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列霍是秘鲁最重要的诗人,也是拉美现代诗最伟大的先驱之一。他的诗歌既狂野原始,又温柔美丽;既真挚可触摸,又具有浓烈的超现实主义色彩。本书选录了他的诗歌上百首,分别选自《黑色骑手》、《特里尔塞》、《骨头的名单》、《关于野蛮的布道》和《西班牙,我喝不下这杯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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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巴列霍诗选/外国文学名著文库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秘鲁)巴列霍 |
出版社 | 华夏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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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巴列霍是秘鲁最重要的诗人,也是拉美现代诗最伟大的先驱之一。他的诗歌既狂野原始,又温柔美丽;既真挚可触摸,又具有浓烈的超现实主义色彩。本书选录了他的诗歌上百首,分别选自《黑色骑手》、《特里尔塞》、《骨头的名单》、《关于野蛮的布道》和《西班牙,我喝不下这杯苦酒》。 内容推荐 巴列霍是秘鲁最重要的诗人,也是拉美现代诗最伟大的先驱之一。虽然他的作品大部分在他有生之年出版,但是他的声誉要等到死后很久才获得承认,并产生深远的影响。他的诗既狂野原始,又温柔美丽;既真挚可触摸,又具有浓烈的超现实主义色彩。 目录 要么激烈,要么什么都没有 选自《黑色骑手》(1918) 黑色骑手 叶子的神圣飘落 暗光 蜘蛛 乱嘈嘈 朝圣 残渣 黑杯 在希腊帐篷里 爱筵 白玫瑰 我们每天的面包 为心爱的人那颗不可能的灵魂而作 异教女人 永恒的骰子 讨厌的循环 上帝 赶驴人 遥远的脚步 给我的兄弟米格尔 余话 选自《特里尔塞》 (1922) 大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那个角落 我相信强者 啊牢房的四壁 我刚独自吃过午餐 如果今夜下雨…… 那陌生人 我卸下了大海的重负 黄昏是个厨娘 受折磨的逃亡者 我的耐性是木质的 今夜,我在屋子的前门边 你们这些人死了 这么多的冰雹
选自《骨头的名单》 (1923—1936) 骨头的名单 时间的暴力 良好的判断 一生中最严重的时刻 我要谈谈希望 发现生命 这座房子再也没人住了 有一个人 高度与毛发 帽、外衣、手套 黑石叠在白石上 那是我的公驴清晰的耳朵中的星期天 今天我对生命的喜欢少了很多 今天我诚心诚意想快乐起来 从干扰到干扰 想想,冷静地 而如果在说了这么多话之后 但是在这快乐结束之前 大地的和磁性的 老驴们思想
