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人,是在生存搏斗中学习分裂自身的技能的人。分裂给我们带来剧痛,精神的现实将我们逼到艺术家的极境之中,在此处我们便同卡夫卡相遇了。世纪末的钟声已经敲响了,如果我们不甘心死亡,那就只有奋起加入这场自我变革的事业,让被割裂的、僵死的肉体运动起来,焕发起来,踏上人生的万里征途,去追寻各自心中已有的,早就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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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卡夫卡是谁/牛津通识读本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西方哲学 |
作者 | (英)罗伯逊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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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今天的人,是在生存搏斗中学习分裂自身的技能的人。分裂给我们带来剧痛,精神的现实将我们逼到艺术家的极境之中,在此处我们便同卡夫卡相遇了。世纪末的钟声已经敲响了,如果我们不甘心死亡,那就只有奋起加入这场自我变革的事业,让被割裂的、僵死的肉体运动起来,焕发起来,踏上人生的万里征途,去追寻各自心中已有的,早就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城堡。 内容推荐 本书概述了卡夫卡波折四起的生活。细致分析了他的写作技巧以及他是如何反映现代主题的——比如文化中身体的地位,机构对人的压迫,尼采宣布“上帝死了”之后宗教的发展前景。本书以现代视角和易于理解的方式刻画出了一位独具魅力的作家。向我们展示了该如何阅读和理解卡夫卡那些令人迷惑的和引人入胜的作品。 目录 1 生活与神话 2 阅读卡夫卡 3 身体 4 社会机构 5 终极之事 索引 英文原文 试读章节 第一章 生活与神话 弗兰茨·卡夫卡生平的基本情况比较平常,甚至毫无特色。他1883年7月3日出生于布拉格,其时他的父亲赫尔曼·卡夫卡、母亲尤莉·卡夫卡在布拉格开了爿小店,卖些新奇物品、伞之类的东西。卡夫卡兄妹六个,他排行老大,两个弟弟不幸幼年早夭,不过三个妹妹寿命都比他长。读大学时他修读法律,毕业后经过一年实习正式开始工作。他先就职于一家总部位于特里雅斯特的保险公司名下的地方分公司,一年后进入国立的工人事故保险事务所,工作职责包括处理工伤索赔事宜,还有察访工厂,进行设备和安全措施检查,以预防工伤事故的发生。空余时间里,他就写些散文随笔和故事在杂志上发表;以1912年的《沉思录》为开端,这些随笔和短篇小说还以小书的形式出版。 1912年8月,卡夫卡与从柏林来访的菲莉斯·鲍威尔相识。菲莉斯比他小四岁,在柏林一家生产办公设备的公司工作。他们的关系,包括两次婚约,在很大程度上靠书信来维持(他们总共只见过十七次面,最长的一次是在1916年7月,两人在一家旅馆待了十天)。最终,这段关系结束了。当时,卡夫卡在1917年8月体内大出血,后来查出是结核病所致;他只好到农村修养,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后来的日子里,短期工作和疗养院休养先后交替,就这样一直到他1922年提前退休。1919年,他和二十八岁的女职员尤莉·沃律切克有过短暂的婚约。但后来,卡夫卡又遇到已婚的密伦娜·波拉克(娘家姓耶申斯卡),于是他和沃律切克的关系破裂了。波拉克是个活跃的记者,她的丈夫曾将卡夫卡的部分作品翻译成捷克语,丈夫是个粗心人,因此和他在一起生活得不甚如意。由于密伦娜住在维也纳,卡夫卡和她见面的次数很少,两人的关系在1921年初结束。两年后,卡夫卡最终离开了布拉格,和朵拉·笛亚芒——一个从极度正统的波兰犹太家庭逃离出来的年轻女人——定居柏林。然而,卡夫卡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他辗转于维也纳附近的几家诊所和疗养院之后,于1924年6月3日与世长辞。卡夫卡生前出版了七本小书,还留下了三部没有完成的小说与大量的笔记和日记。卡夫卡曾经指示他的朋友马克斯·布罗德将这些笔记和日记销毁,幸而布罗德没有按他的意思执行,所以我们今天才得以看到它们。 卡夫卡的文化偶像地位,就是根据上述材料以某种方式制造出来的。这个神话般的卡夫卡,在彼得·卡帕尔帝的短片《弗兰茨·卡夫卡的美好生活》(1994)中的病态隐士身上有典型体现。好不容易写出了《变形记》的第一行,结果这个“K.先生”被吸引到圣诞庆典中,变得非常平易近人,甚至让人家“就叫我F好了”。