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皮狂野深沉真心流露，轻松幽默抒情皆成历史。本书是原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外国语学校1959-1988校友文集，是在学校解散二十年后全球校友汇成一书，封闭式校园走出精神贵族，著名作家，诗人，外交家，教授学者，演艺明星，各界成功人士倾诉对母校的深情，共同回忆红色中国十年一贯制名校经典生活片段。书中的故事全部真实，作者实际是在讲述你我熟悉的故事，是在讲述我们的共同经历。故事因为真实而生动，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会在很多人心中引发共鸣。

在全北京市优秀中小学的选生中，淘汰好几回，选拔一群优秀男女少年，十年一贯制寄宿教学，学生从九岁开始学习外语，无视普通教学大纲，将正常的数理化课时减少至少一半，将正常的外语和中国语文课时增加两三倍。对教学的投入甚至可以报告中国外交部，需要什么，国家就可以考虑给什么。

这样古怪的学校现在没有。

现在想来，如果有这样古怪的学校，从里头出来的学生得落下不少毛病。

起码是对文字特别敏感，见了好文章，忍不住，要喝彩，见了陈词滥调，也忍不住，偷偷地也要喝倒彩。可能也经常手痒，要时不时地展卷挥毫，不努力出个什么灿烂，这日子就可能过得有些不尽兴。

这样占怪的学校以前有过。

出自这个古怪的学校的师生，将自己的一些文章汇成了这本书。

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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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附之歌