选自《关于野蛮的布道》 (1936—1938) 巴黎,1936年10月 饥饿男人的轭 用于朗诵和歌唱的诗 他正在奔跑 我留在这里 和平、黄蜂、脚后跟、山坡…… 被压垮、睿智、体面 这么热,使我感到冷 对眼镜有信心 阿方索,你在望着我 自然之书 愤怒把一个男人捣碎成很多男孩 密度与高度 一个男人正瞧着一个女人 九只怪兽 一个男人肩上扛着一个面包经过…… 有些日子我感到一种强烈的政治需要 今天一块碎片嵌入了她 拍手和吉他 让百万富翁赤裸裸走路,一丝不挂! 恶人可能要来 事实是那个地方 有东西把你跟那个离开你的人等同起来 简言之,我没有 受苦人 选自《西班牙,我喝不下这杯苦酒》 (1937—1938) 他曾经用食指在空中写…… 为一位保皇派英雄而作的简短祈祷 我细看那尸体 群众 为杜兰戈废墟而作的葬礼鼓击 西班牙,我喝不下这杯苦酒 名家评论 巴列霍生平和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黑色骑手 生命中有如此猛烈的打击——我不知道缘由! 这些打击仿佛来自上帝的憎恨;仿佛在它们面前, 一切苦难经历的深水 都从灵魂里涌起……我不知道缘由! 不是很多,但它们存在着……它们劈开黑色的沟壑 在那最凶恶的面孔中和那最强壮的背脊里。 也许它们是那异教徒阿蒂拉的马, 或者是死神派到我们这里来的黑色骑手。 它们是灵魂的弥赛亚们的严重倒退, 远离遭命运嘲笑的宝贵信仰。 这些血淋淋的打击是某块 在火炉口烧烤的面包发出的噼啪声。 而人……可怜的人!……可怜的人!他转动眼睛, 就像有人在背后拍掌叫唤我们; 他转动疯狂的眼睛,而在那一瞥之间 他的经历全部涌起,像一池罪孽。 生命中有如此猛烈的打击……而我不知道缘由! 叶子的神圣飘落 月亮!一个巨大的头的尊贵冠冕, 你不断把叶子掉进金色的阴影里。 一位救世主的红色冠冕,他悲剧性地 把祖母绿想象得很甜蜜! 月亮!天堂里放荡的心, 为什么你向西运行 在那个注满蓝酒的杯里, 当它的颜色代表失败和忧伤? 月亮!飞走是没有用的, 因此你灾难性地变成散布的蛋白石: 也许你是我的心,像一个吉卜赛人, 在天空中漫游,洒下如泪的诗篇!…… 暗光 我曾梦见飞行。我曾梦见 你的饰带散落在卧室。 我曾梦见某位母亲走了一个码头的长度, 用十五年给一个时辰喂奶。 我曾梦见飞行。一个“永远” 对着艏楼的梯子叹息。 我曾梦见一位母亲, 梦见青葱的嫩枝, 和曙光缀满星星的嫁妆。 沿着码头…… 沿着一个溺水的喉咙! 蜘蛛 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它再也不能爬动; 一只没有颜色的蜘蛛,它的身体, 一个头和一个腹,正在流血。 今天我小心翼翼瞧着它。它正使出 何等巨大的力量 拼命伸展它众多的脚。 而我一直在想着它那看不见的眼睛, 蜘蛛那致命的领航员。 那是一只蜘蛛,它正在颤抖,伏在 一块石头的锋利的边缘; 腹在一边, 另一边是头。 有着数不清的脚,但那可怜的东西仍然 解决不了!而看着它 在如此大的险境中动弹不得, 这个旅行者今天给了我多么奇怪的痛苦! 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它的腹 妨碍它跟上它的头。 而我一直在想着它的眼睛 和它那众多、众多的脚…… 这个旅行者给了我多么奇怪的痛苦! 乱嘈嘈 温柔的房子,没有风格,用 一次敲击和一块彩蜡 构成。而在屋里 她破坏又修理,有时候说: “这救济院很好。不要多想了!” 别的时候她忍不住放声大哭。 朝圣 我们一块走。睡眠 多么轻柔地舔着我们的双脚; 而一切都被苍白的、 无情的放弃取代了。 我们一块走。