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二十一世纪,散文创作仍然欣欣向荣、气象万千,成为文学园地一道亮丽的风景。本书选编了2007年度的优秀散文作品。内含随笔、杂感、小品等;或记事或抒情,或写景或议论,大至宇宙人生,小至个人琐事,坦率地表达个人思想志趣,淋漓尽致地宣泄内心感受,真实地记叙所见所闻,可谓字字珠玑,篇篇华章,它是一座智慧宝库,供您探索。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散文2007年精选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散文编辑部 |
出版社 | 百花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进入二十一世纪,散文创作仍然欣欣向荣、气象万千,成为文学园地一道亮丽的风景。本书选编了2007年度的优秀散文作品。内含随笔、杂感、小品等;或记事或抒情,或写景或议论,大至宇宙人生,小至个人琐事,坦率地表达个人思想志趣,淋漓尽致地宣泄内心感受,真实地记叙所见所闻,可谓字字珠玑,篇篇华章,它是一座智慧宝库,供您探索。 内容推荐 阅读散文不但可以拓宽视野,还可以与智慧对话,启迪心智、激发思维,终生获益。本书选编了2007年度的数十篇散文佳作:优美而浪漫,让人馨香练怀久久不忘的心灵独白;启迪青春、点缀人生、畅想世纪的人生感悟;最具代表性的或伤感或甜蜜或浪漫或纯情的爱的故事…… 目录 透明的生命 无尽的猜想 回忆赵树理 有关路遥的记忆两题 大哉,梁斌 因他,我呼吸着五四的文化空气 温暖而无边无际的包围 记忆的流云升起来 走着,或者停下 凝视:母亲用过的…… 失重的年岁 谁正与你擦肩而过 旧人事 母亲 凄凉的人生 漂亮的女老师 亲人三题 因为父亲 昆明往事 要塞 药与罪 中国:1956 乡村散板 匡庐晚钟 荒岛 黎明时的错误 寻找成吉思汗 看不见的城市 悄然浸润 一些东西隐藏着 残堡【外一篇】 香提尼克坦 鲁山,在鲁之山 欲望的鸟道 齐国故地 昆曲流水 拜见曹薰铉 怀梦草 四马路的文学时代 人间食粮【外一篇】 杂谈马氏相声 九寨沟 江南三忆 七月照相馆 只因她贪恋泥淖里的温暖 谁在大塘里唱歌 消失 海帆的世界 乡村二题 南风【外一篇】 怀旧【外二篇】 人生之悟 失落的帝国 天堂的距离 那一只渡江的舟 一朵花,两朵花,三朵花 试读章节 老实说,艾芜的家境一直清寒。那时普通人家的生活水准都不高,但没想到他家竞在百姓家庭之下。他1964年不再担任中国作协驻会作家,离开北京到成都郊区的郫县一边参加“四清”运动,一边搜集写作素材,家则安在成都。有知情人讲,艾芜的家破败、阴暗、窄小,饭锅就直接放在近门的砖块上。 我1974年冬天初见到艾芜。他家在新巷子19号当时《四川文艺》编辑部后院的平房里。情况有些改善了,但房内仍没什么家具,屋角里包好的书,一捆一捆地摞在墙边,散放的书和杂志就放在书堆上。另一屋角有张破旧的写字台,上面放了书、报及稿纸,那就是他的书桌了。听艾芜夫人王蕾嘉讲,艾芜平时就在那张书桌前“上班”,一天读书、写作六七个小时。我几次傍晚时候来,都看见艾芜坐着藤椅,伏在屋角的灯光下静静写作。 艾芜身材高瘦,脸膛黑褐而清癯,似乎还保留着早年漂泊南亚次大陆灼热阳光的印记。他待人温和之极,话语不多偶尔也不失风趣幽默。一天,我按约定去到他家,不巧他的家门紧闭。我试探着敲了敲门,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是艾芜微笑着打开了门。我上前握手,他却避了一下,笑着说:“手是湿的,你先进屋。”这时我才明白他在闭门洗衣。一大盆脏衣服正放在屋子中间。我说:“这些小事,请人帮帮忙吧。”他笑了笑说:“老年人活动活动好,洗衣服、洗菜用不了多少时间,手活动了也练了脑子。” 有一次我刚进门就看见艾芜的一个手指头缠满了纱布,王蕾嘉老师告诉说,那是艾芜切菜误伤的。她还说,由于他们的儿女多不在身边,自己身体又有病,艾芜就把家里的杂活几乎全揽了。