1965年前入校小学部

和平门的书…………………………………………………刘 恒

外附学生就是聪明…………………………………………方卫平

我和西班牙语的故事………………………………………方卫平

一份为“拍婆子”写的检查……………………………方卫平

我和外附……………………………………………………黄建滨

北京拾旧……………………………………………………黄晓敏

地中海画面………………………………………………黄晓敏

新春话“酒” ……………………………………………黄晓敏

贝贝老师……………………………………………………霍伟

也说“吃在和平门” ……………………………………霍伟

且离僧庐人歌楼……………………………………………孔泉

附校生活·东鳞西爪………………………………………李宪生

我的同学段京华……………………………………………李燕端

小三篇………………………………………………………李志毅

我那遥远的和平门…………………………………………梁刚

彭光…………………………………………………………刘惠杰

最后的高杨…………………………………………………刘惠杰

陈延福老师杂忆……………………………………………马燕生

新年联欢会…………………………………………………毛绍基

离开外附后的两件事………………………………………钱力军

给我多少生活费……………………………………………商尔佳

我的几位老师………………………………………………商尔佳

我和老吴院长的故事………………………………………商尔佳

巴黎悼建国二篇……………………………………………史晓帆

半生缘——大团圆

 写在入校40周年之际…………………………………宋岱

石头的春天…………………………………………………宋岱

往事如歌……………………………………………………宋岱

永远不能忘却的思念………………………………………宋协民

我当大师兄…………………………………………………孙笑华

流淌的思绪…………………………………………………王宁

记在外附的最后一次下乡劳动…………………………王晓京

一张失踪的烙饼……………………………………………王晓明

三字歌………………………………………………………王志洁

四十年，一回首……………………………………………王助

词四首………………………………………………………夏可林

五绝五首……………………………………………………夏可林

附校学生的气质……………………………………………解钢

做崔健的经纪人……………………………………………解钢

外附玩儿的精神……………………………………………解小棉

畅圆一曲秦腔………………………………………………杨建西

好高的高考好大的大学…………………………………杨建西

杨木匠………………………………………………………杨建西

我们，从和平门一路走来

 ——外附小学部成立40周年有感……………………袁帆

永恒的情结…………………………………………………袁帆

又见“蓝岭” ……………………………………………袁帆

今生注定当演员……………………………………………袁苑

当Landlord二三事…………………………………………张烈雄

张祖建五年级小学生作品…………………………………张祖建

“片子”是这样做成的

 ——记拍摄记录片《飘扬的回忆》 …………………赵伟

难忘琉璃窑…………………………………………………赵伟

说说袁苑……………………………………………………赵伟

1965年前入校中学部

外附的节目…………………………………………………毕淑敏

下矿井………………………………………………………鲍海廷

银杏树啊……白桦林………………………………………黄立良

在加纳感受非洲……………………………………………李国祺

一张老照片…………………………………………………李巧燕

可爱的小精灵………………………………………………陆保亚

过节………………………………………………………陆保亚

校园忆往(诗五首) ……………………………………马可铮

马兴林的故事………………………………………………马小卫

新疆考察抒怀………………………………………………马志学

回忆的畅想…………………………………………………马志学

沙棘树………………………………………………………马志学

人生纪实……………………………………………………穆小芒

我的小珠宝店儿……………………………………………孙泉生

外附的记忆…………………………………………………王庆华

马老师和我…………………………………………………杨小松

关于父亲的遥远记忆………………………………………周志兴

1970年后入学

天上的学校…………………………………………………西川

红色的外附人………………………………………………陈洪武

外附趣事……………………………………………………董林

诗六首………………………………………………………傅书生

人生是一串串的经历

 ——有感二十年留美生活………………………………韩 英

你敢从桥上跳下去么?……………………………………刘很

以色列漫记…………………………………………………刘京平

蚕·桑葚儿…………………………………………………刘咏梅

四十岁时写给自己的信……………………………………沈丹

丁香结………………………………………………………牛琳

七十年代学外语……………………………………………彭蓉

中美碰撞……………………………………………………许戈辉

外附奇缘……………………………………………………于展

师道不尊严——孟老师……………………………………张驰

芝麻·谷子…………………………………………………张小京

我们的老师

桃李满园春天永恒………………………………………何建华

我爱牵牛花…………………………………………………何建华

青春的乐章…………………………………………………柯忆

几句感慨……………………………………………………华纯

多收了三五斗………………………………………………鲁宝元

谆谆的教诲亲切的指导

 ——记与叶圣陶先生的一些交往………………………鲁宝元

新生楼的老哥们……………………………………………鲁宝元

附中初诞纪实………………………………………………邱惠芳

环球拾趣……………………………………………………司徒双

司徒双老师日记摘抄………………………………………司徒双

“一O四”干校生活………………………………………孙永安

清明时节一束花……………………………………………孙永安

贝贝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吴瑞根

外附学子遍天下……………………………………………吴瑞根

我和三位墨西哥总统的友好情缘…………………………吴瑞根

和英语“小三”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杨芳林

回顾婚后近40年的家庭生活……………………………杨芳林

在新侨饭店的不寻常经历…………………………………杨芳林

纪录片《岁月风流》解说词……………………………刘惠杰

编后记

刘 恒

原名刘冠军，1954年生，籍贯北京，一级作家。现任《北京文学》主编、北京市作家协会主席、北京市文联副主席、北京市人大常委会委员、中国作协第6届全国委员。

1963至1969年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外国语学校俄语班。1969年入伍，在海军部队服役6年。退伍后在北京汽车制造厂当装配钳工4年，1977年发表处女作《小石磨》。1979年调北京市文联，任《北京文学》编辑。1986年发表小说《狗日的粮食》开始引人注目。著有长篇小说《黑的雪》、《逍遥颂》、《苍河白日梦》等，中短篇小说《伏羲伏羲》、《白涡》、《虚证》、《教育诗》等，已出版小说集《虚证》、《连环套》、《白涡》和五卷本的《刘恒自选集》。主要获奖作品：《狗日的粮食》获第8届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天知地知》获首届鲁迅文学奖；《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获首届北京市文学艺术奖和老舍文学奖。由其作品改编的电影《本命年》、 《菊豆》、《秋菊打官司》等影片多次在国际电影节获奖。2003年编剧并导演的电视连续剧《少年天子》获得好评。担任编剧的电影《张思德》获电影“金鸡奖”最佳编剧、“华表奖”最佳影片和“百花奖”最佳故事片。

人到了怀旧的年龄，能忍着不怀旧，太难了。经常碰到五十岁左右的朋友，谈起少年往事便喋喋不休，回光返照似的。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忍不住悄悄问自己——那些凑在一起怀旧的家伙，大都是自恋的人吧?

