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是李可染先生百年诞辰，为铭记李可染先生的艺术成就，宏扬先生的艺术精神，缅怀先生的艺术道路，学习先生的高尚品德和精神风范，编者特编辑出版了这本《百年可染纪念文集》。全书汇集了海内外100多位作者的纪念性文章，分为“风范亲炙”、“丹青论衡”和“附编”三个部分，其中相当一部分是首次发表。

《百年可染纪念文集》汇集了海内外100多位作者的纪念性文章，分为“风范亲炙”、“丹青论衡”和“附编”三个部分，其中相当一部分是首次发表。

第一部分，收录了回忆、纪念性文章60篇。作者从不同的角度，回忆记述了李可染先生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内容涉及从1929年到1989年李可染先生艺术生涯的路程。

第二部分，收录了海内外部分专家、学者的学术研究性文章42篇。其中有对李可染先生艺术思想和艺术实践的研究；也有对李可染先生的山水画、人物画、牧牛图和书法艺术的分析；还有对李可染先生在中国美术史乃至世界美术史上的地位和评价等等。

第三部分，收录了海内外部分文化名人的讲话、访谈、书信和观后感等9篇。另外，在书后附上李可染先生的《我的话》和《年表》，以供读者学习和参考。

风范亲炙

 从李可染诞辰100周年想起

 怀念一代艺术宗师李可染

 西湖边上的友谊

 记可染先生对艺专生活的回忆

 我与可染先生配戏

 “众爱之的”的二哥——回忆青年时代的李可染

 忆可染先生

 抗战前期的李可染

 先生是我一辈子的榜样

 忆可染师——可染师在国立艺专

 他不是忘怀世事的人

 诲人不倦——怀念恩师可染先生

 可敬可爱的李可染

 我的老师李可染先生

 以胆索魂予取予献——为李可染诞辰100周年而作

 忆昔随师学画时

 我介绍李可染先生到北戴河疗养

 可染先生的艺术影响了我

 怀可染恩师

 我的老师——李可染

 隔行隔代隔地域的感受

 恩师李可染——忆最后一次师生聚会

 师表——忆李可染先生带学生颐和园的一次写生

 画风·师道·人品——献给李可染老师画展

 舅舅的教诲

 常温可染先生教诲

 牢记先生教诲

 父亲·师友·往事

 缅怀可染先生

 我与可染先生的接触

 追随大师

 李可染先生井冈山、庐山行程纪实

 先生是中国绘画史上的一座大山

 忆恩师可染先生

 “师牛堂”里观画牛——记著名国画大师李可染先生

 我与可染先生的丹青缘

 天道酬勤话可染

 可染先生的“师牛堂”

