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是华盛顿社交界最漂亮最具魅力的名媛，也是虚荣心和性欲都特强的女人。她与最钟情的情夫尼克一道半诱使半逼迫使莫里自杀。莫里与伊莎贝尔所生的儿子欧文、女儿柯尔丝顿立志要为父亲复仇，向母亲讨还正义。最终伊莎贝尔被杀，尼克大彻大悟，供认自己收受跨国公司贿赂却又让莫里担当起罪名的恶行。尼克离开人欲横流的华盛顿，隐身于故乡一个偏僻小岛上，在精神恍惚之中了其残生。在这本小说里，集中体现了作者欧茨夫人创作上的特点，也表现出对美国的现实强烈的批判态度。

美国联邦司法委员会主席莫里·哈勒克的妻子伊莎贝尔，是华盛顿社交界最漂亮最具魅力的名媛，也是虚荣心和性欲都特强的女人。她生活豪华奢侈，拥有十几个情夫，并最终与她最钟情的情夫尼克一道半诱使半逼迫使莫里自杀。尼克由此谋取了莫里那万众瞩目的职务，伊莎贝尔则取得了哈勒克家族的巨额财产。

莫里与伊莎贝尔所生的儿子欧文、女儿柯尔丝顿立志要为父亲复仇，向母亲讨还正义。为此，为了弄清父亲被害的真相，柯尔丝顿甚至不惜向母亲情夫之一的托尼献出自己少女的身体。但他们只是两名学生，对手则是政客、跨国公司、犯罪集团经由罪恶胶合起来的整个恶势力。万般无奈，欧文投靠恐怖组织，亲手血刃三十七刀，将生身母亲杀死，自己也心力交瘁而沉沉睡去，被他自己事先安放的定时炸弹连同他们价值连城的家一起炸成齑粉。在这同时，柯尔丝顿则引诱尼克幽会，在两人一丝不挂时灌醉尼克并砍了他十二刀。但毕竟是弱女子，力量和胆量都在最后关头告绌，终于未能彻底杀死尼克，功亏一篑。

伊莎贝尔灰飞烟灭，自己的性命又遭毁灭性打击，尼克大彻大悟，供认自己收受跨国公司贿赂却又让莫里担当起罪名的恶行。尼克离开人欲横流的华盛顿，隐身于故乡一个偏僻小岛上，在精神恍惚之中了其残生。

疯子带着瞎子走（代译序）

第一部 诱惑

纽约州 埃尔中学 1980年3月

莫里斯·J．哈勒克的儿女

老老老老祖宗：关于约翰·布朗的笔记

天生一对

死的滋味

恶作剧

河边

第二部 荒凉的洛赫雷

加拿大安大略省 洛赫雷 1947年8月

厄难

朋友们

荒凉的洛赫雷

人类苦难的忠实证人

神圣的誓约

施韦本海塞

紧握之手

洛赫重河下游险滩

第三部 约会

纽约市 1980年4月

中央公园

自杀俱乐逊

葬礼之后

缜蜜侦查

证人

第四部 暴风雨

缅因州 芒特邓凡根岛 1955年7月

海龟之恋

一个恋人的苦恼

同学

石塔

“我”

暴风雨过后

第五部 觉醒者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1980年5月

乌拉圭会飞的地毯

调查

镜中之像

调查者

克罗尔

游泳池

觉醒者

第六部 游戏

比特费尔德湖 1967年7月

红土网球场

夜之歌

愤怒的精灵

不和女神

恶之兆

肯普将军的秘密

爱情

第七部 月光掌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1980年8月

出乎意料

电报

奇袭

革命者

情人

第八部 握手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1979年6月

死日

“苏维埃天空下的一天”

罪愆

通奸

施韦本海塞

启蒙

哦——

自白

溺毙

“精神性食欲消失症”

