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死亡的病人,历史悠久的监牢,还有肢体残缺的猫尸!仿佛是传说中的诅咒正在应验!
一本无字的人皮书将林川带入一个灵异的世界,当死亡变成了救赎的唯一良药旱,难道末日正在临近?
罪犯到底是谁,清算日里一切能否真相大白?林川悬疑档案第二季已为你拉开帷幕……
一本无字的人皮书将林川带入一个灵异的世界,当死亡变成了救赎的唯一良药旱,难道末日正在临近?
对于许多人来说,仇恨也许是一生无法抹去的心结,于是故事往往发生在复仇的时刻,残忍还是神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直击仇人内心的要害。本书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而故事中复仇的手段也是唯一的。
据说鹤乌堂的前身是关押重要犯人的地方,凡是被关到这里的人肯定都是死刑犯,四块扇形的空地就是执行死刑的地方,而且死法各不相同。东边的空地上曾有一棵古槐,横出的枝干正好实施绞刑,也许因为在这棵树上吊死的人太多了,所以槐树长得格外粗壮,但在隍都城变为“三不管”地界的那段日子里,这棵古槐便被人砍掉了,只剩下一截半米高的树桩,粗壮而坚实。
南边的空地上有一口井,深达数十米,却十分的窄小,也是执行死刑的地方。把犯人扔到井里后再投下十几个百来斤的麻袋,直至犯人最后被活活压死。这种死刑名叫囤刑,也是相当残忍的。当然,现在这口井也已经被封了。
西边空地上曾有一个断头台,削首腰斩都在这里进行,统称为钺刑。
北边扇形空地上实施的死刑方法最为残忍,据说是支起一个巨大的铜锅,形状如瓮一样,口窄内宽,深达三米多,将犯人扔进去后在下面点火烘烤,瓮的四壁倒上动物油,光滑无比,犯人若能及时爬出来则免去死罪,送往其他监狱,如若出不来则活活被烤死在里面,而后来的几天,整个监狱都会弥漫着一股子肉焦的味道,令其他犯人们胆战心惊。这种瓮刑最具有震慑之威。
当然,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这四大死刑是否真实存在也没有人能够说清,即便那槐树桩和盖在深井上的石板仍然能够看见,但这似乎也说明不了什么,一切仿佛都只是一个传说。
站在路口的这个人所面对的就是鹤乌堂的北门,门前一个大大的灯笼悬挂在半空,绿色的“十”字在这雨雾中泛出一片幽幽的暗光,若隐若现。这个人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走过的深巷已经完全陷入了夜雨的笼罩中,窄窄地透着一种深邃与神秘,仿佛是一个黑洞。他有些犹豫,但很快地便抬起了头,目不斜视地向着鹤乌堂大踏步地走了过去。
很快地,他走到了鹤乌堂的北门前,雨水似乎经过了那灯笼的洗礼,变成了幽幽的绿色从上而下地洒在了他手中举着的那把油布伞上,使得他整个人仿佛也被罩在了这个神秘而又诡异的色彩之中。
清明的夜雨还在下着,它似乎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淅淅沥沥的,听起来似乎杂乱却又显得那么的有节奏。
十字路口依旧没有一个人,平静得有些诡异。
突然,一只黑色的猫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它身体颀长,走起来显得十分的优雅。它轻轻地踱到了十字路口那个人曾经站立过的地方,侧着身子看向鹤乌堂方向。这是一只不怕水的猫,因为在雨夜中,它看起来是那么的从容,仿佛这清明的雨水给予它无比的勇气。四只雪白的脚掌踏在光怪陆离的湿地上,却一尘不染似的。
这种只有四只脚掌上长着白毛的黑猫有个好听的名字,叫乌云盖雪。
乌云盖雪慢慢地蹲坐在了十字路口的中央,冲着医院的方向,静静地,一动也不动,仿佛在一瞬间石化成了一尊雕塑一般,任凭雨水落在它的身上。一身黑色的短毛经过雨水的洗刷在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油亮。
它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片刻,突然间,从鹤乌堂里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音凄厉恐怖,划破了隍都城夜色中那固有的宁静,仿佛在细雨中突现的一道闪电,如锋利的刀尖刺进了每一个人的心脏,令人不禁浑身痉挛。
清明的雨夜,夜雨的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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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对小说的选择在于故事是否能够流动起来,是否有某种东西能够牵动你的感官,《猫冢》恰好符合改编成电影的若干条件!
——戴玮(电影《冈拉梅朵》导演)
读小说与看小说是有区别的,作为影评人,韩兮所写的小说更适合看,当然,这种看的体验也许与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并不一样。
——老房(TOM网站电影编辑)
视听语言是电影里的术语,但韩兮把这种语言放在了小说的写作中,从现在来看,至少还算成功,但也许并不是每一个读者都能够适应的。
——达到厂(《电影世界》杂志策划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