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报纸的版式设计到内容构成;从记者的工作特点到成长轨迹;从报纸的编辑原则到实现技巧;从报纸的内容采集到报社的经营管理;从发行量稽核到报业服务圈;从新闻理想到报纸实践,全面细致地分析、体验了美国报纸的特点。针对国内业界和学界关注的话题,如“宽报与窄报”、“新闻娱乐化”、“发行量稽核”、“报纸网络化生存”、“新闻人才流动”、“新闻伦理实践”等等,本书客观地对照了美国报业的实践情况。不是简单的数据堆积,不是简单的采访问答,而是带着问题去探索、去发现、去印证、去思考。因此,这是一部田野调查式的研究报告,处处体现出作者客观的观察、切实的感受、细心的剖析、冷静的思考。
在不断变化的新的环境中,美国报业走过了它的2005年。“卓越新闻业项目”的报告中(Project for Excellence in Journalism)将美国报业的2005年称为“令人不愉快的惊奇的一年”,还说“国内最好的一些都市报纸也已经处在一条下滑的陡硝的路上”。
尽管在网站新闻是不是应该收费上,人们认识还并一致,但实践已在悄悄进行。有一个调查也许能够说明收费的趋势:在一项调查中,40%的报纸网站的编辑和管理者期望将来能够收费。其中一个原因是,报纸的收入中有20%依靠发行量来获得,如果报纸的订户转移到了网站上,而网站又不收取费用,那报纸发行收入这块的损失就无法弥补。所以,与其说网站收费是为了增长收入,倒不如说是为了节省成本,减缓报纸订户下降所带来的报纸总收入的下降。所以,报纸网站的收费可能会有快速进展。
在美国,报纸的发行实际上已经是一个十分复杂的体系。构成这个体系的起点是报纸的生产者、也就是报社,终点当然就是报纸的用户读者。但在这个体系的各个环节上,却拥有着众多的服务组织及监督机构。其中有赢利性的机构,也有非赢利性的组织。他们共同保证着报纸量发行的公开性、诚实性和权威性。
在娱乐的大氛围下,读者和观众成为”消费者”,新闻成为“产品”,传播领域或者信号领域成了“市场”。随着商业逻辑对新闻部门的渗透,新闻业开始为市场需求服务。美国CBS的一位新闻记者早在1986年就痛感专业性新闻标准已被市场所取代“管理者们打心底里屈服于娱乐价值的侵蚀。这些价值不仅被引入,还被宣扬着。娱乐和新闻之间的界限日渐模糊。我们的重心已从新闻事业转向了表演事业。”
从报纸板块结构的设置与具体运作来看,有着几个较为鲜明的特点:一是各板块的相对独立性。在一张报纸里面,每一个板块,既是整张报纸的一个组成部分,又是具有各自不同的特性的“报中报”,各个板块往往都有着独立的“板块报头”,也有着自己独立的头版。除了在整个报纸的一版有大导读之外,每个板块还在头版上有自己独立的关于本板块的导读。一些板块由于内容丰富,有着较大的版量,有时达十几个版,如果将之从母报中取出,真的可以成为一张独立的、甚至是完整的报纸。二是常设板块与轮流板块共存。大多数报纸,除了常设的一些固定的每天都出的板块外,还在一周的不同时间里,轮流出版一些其他的板块。在《新不列颠报》,常设板块有新闻板块、体育板块和分类广告板块等,这是每天都有的;同时,还有其他一些板块属于轮流出版的,像“经济板块”、“社区板块”、“科技板块”、“学校板块”等。《纽约时报》的常设板块是新闻、都市、经济、体育,同时还经常出版艺术、旅游、生活等。《今日美国报》周一至周四总是固定的“四板块”——新闻、经济、体育、生活,但到了周五,体育方面在正常的板块外还会增加一个“体育周末”,生活方面在正常的内容和版量之外又增加一个单独的“生活周末”板块,这样算起来,周五的《今日美国报》应该是“六板块”组合,比平日的“四板块”组合要多出两个板块。三是板块增删上的灵活性。2003年7月,在罗德岛州的第二大城市、也是全美国很有名的旅游城市海港市(seaport),我曾经在一个以卖香烟为主的杂货铺里买过当地的一份报纸。这个报纸,当天是32个版,也许因为这个城市是一个旅游城市,也许因为我们去的那天正好是周五,城市马上就会迎来周末旅行的高峰,所以,报纸上除了新闻板块和体育板块之外,还有关于周末城市活动安排的报道、艺术板块和旅行板块。与我们报纸所不同的是,它的艺术和旅行板块,看起来与报纸似乎不是一体的,因为版式不同,比报纸上正常的新闻版的规格要小,更像是报纸里的夹页。我又找了前几天的这份报纸比较,发现关于艺术和旅行的板块,是周末临时加上去的。