弗吉尼亚州布林唐沼泽

第九部 天生一对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 1980年9月

鸽子

不祥之兆

苍蝇

沉在水底的浴缸

伊莎贝德·贝纳文特·哈勒克之死

运转自如的一部机器

摇篮

凌晨四点

尾声 流放

译后记

懦夫，柯尔丝顿不出声地骂道，骗子。

欧文一件又一件事情地谈着，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挥动着双臂，大踏步在树林中走着，对落叶会弄湿他那双昂贵的新鞋，似乎全然不顾及。最近几年以来，自从他以成绩全班第一的资格从埃克塞特中学毕业后，自从他加入了他们学院最有名望的聚餐俱乐部之后，欧文已成了一名极出色的社交活动家。这也就是说，他懂得如何讲话，如何滔滔不绝地讲废话。他有一副绝对的天生好脾气，但好脾气里有时也会掺杂一点讥刺味，恰如现在这样。

因为他认为事情很有点蠢：他和柯尔丝顿跑出城外，来到河边，却放弃了去莫利·佩恰酒家吃午饭的机会。埃尔女子中学那些女学生来了客人，是常常被带去那儿吃饭的。还有，在这耀眼刺目的三月天中午，在这忽明忽阴的阳光下行走在这河边，实在也是蠢事。更蠢的还是，柯尔丝顿的举止如此古怪。好像这样就能影响他似的。也好像这样就能威吓他似的。

但是，他将迁就她。几小时后，他就自由了。

走近河边，两人的鼻中都呼出了淡淡的白气：两个心灵分别包裹在各自的云雾中。欧文心中浮起一股怨气，因为冷，也因为自己讲得太多，显得太兴致勃发。(两人都认识的朋友和熟人的情况。学校里的各种闲话——他的功课，他的老师，他的考试，他的论文，他出色的答辩，他答辩的主题，他忙碌生活中的乐趣，他对循规蹈矩生活的反抗。柯尔丝顿为什么不答话?她没什么可说的?他变换了话题。也许是些危险的话题，但他说得很谨慎：尼克·马顿斯最近在委员会里遇上了新问题，他卷入了一场挪用贫民救济基金的调查之中，遇上了致命的威胁；还有，也许只是谣传，托尼·迪·皮埃罗打算结婚了，女的是中大西洋国家信托银行董事会主席的年轻妻子——当然是待她离婚得以成功之后。)

他叙说得极为从容；因为在他的感觉中，眼下最重要的事实是：学校里的每一个人都衷心地欢迎他——极富同情心——温暖的关怀，恰到好处的谦恭——谁都不来触动他的隐私和心中的悲痛，也不提及他所处的不利境遇。譬如说有一夜他和罗勃去外面喝酒，两人推心置腹地谈了一次。欧文说了自己父亲的事儿，述说了自己是如何地挚爱着父亲；罗勃也说了他父亲的事，说他爱父亲，但也每每恨父亲，因为……世上的人总是很善良的。欧文看着柯尔丝顿说，只要你给他们机会，他们就会表现出善意；当然，我估计到他们会在背后议论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现在的功课不是学校里的佼佼者的话，他们还会不会邀请我参加那个高级俱乐部，归根结蒂，人毕竟只是人，说长道短议人是非总是人所难免的，我想我们最近几年就只能忍受着这一点活下去，对不?——别自暴自弃也别欺骗自己——说到底，我们无法完全避开人群。

P32-33

伟大的作品，生命是永恒的。

读完《光明天使》，首先联想起的是莎士比亚的《李尔王》。李尔王悔恨攻心终于疯狂，他的大臣葛罗斯特被疯子们挖掉眼珠成了瞎子。第四幕第一场的荒野上，葛罗斯特一语惊人：“疯子带着瞎子走路，本来是这时代的一般病态。”