前些日子翻检书稿，无意中翻到了一张旧纸片，让我大吃一惊。纸上的文字写于1969年，口气像绝命书，声称不让我当兵我就不活了，不让我当兵我就死给你们看……云云。这是我写的么?太不可思议了。静下来琢磨，越琢磨越不好意思，那确乎是我写的呀!幸好日后当了兵，否则连不好意思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十五岁当兵，十六岁爱上文学，二十三岁发表了处女作。我一直被他们称呼为青年作家，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突然就变成老作家了。我把文集赠给一位远房亲戚，他居然埋怨我：“你的书，封皮上印个你爹的相片干啥哩?”呜呼!怎么一下子就老到了这种地步?老了的何止我一个，校友们凑近了面面相觑，哪一位没有岁月无情之感呐?

如果生命是太阳，我们无疑是走进下午的时光了。我们有无数理由怀旧，然而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频频怀旧无论如何是过于奢侈了。卫平和协民两位学兄催我的稿子，我一直借故推脱，心的深处便有这一层意思在里边藏着吧?终于没有写，只拿了不成样子的旧小之稿搪塞，倘若有学兄和校友出来怪罪，惶然之余却也着实顾不得了。

太阳正在下滑，我们拽不住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落下去。处在这样微妙的时刻，按照心理学家的说法，一个正派人有可能突然丢掉自己的价值观，变成一个尽情享乐的登徒子。如果校友诸位都来变化，会一一变成什么样子呢?

我们拽不住太阳，却可以催促自己的步伐，向着认定的人生目标奔走。我们还有机会做事，甚至还有机会狂妄，或许还有机会变成四十多年前在校园里徘徊的那个自己，善良而又单纯，且带着一点点傻气和一丝丝伤感。如果怀旧可以避免消沉，怀罢了母校之旧，我们就可以彼此呼应着重新上路啦。

向同路的所有老师和校友们致以最美好的祝福!祝大家一路  顺风了。

——刘恒自序

和平门的书  和平门南边有个学校，八十多年前叫做国立女子师专，是鲁迅和周作人教过书的地方。校园不大，建筑全是洋式，有木地板和拱廊。楼与楼之间的花园也是洋式的，竖着方尖碑和六角型的石柱，还竖着一座钟架子。石碑上刻了很多姓名，是烈士还是捐钱的就不得而知了。校园里有无数燕子和蝙蝠，不知来自何处。有一回，我钻到楼顶的保温层玩耍，摸到一手鸟粪，算是有了答案，而那些倒挂着的黑鸟也确系蝙蝠无疑了。

我来读书是四十多年前，这地方已经改叫外国语学院附属学校，曾经走来走去的鲁迅早就变成墙上的相片了。我眼中的教师大都温文尔雅，没有什么特立独行的角色，有个外国来的独眼龙比较有趣。听说他是西班牙还是什么牙的共产党，打游击打掉了一只眼珠，就带着另一只眼珠到中国教孩子们说外语来了。他肚子特别大，爱笑，身边没有别的亲人，却有一台高级收音机，老放一些奇怪的音乐给他听。所谓靡靡之音到底是什么货色，我们是很早就领教了的。这个人让我至今想起来都有一种亲切感。他见了孩子就笑，没有一次不笑，心里必是装满了善良，否则便是装满了孤寂了。他要活着该有八十多岁了吧?