那些 死灵魂,它们像我们一样,为了爱情 而翻山越岭, 踏着蹒跚的乳白色脚步 披着生硬的黑纱 在我们体内晃荡。 爱人,我们走向一个土堆的 脆弱的边缘。 一只翅膀飞过去,涂着油, 涂着纯粹。但是一次打击, 从我不知道的地方袭来, 把每一滴泪磨尖 变成仇恨之牙。 而一个士兵,一个为肩章 而受伤的大士兵, 在英雄式的黄昏来了勇气, 并且大笑,炫耀他脚下 ——像一堆恐怖的破烂—— 那具生命的骷髅。 我们一块走,紧靠着, 踏着蹒跚的脚步,不可战胜的光; 我们一块经过墓场的 暗黄色丁香花。 残渣 今天下午下起前所未有的雨;而我 感到不像还活着,心啊。 今天下午是愉快的。为什么不呢? 它既悲伤又痛苦;它穿戴如妇人。 今天下午利马下雨。而我记得 我那忘恩负义的残酷洞穴; 我的冰块放在她的罂粟上, 比她呼喊“别这样!”更无情。 我的暴烈的黑色花朵;还有那野蛮 而凶狠的打击;还有那冰川的距离。 而她沉默的尊严将会用滚烫的油 给这一切来一个了结。 这就是为什么今天下午我前所未有地行走着 像一只猫头鹰,怀着这颗心。 而其他女人走过去;看到我如此悲伤, 她们在我不幸的深处的犁沟里 显露一点儿你。 今天下午下雨,无休止地下雨。而我 不像还活着,心啊。 黑杯 夜是邪恶之杯。一声警笛 划过夜空,像一根颤抖的针。 听着,放荡的女人,如果你已经离开了, 为什么波涛依然暗涌,依然使我澎湃起来? 在黑暗中地球有棺材的边缘。 听着,荡妇,你永远别回来。 我的肉体游泳着,游泳着 在那只依然使我伤心的黑暗之杯中; 我的肉体在她身上游泳着, 在女人那沼泽的心中。 星光般的煤……我已经感到 一块块干泥巴 掉落在我透明的莲花上。 啊,女人!这具全是本能的肉体 只为你而存在。啊,女人! 这就是为什么——啊黑杯!——即使现在你已经 走了, 我依然被尘土呛住, 而更多想喝酒的欲望在我肉体里翻找着。 在希腊帐篷里 是的,灵魂在那个 消退的蓝色下午的五点钟害怕起来。 唇在亚麻布之间恳求它, 像新郎对他的新娘板起脸。 思想,这大将军,紧抓着 一柄弑神之剑。 心在舞蹈;但接着呜咽: 这被奴役的舞蹈者受伤了吗? 没有!只不过是老虎们掠过, 它们奔赴那个角落占位置,以便悲伤地 观看一个个从雅典抵达的落日。 这座神经医院无药可救…… 这座巨大而烦躁的傍晚营房! 而将军检阅在里面迅速移动的 有罪的痛苦…… 在我神经的狭道! P11-25 序言 要么激烈,要么什么都没有 巴列霍(Cesar Vallejo,1892—1938)是秘鲁最重要的诗人,并且,无论是置于二十世纪拉丁美洲或西班牙语诗歌中,他都是其中最突出的一位,很多西班牙语读者甚至认为他比聂鲁达还伟大。 巴列霍生于秘鲁安第斯山区小镇圣地亚哥·德·丘科,该镇仅有一万四千人口,当时,去省城特鲁希略,需要骑四天马。他的祖母和外祖母都是印第安人,更巧的是,祖父和外祖父都是西班牙天主教神父。父亲是当地的公证员,曾希望他将来成为牧师。他是十一个兄弟姐妹中最小的,全家都生活在浓厚的宗教色彩中。他对家庭怀有强烈的感情和爱,巴列霍最早的英译者之一、美国诗人詹姆斯·赖特说:“他总是一再在诗中写到他的家人,这些诗充满力度和勇气,比我读过的任何其他同类题材的诗都要美丽。” 十八岁的时候,巴列霍入读特鲁希略大学哲学文学院,但因无钱而辍学,后来又继续其学业,同时当补习教师和在一个大规模的甘蔗农庄的会计部工作。在甘蔗农庄,他看到数以千计的工人早出晚归,一天收入仅几毛钱;他们赊账买酒,一生都生活在酒和债务中。