 与可染先生的四次接触

 永远怀

 拜师记

 师牛堂的追念

 慧眼识英才

 怀李可染大师

 苦学精神

 德高艺精忆宗师——写在李可染先生诞辰100周年之际

 可染大师教我学艺做人

 永远的怀念——写在李可染先生诞辰百年之际

 翰墨寄情中国魂——忆中国山水画大师李可染先生

 我跟李可染先生学画

 大师的教诲使我受益终生

 三访李可染大师

 大师印象

 一面之缘，终生之师

 忆可染先生

 情缘千里

丹青论衡

 可染画记

 题李可染画《村景》

 论人物画

 题可染水村图诗四首

 李可染先生画序

 看画

 题可染画春游花果山

 可喜的收获——李可染江南水墨写生画观感

 李可染水墨山水写生画集序

 中国画的创新——李可染对水墨山水历史性的贡献

 李可染在日本画展序

 可染同志的追求

 东方既白

 李可染的山水画草图

 元气淋漓——李可染的画

 豁达雅逸气度非凡——李可染的人物画

 通向“神韵”之路——李可染先生的书法艺术

 黑的魅力——略谈李可染的山水画

 师牛堂的人物画与放牛图

 峰高无坦途——读李可染山水画笔记

 魂与胆——李可染绘画的独创性

 李可染的抗日宣传画

 李可染的山水画

 可染先生的创作路程

 李可染对艺术语言的重大建树

 艺术胆魂的由来与指归——对李可染绘画品格的一点思考

 李可染在二十世纪中国绘画史上的地位

 李可染书法略论

 李可染的美术思想

 白摧朽骨黑人太阴

 胆魂融笔墨江山染无尽——写在可染大师诞生100周年之际

 魂魄犹在江山图——可染恩师百年诞辰祭

 我印象中的李可染

 试析可染先生的成才之路

 中国山水画的新里程碑

 山水画革新的伟大突破——直写山河

 困而知之做苦学派

 大、严、苦、强——谈李可染老师的治学思想

 画坛之尊——怀念可染老师

 可贵者胆所要者魂

 学习就是最好的纪念——纪念李可染先生

 从天资、积学、环境和机遇因素来探求李可染的艺术成功

附编

 民族的骄傲徐州的光荣

 可染艺术生涯中的“四难”

 可染先生是中国画转型的创始人

 可染先生是中国画的一座高峻大山

 让可染艺术得到更广泛的传播

 核子重如牛对撞生新态

 观众的心声

 我的话

 李可染年表

编后记

我与可染相识是在1938年4月。当时在武汉成立了政治部第三厅，主管抗战文化宣传工作，由刚从日本归来的大作家郭沫若任厅长。三厅下设艺术处，处长是著名戏剧家田汉，艺术处下设美术科，科长是徐悲鸿，因徐迟迟不就任，便由倪贻德代理科长职务。美术科集中了来自全国各大艺术院校的青年画家共三十余人，都以无比高昂的爱国热情在从事抗战宣传画创作。在我们同辈当中，有两位年长的画家李可染与王式廓，他两人的艺术功底比较扎实，所以完成的作品质量也比较高。王式廓的大幅画《台儿庄的胜利》和李可染的小幅宣传画《为死难同胞复仇》都是得到领导和同志们的称赞的作品。这两件作品都在武汉街头和广大市民见面，取得了很大的社会效应，后来又发表在香港出版的《大地》画报上，我认为这是向国内外介绍第一批抗战美术的经典作品。

当时我们在创作上经验不足，参考资料也很少，只有一本《苏联版画集》和巴金先生编印的两本西班牙画家表现西班牙内战的画集，一本是加斯特拉画的《西班牙的血》，一本是幸门画的《西班牙的曙光》。可染十分钦佩加斯特拉的作品，所以在自己的画上，也深受这位画家的影响，《为死难者同胞复仇》就是例子。画面上那个被日寇残酷杀害的中国老百姓尸体，挺直僵硬的躺在血泊里，死者身旁正在掩面哭泣的孤儿寡母，他们的沉痛表情，更加强了画面的悲剧性气氛，背景青灰色的调子与鲜血的红色形成强烈对比，使整个画面具有直迫人心的震撼力。这幅作品在当时群众中获得的良好效应，至今还使我记忆犹新。

可染同志为人谦和、敦厚朴实，平时就话不多，是一位勤勤恳恳的实干家。分配给他的创作任务，他都是尽心尽力地高质量地完成。在开会时，很少听到他对别人提出批评，而对自己，则是兢兢业业，对来自同志们的意见，常常感到有些紧张不安。这样谨小慎微、洁身自好的作风，在当时却被有些过激分子认为是“只重业务、不问政治”的表现。但他对别人这样的非议也处之泰然，从不在意。

美术科的一位画家兼诗人力扬(原名季信)是可染在杭州艺专同学，他对可染比别人有更多的理解。力扬常常对人说：“像李可染这样的同志，在政治上不必过高要求，只要他愿意以自己的艺术努力去为人民服务就行了。”力扬的话说的很对，这难道不也是对一个真正艺术家的最高要求吗？应该说，可染同志正是我们所需要的那样“不尚空谈、而务实际”的真正艺术家。

