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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胡言词典(关于外来语和流行语的另类解读)
分类 人文社科-文化-民族/民俗文化
作者 胡言
出版社 上海文化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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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胡言词典》,复旦名报人气专栏,边载四年。全新观念,多国语言,不守陈规,不避时贤。拷问流行文化背后的人性弱点。《胡言词典》,关于外来语和流行语的另类解读!

内容推荐

可以说“我是一个粉丝”么?可以说老虎“人间蒸发”么?……我们当下的语言生活里充斥着外来语言的影响,这种影响又常常是以“误解”、“误用”的面貌出现的。本书作者利用掌握多国语言的优势,想要做一番正本清源、“拨乱反正”的工作,以揪出天下所有的“违法”分子,并揭示“违法”背后的文化心理机制。

目录

原宿、“哈日族”、“哈韩族”……

两种“广场”

今天你“穿”什么香水?

你的,八路的干活?

“奶酪”与“下午茶”

“玄关”

“人间蒸发”

“千纸鹤”

Do You Have My Car?(你有我的车吗?)

“亲子……”

Living History(《亲历历史》)

“英语十级”考单复数

“N鼎鸡”与“撞衫”

“支那”与“倭”

天下一家

“邻家女孩”

“本案”

仁者爱人

米饭与“拉伊食”(rice)

脍炙人口

试读章节

      今天你“穿"什么香水

如果有人这么问你(碰巧你是一位女同胞),而你又是第一次听到这个问题,它会让你联想起什么?是轻舞飞扬临终前穿过的香水雨?还是安徒生童话里那件皇帝的新衣?你是会纳闷:“香水能穿吗?”还是会拍手:“真是个另类的妙语!”

这样一个“另类”的说法,时下正在“某领”一族中流行着,就像其他一些时髦的玩意儿一样。但是追踪一下它的来历,结果却不由得让人怀疑:“始作俑者”到底是脑筋有毛病,还是英语程度实在太差?

西洋的情人(或准情人、拟情人、伪情人……)们约会时,作为对女伴表示关心的一个姿态,男子常会假殷勤地询问道:

Uh,what perfume are you wearing?

不管女伴回答是什么品牌,男子都会讨好地赞美道:

It’s lovely!  

问题就出在这个“wear”上。学过几句ABC的人,谁不知道“wear”是“穿衣服”的“穿”呢?于是,“某领”一族便两眼放光:“哇噻!‘穿’香水,多么小资的说法!”于是,就有了这样一种中文表达。

然而,或许他(她)们不知道(英语程度太差),或许他(她)们假装不知道(脑筋有毛病),“wear”除了“穿”的意思外,还有许多其他意思,译成中文得用不同的词,不然就是乱译、硬译、死译。比如“wear glasses”、“wear diamonds”,你得说“戴眼镜”、“佩钻饰”,而不能说“穿眼镜”、“穿钻饰”。所以,那句英语最好译成:“你抹(搽)的是什么香水?”

不过,对于自认为高人一等的“某领”一族来说,连出的汗都是香汗(好像是鲁迅说过的,林MM们出的都是香汗,焦大GG们出的都是臭汗),更不用说用的香水了,品牌都是什么“毒药”、灭鼠药、“CD'’、VCD……要她们用焦大GG们也用的“抹”啦“搽”啦之类动词,岂不要了她们的芳命?用林MM们的话来说,还不“腌躜”死了?于是……

这种说法的最恶俗之例,是一个“香乃尔五号”的广告:性感女神玛丽莲·梦露半睁双眼,用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告诉人们:“夜间我只‘穿’香乃尔五号。”在英语里这么说,还有利用“wear”来双关的巧思;但到了中文里这么说,双关的巧思既然不能成立,于是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挑逗了。

 你看,即便是一个小小的乱译,在让语言变得“时髦”的同时,也承载着虚荣、媚外等等人性的弱点,折射出心怀不平的“某领”一族的众生相。

可是,真要像穿衣服那样“穿”香水,得费多少个毫升、立升啊!这样,街头巷尾的流动小贩手上,假“毒药”、假“CD”自然就滔滔皆是了。

P8-10

后记

《胡言词典>的问世,与一个人、一份校园小报有密切关系。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个人、这份校园小报,也就不会有这本《胡言词典》。

