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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当我们穷的只剩下爱情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玉宇清澄
出版社 时代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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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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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艰辛和现实的无奈,让我们慢慢地把攥在手心里的爱,捏成了另一副模样。

两个人的爱情,像盛在暗夜深处的孤独,紧紧偎依,在花开的声音里相依为命,就算有席卷而过的清苦,也带走不了什么。内心的华美,是相爱的语言,不用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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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小可俯转身去抱她,她竟然被吓醒过来。小可紧搂住她,担心地问,小沫,你怎么了?我是小可。迷糊之际,她竟然哭了,嘴里念叨,说火柴,不是的,不是那样的。她像忽然被推进一个斑驳的恶梦,不自觉,叫出的是我的名字。

那天晚上,夏沫对小可说过之后,小可到底是怎样的反应和心情……

试读章节

房子本来就小,夏沫每个角落看过,也只用没多少功夫。她似乎很满意,说柴大哥,那我们明天就搬过来,好吗?我其实不太情愿了,受不了她的斤斤计较,像菜场里的家庭主妇,讨价还价跟念顺口溜似的,俗不可耐。她说他们住小的那个房间,每个月比我少出十块钱,问我可不可以。我无话可说地看着她,她却满脸堆笑,说柴大哥,我和小可明天上午搬。

一直以为,小可是另外一个女孩,跟她玩得好,或者是同事什么的。第二天见到,却是个憨厚得透着羞涩的大男孩,高高的个子,微瘦,脸像总放在光线不好的夜里,显得有些黑。他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客气地朝我笑,露出好看的牙齿。他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有了光芒。他是我所见过的,笑得最好看的男孩子。

小可姓黎,叫黎小可,女孩子名字。后来知道,他跟我同年,大我两个多月。他学着夏沫,管我叫柴大哥,语气间,有太多的小心翼翼,甚至能让人误会出低人一等的谨慎。我身份证上的名字是柴念念,喊出来怪怪的,我说你们叫我火柴吧,从小到大朋友都这么叫我,亲切些,像一家人。他说那好啊,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微笑,不置可否。

至今都记得,那天小可穿了件白色的短袖衬衫,洗得发旧,却依然干净,连领口都不见以前沉积下来的汗渍。只是可能骑了太久的车,后背都湿得通透。还记得开门后,看见他肩上背着包,右手提着箱子,左手却还是牵着夏沫的,有种显而易见的满足。

年轻的时候,我们总能想象出幸福的模样,可慢慢长大,我们就忘了它,像忘了儿时许许多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其实不是真的忘了,只是不愿意再提起。说过的话,做过的梦,爱过的人,回忆太多,便会黯然失色。每一种回忆,都没有将来!

小可跟我说他们搬家的情形:每人骑部自行车,驮着行李,你追我赶地穿过大街小巷,穿过人群和车流,旁若无人地大声说话。城市的喧嚣,掩不了那份招摇过市的欢乐。他们像现代生活的叛逆者,有种格格不入的简单、纯粹和无所顾忌。每当小可落后,夏沫就会头也不回地叫唤,说小可,追上我!

小可摆弄单车的水平一流。一只手掌握方向,一只手拎很重的东西,也能踩得飞快。他能把两只手同时拢在后颈上,骑车沿劳动东路走一个来回。他还会原地打转,折腾十几二十下,总是没多大问题。

我说他们一定是上帝的亲生,虽然上帝让他们承受着太多的清苦,却依然是上帝内心里最眷顾和疼爱的孩子。不过挺奇怪,第一次见到小可,就有了种沁入骨里的亲近,而对夏沫,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依然觉得她是个讨人嫌的女孩,不习惯她的做作和娇嗲。

他们住的那个小房间,算不上单独的房间,是从客厅隔出来的,有一面靠厨房,没砌墙,连木板隔断都没做,只拉了条旧窗帘。里面的床,就是两张长凳架了块木板子,一米多点的宽度。我刚搬进来的时候,房东过来了一趟,说以后你来朋友了可以住这边。她说的就是那个小房间,后来做了小可和夏沫的幸福地。

夏沫的能干我用了两天时间就发觉了。她把那个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两床旧棉被铺上去,折叠整齐,却也温暖如小家。第二天她又带回来一些报纸彩页,细致地把一面墙贴得满满,再在上边挂串风铃,时常会丁当丁当地响起。我听见她说,小可,我们的房间会唱歌呢!

小可在旁边傻笑,习惯性地抓抓后脑勺,脸上有孩子气的神情。他小沫小沫地叫的时候,才像个大哥,语气间写着责任。我通常睡得很晚,凌晨一点多去上厕所,碰见小可拿着块毛巾在水龙头底下捣腾。我说小可,怎么还不睡?他像被吓着了,惊诧地抬头,隔了会儿再嘿嘿笑着说,我家小沫热得做梦都在找毛巾,我给她擦把冷水脸。才想起那间房子不是一般的热,没地儿透风,厨房里的油烟味儿还往里冒。  有些情景,小可不说,我很难想象得出来。比如晚上睡觉,他要一直拿本杂志给夏沫扇风,直到夏沫入梦。他斜坐在床头,光着膀子,夏沫就把身体蜷缩起来,侧睡,一只手蛮横地搭在他的肚子上,脸贴着他的腰际。小可边扇风边跟夏沫说话。他说小沫,我们以后买个房子,不需要很大,把幸福堆得老高,不让它塌下来。夏沫常常都不说话,只会把小可搂得更紧,第二天清晨,脸上都还见得着隔夜的笑痕,像刻进石头里的期许。