倍受折磨的卡夫卡之于20世纪(以及现在的21世纪),犹如那个忧郁的拜伦之于19世纪。“卡夫卡式风格”,和曾经的“拜伦式风格”一样,是个很有力的形容词。但是,拜伦的形象是个险恶而性感的贵族,他鄙弃社会和宗教禁忌。卡夫卡的形象则与此形成对照:他是个民主的形象。卡夫卡的凡俗生平本身证明他是我们当中的一个:扎根于普通生活,因此经历过或者想象过惯常的恐惧、痛苦和绝望,且达到了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感同身受的程度,这个程度即使和我们的实际经验不太相当,也和我们的种种忧虑乃至梦魇中的情形是相当的。 卡夫卡神话,就像拜伦神话一样,是作者自己塑造的。其基础即使不是作者的经历,也是他思考、撰述自身经历时塑造、阐述它们的方式。思考、撰述那些经历,一则为了自己,再则为了大众消费。两种情况下,作者本人和他小说中的自我投射都很难分辨。拜伦的读者把拜伦想象成他笔下主人公恰尔德·哈罗德和曼弗雷德那样幻想破灭而忧闷的人。把卡夫卡和他小说中的主人公分开也一样难,这些人物的名字被一步步压缩(如卡尔·罗斯曼,约瑟夫·K.,到《城堡》仅剩一个字母K.)。卡夫卡自己就曾碰到这个麻烦。1922年1月,他在一家山区旅馆登记住宿时,发现里面的工作人员因为看错他的预订记录而把他的名字写成了“JosefK【afka】”。“我是该让他们纠正过来呢,还是让他们把我纠正过来呢?”他在日记里问道。 既然卡夫卡这个文化偶像从根本上是他自己塑造的,我们就没有可能越过这个偶像去发掘出真正的卡夫卡。那个焦虑的日记作者、那个无休止地给菲莉斯·鲍威尔和密伦娜·耶申斯卡写着发于痛苦而又让人痛苦的书信的人,和那个极有才干的职业人士、那个热心的业余运动者、那个不时快意忘情于成功写作中的小说家一样,都是真实的卡夫卡。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纠正卡夫卡的偶像形象,而是要回到卡夫卡的作品里,去发现他如何将自身经历和生活情境转化成这个形象。与此同时,还有很多关于卡夫卡的事实性错误在流传,其中有的可以追溯到早期传记和回忆录作者们的歪曲说法。只要对他的生平和所处的历史背景做一个准确、全面的呈现,就可以修正那些歪曲的说法。但是,我们还是从卡夫卡其人开始。 卡夫卡是个很有自我分析精神的作家,有时候甚至沉迷于自我。他在日记和书信里对自己的生活以及生活出了什么问题做了许多反思。他的小说创作则是较为间接地塑造、理解个人经历的方式。1914年10月15日,他从工作中暂时停下来集中精力写《审判》时,他记道:“这半个月的工作很棒,一定程度上对自身情况是个彻底的(!)认识。”虽然有无数的线索将他的经历和他的小说联系起来,而且辨识这些线索确实也有一些价值,但是卡夫卡的作品和别人的作品一样,不能归结到那些可能的生平背景。正是因为卡夫卡的小说远远超越了其创作的起因,我们才不得不去注意卡夫卡。P1-5 序言 卡夫卡的事业 残雪 二十多年以前,当我还是一个刚刚做了母亲的家庭妇女时,在一个阴沉的日子里,我偶然地读起了卡夫卡的小说。也许正是这一下意识的举动,从此改变了我对整个文学的看法,并在后来漫长的文学探索中使我获得了一种新的文学的信念。那么卡夫卡,对于我这样一个写特殊小说的人到底意味着什么呢?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我脑子里就会涌现出那个阴沉的下午的情景。全身心的如醉如痴,恶意的复仇的快感,隐秘的、平息不了的情感激流。啊,那是怎样的一种高难度的精神操练和意志的挑战啊。然而我深深地感到,这位作家具有水晶般的、明丽的境界。因为他身兼天使与恶魔二职,熟悉艺术中的分身法,他才能将那种境界描绘得让人信服。 多年以后,我自己也成了那桩事业中的追求者。这时我才明白,这是一桩最为无望的事业。混乱无边的战场就如同一张阴谋之网,你像一粒棋子偶然被抛入其中,永远摸不透你在事业中的真实作用。这就是自由人的感觉,卡夫卡在作品中以他睿智的目光传达给我的真正的自由。这样的自由,将人同他的世俗的外壳彻底剥离,进入本质的追求之中,而这个追求,是一场自相矛盾的战争。卡夫卡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呢?他意味着那既无比惨烈,又充满快感的自由,如同他的小说《审判》中的K所经历的一切,神秘、恐惧、陌生,然而一举一动无不出自原始的本能和崇高的意志。作为局外人和旁观者,谁能理解K.的快感呢?难道他不是为了这个快感,为了精神人格的建立,才决计抛弃已经腐败的肉体的吗?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不是作为局外人和旁观者来读这样的小说的,这是一种要改变人生观的文学,她永远不属于局外人和旁观者。“你来,它就接受你;你去,它就让你离开。”书中神父对于“法”的这种解释就是这位作者的感知风度——一位自由人的感知风度。