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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宛在水中央(诗经的美丽读法)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徐磊
出版社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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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总共有三百零五首诗,简称“诗三百”。这三百余篇诗歌,按照内容可分为风、雅、颂。本书是对《诗经》的解读,让我们走在孔子、季札、朱熹等人的身后,捧起经卷来,读一读我们心灵中的那部《诗经》。

内容推荐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诗经》轻轻地撩拨着我们的心弦,一直存活在我们心中。十五国风的风情,庙堂之音的庄严,一言以蔽之,日思无邪。

《诗经》既是一本诗集,又是一部经典,孔子有言,(诗三百,以一言蔽之,日思无邪。)它用珠玉垒成的字句,娓娓道来那古老的情怀,开创了现实主义的源头,将风雅注入华夏民族的骨子里。

目录

关关雎鸠

(桃)之夭夭

柏舟

绿衣·绿袖

燕燕于飞

归去来兮

死生契阔

新台风波

士之耽,女之耽

投我以木瓜

黍离之悲

君子于役

郑国共叔

山有扶苏

青青子衿

相约溱洧

鲁道有荡

坎坎伐檀兮

硕鼠

大地我独行

西戎之霸

宛在水中央

黄鸟

岂曰无衣

月出皎兮

寄蜉蝣于天地

七月流火

弱者的哀号

我徂东山

呦呦鹿鸣

常棣

采薇·曰归

鹤鸣于九皋

十月

周源

文王曰……

天生烝民

祭歌

閟宫

玄鸟

文学中的废墟

后记

试读章节

这样的一株桃树,容易令人联想些什么呢?

家庭。

中国人喜欢用大树来形容一个家族,自古而然。因此,看到这首诗下面写祝愿女子出嫁家庭幸福和睦,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了。这首诗的诗意就是这么简单,其实《桃天》就是一首朴实的祝愿生活美好的诗。

诗中的“之子”,是《诗经》中常见的一个词,“之”是这,“之子”相当于今天说的这个人,在这里指的是出嫁的女子。而“之子于归”和“之子归”出现的概率也非常大,或许它要排在采摘、农耕之前,因为在那个生产力极低的年代,家庭是社会的最基本单位,几乎没有人可以脱离家庭,所以《诗经》中多写家庭、婚姻就很正常了。

这是以家的角度来看,如果从祝福来看的话,类似这种祝愿他人幸福的诗歌,《诗经》中有《周南·■樱木》、《周南·螽斯》等,至于祝福君主的诗歌数量则更多一些,主要集中在“雅”中,比如《小雅·鸳鸯》便是祝福贵族婚姻美满的,鸳鸯大约也就是从那时才成为白头偕老的象征吧?而不带功利色彩的一般祝福的诗,就是刚列的那几首,而且主要分布在《周南》中。

《周南·■木》:

南有■木,葛■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南有■木,葛■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木,葛■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这首诗大意为:南山上有■木,树上缠绕着葛藤。那快乐的君子啊,祝愿福禄好运与你同行(惭愧,这样译太“现代”了)——然后同样的意思改一两个字唱三遍,如此而已,后两段便不译了。还有《周南·螽斯》,螽斯又名蜇螽,是一种绿或褐色的昆虫,善于跳跃,喜呜叫(当然,和蟋蟀等昆虫一样,鸣叫的都是雄性)。《螽斯》大约是诗作者看到或想到一群螽斯呜叫的情景,联想到祝人多子多孙,家庭兴旺发达,诗的内容也是就此来写的。

总之,《樱木》、《桃夭》、《螽斯》三首诗确实相仿,都比较简单,大意也相近,不过还是觉得《桃天》最美,大概是因为祝福女子的缘故,所以用比楞木、螽斯漂亮的桃树起兴吧。有人认为,这几首诗可能是古代民间的“礼歌”,是在一些喜庆场合由大家一起咏唱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但更可能的是,它们本就是一些简单的诗歌辑在一起,先后排列不过是个巧合,至少,它们不像《九歌》那样有条理。

现在我们再返回来说“逃之天天”,这个形容逃跑得无影无踪的成语,其实是作诙谐语了,这种修辞我们今天也常用——拿一句人们熟知的话改一两个字或不改,但用的是其他意思,写出来俏皮而又生动,但这种用法不能过分,一旦过分就成了“恶搞”。另外,“逃”之天天的产生,大约与人们对《诗经》的“断章取义”也有关系。古人总是“诗曰”、“诗云”的,引用的往往都是一两句,用的是符合场合需要的内容,而那一两句又常只是从字面理解来引用,脱离了全篇,有时就难免被曲解。春秋时,人们很多时候都会用到《诗经》,虽则断章取义,但至少意思还比较贴近,而后世人用的效果就不及春秋时期好,这可能是因为东周时期《诗经》比较普及,所以说一句大家都知道或本应知道的诗,带出全篇的意思来,别人立刻就能会意。不过也不尽然,由此想到一个故事,说的是管仲听到宁戚说了一句“浩浩乎白水”,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他的妾婧说出了这句话的来由:“古有《白水》之诗,诗不云乎:‘浩浩白水,倏倏之鱼。君来召我,我将安居,国家未定,从我焉如。’此宁戚之欲得仕于国家也。”这个故事见于《列女传》。一方面我们不得不佩服婧之才华,管仲那可是当时闻名天下的齐相国,竟也有不如她的地方(谁说女子不如男?);另一方面,自尊的宁戚不肯用“君来召我”之类意思比较明确的诗,而偏用“浩浩白水”,就是想隐晦地表达出自己的愿望,偏巧管仲自己不知道那首诗,所以理解起来就难了,好在有人提醒,不然宁戚难以得到任用。另外,这首《白水》并不见于《诗经》,或许是一首亡逸的诗,只是由于一个典故而留存下来,不然我们今天都不明晓“浩浩乎白水”居然还能有欲出仕意思。