其实,在美国的报纸中,即使是一些大报,这样的板块的增删也是较为经常的。在“9·11”之后,《纽约时报》就临时增加了一个板块,名字叫做“一个遭受挑战的国家”,这个板块从“9·11”事件之后的第二天开始推出,一直持续了4个月。当然,有些临时性的板块持续的时间更短,甚至只有一两天,就像2003年关于“9·11”事件两周年的报道,以及这一年的8月份的美国东部地区大停电等突发事件报道,《华盛顿邮报》、《洛杉矶时报》都曾增设过临时性的相应板块。
区域视角:一张报纸多个版本
与报纸不同的“内容板块”所对应的是,许多报纸还出版有不同的版本。与以内容为尺度对报纸进行板块分割不同,报纸对不同版本的分割,则是以不同的区域为尺度的,体现的是一种“区域性尺度”。在这种尺度下,一张报纸会按照自己确定的不同的发行区域,每日出版不同的版本。这些发行区域、发行范围不尽相同的不同的版本,基本的内容是一致的,但有些内容则是具有区域性特征的;发往不同区域的不同的版本,其版面总量也是不同的;还有,不同版本的新闻截稿时间以及报纸印刷的时间也不尽相同。当然,这样的报纸主要是一些大报,而且是不把全国市场作为自己主要市场的大报。比如,《今日美国报》和《华尔街日报》,因为它们的读者对象就是全国性的,所以就不再在美国国内设立、出版这样的区域性版本,而是把它们的区域版本放到美国之外,像他们的欧洲版、亚洲版等。
大体上说,美国报纸的这种区域性的版本,与我们国内一些报纸出版的地方版有些相近,但实际上也存在着不同。在这里,我们不妨以《纽约时报》为例,看一下区域性版本的设置与运作情况。
在《纽约时报》的版本设置中,就包括如下版本:纽约版——负责编辑纽约大都会地区,其中包括纽约市、新泽西、康州、纽约州北部和宾夕法尼亚州东部。报纸周一在五个地区同时印刷,周二至周五在六个地区同时印刷,周六和周日在七个地区同时印刷。纽约版内容设置为:A版为国际与国内新闻和编辑社论;B版为大都会新闻,包括范围为纽约、新泽西和康州;C版为商业版;D版为体育版;E版为艺术版;F版按每天划分为不同特色,周二科学时代、周三美食、周四房屋与家庭、周五汽车;G版为职业版。同期性地,一些特别版块包括教育与妇女健康等主题出现。
东北版——从1997年2月,时报开始在华盛顿和波士顿设立东北版,负责华盛顿地区和新英格兰地区的编辑工作。它的范围包括康州北部、加拿大、宾夕法尼亚中部和弗吉尼亚州南部地区。编辑内容主要包括国际国内新闻、商业新闻、出现在纽约地区的艺术事件和流行生活方式报道、纽约地区消息和地方体育报道。内容设置为:A版,国际新闻、国内新闻、大都会新闻、观点社论;B版,艺术;C版,根据每天设不同特色内容,周一体育,周二科学时代,周三饮食,周四居家;D版,商业;E版,周游。
全国版——时报的全国版设立于1980年,是在全国各主要城市发行的早报。它的内容覆盖国际国内新闻、商业、艺术等,设有社论版、简明体育、大都会生活方式报道。全国版利用高速电话线传输到新泽西,用卫星传送到11个地区进行印刷,包括芝加哥、伊利诺伊、亚特兰大、特伦西、康科德、加利夫、奥斯汀、大湖区、菲尼克斯、福特劳德戴尔地区。每天出版70个版。①
第四节特别的“四个版面”