这对巴列霍后来的诗歌创作和政治活动都有深刻影响。 1919年,巴列霍在利马出版第一本诗集《黑色骑手》(又译《黑色信使》),讲的是骑手骑着黑马,带来死亡的消息。巴列霍最出色的英译者之一、美国诗人罗伯特·勃莱说,这本诗集是“感官的、预言的、深情的、狂野的。它对上帝满怀激情,对死亡满怀激情……这是我所读过的最伟大的单行本诗集”。 次年他回家探亲,适逢副县长一名助手被枪杀。他为副县长撰写有关这宗枪杀案的法律资料,却被指控是“知识分子煽动者”,被判入狱一百零五天。后获保释,前往利马教书。 他在被捕前的躲藏期间,以及在坐牢期间,写作第二本诗集《特里尔塞》,并于1922年出版。“特里尔塞”原文“Trilce”,是作者发明的。据说,他出版这本诗集时,原拟用笔名,后来决定用真名。可是,诗集已印了不少页了,若改动,得增加三块钱。他那时很穷,三块钱对他来说也是颇困难的事,他老是呢喃“三”,突然想到“三”的近似音“trilee”,于是不仅改用真名,而且改用“Trilee”这个书名。里面的诗大多非常隐晦,基本上不可解。诗集一如书名,充满实验的精神、破碎的语法、难懂的句子和不可理喻的超现实意象。哪怕是具有丰富现代诗阅读经验的读者,也会被难倒;在翻译上,哪怕是具有丰富现代诗翻译经验的译者,也会常常束手无策。勃莱说:“这些诗就像光,闪烁在一个已经有光的房间里。”巴列霍继续在利马教书,直到1923年春天失去工作。由于担心还会被送去坐牢,他接受一位朋友的邀请,前往巴黎,从此再没有返回利马。后来证实,他的直觉是对的,1927年,故乡审理他旧案的法庭,下令逮捕他。 巴列霍在巴黎初期,几乎饿死。直到1925年,他才在一家刚成立的通讯社找到一份较稳定的工作,并获得西班牙政府的助学金,在马德里大学学习。由于毋须留在校园里,故他仍住在巴黎。他还为两个刊物写文章。助学金和稿费使他过上不错的日子,可以经常去看展览、听音乐会和上咖啡馆,并结识阿尔托和毕加索等人。1927年,他辞去通讯社的工作,并拒绝再接受助学金。他的经济状况迅速恶化。同年,他写了一篇文章,谈到南美诗人既不能利用欧洲文学的影响,又不能找到本土的表达措词来写自己的人民,认为这是一种双重的失败。他在文章中还抨击诗歌中的“假新”,宣称诗人是因为怯懦或贫穷才变成前卫。在谈到“新诗歌”时,他写道: “新诗歌”变成一个术语,被用来形容那些其词汇由“电影、汽车、马力、飞机、无线电、爵士乐队、无线电和电报”等词语组成的诗,简言之,也即当代科学和工业的所有术语,无论这词汇是否与一种真实的新感性有关。重要的是词语。但是,我们一定不要忘记,这既不是新诗歌也不是旧诗歌,也不是任何别的东西。现代生活所提供的物质,必须被精神所汲取,再转化为一种新感性。 1928年,他开始阅读马克思主义著作,并参加共产党的活动。同年9月,他首次访问前苏联;翌年在莫斯科采访马雅可夫斯基。 1930年,他与刚结婚不久的妻子被法国政府驱逐出境。他们前往西班牙,他在那里写作小说、散文和剧本。1932年,他回到巴黎。此后,除数次短暂访问西班牙外,他与妻子一直住在巴黎。在西班牙内战期间,他积极支持共和国,筹款、写文章,反对法西斯主义。在他逝世前,他的一本薄薄的诗集《西班牙,我喝不下这杯苦酒》在西班牙由共和国士兵替他出版。但是,它仅印刷,没有装订和发行,数月后西班牙共和国失败,这本诗集一册也未曾面世。 1938年,为难民工作、写诗、因西班牙左派遭受的打击而伤心……终于把他累垮了。