后来我离开三厅去延安“鲁艺”美术系学习，结业后回到老家重庆。不久，三厅也由武汉迁到重庆。这时，我与几位友人正在筹办《战斗美术》杂志，李可染也是编委之一，具体编务是由我和卢鸿基在负责。刊物的经费和稿源都要由我们自己去张罗。可染同志十分热心地积极供稿。在创刊号上便有他的两幅作品。一幅刊印在封面上，画面上一个中国战士高举着枪、以十分激动的表情在呼喊：“我们一定要自由！我们一定要胜利！”(画题)另一幅画的标题是：“快跟我拿枪去！”这是号召大家踊跃从军的意思。可染同志笔下的人物，造型准确、形象生动，富有强烈的感召力。这样的作品在当时一般的抗日宣传品中是不多见的。可染同志一向对中国传统绘画的悉心钻研，同时又十分重视对外国美术精华的适当吸取，他特别重视素描基础的锻炼。这样对东西方文化艺术的兼收并蓄，才能使自己的艺术得到更多营养，使之丰满壮大，这在他早期的作品上便已显示出他在这方面取得的成果。

1945年，在重庆举行的“现代绘画作品展”，在社会上十分引人瞩目。参展作家都是我国现代绘画的先驱如林风眠、庞薰琴、倪贻德、关良等，可染同志也有两幅山水画参加展出。这两幅尺寸不大的画面上，在取景、构图、色彩和用笔上，都与一般传统的国画家迥然不同，色彩仍然是以暗淡的青灰色为主调，用笔奔放自如，已初步显示出作者特有的艺术风格。这里已预示着他在艺术上可贵的探索创新精神，这种精神在十年后的作品上得到更大拓展与发扬。1956年在北京中央美院礼堂举办的《李可染、张仃、罗铭写生画展》开幕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前所未有的热烈反响，可染同志的作品获得国内外一致的崇高评价，从而奠定了他在绘画界不可动摇的历史地位。在后来二十余年的创作生涯中，他为祖国和人民留下了大量的精神财富，成为举世公认的名副其实的艺术大师。1989年可染同志不幸辞世的噩信传出后，可染在重庆时期的老友、香港《美术家》杂志主编黄蒙田给我来信说：“现在有些画家死抱住传统的老画法不放，使作品变的僵化保守，毫无时代气息。而另有的人则又全盘接受洋人的东西，画出来的又不像是中国人的画，只有可染兄的作品，继承了传统，又吸取了西法，使他的作品既是现代的，又是民族的。这是他在艺术上的最大贡献。我认为他的逝世，实在是我国绘画界无可弥补的损失…我完全同意蒙田同志这样的评价。

可染同志在“文革”初期，也被关禁在社会主义教育学院由文化部举办的集训班，我和他同住一室。当时班领导发动大家互相揭发批判，可染同志却保持冷静，从未见他对同志有过激的言行。但他迫于形势的压力，在小组会上也曾作过违心的“自我批判”，他在发言中这样说：“……不少青年人向我拜师求教，恳求我一定要把自己那一套传授给他们。我是一个未经改造好的旧知识分子，毛泽东思想学得很不够。但我对学生讲了许多自己的东西。学生一面听，一面做笔记。我向他们传授了许多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东西，放了许多毒。我的画也不是为工农兵服务，而是为封建阶级和资产阶级服务，为走资派服务。我希望这次运动时间越长越好，好彻底把自己的思想清理一遍，争取重新作人。”象可染同志那样的忠厚长者，也从自己口里作出那样令人啼笑皆非的“自我检查”，足见当时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到了何等荒谬的程度。P3-5

1907年3月26日，李可染出生在江苏徐州的一个贫民家庭。今年是他的100周年诞辰。作为中国山水画一代宗师，李可染创造性地将传统精神同时代风范、中国气派同西方语汇融合一体，以创新求变之胆，铸浑厚华滋之魂，在中国山水画革新事业中做出了巨大贡献。