王蕾嘉老师早年是女诗人,他俩都是从辛劳中走过来的。 据说1960年前后的灾荒年月里,艾芜家里搭配的粗粮,也是由他一人包干,三顿吃葫豆、高梁籽和棒子面,把细粮让给夫人和孩子们,才度过了缺吃少穿的岁月。他说:“还算幸运,我常吃粗粮没生过大病,可吃细粮的王老师反倒身体大不如从前了。” 艾芜出差,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对吃住从不提过分要求。他说:“我是四川新繁人,那里出产泡菜,所以每顿饭,别人安排了泡菜,我就比吃九斗碗大鱼大肉还高兴。” 艾芜写字台一边的墙壁上,留着屋顶漏雨后留下的一大片痕迹。当时这种公房,只要你不提出来,单位就不会派人来维修。有一次我注视那墙,艾芜很风趣地说:“是幅很美的壁画,对吧?自然大师的大手笔。国画技法上有‘雨淋墙头皴’么?张大干的《峨眉金顶》,说是‘拖泥带水皴’,应该与‘雨淋墙头皴’也有些关系吧。” 1992年12月5日,艾芜在成都辞世。有医生说,艾老师营养不良,家里熬的鱼汤、鸡汤,他给照看他的人吃了,自己总是豆腐、青菜,哪里扛得住啊! 相隔九天,12月14日,晚年双目失明从北京回到成都定居的沙汀,得知艾芜去世的噩耗,流着泪一声声呼唤:“道耕(艾芜原名汤道耕)太苦了!”也溘然长逝。 在编辑部,从上世纪四十年代重庆国统区过来的编辑们,都知道那时文化圈里有副对联,上联是“陈舍我”,下联则对“汤爱吾”。两人都是客居重庆的笔杆子。汤爱吾曾是艾芜的笔名。据说他开始写作时受胡适影响,认为社会是大我,要爱大我,先爱小我,小我好了,大我才好。后来又担心容易引起误会,才省去自己的汤姓,将“爱吾”衍变为“艾芜”了。 这不过是趣谈而已。艾芜是一生交给文学、交给读者,是少见的苦了一辈子、写了一辈子的作家。他只要一投入写作,就没有爱惜自己的时候。 我曾经与人统计过艾芜的著作。除开散见于报刊的文章外,他从1934年出版短篇小说集《山中牧歌》开始,到1987年出版长篇小说《风波》的五十三年间,共出版有小说、散文集约五十一部。仅1935年就出版短篇小说集《南国之夜》、《南行记》和散文集《漂泊杂记》三部。1964至1977年的十三年间,由于饱受“文革”祸乱之苦和牢狱之灾,他被迫停下了手中的笔,没有出版书籍。 他病中写作的长篇小说《远山朦胧》,市场经济了,文学开始被边缘化了,没有印出来。 在医院病房里,我询问艾芜一个久久困扰我的问题,早年战乱频仍,颠沛流离,怎么会有时间写出那么多东西,而且出版商也还有心思不断推出作家新作? 艾芜说,战乱总是局部的,时间只要肯挤都可以挤出来。我能够写出那么些东西,主要还是那时写手少;能写出点东西来的,出版商就盯住了,他们要设法赚钱。那时书出得少,买的人多,用今天的话说,算是个卖方市场。 1939年春,巴金在上海为迁往桂林的艾芜编辑了小说集《逃荒》,并且在为该书撰写的《后记》中说,“在这时候我们需要读自己人写的东西,不仅因为那是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写成的,而且因为那里面闪耀着我们的灵魂,贯串着我们的爱憎。不管是一鳞一爪,不管是新与旧……” 郭沫若评介艾芜的作品:“我读过艾芜的《南行记》,这是一部满有将来的书。我最喜欢《松岭上》那篇中的一句名言:‘同情和助力是应该放在年轻的一代身上的。’这句话深切地打动着我,使我始终不能忘记。” 艾芜的作品是有读者缘的。尤其是好些青年读者喜欢他的作品。艾芜呢,也很自然地把同情和助力倾注于他们身上。 那天在医院的园子中,再琦为艾老整理好衣服,照了相,又摆了些当年办刊授青年自修大学的“老龙门阵”。其时再琦已在峨嵋电影制片厂做副总编辑,但她仍不时收到自修大学早期学员的来信。她对艾老说,真没有想到,有些人后来写作上还成了气候。他们记得艾老您和他们通信,给他们邮寄稿纸、书刊,说起一口一个感谢,还说一辈子记得恩师您啦!老人一听乐了:感谢一个就够了,我也感谢他们给我讲了好多底下的事情呢;恩师嘛,那是不敢当的…… 时至今日,好些年轻人对艾芜的传奇人生和作品仍然不乏兴趣。