先说说这份校园小报。这是一份名副其实的“小报”,四开一张,小到不能再小了,再小就成传单了。不过它虽小,却不能说不重要。因为它从属于复旦大学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是一份面向大学广大师生、肩负“推普”使命的校园小报。它的名字叫《雅言》——一个很别致的名字。

不过,觉得它名字别致,觉得它内容重要,那都是比较后来的事情;而在早先,我的觉悟还没那么高,态度也没那么好。正如俗话所说的,“身在福中不知福”,跟许多现在还觉悟不那么高、态度不那么好的人一样,原先我也没把小小的《雅言》当回事,每次免费收到它,都不晓得感激,也不会好好珍惜,而是胡乱地翻一翻,然后就随手一扔——后来我才知道,没有从头收藏《雅言》,会成为我永远的后悔,永久的遗憾;因为我那可恶的无知,我错过了多少的精彩!

岂止是不把它当回事,而且在胡乱翻翻的时候,我竟然还好意思生出了若干牢骚。比如,不是说要“大力推广普通话,齐心协力奔小康”(《雅言》当年的“口号”之一)吗?可是有的作者的文章里,却又明明喜欢夹缠不必要的洋文,好像有点言行不一致的样子,这还怎么有希望奔小康呢?诸如此类的牢骚,腹诽腹诽也就算了,可有时侯碰到头天晚上觉没睡好,或者食堂里的饭菜不可口,正巧这时又收到了新一期的《雅言》,又看到了这种言行不一致的文章,就难免会非常不君子地迁怒于它,有时还会公然放出话来:“什么‘雅言’,实在是‘胡言’!”

免费看了人家的报纸,却忘恩负义地骂人家,现在回头想想,实在是汗颜;可那时我觉悟没那么高,态度没那么好,所以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可是,正当我自以为得计,却不料隔墙有耳,我那不上台面的“酷评”,入了一个有心人之耳,激出了那人的不平之鸣。那就是本文开头所说的,没有这个人也就不会有这本书的那个人,也就是本书的责任编辑蒋逸征女士——那时她还不是“女士”,而是“同学”,因为那时她还在大学里读研,且不幸屈居我的学生之列。不过,虽然还是“同学”,她那时却已经是编辑了,只不过不是出版社的编辑,而是《雅言》的编辑。《雅言》的一个可敬之处,在除了主编是教9币,所有编辑都是学生,可以说是一份党领导下、教师指导着的学生自主刊物。虽然做它的编辑没什么报酬,但出于对祖国语言文字的热爱,志愿者还是十分踊跃。蒋同学过五关,斩六将,刚刚坐上了《雅言》编辑的交椅,正兴冲冲地想干一番事业,却不料听到了我的上述那番丧气话,脸上自然就有些挂不住。但她又不便冲我生气,所以就采用迂回战术,一定要我也写几篇文章,说是给他们“垂范作则”;而且还像早有预谋似地命了题,说我平日里有些关于外来语的议论,似乎还有一二可取之处,不妨写出来让大家“参考参考”(其实大概是“批判批判”)。我知道她其实是将我一军的意思,也并未愚蠢到想让射出去的冷箭再弹回自己身上,到时侯反让人家来轻薄我的文章,所以当时就予以“峻拒”。不过,经历过此番遭遇,再要想乱放厥词,也就不免有了一些顾虑。

然而蒋同学却并不放弃,还是一有机会就来索稿。她还晓得如何诱之以利,哄我说《雅言》的稿费是很优厚的(其实也就区区干字几十元;不过<雅言>的另一个可敬之处,是教师作者和学生作者稿费一个标准)。我则以不变应万变,只有一个回答:“没空!”这样大概攻守了有几个回合,时间也过去了约大半年,终于把我给弄烦了,不得已答应写篇把试试;而其实心里想的却是,先胡乱应付一下再说。这时我才明白古代劝进要多达九次的道理,原来人家并不想要做皇帝,只是给下面的人劝得不耐烦了,万不得已、身不由己才答应做的,实在是为民牺牲的意思。