在美国看报纸,真正可以感觉那句话:报纸已经进入了“厚报时代”。从纯粹的地方报纸看,《新不列颠报》是一份地方性的报纸,按发行数量算,平日版只有13000份左右,周日刊也只有16000份左右,可是这张报纸每日却出版24版,周日时出版32版至36版;从一些中等规模的报纸看,像康涅狄格州的第一大报《哈特福德报》(Haiftford Courant)②,发行量26万份,周日超过30万份,它每天的版数在40版以上,像康州的第二大报纸《纽黑文记录者报》,按我们对报纸的分类应该算是一张城市报纸,它每天的版数是48个版;从一些大报来看,每天的版量则更多,像《纽约时报》,通常情况下每天都出版70至80个版,周日则达到100个版以上,有时超过120个版,《洛杉矶时报》也达到80个版。我曾让一位去佛罗里达州奥兰多的朋友给买了一份当地的《奥兰多前哨报》③(Orlando Sentinel),当天正好是周日,这张报纸总的版量竞超过了200个版。P16-18
我们从美国报业学什么(代序言)
郭庆光
当明洋完成《解读美国报纸:从新闻运作到产业扩张》书稿时,作为他的博士指导老师,我感到非常欣慰。最早看到这本书的“雏型”时,还只是一个约有七八万字的“汇报材料”。2003年下半年,明洋受中共山东省委组织部委派,到美国康涅狄格州中央州立大学进修。在主修经济管理和公共管理之余,他通过各种方式接触了美国的媒体,特别是报业的情况。他不仅到一家地方报纸实习了两个月,而且还到纽约、华盛顿、波士顿、芝加哥、洛杉矶、旧金山等城市实地考察美国报业。加上不断地与美国报界人士交谈,通过上网浏览查阅关于美国报纸和美国报业的诸多资料,在此基础上,明洋完成了他的那个“进修汇报材料”。这个材料,尽管有很多精辟见解,显示了他作为新闻工作者的敏锐观察力和洞察力,但还没有形成体系。
2005年的9月份,明洋在大众报业集团领导的支持下,来到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脱产攻读博士学位一年。正是在这一年之中,明洋完成了他从“进修汇报材料”到“解读美国报纸”的冲刺。当今年的6月份我再次看到明洋的作品时,以前的汇报材料已变成了现在的这本30多万字的书稿。
从这本书本身来说,我觉得有两个鲜明的特点。一个特点是书的选题具有很强的实践和应用价值。中国报业在经过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加速市场化”进程之后,目前已进入到了一个相对“停滞期”。报业不仅面临着来自新媒体、特别是网络媒体的挑战,而且,报纸产业自身也存在着运行体制--障碍、市场结构失衡、赢利模式单一、消费群体减少等诸多“危机”。在这种情况下,借鉴一下国外报业发展的一些经验和做法就显得非常必要。明洋这本书选择世界上报业最为发达的美国作为研究对象,提供给读者的既有自己的见闻观察,也有关于美国报业具体运作的分析介绍,还有相关的评论。相信读过此书的报业和新闻界人士,会从中得到不少启发和新的思路。
本书的另一个特点是具有很好的系统性和资料性。近些年来,国内不断有报业人士、研究学者去美国学习考察,回来后陆续写出了一些关于美国媒体产业、包括报业的图书和文章,对美国报业进行了介绍。相比之下,《解读美国报纸》这本书更具有系统性。全书在结构上将内容分为了十章,遵照的基本逻辑是从报业概况到新闻运作,再到产业扩张,最后-W新媒介环境下的报业;每一章节又都是从史到今,述论结合,展示了一个完整的关注和研究美国报业的轮廓。同时,从书的具体内容来看,作者对国内出版物中已经作过介绍的美国报纸情况,没有再进行多余的重复,而是将关注的焦点更多地放在报纸的产业运作上,特别是近几年的运作情况;在资料的收集和运用方面,大量的是明洋自己查阅英文报刊、网站得来的,是真正第一手的资料,而且是最新的资料,这也会使读者能从中了解把握变化不断的美国报业的最新情况。
从注重实践应用性的角度,我相信我国报业人士在读过本书后,至少能在下述三个方面得到启示。
