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白色系列/巴黎丛书”之一。本书作者记述了他与格拉克的一次会面。两个男人,或者更确切的说,两代作家在卢瓦河畔的一次会面。故事几乎没有情节,一个老人,一幢比他还古老的房子,和一条比房子还古老的河。对话漫无边际。他们说到巴黎,说到写作,说到历史,说到布勒东、图尔尼埃、阿拉贡、罗兰·巴特,说到巴黎的老出版商们,说到密特朗和爱丽榭宫。在近乎停顿下来的时光里,当年那位中学地理教师的一生传奇,超现实主义运动,被拒的龚古尔文学奖,一一化作闲谈,朴素不过,又尖锐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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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卢瓦河畔的午餐/白色系列/巴黎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菲利普·勒吉尤 |
出版社 | 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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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白色系列/巴黎丛书”之一。本书作者记述了他与格拉克的一次会面。两个男人,或者更确切的说,两代作家在卢瓦河畔的一次会面。故事几乎没有情节,一个老人,一幢比他还古老的房子,和一条比房子还古老的河。对话漫无边际。他们说到巴黎,说到写作,说到历史,说到布勒东、图尔尼埃、阿拉贡、罗兰·巴特,说到巴黎的老出版商们,说到密特朗和爱丽榭宫。在近乎停顿下来的时光里,当年那位中学地理教师的一生传奇,超现实主义运动,被拒的龚古尔文学奖,一一化作闲谈,朴素不过,又尖锐无比。 内容推荐 造访一位敬仰已久的人,宛如一次朝圣。《卢瓦河畔的午餐》就是记录这样一次“朝圣”的几个小时。作者造访的主人,就是法国著名小说家朱利安·格拉克。当年,他曾因获龚古尔大奖却拒受而掀起很大的风波。他的第一部小说《阿尔戈古堡》被布勒东赞誉为其所“梦想的第一部超现实主义小说”,这部作品亦为王道乾先生的翻译遗稿。用一本书记录几个小时的“午餐”,有爱丽舍宫,有拉斐尔前派画家,有罗兰·巴特,有阿拉贡,乃至伽利玛夫妇和法国总统密特朗……两个人的对话,貌似漫无边际,却在不经意中拉开了20世纪中叶的巴黎文化风景。全书只有简单的叙事,但平淡的言语里不时闪现思想的睿智之光。 目录 卢瓦河畔的午餐 格拉克笔记 后记 试读章节 长久以来,我梦见他如此遥远。他在他的传奇里,头带光环,不可企及。一个伟大的魔术师。他不是人们可以随便认识的人,说些雨季和晴天,说些逝去事物的无意义。他的传奇,人们口中的传奇,以及我对他的书的无尽敬仰,使他离开日常关系的游戏,他并不一定高高在上,只是离得远远的,在某个近乎神圣的门槛的另一边。是的,我读着他的书,写着他的书,我建起了一个神话,使他成了野外的隐士,一个稀有得近乎奢侈的作家的形象。我们偶尔互相通信。1979年11月的一个夜晚,我得到了他的第一封信,就在我的学生公寓信箱里。黑色的字迹,刚劲有力。几句简单的话。在那个黑色月份的喧嚣之中,这犹如一个信号,来自我所爱的人。我仿佛是笨拙地轻敲玻璃门,而他居然回答了我。其他的信件接踵而至,颇有规律,未曾消失于平常日子里。从1987年起变得更加频繁。这算不上通信,算不上时光流逝里的什么共谋。我们的交流一般都有具体明确的现实背景。节日里的祝福,、寄一本书。他从来都不会迟回信。很有礼貌,并且慢慢亲昵起来。 昨天晚上,我在离开巴黎以前,想要重读他的几页文字,就在他最后出版的那些书里。我想让我的旅行与几段断想、阅读、风景、儿时的记忆纠缠在一起。那记忆犹如某种出其不意的进发,一生里不同阶段的记忆,不同地理路标的记忆。我想要重读在塞摩瓦(Semois)河谷的那次散步,那林木与水草丛生的阿登山(Ardenne)的断谷;我想要重读有关科斯(Cauisses)高原上那次午餐的叙事,当时有一辆旅行车突然出现,满车都是兴奋的老人;我想要重读巴尔扎克如何授予司汤达骑士称号。