茧呀!”我答。 屏兄掀须大笑了,仿佛觉得我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 我真有点像小孩子了。隔十几分钟,便把烟盒子拿起来看一看。一会儿,见蚕的头向着那一端;一会儿,又向着这一端,一会儿,又见里面有了蚕矢,而且盒子也湿了一大片。蚕在里面,也忙起来,不住地左右上下摇摆它的头。 “盒子里怎么湿了呢?”我问。 “大概是它排泄的吧。想来它必须排泄净尽,方可结茧;否则自己结在茧里之后,岂不太费事了,况且它又不能随便出入的。” 我们两个都笑了。 待到睡觉的时节,我又看了看,盒子开着的那一端,已经被几条丝稀稀地络起来了。 第二天起床之后,才穿上鞋,便拿起盒子来看,里面是一个茧。我把那一端也打开了,冲着亮一照,却见茧还很薄,清楚地看见蚕在里面摇摆它的头。 又有一条也不吃叶子了。这回是屏兄把它装在一个盛牙膏瓶子的纸盒里。但下午我出城时,看了看,它还没有结茧。 忘记是星期几。到一个小饭铺子里去吃午饭。却见柜台上,用玻璃瓶子供着两支盛开的芍药,比屏兄所供的又大又艳丽。我问伙计在哪里买的。 “在街上。”他回答。 “随时有卖的么?” 他稍一沉吟,便说:“您看着好,就拿去吧。” “谢谢你。”我很高兴。 他笑了。 饭后,我就真格拿了一支回家。在老槐树的阴下走着时,我嗅着一阵一阵的甜香。一个蜜蜂儿飞来,落在花上。我摇动那支花。但蜂儿似乎不觉得,在花蕊里连打几个转身,全身都是粉,益发黄了。在走近寓所的时候,不知何时,蜂儿又飞走了。 瓶子里注上水,把花也供在书桌上。下午,鹰北来坐着,看见了,便说:“你在什么地方弄了这样的花?盛开的,不好。不久,就要谢。” 我没有答应什么。 听差的送进一封信,屏兄的。拆开看时,是报告那条蚕在盛牙膏的纸盒子里结茧的事,而且这个茧特别大。又说马缨花已经有了花蕾了。 我回头看,瓶中的芍药,果然谢了;案上就有许多片零落的花辦,虽然香甜依然散布在小的书室中。我因为屏兄信上说马缨花有了花蕾,便想看看我这个小院子里的那两棵马缨有花没有。看的结果是没有,大概因为树还小不会开花的缘故。但我并不失望。看见树上的叶子绿得有如涂了油,便已觉得高兴,不知怎的总仿佛看见了一个青年健康地转入了中年。 1930年6月P23-36 书评(媒体评论) 顾随多才多艺,写诗、填词、作曲,都创有新的境界;小说、信札,也独具风格;教学、研究、书法,无一不取得优越的成就;只是他有一时期说禅论道,我与此无缘,不敢妄置一词。但除此以外,他偶尔也写点幽默文字、调侃词章,既讽世,也自嘲。 ——诗人 冯至 顾随用散文、用杂文、用谈家常的形式说了难明之理,难见之境。笔下真是神乎技矣。 ——作家 张中行 先生是一位真正的诗人,而同时又是一位深邃的学者,一位极出色的大师级的哲人巨匠。 ——红学家 周汝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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