一是美国报纸较为成熟的新闻运作方式。从新闻报道的角度看,美国报纸经历过不同的阶段,在每个阶段新闻报道的侧重点有所不同。但发展到现在,美国报纸的版面设置、版式风格、内容定位,以及新闻采编的机构安排、日常运行等等,都已经相当成熟。甚至,连校对、更正、导读等等这些报纸出版“细节”的东西,也已经相对固定化、规范化了。在这方面,确有许多值得我们借鉴之处。当然,在商业化观念、公司化运作的报业结构下,特别是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报纸同其它媒体一样,表现出了更加明显的新闻偏向,报界也一直探讨如何保持新闻的专业主义精神,如何实现新闻的客观、公正、公平等问题。这些内容,对我们也是有启发的。
二是美国报纸的产业化运作。美国报纸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商业化的产物。在几百年中,虽然报业发展随着美国经济变化而起伏不定,但时至今日。美国报业的商业化运作依然十分成功。一个重要的数据就是报业利润率依然排在美国产业分类的前列。在具体运行中,美国报业以资本为纽带的集团化扩张历程,集团内部的资源整合,报纸的区域性竞争,都值得我们关注。美国报纸作为一个大的产业,其产业链条已延伸到很广阔的领域。在这个产业链条上,分工极为细致,从广告运作到报纸发行,从咨询服务到人才代理,从新闻提供到专刊供应,各类专业性的公司成为产业链条上的一个个“亮点”。而且,还出现了众多的赢利性或非赢利性机构和组织。美国报纸以内容出版为核心的产业运作方式,其产业结构、市场分割、运行体制等等,对于市场发育尚不完全的中国报业来说,有许多做法都是值得借鉴、参考和尝试的。
三是美国报业面对挑战的努力。近些年来,随着互联网等新媒体的发展,美国报业也受到了严峻的挑战。不仅是一些地方小报在挑战面前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就是一些传统大报,像《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等等,也感受到了巨大冲击。在新媒体挑战面前,报业人士一直在寻求着报纸发展的新出路。从创办报纸自己的网站到与专业的网络公司进行实质性合作,从在网上付费发行报纸电子版到将新闻和信息资源进行深度加工、分类售卖,从报纸内容的调整到版式的重新设计,从“博客记者”的出现到面向社区的新的“多平台战略”,其中体现的许多新理念和报纸运作方式,相信对面临着相同压力的我国报业,有着重要的借鉴价值。
当然,这本书也有遗憾之处,例如,美国的新闻体制和报业运作的关系,似乎也应在“解读”范围之内。但一本书不可能包罗万象,只要重点解决了几个问题并使读者深受启发,也就充分具备了它的价值。
作为一个有着20多年报纸工作实践经验的人,明洋对报业发展的研究情有独钟。他告诉我在完成本书之后,将把自己的关注重点转到新媒介环境下中国报业发展的战略研究上。在长期的报纸工作经历中,明洋做过记者、编辑、评论员,也做过报纸的社长、总编辑,对中国的报业有着很深的了解和理解。相信他能够在对美国报纸运作、报业发展研究的基础上,以广阔的视野研究中国报业发展战略问题,早日拿出新的研究成果。
(郭庆光系国务院新闻学科评议组成员,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2006年10月
在这个后记里想说的全部是感谢的话语。
首先我要感谢山东省委组织部的有关领导和同志们。他们给我提供了去美国学习进修的机会,使我产生了写作此书的想法并最终完成。
我要感谢大众报业集团的各位领导。集团领导不仅允许我脱产半年去美国进修,而且之后又同意我脱产一年去中国人民大学学习博士生课程,使得我能有更多、更集中的时间和精力,研究美国报业情况,收集新的资料,并最终完成书稿。没有集团领导们的理解、鼓励和支持,就不可能有本书的完成。特别是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编辑傅绍万同志,对他的感谢不仅是因为这一本书,更因为多年来在我不同的工作岗位上,他对于我个人成长所给予的极大的关心和帮助。