独眼龙的邻居全是老师，全是中国人。有个男老师爱穿球鞋，矮腰儿白底儿蓝帮儿，它被洗净了放在台阶上晒，不知晒了多少次。晒到最后一次，几个要好的同学把它揣在怀里拿走了。负责揣的同学脸色惨白，抱着胳膊咚咚咚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情景想忘都忘不掉。

有个女老师长得很美，很爱干净，大字报说她跟电工如何如何，同学们便呼啸着杀到她屋里去了。有人往枕头上吐了一口痰，把纸贴上，纸上写着两个字：破鞋。女老师的斜对门是间空屋子，糊着封条，都说里边全是书，从图书馆拿筐抬过来的。细节已经忘掉，总之，我和另一个同学站在小山似的书堆旁边了。我带回家的惟一一本书叫做《棍术》，比练习本还薄，带插图。我至今都弄不明白，这本书凭什么那么迅速而有力地指导了我的实践?我真的找了一根棍子，跟胡同里另一个喜欢棍子的家伙对练起来，练得胳膊上手上多处皮下出血。我要带回来一本《生猪屠宰》会怎样，在那么新鲜而活泼的时代里?

那片校舍现在叫和平门中学，很好。更好的是，那本书也不知去向了。P1-4

外语附校1959年成立，1988年停办，在中国教育史上存在了三十年。

外语附校实行寄宿制全封闭教学，中小学连体，一共培养了3300多学生，分别学习英、俄、西、法、德、日六种语言。一般学过六、七年，学习时间长的，从小学三年级学到高三，一口气学了十年。

3300学生，如今飞散在中国和世界的四面八方。

想想，我们也算是恋旧的入，但是远不是有个什么便从此痴迷的那种，我们只是没有想到，外语附校竟是从此与我们的生活相依相伴。

读书，这里又一个外附人有出新书了。同时又有了盗版。在中国出书嫌不过瘾，不时还有几个外附人用外文写书，让外国人给咱们出。用外文写书挺不容易，有几个外国人用中文写书呢?

我们读诗的时候少了，但是我们知道诗的珍贵。中国现代诗的领军人物当中，有外附人。

看新闻，一会儿看见有一个外附人在代表政府发表声明，一会儿又看见另外一个外附人也在代表政府发表声明。

看电影，一个外附人又扮演了个什么新的角色，另一个外附人编写的故事从十几年前就在电视上播，几十集老长的片子，播了一回又一回，一直播到了今天。看电视上的名人采访，别人看不明白，我们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外附人在采访另外一个外附人。

出席一个总统招待会，参加一个经济研讨会，观摩一次军事演习，看一场文艺节目，甚至浏览一个时髦车展，在台上和贵宾里头，竟然也是左一个外附人，右一个外附人。在东京，在悉尼，在巴黎，在芝加哥，在达喀尔，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什么地方吃饭，有人过来轻轻杵你的背，费力地端详，不错，对了，这也是哪个年级的外附人。

我们自然以任何外附同学的成就为自己的骄傲，莫不闻之而欣欣然。

这是一种家里人的情绪。

外附的人经常见面。有大有小，因为大的挺大了，小的还比较小。谦让，平和，宽容，欢乐，无拘束，可能谈几句人生的离奇和艰辛，可能忍不住搂搂抱抱，互相宽慰鼓励。这时候，所有外附以外的光荣，又完全被视为完全不要紧的身外之物。

3300人，不过是现今一所普通大学一个年级的学生人数。

3300人，是外语附校三十年将近三十个年级的人数。

我们有时很不明白，学校没了，就这么没了，多少年过去，没人管我们，没人供养我们，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利益联系，我们为什么还能这么不由自主地热情洋溢地聚合在一起呢?