然而蒋同学又得寸进尺,说光写篇把文章是不够的,最好是在她负责的版面上开个专栏,每一期都写一篇文章,这样才显得出我支持《雅言》的诚意。我知道这是她的阴谋,想借此把我“套牢”。本想再次予以“峻拒”,但转眼又想,报刊上虎头蛇尾的专栏多的是,什么时侯我不想写了,随时可以放手,她还能把我怎么样?况且她是要毕业的,一毕业我就解脱了,这样就又勉强答应了下来。至于专栏的名字嘛,既然我要写的多半是外来语现象(“胡”言),写出来又很可能是些胡言乱语(“胡言”),更加上曾用“胡言”骂过人家,心里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所以想干脆就自作自受,因果报应,把专栏叫作“胡言词典”吧!

这已是三年前夏天的事了。没想到从那以后,这个专栏竟然坚持了三年。三年里的前两年,一直是蒋同学做责编。许多文章的题目,都曾和她商量过;文章里涉及的一些时尚内容,也经常得到她这个时尚中人的指点。所以说,本书中的许多文章,其实也有她的一份劳动。她还特别善于哄人,一会儿说,小编们读者们吃了鸡蛋,都很想认识认识下蛋的母鸡;一会儿又说,主编盛青老师很喜欢《胡言词典》(盛青女士后来还向当时供职于《东方早报》的顾明君推荐了《胡言词典》,使《胡言词典》有机会在《东方早报》上连载了近一个月)。有一次还神秘兮兮地说,《胡言词典》已引起了《雅言》“高层”的关注。我听了差点喷饭:这么一份校园小报,还有什么“高层”?后来才知道,她指的是《雅言》的实际负责人徐红女士,因为徐红女士很受小编们的钦敬,所以就被小编们看得很“高层”。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儿虚荣心,也许这也是我竟坚持了三年的原因?当然,由此也可看出蒋同学索稿艺术的高明。一年前,蒋同学毕业了,但我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得到解脱,承蒙徐红女士的好意和信任,这个专栏还是延续了下来,改由其他小编接任责编,我与《雅言》的愉快合作,遂得以在“后蒋同学时代”继续。

从“同学”升格为“女士”的蒋逸征,也从《雅言》的编辑成长为出版社的编辑,继续她所热爱的编辑工作。不过她人虽离开了《雅言》,却还关心着《胡言词典》,并且又有了新的点子,说是我的那些胡言乱语,大学师生已经批判过了,现在理应走出大学校园,到社会的大课堂里去,接受更广大读者的批判。上海文化出版社的领导,也信任这个编辑新人的眼力,很快通过了她申报的选题。我不敢辜负出版社和她的好意,就把已刊未刊的稿子,合计约有四十来篇,都交给了她,由她去编一本小册子出来。书名嘛,就还叫《胡言词典》吧。

所以说,蒋女士参与了本书形成的全过程,是本书自始至终、名副其实的“责编”;而《雅言》呢,则是本书培育的摇篮,成长的家园。如果没有《雅言》和蒋女士。也就不会有这本《胡言词典》。因此可以理解,当我像所有的作者那样,要对本书责编蒋女士以及《雅言》表示感谢时,当然不会是例行公事或照例的客套了。

同时,就像上文已经提到的,在《胡言词典》的形成过程中,我还得到了许多朋友的鼓励和支持。如《雅言》的实际负责人徐红女士,主编盛青女士,《雅言》的历任小编们,以及《雅言》的广大读者,他们的不断督促和勉励,也是《胡言词典》成长的动力;来自语言学领域的专家学者,如杨剑桥教授等的热情鼓励(在他主编的《语言研究集刊》中,还收入了几篇《胡言词典》之文),也给我这个语言学门外汉壮了胆;在此也要向他们表示由衷的谢意。最后,还要感谢上海文化出版社,给予本书以宝贵的出版机会。

现在回想起来,在蒋女士的督责下,在各方面朋友的关心下,写作《胡言词典》的这个过程,与《雅言》合作的这三年时间,真是一段令人愉快的时光,一段可遇不可求的因缘。那么,就让本书的问世作为对于那段时光和因缘的一个类似“刻舟求剑”式的纪念吧。

                         胡言

                      2005年9月4日识于

                     沪上西北偏北胡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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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2:4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