我要感谢我的博士导师郭庆光先生。在京一年间,他的治学态度,研究视角,对不同媒介以及媒体产业的精到见解,让我钦佩;他对我适时地点拨,耐心地指导,不仅帮助我完成此书,还将使我终生受益。所有这些,都让我难忘。
我要感谢大众日报政教新闻采编辑中心的李瑞成、王洪亮、崔永刚、韩希江及各位同仁们。在我去美进修及在北京读书期间,他们承担了大量的我本应该承担的工作。没有他们,我也完成不了此书。
我要感谢一起与我去美国进修的两位大众日报的同事。一位是王金龙,他与我一起去《新不列颠报》实习,并一起随报社记者去采访,一起去关联社康州分社采访,还一起讨论美国报纸的话题;另一位是刘加增,我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州学习,但我忘不了在美国时尝试着用英文写邮件交流体会,忘不了我们一起在芝加哥探访《芝加哥太阳时报》编辑部的情景,也忘不了回国以后我们还时而进行的关于关国报纸的讨论,这些都对我产生重要的启发。
我要感谢在济南的一些好朋友们。他们在我写作此书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我极大的理解,并以我们共同喜好的方式,调整着我的情绪,激励着我的干劲。他们是徐守礼、李小鹏、宫魁、唐锡光、殷岩、张红军、张国民等。
我要感谢我在人大读书期间的诸位学友。我们同居品园三楼西侧,一起去提水,一起去吃饭,一起去游泳,一起去踢球,甚至在晚上一起听赵本山的小品,一起吃着烤串看世界杯。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专业,但对一些共同关注问题的讨论,每每让我受益匪浅。特别是与我同居334的室友戴元初,我时常的挑灯夜战,几乎完全改变了他多年养成的早睡早起的习惯,这让我深感内疚;而他对于媒体的理解,以及经常性地对我的某些疑问的解答,已化为了我书中一些章节的内容,感谢之意自不必多说。我将另一些学友的名字列在下面,以此表示对他们的感谢:周荣森、吴旺宗、刘利平、李炎、谢亮、戴湘、李洋、陈淑伟、李圣鑫。
没有对下面这两位人士的感谢,我的感谢就是不完整的。一位是泰山出版社总编辑葛玉莹先生,他是多年来我一直特别尊重的兄长,他的豁达、乐观、向上的人生态度,通过每一次的相聚深深感染着我;对他那种兄长般的关心,我一直视为是对我的激励。没有他的鼓励和支持,就没有本书的出版。另一位是赵孟君,他是我工作后的第一位同室好友,20多年来,我们之间的友谊就如同他的绘画造诣,日日精进,愈久愈深。
我还要感谢南开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张啸扬同学。她为本书收集了一些资料,特别是第四章里的一些内容,来自于她的收集与整理。对她深表谢意。
我还要感谢此书引用过的资料的作者,他们的大名我已在参考书目中列出。没有他们卓越的成果,也没有这本书的完成。
当然,我更要感谢两位老人。一位是我的母亲,一位是我的岳母。两位老人对我的期望,是我完成本书最大的动力。
我更要特别感谢我的爱人王慧玲。在我集中写作此书的大半年时间里,她承担起了照顾老人和孩子的全部,使我有时间和精力完成此书。同样需要感谢的是我的女儿刘亚涵,她曾经在读小学时的一份学校调查中将我作为她最崇拜的人,这让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我要努力使自己成为她永远的榜样。
我愿意以此书献给我全部的家人!
还有许多需要感谢、值得感谢、也应该感谢的人,请原谅我没有在这里一一写下名字。但是,我会将他们的名字记在心里,将对他们的感谢之情留在心底。
最后,我还要将由衷感谢的话语送给这本书的每一位读者。你们对本书的厚爱,是我最大的欣慰;我全部的努力,依托于你们的支持。
谢谢,所有支持我的人们!
刘明洋
2006年11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