20世纪的中国画，与20世纪的中国社会一样，处在不得不变、不能不变的历史境遇中。一方面，它要承续古老的自成体系的绘画传统；另一方面，它又不得不正视愈来愈强的西方绘画影响；它还要在精神气质、题材意境甚至笔墨手法上胜任现实生活的表现。

对于中国画家来说，这一重任是共同面临的，而对于使命感更强的画家来说，压力则更大。许多先行者接受了时代的挑战，这其中有李可染的前辈，也有与李可染偕行的同志，他们的共同努力推动了中国画的革新。李可染是共同事业中的一员，同时又是杰出的一员。

李可染为中国画革新做了最充分的准备。1942年他在重庆就认识到要从事中国画革新，必须具备对传统的深刻认识与把握，因此确立了“用最大功力打进去”、再“用最大勇气打出来”的基本路径。1946年，他认识到师从齐白石、黄宾虹这两位传统功力深厚的大家的重要性从而投师齐、黄门下。可以说，李可染是在造诣精深的传统功力的基础上开始中国画的革新的。这是他与留洋归来的画家和旅行写生画家的最大区别。同时，李可染对西洋绘画又进行了深入钻研。他青年时在西湖国立艺术研究院师从法国教授克罗多和林风眠学习油画，对西洋美术史从古典到现代的发展路数很熟悉。西洋美术的修养使他具备了坚实的写生与造型能力以及对素描关系和光影、色彩的掌控能力，他长期在美术院校教授水彩和人物……这些修养与实践，又是那些纯传统的中国画家所不具备的。

李可染为中国画革新进行了最艰苦的实践。1954年，他与张仃、罗铭赴江南写生三个月；1956年他上黄山、溯三峡、溯嘉陵、上峨嵋，穿行旧栈道，夜住骡马店，历时8个月，行程数万里；1957年与关良同赴德国写生四个月，由此在德国科学院举办了《李可染关良画展》，会场上罕见地悬挂了德国和中国国旗，李可染为此非常激动。1959年到桂林写生，餐风栉雨，对大自然的山山水水于朝晖夕阴及雨雪阴晴中的种种变化深入观察、悉心体会、深情刻画……自1960年开始，他对写生积累进行“采一炼十”的熔炼陶铸。即使在失去创作自由的“文革”期间，仍然借助风景图片和风景画册进行“山的研究”，并以无比坚忍的毅力，发愤练习自创的“酱当体”书法。他喜用的印语如“千难一易”、“峰高无坦途”、“废画三千”、“学不辍”、“白发学童”、“实者慧”等，表达的都正是这种苦学精神。他自称是“苦学派”，他把自己的画室取名为“师牛堂”，其内心的追求与决心，当不言自明。

李可染为中国画革新进行了深入的思考。李可染是一个长于思考的艺术家。他能敏锐地看到问题的症结，找到解决的方法。他的思考总是充满睿智，辩证而不片面。他的学生们把他的讲话收集整理成画语录，在艺术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他似乎对每一步革新的方向和任务都很明晰，对每一阶段的主要矛盾都有着深刻的认知，他坚定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前进而从不动摇，对中国艺术和东方文化的复兴充满信心。他不是一个盲目的革新者，也不仅仅是个性与风格的表现者，他肩负了中国画革新使命且自信能够完成这一使命。四十年代他以墨戏人物和简淡山水打进传统；五十年代后，他以积墨山水重新雕凿中国山水画的形象；人到中年的时候，他对自己说，上路吧，并在上路之前请邓散木制印两方，一日“可贵者胆”，二日“所要者魂”。他对夫人说：“我这一生从未做过好梦。每次做梦都在爬山，眼看爬到高头了，又总是摔下来，从梦里惊叫吓醒。”当年走上写生之路时，他告诫自己“不与照相机争功”。他清晰地看见水墨氤氲的天空已经现出了鱼肚白。当有人说“中国画已穷途末路”时，他却预言“东方既白”。在与西画特别是油画较劲几十年后，他由渐悟到顿悟，浩然叹日：“水墨胜处色无功”。八十年代后，他以泼墨淋漓的云山，幻化出宇宙间勃郁的生机。这位在墨海中立定精神的大师在进人耄耋之年后，有一种“会当凌绝顶”的快乐，于是他把一生对中国画和东方美学的全部领悟，化为一个新的斋号：“墨天阁”。他甚至不知老之已至，还在积极酝酿着“衰年变法”。在生命结束前十天，他把在京的弟子们召来，告诉他们：“我要变，变得吓你们一跳。”可惜，天不假年，1989年12月5日，李可染在画室因心脏病突发逝世，享年82岁。