《李尔王》，一出盲目与疯狂的悲剧，演示了这病态；《光明天使》重蹈了这悲剧，重演了这病态。

请先读一下故事梗概。

美国联邦司法委员会主席莫里·哈勒克的妻子伊莎贝尔，是华盛顿社交界最漂亮最具魅力的名媛，也是虚荣心和性欲都特强的女人。她生活豪华奢侈，拥有十几个情夫，并最终与她最钟情的情夫尼克一道半诱使半逼迫使莫里自杀。尼克由此谋取了莫里那万众瞩目的职务，伊莎贝尔则取得了哈勒克家族的巨额财产。

莫里与伊莎贝尔所生的儿子欧文、女儿柯尔丝顿立志要为父亲复仇，向母亲讨还正义。为此，为了弄清父亲被害的真相，柯尔丝顿甚至不惜向母亲情夫之一的托尼献出自己少女的身体。但他们只是两名学生，对手则是政客、跨国公司、犯罪集团经由罪恶胶合起来的整个恶势力。万般无奈，欧文投靠恐怖组织，亲手血刃三十七刀，将生身母亲杀死，自己也心力交瘁而沉沉睡去，被他自己事先安放的定时炸弹连同他们价值连城的家一起炸成齑粉。在这同时，柯尔丝顿则引诱尼克幽会，在两人一丝不挂时灌醉尼克并砍了他十二刀。但毕竟是弱女子，力量和胆量都在最后关头告绌，终于未能彻底杀死尼克，功亏一篑。

伊莎贝尔灰飞烟灭，自己的性命又遭毁灭性打击，尼克大彻大悟，供认自己收受跨国公司贿赂却又让莫里担当起罪名的恶行。尼克离开人欲横流的华盛顿，隐身于故乡一个偏僻小岛上，在精神恍惚之中了其残生。

……

人的一生会有许多个难忘的日子，难忘的时刻。

1995年12月3日早晨八时四十五分对我来说就是一个——一位要求千万不能透露其姓名的朋友，打电话告知我《光明天使》的中译本终于争取到资助，获准“降生”……

我命运多蹇，饱尝过世态的炎凉，自以为泪腺早已干涸。可就在那个日子的那个时刻，我眼中情不自禁地蒙上了泪花。

我企盼了多长时间?说短点是五年，一千八百天，四万三千多个小时；也可以说是十四年，五千多天，十二万个小时。

想起来真有恍若隔世之感。

英文版《光明天使》，我1981年就得到了。一口气读完时的怦然心跳，敦促我萌生了翻译这本杰作的强烈愿望。当时我刚刚步入文坛，自知没有一个出版社会接受我的译稿。翻译《光明天使》只能作为一个夙愿，长存于心田。我写小说，写报告文学，也翻译了许多其他作品，《光明天使》作为我的熟读书目，一直显眼地摆在我的案头。十年里，我披阅此书十几遍，真正可谓烂熟于心。

十年磨一剑。1990年底北方一家出版社约我翻译《光明天使》时，我一气呵成，只用了八十天就译出了四十万字。

四十万字的译稿盈尺厚，迎接它的却是长达五年的漫漫长夜。

先后被南北方数家出版社退稿。退稿原因既有出版不景气方面的，也有背信弃义的。

走过肃杀的冬天之后，倍感春天的温暖。当百花洲文艺出版社接受我这部译稿时，我心中的感激是不言而喻的，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特别是这本书的责任编辑李鸿，为这部译稿两次来上海，其中一次是严冬，一次是溽暑，敬业精神，可见一斑。

我也要感激我远在美国的年轻朋友傅懿文，她是我的忘年交。承蒙她一到美国便为我找到了《光明天使》的原作者欧茨夫人，解决了版权方面的问题。

我更要感激我那位坚决不愿透露其姓名的朋友，以及

感激所有为《光明天使》中译本的出版作出努力的人们，为我自己，也为中国当代翻译文学。(读者们若有兴趣，不妨读一读《新华文摘》1995年8月号全文转载的拙文《文学翻译的困境》。)

记于1995年12月6日午夜

上海永嘉路临时栖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