1938年4月15日下雨天,他在巴黎逝世。他早就在诗中预言“我会死在巴黎,在一个下雨天”。 1939年,他的另一部重要诗集《人类的诗篇》在他死后出版。勃莱评价道:“巴列霍出色地表达了日常生活难以置信的重负,它如何压扁男人;驮着一个日子就像驮着一座大山。而日常生活的重负,就是要把我们压扁成平庸。他憎恨这个。我注意到,在巴列霍的诗中,女人对这种恐怖的平庸做出直接的反应,女人分担这种恐怖,因为她们被环境推入单调的、‘一条线的’生活,而没有丝毫的活力。巴列霍希望生命和文学要么激烈,要么什么都没有。” 读巴列霍的诗,首先会感到他那个炽热而真挚的灵魂和同样炽热而真挚的声音。他对自我、现实都探索得很深,有一种罕见的穿透力。具体地说,他对个人的处境、亲人的处境、普通人的处境、全人类的处境以至生命的形而上学,都给予同样强烈的关注。这使得哪怕是他最晦涩的诗,也依然激动人心——甚至更激动人心。英译者约翰·克内普夫勒说:“其他美洲诗人也有能力创造他那种令人讶异的隐喻,但就我所知,没有谁可以把一个人与其可怕的自我、与其可怕的时代的关系表达得如此准确和如此宽广。他抽泣、他谴责、他陈述、他透视自己、他沉思;他做每个人做的一切不可想像的事情。与巴列霍比较,其他诗人似乎都害怕自己的声音。” 克内普夫勒又说:“他既是诗人中最直接的,又是最隔绝的,这个人总是对某个不能回答的人说话。” 勃莱则说:“当周围不是有很多哺乳动物的感情的时候,我们所知道的很多诗人都能够以颇快的速度建立联想——例如华莱士·史蒂文斯,在其诗歌中创造了一种哲学上的宁静,在这种宁静里面,他能以颇快的速度建立联想——但是,当愤怒或痛苦进入诗中,他们便瞠目结舌,或陷入陈腔滥调。巴列霍恰恰相反。在强有力的人类感情的压力下,在愤怒,或自我怀疑,或悲悯的压力下,他狂野地一跃而起,每一次跃起都进一步将他抛出,来到意识的边缘,同时更深地进入‘深处’。一如他所说的:‘我们不是为了下降才提高吗?’” 勃莱曾于1966年在纽约采访聂鲁达,采访中聂鲁达多次谈到巴列霍。他说:“我爱巴列霍。我一直欣赏他,我们是兄弟。不过,我们非常不同。尤其是种族。他是秘鲁人。他是一个非常秘鲁式的男人,而对我来说一个秘鲁男人总是很有趣的。我们来自不同的世界。” 谈到巴列霍的特点时,聂鲁达说:“在某些南美诗人身上,你可以看见一些非常古老的思想方式和表达方式的痕迹。例如,巴列霍身上的印第安人的思想方式。巴列霍有些东西来自他祖国秘鲁的深处,而秘鲁是一个印第安人国家。他是一个奇妙的诗人,你知道。” 聂鲁达又说:“在巴列霍身上,印第安人元素是以一种微妙的思想方式显示出来的,一种不是直接、而是拐弯抹角的表达方式。我不具备这点。” 勃莱对巴列霍做出如下总结:“他的诗歌,没有防御,无限地富于人性,合理地愤怒,一年比一年坚固,一年比一年不可替代、无可匹敌、令人心碎、经典。” 我第一次翻译巴列霍,是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发表于我编辑的《声音》诗刊,曾在一些诗友中引起强烈的共鸣。那批诗是根据勃莱编辑的《聂鲁达、巴列霍诗选))译出的,该书英译者包括勃莱、赖特和克内普夫勒。这是一个出色的译本,可惜只收录了二三十首。后来我又根据克莱顿·埃什勒曼和何塞·鲁比亚·巴尔西亚合译的《巴列霍遗作全集》、克莱顿·埃什勒曼独力翻译的《特里尔塞》和威利斯·巴恩斯通主编的“欧洲现代诗选》补译了数十首,辑成这册诗集。