如果我们不相信自己这僵硬的肢体正在走向死亡,如果我们还想在铁的桎梏之中表演异想天开的舞蹈,卡夫卡的作品就会给我们带来力量。 追求是一种没有尽头的苦役,人必须同自身的惰性告别,从此将自己放在断头台前来审判。曾经有过的一切:面子、地位、良好的自我感觉,甚至亲情和爱情,全都暴露在那种致命的光芒之下,产生变形,最后彻底瓦解。在这样一个过程中,没有人会甘心,于是人生成了竞技搏斗的场所。呆头呆脑的城堡里的土地测量员K.,就是这个竞技场上的运动员。隐藏在迷雾里头的城堡,正是我们人类那深不可测的本性。在《审判》里头经历了死亡考验的K.,眼前出现了城堡的广阔阴沉的天地,他决心向出现在眼前的这个自我本质之谜发起冲击,以小人物不可战胜的韧性和灵活性去夺取这场划世纪的胜利。然而他要战胜的神秘的庞然大物究竟是什么呢?这个庞然大物是属于谁的?问题的答案是无比暧昧的。陌生化了的对立面以强硬的姿态出现,扼制着人的一举一动。浑身洋溢着野性,又善于异想天开的主人公在与城堡的多次交手中虽无一例外地遭到失败,在他身上却正在出现一种新型的人格。他富于进取和探索精神,百折不挠,从一而终。不仅如此,他还非常善于从对手身上学习深奥的知识,将其消化,转化成行动的动力。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操练与改造之中,始终陌生的城堡终于在沉默之中向他透露了某种精神生活中的规律性。当然这个规律并不能成为他下一轮搏斗的武器,他仍然只能自力更生,用奇思异想来作为行动的前导。然而有规律和无规律在本质上是完全不同的,规律不断刷新人的认识,提高着主人公的境界,并使他有可能在最后看清人性的结构。 K.终于进入对于结构的切身体验之中了。他与城堡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是一个具有意志的人对于自己出自肉体冲动的行为的约束,这个强制性的约束以城堡(有时是官员,有时是其他人)的面貌出现,却正是主人公所具有的精神的化身。人一旦成为人,他的肉体便再也离不开精神。城堡因而在主人公的追求过程中成了他的镜子,这面严厉的镜子什么都不放过,不放过他的虚荣,不放过他的懈怠,不放过他的侥幸心理,也不放过他的享乐企图。那么城堡要K.干什么呢?它要他“死”。但是这个死并不是消灭肉体的死,因为一旦消灭了肉体,K.也就产生不出精神来了。所以城堡要求的死,是活着来体验死。既然活着是前提,那么一切的出洋相、丢脸,被唾弃,被剥夺,绝望的挣扎,可耻的惨败等等,全都是必要的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世俗肉体生活,正是产生纯净的境界,形成城堡式新型人格的土壤。只因为有了来自城堡上空那一束阴沉的白光,世俗的的污浊就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却原来迷雾中的城堡就是人的自我意识,人所独有的理性。在它的全盘否决似的观照之下,人的所有的表演都只能是来自原始核心的爆发。镜子不说话,镜子仅仅明察秋毫,置你于欲生不可,要死不能的自我折磨的氛围之中。而这个氛围,是孕育一颗现代灵魂的子宫。结构变得清晰了:原始冲力与理性,肉体与精神,K.与城堡。这是同一个矛盾的几种表明方式。 那隐藏的、K.一直拼死要进入的城堡,从来就属于K.自己。只要世俗的挣扎还在进行,理念的城堡就不会消失。只要艺术家活一天,严厉的自审与大无畏的冲撞式的表演就不会停止。 人性分裂成两个部分,各自为阵,互不相识。但任何时代都有那么一些自我意识极强的人,他们要探索人性的底蕴,找回人的另一半,使人成为真正的“人”,大写的人。而那些生性极为敏感的艺术家就在这些人当中。他们那前赴后继的事业,那藏在云山雾海中,像城堡一样难以言说的事业,直到今天仍在暗地里发展着。今天的人,是在生存搏斗中学习分裂自身的技能的人。分裂给我们带来剧痛,精神的现实将我们逼到艺术家的极境之中,在此处我们便同卡夫卡相遇了。世纪末的钟声已经敲响了,如果我们不甘心死亡,那就只有奋起加入这场自我变革的事业,让被割裂的、僵死的肉体运动起来,焕发起来,踏上人生的万里征途,去追寻各自心中已有的,早就属于我们每一个人的城堡。 卡夫卡没有明白地告诉每一个人他的事业究竟是什么,因为没人做得到这一点。艺术家说不出,他只能在反复的“说”当中让那桩事业如同城堡一样“偶尔露峥嵘”,从而触动读者的原始记忆,使得读者有可能撞开自身的地狱之门,放出禁闭已久的幽灵,加入到由他导演的那场好戏中去充当角色。这是卡夫卡的作品也是一切纯文学、纯艺术作品的特征。你必须表演,才有可能成为真正的读者。 书评(媒体评论) ……这位作家(指卡夫卡)具有水晶般的、明丽的境界。因为他身兼天使与恶魔二职,熟悉艺术中的分身法。他才能将那种境界描绘得让人信服。 ——作家残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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