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青春玄幻小说,它从一个全新的视角诠释了战争和爱情。
滴血的梅花孤独地诉说着她的爱恨情仇!
千年的执著在命运的轴轮下演化为无力的哀伤;生命的约定在轮回中幻化出微弱而不灭的光芒;强敌在侧,沉睡的我们拿什么来唤醒?
这是一部青春玄幻小说,它从一个全新的视角诠释了战争和爱情。
大学一年级的女孩雪儿常常被恶梦困扰着,她在梦中无数次被日本兵追杀、刺杀,并与一个名叫“千树”的男生发生奇异的梦恋。现实中,照顾她长大的奶奶是个地道的日本人,她的亲外甥伊滕一夫在同雪儿的争斗中被雪儿刺死,雪儿自己也重伤昏迷。
雪儿在昏迷中神奇地回到了1937年的金陵城,亲身经历了与千树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情及血腥的“南京大屠杀”!
苏醒后,雪儿与千树及朋友们一道,通过在现实及非现实世界里的苦苦寻求,最后终于破解了迷团。
本书清洁引人入胜,玄异怪诞,读来紧张刺激,发人深醒。
“我前辈子一定是被日本人杀死的!”我对我的朋友说,我们正面对面地坐在什刹海的一条微微荡漾的船上。
“说得忒玄了吧?”她笑了,撩了一下船舷的水。
“真的,你相不相信有前世?从小到大,我一直做着这样的梦:在梦里被日本人追杀、枪杀、刺杀或者毒杀!我简直就是伴随这些梦长大的。”
“你电影看多了!”她笑得露出了牙齿。
我看着她露出的牙齿说道:“我第一次从这样的梦中惊醒,大概只有三四岁呢!我奶奶搂着大哭的我说:这是个噩梦。后来我就经常做这样的噩梦。前几年,我老是在梦中被日本人追得跳崖,‘咚’地跳下去,吓得一激灵,惊醒过来,我奶奶说那是在长个儿;现在,我每次都是被绑在树上被刺刀刺进前胸,我甚至看清了杀我的那个日本人的脸!——那还是个好帅的日本兵耶!”
“你说得太可怕了!”她哆嗦了一下。
我不禁笑了。
“那你恨日本人吗?”她问。
我摇摇头:“我说不清,不过,我从来不买日本东西。”
“可是,你们家有日本东西,我见过的。”
“是的,那是因为我奶奶是日本人!”
“什么?”她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身子努力地位后靠。
“是的,我奶奶是日本人。她是我爸爸在日本留学时的房东,她很喜欢我爸爸,到我爸爸毕业回国的时候,她就同我爸爸一起来中国了。”
“你说得跟真的似的。”
“这本来就是真的。”
“真的吗?你奶奶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家人和孩子吗?”
“她有一个女儿,在我爸爸去日本之前就出嫁了,我奶奶的老公好像也早去世了,反正她当时是一个人生活。”
“天哪,你奶奶竟然是个日本人,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呀!”
“她在日本就全家说汉语,现在更是一口的北京话,在菜市场跟人杀价,那个溜,我们邻居都不知道她是日本人。”
“你恨你奶奶吗?”
“那怎么会?我自小就是跟奶奶睡,每天早晨,她早早地就起来给我弄早点,每次我放学回家,也是奶奶给我开门,拖鞋都拿好了。我奶奶跟我可亲了,比我自己的亲奶奶还亲,甚至比我爸妈都亲。”
“这真是有意思:你被日本人梦杀,你奶奶又是个日本人,这不是很有意思吗?你奶奶知道你做的梦吗?”
“知道,她是最先知道的人。”
“那她怎么说?她不会也跟着你骂日本人吧?”她说着坏坏地笑了。
我也笑了,说:“她总是拍着我的背,说:梦婆婆太不负责任了,总是打盹儿,不管小孩子。”
“你去过日本吗?”她问,将手伸到水里,来回地拨弄着,水在那里打着旋儿。
“没有。”我望着那些旋儿说。
“那你奶奶也不回去看看吗?”她抬起头来问。
“那当然要回了,我姑姑也来看她,她还有一个比我大几岁的儿子,我们见面就打架,不共戴天,后来他就不来了。”我说着又笑了,想起那个胖乎乎的日本男孩。
“哎,你的那位网友怎么样了?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朋友用她那湿湿的手拍打着我的膝盖问。
我淡淡地笑了,说:“他想约我,我可不想见他,网上的就是网上的,何必一定要走进生活中来呢?况且,就算不见,我也知道他长什么样儿。” “你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儿?他给你传照片了?”
“没有。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聊上的吗?我直接在网上找一个叫‘千树’的人,他就跳出来了。——‘千树’是我的未婚夫,我们背靠背地绑在树上被日本人杀死的!”
“天哪,你别说了行不行?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也许你需要看看心理医生。”
我一笑,说:“我相信冥冥之中有我们还不了解的某种力量,如果我想证实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将‘千树’叫来,看看他是不是我梦中见的那个样儿。”
“这倒很有趣儿,我也想见见他。哪天你把他约上吧,我们一起见见。”
我笑了笑,没有答言。
“一定哦!”她叮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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