埃、巴的合译本得过美国全国图书奖翻译奖,它收录了除《黑色骑手》、《特里尔塞》以外的所有巴列霍遗作集,包括《骨头的名单》、《关于野蛮状态的布道》和《西班牙,我喝不下这杯苦酒》;这些诗,实际上也就是《人类的诗篇》,只不过以更有秩序的方式编排。巴恩斯通的选本是一个影响颇大的选本,其中收录巴列霍二十几首诗,译者除了赖特外,尚有托马斯·默顿、史丹利·穆斯、J.M.科恩、查尔斯·冈瑟、利利安·洛文弗尔斯和南·布拉梅尔等。虽然出自不同的英译,但是在我的选择下,复在我已译过一批巴列霍诗作的基础上,风格上可能的冲突基本上得到解决。另外,巴列霍的诗有一种未经雕琢的粗犷感,我亦尽量在译文中保留。 我提到选择,不妨补充一句:在这本诗选中,我除了是译者外,也是编选者。事实上,巴列霍作品虽然都已有英译本,但却没有一本稍具规模的综合性诗选,因此读者在这里跟我分享的,不仅是第一本中译巴列霍诗选,而且是一本英语世界的读者也分享不到的诗选。 由于英译来源颇杂,尤其是并非每一首诗都标明出处,故若要按次序编排这些译诗,就十分费功夫了。我手头拥有除了《黑色骑手》外的所有巴列霍诗集之英译全译本,若我想按次序编排属于《黑色骑手》的二十多首诗,我就必须找到《黑色骑手》的英译本或西班牙原文版。经过一番辛苦,我终于通过一个旧书店联营网站,找到了理查德·沙夫和凯思年琳·罗斯合译的《黑色信使》。与此同时,我在网上偶然读到桑迪·麦金尼一篇其篇幅几乎是一本小书的论文,不仅论述巴列霍的诗,也论及巴列霍的英译,并做了比较。她的翻译观我颇认同,兼且她的比较也具说服力,而她在论文中引述巴列霍的诗时,常常是整首地翻译出来,译笔极好。这使我决定以手头拥有的所有英译(它们有不少是互相重复的),来互相校对我已完成的数十首中译。我发现麦金尼、埃什勒曼和巴尔亚、沙夫与罗斯的本版,比较准确,而勃莱和巴恩斯通的选本,在准确性方面有不少地方可以改善。 巴列霍的诗,不只是《特里尔塞》晦涩,其他诗集里也有不少难懂的。但我要再次强调,即使是这些最深奥的诗,也依然是激动人心的。这是一种生机勃勃的晦涩,一种原始森林般狂野的超现实主义,跟我们在现代诗中常见的那种文明世界的虚弱的、实际上应称为“乏超现实主义”的诗歌不同。 2003.7.1 书评(媒体评论) 巴列霍既是诗人中最直接的,又是最隔绝的,这个人总是对某个不能回答的人说话。 ——【英】约翰·克内普夫勒 其他美洲诗人也有能力创造他那种令人惊讶的隐喻,但就我所知,没有谁可以把一个人与其可怕的自我、与其可怕的时代的关系表达得如此准确和如此宽广。他抽泣、他谴责、他透视自己、他沉思;他做每个人做的一切不可想象的事情。 ——【英】约翰·克内普夫勒 巴列霍出色地表达了日常生活难以置信的重负,它如何压扁男人;驮着一个日子就像驮着一座大山。而日常生活的重负,就是要把我们压扁成平庸。他憎恨这个。 ——【美】罗伯特·勃莱 巴列霍的诗歌,没有防御,无限地富于人性,合理地愤怒,一年比一年坚固,一年比一年不可替代、无可匹敌、令人心碎、经典。 ——【美】罗伯特·勃莱 在巴列霍身上,印第安人元素是以一种微妙的思想方式显示出来的,一种不是直接、而是拐弯抹角的表达方式。 ——【智利】聂鲁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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