宁戚引诗是用隐晦的办法,用全诗之意而取一句看似不相关的句子,而下面这个故事,则很有些文字游戏的味道了。《世说新语·文学篇》中记载:“郑玄家奴婢皆读书。尝使一婢,不称旨,将挞之。方自陈说,玄怒,使人曳箸泥中。须臾,复有一婢来,问日:‘胡为乎泥中’?答曰:‘薄言往想,逢彼之怒。’”婢所说的都是《诗经》中的诗句,其中“胡为乎泥中”是《式微》中的一句,而“薄言往想,逢彼之怒”则是《柏舟》中的诗句,下面都会写到,这里不再细说,但至少,那个“胡为乎泥中”并不单纯只是问为什么会在泥里呆着,联系上下意思,这句其实是带着些愤慨与怨怒之气的。人们往往把这个故事当作是“风雅之事”,东汉经学大家的郑玄果然名不虚传,连家里面的婢女都能引《诗经》来对答,然而人们可曾想到,婢女用的句子其实是从字面来引的,与《式微》、《柏舟》都无关,这是真正今天意义上的断章取义。《左传·襄公二十八年》:“赋诗断章,余取所求焉。”但如何断章也是不同的,宁戚是一种断法,郑玄家婢又是一种断法。随着时间的飞逝,人们越发向后一种断法靠近,甚至对其他文章也是断其章而取所求焉,于是到现在,“断章取义”成为了一个贬义词。虽则并不是所有“断章取义,,都不对,但这样做产生的问题便是人们熟悉所断句子的意思,而忽略了原文之意,比如“空穴来风”,还可能有这里的“桃之天天”——人们最初断下“桃之天天”或许并无他意,只是用其本身的意思,但忽然间某个人灵机一动把桃改成了逃,然后慢慢发展,人们越发熟知这个溜之大吉的成语,却在看到《桃天》时略一惊:“怎么,这个词原来是这里的……”

而说到断章取义,我们不妨来看看一个颇有些引用《诗经》句大成的故事——大家晓得三国时期秦宓与张温的那番对答吧?P7-9

序言

终于写到《诗经》了。

从唐诗宋词,跳跃到诗骚,感觉的确像是从一条河的下游跨步到河的上游。

诗歌是文学史上产生的最早的文学体裁。它起源于原始时代的呼号声,那已经结合了简单的语言因素。随着劳动以及劳动的收获日益重要,这些呼号也得到了发展,人们在劳动时,在庆祝丰收时,便高兴得要发出呼号,于是诗歌与音乐、舞蹈一起得到了发展。古老的诗歌正是诗、乐、舞相结合的。《毛诗大序》中说:“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但诗与乐舞终将分离,因为进入文明时代之后,艺术必然趋于细化,因此诗歌便从歌辞中脱离出来,成为独立的文体。

说起《诗经》。又有些无语(在写《楚辞》的时候,好像已经“无语”了一次),因为要说的实在太多,一时竟找不到落脚点……

《诗经》是一部奇妙的诗集,因为,我们也许不能只把它当成一本纯粹的诗集——其中有太多的内涵,或者,再也找不到一本诗集可以与《诗经》相比了——是“集”不假,但更是“经”一在传统分法的经史子集中,它不在集而在经;但和一般的经相比,它又不是纯粹的经,因为它是诗……

《诗经》中,或许没有记录下中国最早的一首诗,但确确实实收录了中国的早期诗歌,并为后世诗歌的发展奠定基础:《诗经》是诗歌现代主义的源头。它将那遥远年代先民们的精神风貌尽情展现给我们,使我们知道:啊,原来古人可以如此浪漫,可以如此张扬个性,可以这样质朴,可以这样……真。是的,我是想用真来形容那时的人、那时的诗,他们,它们。不虚伪,不矫情,似乎没有任何拘束,不做任何掩饰,喜欢就是喜欢,但并不跨越那一条“度”的界线。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人们最早就是称之为《诗》,称为经是后来的事了。最早,经的称呼是在《庄子》中,但被儒家奉为经典后,《诗经》才正式称为《诗经》。在汉代,有四家传《诗经》,但今文家的韩诗、齐诗、鲁诗都亡咙了,只有古文的毛诗流传了下来,因此《诗经》又称为《毛诗》。称《毛诗》是因当时给“诗”作注的毛亨、毛苌叔侄最负声望;而孔子删诗做了那么多的工作都没被称“孔诗”,其实。这也体现文明的传播是多么重要了。