我在安热(Angers)车站的小咖啡馆等火车时,还在翻阅这几页,我熟知的内容,一个朋友的随想笔记。我身边,几个大学生背着大背包,读着一本旅游指南。阿姆斯特丹毒品通行自由,这让他们兴奋不已。有一阵子,他们的谈论把我从我的天马行空里拉开,在他们的年龄,我也曾去了阿姆斯特丹,发现了伦伯朗与凡高的宝藏。运河的死水。北方的文字。那调色板上的毒品,我从此不曾离开过。 火车穿过卢瓦河,活泼闪亮的河水在我眼前展开。这个二月六日的星期五如此寒冷,树木、河岸、铁路的边沿都结起了霜。这次短途旅程将持续三十分钟。火车上都是回家的中学生。我不再有阅读的欲望。风景抓住了我的心。那些杨树如同雾里的桅杆一般挺立。沼泽,浸在水里的草地。河上所有的小枯枝想必都漂到那儿去了。就在镀金的雾洲之后,一幅水的风景陷入沉睡之中,高不可攀。那些黑船不停经过,打破这风景。扁平的黑船,末梢却是方的。它们全都在那儿,紧挨着铁路,随时都能出发捕鱼,出发渡客。它们犹如风景里的一样装饰,引促冥思的一种食物。人们几乎都要忘了周遭的真实,忘了火车的经过与此形成多么强烈的反差。多水地区的飘荡,大莫尔纳(Grand Meaulnes)的节日。桤木与水里梦幻的王国①。从严守古风的半岛再往前一些,布列塔尼就从那里开始。P5-7 后记 朱利安·格拉克生于1910年。如今他依然生活在卢瓦河畔的圣·弗洛朗老家。在水边的那幢祖传老屋里,九十多岁的他仍在不停地写作。近年来他还出了新书,熟悉内情的人们都知道,那不过是他所写下的无数文字里很少的一部分。他对自己的作品,有着坚持了一生的苛求。 格拉克早年从事小说创作,他的小说尽管鲜为国人所知,完整译成汉语的似乎也仅有《林中阳台》,但在法国,格拉克早就被公认为纯文学的一个象征性人物。伽利玛出版社很少把在世作家列入它的权威丛书“七星文丛”(经典作家全集)里,格拉克是其中的一个。 据说,格拉克的文学精神与奈瓦尔和普鲁斯特一脉相传,再远一些,就是德国的浪漫主义了。晚年,他甚至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叙事写法,转而进行一种随想笔记式的创作。在20世纪喧嚣而骚动的法国文学风景里,格拉克是最后一个贵族,在无名的隐居所里,独自坚守着文字的最后一块圣地。他无意树起任何旗号,但他对叙事艺术所做出的提问和思考,似乎还要走在当下不少时髦的小说家与理论家的前头。 本书作者记述了他与格拉克的一次会面。两个男人,或者更确切的说,两代作家在卢瓦河畔的一次会面。故事几乎没有情节,一个老人,一幢比他还古老的房子,和一条比房子还古老的河。 对话漫无边际。他们说到巴黎,说到写作,说到历史,说到布勒东、图尔尼埃、阿拉贡、罗兰·巴特,说到巴黎的老出版商们,说到密特朗和爱丽榭宫。在近乎停顿下来的时光里,当年那位中学地理教师的一生传奇,超现实主义运动,被拒的龚古尔文学奖,一一化作闲谈,朴素不过,又尖锐无比。 “长久以来,我梦见他如此遥远”,开篇让人想起《追忆逝水年华》第一卷的第一句话。这个拜访从少年时就敬仰无比的作家的一天,就好‘比一次朝圣。作者满怀敬畏之心,追忆自己当年进入文学世界的经历。有人说,敬畏是从一个伟大的心灵所写下的伟大作品中学到教益的必备条件。如何才能成为一名作家呢?也许,就从我们对某位伟大作家的书的敬畏之中开始吧。 卢瓦河畔的圣·弗洛朗,成了文学的圣地。而那个被长久远远敬畏的“伟人们中的最后一个”,就在眼前,似乎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老人。老人格拉克无意中说起:“我偶尔度过忧郁不堪的白日”。这句话被作者在书中一再地重复,不知道为什么,它就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引起无边的悲怆的涟漪,不肯沉下。这样的话,有一天我们每个人都曾说过,或者有一天我们都将会说起。 遇书好比遇人,不外乎相知相离。译这本小书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如今重读,只觉陌生。想来文字自有灵魂,写字的人不过工具而已。译文失误难免,还盼方家指正。 吴雅凌 2006年2月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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