二十世纪的中国美术，波澜壮阔，奇峰迭出。李可染是其中高峻深邃的一座。他一生朝山、拜山、画山，最后，他自己也成为了一座山，一座大山。

王鲁湘

(作者为李可染艺术基金会秘书长、中国国家画院导师、中央美术学院研究员)

2007年是李可染先生百年诞辰，徐州为李可染先生的故乡。为铭记李可染先生的艺术成就，宏扬先生的艺术精神，缅怀先生的艺术道路，学习先生的高尚品德和精神风范，我们特编辑出版了这本《百年可染纪念文集》。

李可染先生是深受人们尊敬的中国画坛的一代宗师。他的人品、画品素为海内外人士敬重；他的艺术成就，是全社会宝贵的文化财富。编辑这本文集的目的，是为进一步深入研究和宏扬李可染先生的艺术成就和历史价值，同时也作为李可染先生的纪念。

这本文集分为“风范亲炙”、“丹青论衡”和“附编”三部分，汇集了海内外一百多位作者的文章。其中，相当一部分文章为首次发表。

第一部分，收录了回忆、纪念性文章60篇。作者从不同的角度，回忆记述了李可染先生在他们心目中的印象，内容涉及从1929年到1989年李可染先生艺术生涯的路程。

第二部分，收录了海内外部分专家、学者的学术研究性文章42篇。其中有对李可染先生艺术思想和艺术实践的研究；也有对李可染先生的山水画、人物画、牧牛图和书法艺术的分析；还有对李可染先生在中国美术史乃至世界美术史上的地位和评价等等。

第三部分，收录了海内外部分文化名人的讲话、访谈、书信和观后感等9篇。另外，在书后附上李可染先生的《我的话》和《年表》，以供读者学习和参考。

为了编好《百年可染纪念文集》，今年3月我们专门组建了《百年可染纪念文集》编委会，向李可染先生曾经工作过的地区、学校和有关人士发出了约稿函。我们在约稿过程中得到了中央美术学院、国家画院、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美术馆、北京画院、李可染艺术基金会以及李可染先生生前友好、学生的大力支持。很多同志怀着对李可染先生的敬仰，不顾年迈体衰、不顾工作繁忙积极撰稿，热情地抒发了久存内心的思念，从不同侧面和角度，充分展现了李可染先生的光辉业绩，精神世界和人格魅力。《百年可染纪念文集》除编辑了这次所组稿件外，还收集转载了部分报章、杂志刊登的怀念及研究李可染先生的文章，在此深表谢意。

在本书的组稿和编辑过程中，原中央工艺美术学院院长、我国著名画家张仃先生欣然为本书题写了书名，著名学者王鲁湘先生为本书作序，李可染艺术基金会对编辑本书给予大力支持，积极帮助组织了一批稿件，李可染先生家人为本书提供了珍贵的图片和资料，江苏天能集团对出版该书给予了友情赞助。对此，我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需要说明的是，这本文集在编辑中，限于篇幅，我们对个别文集作了删节处理，望作者能予以谅解。由于编者学识有限，又加时间仓促，遗珠之憾在所难免的，也请读者能予谅解。

最后，感谢田秉锷先生在本书编辑过程中，给予我们的指导和帮助。

《百年可染纪念文集》编委会

2007年10月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