有人说，时代变了，放眼中国，如今再想找这样的学校怕是不可能了。那些永远逝去的美好为外附人留下了不尽的感惜和眷恋。

有人说，我们的学校重要，中国独此一家，不知有多少人物在什么层面和什么位置上关心过我们，疼爱过我们，也不知那几年花了劳动人民多少银子。有人说，一群孩子一起好多年，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学习在一起，玩儿在一起，整天在一起，和亲的兄弟姊妹一样熟悉，彼此忘不了。有人说，我们的老师一流，如今看来也是一群热血青年，培养我们用了几倍于平常之力。他们对我们要求严格，却也常常不期然地放纵我们，约束而不拘束。他们为人的正直、积极和善良，深深地影响了我们的当时，一直作用着我们的后来。有人说，我们学生出色，我们客观地代表着当时北京中小学生中的优秀，我们在一起，必然崇尚进步，必然追求高尚和完美，必然为此争先恐后。有我们，不可遏制地，就要有一片活跃，就要有一片精彩。

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从外附开始，我们有了正义的慷慨，我们有了做人的荣辱，我们有了默默的不屈不挠的生命坚韧，我们有了时刻准备拼尽绵薄之力，报效中国人民的拳拳心愿。

这样说来，我们不断地聚合在一起，也许也是不愿意忘记这风流少年的心胸和志向。

其实也不大愿意费脑子把什么都想明白。

有这么一些淡淡的得意，与相知的人来往，说话不费劲儿，笑一回，开心一回，开心一回，笑一回，如古人说，“人之相与，俯仰一世'’，“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

外语附校1959年成立，1988年停办，在中国教育史上存在了三十年。然而，外语附校在历史上的存在将远远不止于三十年。而且，在我们之间，至少是在我们之间，外语附校将悠扬地继续长久存在，直至永远。

编委会

2001年9月，在三里河一处淮阳菜馆，1964年入校三年级的几个外附人临时会议，商量本年级同学聚会。席间，方卫平提议与时俱进，办一个外附网站，博得与会的宋协民、刘惠杰和党政的响应和支持。www.waifu.corn随即问世，初期以文学刊物《和平门》为主要内容。

网站在发展，成了联系外附人的最主要的平台，点击次数与日俱增。《和平门》也这样一期一期地出着，到了2005年岁末，《和平门》刊出三十多期，发表文稿两百多篇。2006年初，《和平门》更名《外附人》，稿件数量持续上升。

我们是挺老套的人。我们想着，外附人彼此感情深厚，文采飞扬，这么一些优秀的文字在空中飘着，不够好，如果汇成一本“外附文集”，应该是一本床头书，应该是一件好事。书的工作量挺大，我们想了想，倒也不觉得十分难，于是下了决心。

初选出第一批稿子以后，我们发现小老三届(“文革”前入校小学部的三个年级)的比重偏大。“外附文集”是学校的文集，应该有着广泛的代表性，书的本意也是歌颂外附人一家人的精神，应该给予之前之后的人相应的尊重。

我们努力地找他们。

年岁比较大的校友踪迹有些模糊，岁月的风雨和颠簸之后，必是一片苍茫。年纪比较小的却好似人海中的精灵，一呼百应。

出书，我们又看到了外附人的热情和作派。我们希望大家给书起个名字，呼啦啦有了几十个建议。出书的人还根本不知道书到底是什么样，已经有人争先恐后，订购了几百册，订书的人很多不是作者。学校端的有几个文学届的“腕儿”级的人物，平日里到处抛头露面。求他们写个序，却都有十足的道理，无论如何不能承受这样的光荣。出书需要资金，援助我们的人说不是不能承揽全部，而是要给其他校友机会。我们说资金足够了，以后再说吧，有人很不愿意，以什么：h-式都成，一定要参与这一次。

我们诚恳地感谢为本文集提供资助的校友：

张亮、陈青、石滨、方卫平。

宁巩和白莹莹夫妇、高培基和袁懋茹夫妇、谢小棉、王助、霍伟、邱惠芳。

感谢为本文集起名的校友：柯忆、黄润之、史晓帆、燕生、陆保亚、毕建、李志毅、马小卫、刘虹、左惠珍、李国祺、陈洪武、林伟、韩英、顾长安、冯素林、边衫树、阎丽、张小京、杜艳、汤大刚……

编委会

2006年12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