《诗经》,总共有三百零五首诗,简称“诗三百”。不过,《诗经》中诗的数量,要到本书的最后一篇才讨论,这里不妨卖个关子——《诗经》其实还有一个数目哦,是三百一十一首诗。

这三百余篇诗歌,按照内容可分为风、雅、颂。风雅颂是人们所熟知的诗经六义其中的二三个,而另外三个则是“赋比兴”。是写作手法,风雅颂则是诗经的结构。但是据学者考证,诗的编序其实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诗论》中,编序并非风、雅、颂,而是颂、雅、风。这也有道理,作为庙堂之乐的颂和雅,地位本“应当”高于国风这下里巴人嘛。不过这里就不解释风雅颂了,后面的文章中会提及。

在解释《诗经》的诗作时,感觉不像前三本书那样顺利,因为《诗经》的诗太简朴,这倒不是说,这些诗缺乏文采——不,其实《诗经》的诗十分迷人,但最迷人的那一面,正是其本身,一切翻译出的行文,都不及原文之美。甚至有时释文和原诗一对比,竟觉得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必要。这很使我困惑,以至于一度不知道如何下笔。不过,解释终起着一些作用,就是可以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诗意,更好地体会诗的意境,更能感受到原诗之美。

从古至今,很多人都十分喜欢《诗经》,吴国公子季札有一次饶有兴致地逐篇点评了一下《诗经》的《国风》。《诗经》内容的博大令季札叹为观止,而他的点评,也令我们叹为观止——或许,他可以算作第一位评诗人吧!

如今,就让我们走在孔子、季札、朱熹等人的身后,也捧起经卷来,读一读我们心灵中的那部《诗经》。

后记

终于完成了这本《诗经》。曾以为《楚辞》才最难赏析,不想最麻烦的竟是《诗经》。原因无它,现实主义的《诗经》,淳朴而平实,没有绚丽的想象,也没有华丽的词藻,它所表达的,是先民心中那单纯的美好意境。如何将这份单纯与朴质表现出来,实在为难,于是,文字变了,由先前的华丽变成了如今的无华。——自己感觉,写这本书的时候,就像在用家常话语诉说着自己的一份心情。

或许以这种状态来看《诗经》才是正确的,它本不该被赋予过于深沉的责任,至少《诗经》的一多半诗,是民歌,是贴近生活、贴近平常的民歌啊……既然是民歌,有那么复杂吗?

其实,即使是《诗经》中的“雅”,尤其是《小雅》,也还没有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地步,很多《小雅》诗,与《国风》并没有什么区别。到了《大雅》和《颂》,才真正有所不同,诗变得更正经了,更严肃了,更端庄,也更枯燥了。但我们依旧可以感受到先民们跳跃的灵动,在那周族的史诗中,在那呦呦鹿鸣声中,在那对政局的怨尤中……还有,《诗经》中有座“废墟”——如果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六篇有目无辞的笙诗,不但让我们看到了《诗经》冷僻的一面,也引起我们对文学中遗失部分的惋叹,从而更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文学财产。

很不巧,在交稿的最后一个夜晚里——夜深人静,只闻听“啊”的一声惨叫,我的电脑差点报废。很影响心情,而且打断了我的思路。好在文稿有备份,可仍然虚惊了一场。但这也好,在完稿之后。能够静下心来回想一下自己的文字,可以得到第二次启示。

想到当初的一些落笔处,有些遗忘了,有些则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于是,很多心绪化成了不同的碎片,在我的心灵深处飞扬。可是却找不到一个方法,把它们串起,所以,只能留下遗憾了。

是啊,写过的东西,回头再看,总是有不满意之处,而且即使改过之后,过些时候再看,还是要改,文章是永远也改不完的。有个说法:跳高运动员是永远的失败者。但是只要规则修改,他们完全可以做成功者。其实写文章的人才是永远的失败者吧,因为总有写不完的话,改不完的文。

这里有个小插曲,我在定稿后做了下统计,发现自己选择最多的诗,竟然不是《秦风》,而是《邶风》,或许就是那首最后时刻加上的《死生契阔》改变了数量上的格局。又或许,最初动笔时候耐心而专注,所以灵感就多些;后面写的时候,心绪烦乱,灵感便也离我而去,选的诗便少了。

应该说,自己对这本赏析《诗经》的书还是有不满意之处,限于学问也限于底蕴,但所有的文字,都是经过斟酌的,至少是认真完成的。希望能够以我有限的学问,送给您一些有趣的文字。当您合上本书后,但愿您的脸上能够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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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7 13:3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