我偶尔在网上冲浪,看他们聊天,或看他们的博客,只要提到艾芜他们就有鲜活的语言要表达:有人问《南行记》中峦线街、茅草地、野人山、八莫是真实地名吗;也有人问,艾芜从成都逃婚出走时背包里胡适的《中国哲学史大纲》、梁漱溟的《东西方文化及其哲学》还买不买得到;还有自称为波波族的人说,艾芜应该就是一个具有乡村背景的小资;而一位澜沧江边的学子在博客中讲,《山峡中》写的肯定是我们这儿,小黑牛、夜白飞、鬼冬哥和野猫子这些人物,今天怎么看也还怎么像。总之,蛮荒的滇西边境、诡谲的异域风俗和一幕幕的人间活剧,都可以让大家“走火入魔”。 成都北郊的青龙场边,有始建于唐代的古寺名昭觉。我对昭觉寺的记忆好比一道划痕,虽然十分平淡,却也叫人难忘。昭觉寺素有“川西第一禅院”之称,寺内红墙黄瓦,林木森然,早年“入门不见寺,十里听松风”,风景也别有一番情致。我到昭觉寺,除了游景眺佛,偶尔也在寺庙内寄住香客的厢房前踟蹰,但旧时的惨景似乎已不可能向我再现。 这是些正方形的斗室,从东墙到西墙是三步,从门到后窗也三步。现在已经很难让人相信,这一间间的厢房,过去曾经改做过囚室。“文革”期间,艾芜因为“历史问题”,就被关押于此四年。 P55-57 序言 【一】 散文若有好的将来,我常把它想像成一种植物的样子。一个像野草一样的植物。 野草,这是我对文学图景的最高想像;自然是它唯一的滋养人:野草的家园的秩序,不是垄沟和田畦,而是自然法则。 地面的部分枯萎了,野草,它在地下还有着根。 【二】 野草在被驱赶。 不能为新的生活添砖加瓦,野草正在变得没有用处。生活中的植物气息越来越淡。植物当中,水稻能被人们授受——水稻生长在“田”字符号当中,在收获的季节,水稻站成军队方整的模样——水稻是人的成果,它有着可以被估算的交换价值。 野草在我们的价值体系之外,它是自然的成果。 【三】 野草之野,在于独特本性,出落天然。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写作者不是哪个人、哪群人“培养”出来的。老师、领导也好,编辑也罢,他们曾经帮助过写作者,尽管这一过程闪烁着美德之光,但我们却不能以“培养”来概纳之。种种帮助,仅是为写作者提供了与世界发生联系的契机。手把手地教,无疑是浪漫的,但写作者的出路,总是个人分头去找。 【四】 野草之野,不是去做隐士。 我们有隐逸的传统。我不排除其中真有高人。但须知,我们的隐逸传统是所谓“入世”思想的伴生品。若干隐逸事件被后人美化、误读,意义的能指在不断的扩充。事实上,多数隐逸事件的核心所指被挖掘出来,我们就会发现,在丰富的能指性所构成的圆周里,圆心处站着一个奴性十足的人,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一个被专制系统抛弃而灰头土脸的人,一个貌似隐逸实则窥探心尚存的人。 野草之野,持本性而已。 野草的出路在哪里?绝非“有朝一日”变紫檀。野草的出路,在于长成它自己。 【五】 既是野草,其盛衰自是命系于天。天若纵之,野草必得四时之养,其盛势蓬勃;反之,四时之养断、地不利其生,休问缘何摧枯,天欲灭之矣。故野草不必追求GDP,写作者也不必非得当劳模。 但人是极难拒绝悬赏的。在写作者面前,市场主义的文学生产正在高悬着赏金。我不想抹杀市场里一些“成功”作品的魅力。但它们的“典范”作用却对写作和批评起着相当的误导。市场主义的一些金科玉律,正在扩大它的统辖区域——它们在侵占文学的地盘。我对商业写作并不抱敌视态度,人们的智力活动需要挑战“聪明”的极限;但这种“聪明”不应该随处漫延。 “聪明”的修辞学是可以接受的,“聪明”的文学观则不可取。写作者必须有因文学而来的矜持与孤独。写作者,你当代表人类珍惜与文学的缘分,与野草的缘分。 【六】 日前,给一个优秀的写作者新著上题几句话,我借此这样表达了我之所谓好的文学:用“活泼”来说明好的文学是不恰当的,除非“活泼”摆脱了某种庸俗文学观而获得了野草的性质;用“真实”来说明好的文学也是不恰当的,除非“真实”摆脱了本质主义认识论而获得了真理的性质:甚至用“体验”来说明好的文学亦尚存欠缺,除非这“体验”中暗藏着高贵的逻辑力量。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