很多个深夜,我经过客厅去卫生间,都会有意走得轻点,蹑手蹑脚,生怕打扰他俩。后来朋友搬新家,一些旧家当不要了,我提了个电风扇回来给小可。

我几乎不主动和夏沫说话,跟小可却很亲。有次开玩笑问小可,你们晚上睡在床上都有些什么活动?小可害羞地低下头,不说话。他私下里告诉过我,他跟夏沫接吻,但不做爱。我自然是不肯相信的,很久之后才知道,小可说的是事实。

陈于打电话,问我找到合租的人没有,我说找到了,一对恋人,男的姓黎,叫黎小可,女的姓夏,叫夏沫。陈于说,一定是两个漂亮的孩子。

陈于是我女朋友,大学同学,毕业后她去了广州。找人合租是她给出的主意,她怕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会闷。

最常对陈于说的一句话是:宝宝,有两件事你千万要记得,记得我爱你,记得你答应以后要给我生个小宝宝。爱情最初的模样,就像一枚喜人的果实,挂在枝头,我们以最好的笑脸打量它,满心雀跃,盼着瓜熟蒂落。

人是向往的动物,爱情只是个过程。最幸福的时光,存在于为在一起做准备的那些日子。他们说,很好地活着,是为了体面地死去。

上班期间,不方便讲私人电话,跟陈于匆匆讲了两句就挂了。

我在一家事业单位上班,最后的铁饭碗,主要工作是弄材料、替领导写发言稿,月薪六百多点,有时候还发些大米、花生油什么的,算是福利。同学说我前途大好,几十年之后或许可以坐上省长秘书的位置。我觉得他说话像放高射炮。

从单位出来,走大约五分钟,就到了芙蓉路。傍晚,我就在最近的那个站牌等车,偶尔会想一些以后的事情。三年或者五年,陈于要回长沙来的,她说她喜欢这个城市,我们要在这里过很幸福的生活。关于幸福,有许多定义,我们要的是哪一种?

有卖糖葫芦的老者从跟前走过,一路打量每个等车的人,并不叫卖。一串串糖葫芦,高过头顶,暗红的颜色,有秋天的样子。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在夏天看见有人走街串巷卖糖葫芦,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那位老人有花白的头发,看我的时候双目含笑,透尽沧桑,脸上的皱纹比我现在对他的记忆更深刻。我当时莫名其妙地试图探寻他年轻时候的笑容,身心俱疲地想象许多年后的我,会不会像忘了一场雨一样忘了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会记住在街头乍然相逢的这么一个人。或许明白生命的微妙与悲喜,只需要一个短暂的瞬间,像电影里刻意安排的经典镜头,散场之后被每个人带走,终身不息地怀念、捉摸或者微微轻叹。

回到树木岭,进门就听见小可的咳嗽声、夏沫的笑声,满屋子弥漫的油味,有种与生俱来的熟悉和欢喜。他们正在做晚饭。

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只煮过方便面。老式的抽油烟机效果不好,而且噪声很大。他们挤在最多也就只能容得下两个人的厨房里,有说有笑地忙乎,像两个顽皮的孩子,终于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夏沫跑出来,说柴大哥,不对不对,是火柴,晚上要一起吃,我们做了你的饭。我说,哦!声音显出刻意而为的疲惫。我把两份当天的日报扔在那张破旧的木制沙发上,去洗脸,刚把头低下,听见小可说,火柴,刚回来啊?休息一下,马上开饭。

厨房和卫生间是对着的,中间隔一条狭小的过道,直起腰来,就看见小可转头向着我憨笑,并不歇下手里的活儿,一边继续捣腾着锅勺。夏沫趴在门边指手画脚,说小可你炒菜的样子很好看呢!讲不清缘由,那会儿听夏沫说什么都觉得矫情,胃会不舒服。若不是有小可,想必住上一年半载我都跟她说不上几句话。

晚餐很丰盛,茄子、苦瓜炒蛋、空心菜、酸菜豆腐,三菜一汤。我和小可坐木沙发上,夏沫搬张小板凳坐对面。夏沫给我们盛好饭,然后就往小可碗里夹菜,说小可你要多吃点,你看你最近又瘦了许多。小可又笑了,依然露出好看的牙齿,把衣袖子往上一拉,说劲还大着呢,今天那袋米我不两个手指就提上来了?

也许小可没注意到,夏沫给他夹好菜,低头自己吃饭的时候,是特别心疼的表情,以至好一会儿都没做声,也没把脸扬起来。我注意到了她的沉默和脸上细微的变化,是竭力想笑又忍不住要哭的无措。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想起了事,还是莫名的情绪?

很久之后我都记得这个不经意捕捉到的情节,问她那天吃饭怎么像要哭。她自己大概也是记忆深刻的,在我问她的时候,她只诧异于我的敏锐,说你怎么会看到?你告诉小可了?我摇头,她却还一直保持看我的眼神,有心疼,以及类似于春天的温暖。我知道,那是对小可的。她说,我不想看着小可一天天瘦下去,他应该更胖些,我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好!

我的心猛然一颤,像乍暖还寒的早春端详那些轻摆摇曳的细小叶子,最浅薄的嫩绿,看久了心里会疼。那时的夏沫,一个还放不下天真的女孩,对一个男人的爱,能深刻到责任,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得到?P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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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0 23:23: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