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传记用翔实的史料记述了朱老为医学教育事业奋斗一生的历程以及“为人群服务”、“为人群灭除病苦”的办学宗旨和艰苦创业、矢志不移的精神。本书不少史料是鲜为人知的，是一本难得的传记和爱国主义教育读本。

朱恒璧是我国杰出的医学教育家、药理学家，曾和颜福庆先生一起创办国立上海医学院(上海医科大学的前身)。本传记用翔实的史料记述了朱老为医学教育事业奋斗一生的历程以及“为人群服务”、“为人群灭除病苦”的办学宗旨和艰苦创业、矢志不移的精神。本书不少史料是鲜为人知的，是一本难得的传记和爱国主义教育读本。

第一章朱恒璧传 王士良／1

一、笃志好学，献身中国医药科学教育事业／4

二、我国药理学的先驱／6

三、为创建中华医学会而奋斗／9

四、参加创办国立上海医学院／12

五、全面抗战中上医在大后方的奋斗经历／27

六、难忘的歌乐山岁月／54

七、国立上海医学院的办学特点／69

八、重归枫林桥、迎解放、讴歌新上医／78

九、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导师／90

十、为祖国科学、教育事业奉献一生，激励后人奋进／102

十一、1941～1946年上医教师阵容／107

第二章纪念文选编／llO

一、纪念朱恒璧老师 章央芬／110

二、对朱恒璧老师的点滴回忆 顾恺时／112

 一  三、朱恒璧教授的治学治教精神 吴学愚 易鸿匹／115

四、怀念朱恒璧院长 王宝琳 张才桂路苏容／119

五、怀念朱恒璧老师 刘育民／121

六、纪念朱恒璧院长i00周年诞辰 沙印江／124

七、怀念我的爸爸朱恒璧教授 朱天申／130

第三章朱恒璧简历及药理学著作目录／137

一、简历／137

二、学历及工作经历／137

三、朱恒璧发表的学术论文／140

跋文／145

附录参考书目与资料／151

五、怀念朱恒壁老师

刘育民①

1987年8月初得悉我师朱恒璧教授病故，深感悲痛。9月  10～12日上海医科大学举行60周年校庆，我被邀请参加，并参观  了基础部分的设施和教学等方面的活动，盛况空前，远非我所预  料，我不仅为母校的壮大成长感到高兴，更深为我们老一辈创业者  建立的优良传统和付出的艰辛劳动所感动。

我1939年入上医，那时上海已沦陷，国民党迁都重庆，学校也  撤到后方，只留下几个初级班在上海，就读于旧法租界海格路的红  十字会医院内(现华山医院)，当然是个“地下”学校。我只知道那  时院长是朱恒璧。其他事一概不知。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事发  生，日军进据租界，我怕这个地下学校可能遭到困难，也是由于一  种爱国心的驱使，我们那个班大概有60％的同学于1942年春从上  海向内地迁移，连同下面两个班，估计内迁的学生为八九十人。兵  分两路，我是随南路的，经杭州、金华、鹰潭、衡阳、桂林、贵阳等20  余城市，4月12日出发，7月13日才抵达重庆歌乐山，除准备了三  四年的行装之外，就背了几箱书，钱当然是很有限的，走一步，看一  步，直到离开鹰潭，总算穿过了日本人的封锁线，摆脱了追兵，真  险!有的时候，少数同学还买不到车票，就步行，甚至推独轮车走  上几十里。那时年轻，并不觉得很苦，到达一个安静点的地方，才P121舒展一下。到了歌乐山，心旷神怡，从狭小压抑的租界，来到祖国 的大自然，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其舒畅之情非我笔所能形容。 校舍已准备好了，还有医院、卫生院等单位，显然是一个学府区。 我不记得是在怎样一个情节下第一次见到老院长的，但是我逐渐 意识到这一切是与他的魄力和号召分不开的。我们这一届应当是 1945年夏毕业，由于征调军医，所以大家提前半年毕业，正式参加 工作为1945年1月。我到歌乐山后，就立意不行医，不搞生理就搞 生化，这个意图，朱老早就知道，他支持我，并促我跟随冯德培，意 及此人为佼佼者，跟他不会错。北平沦陷后，协和关门，朱老把冯 请到上医来。他来上医后，我即当他的助教，应征当军医之事，当 然也就免了。大概是1944年初，前中央研究院邀请林可胜筹建一 个医学研究所，林那时是军医署长，不可能直接抓这工作，故请冯 为代理筹备处主任，是年12月，筹备处正式成立，我就转到前中央 研究院了。冯辞去上医教授，同时推荐徐丰彦教授任他的原职，一 切均经朱院长赞助玉成，由此可看出朱老的眼光和胸怀。从这以 后，我遂深知朱老眼界和气魄，力拒门户之见，具体就不列举了。 附带提一下，他广容香港医学院学生，也颇看得出他的政治家风 度。其次，在我所接触与朱老同辈的医药学专家中，没有第二个人 像他那样强调临床前期学术领域对医学发展的重要性。我不时在 他老人家的家中小叙，他也喜欢对我在这两方面“吹牛”，我是很乐 意听的。关于这一点，我在1980年后与他在杭州再度接触时，感 受尤深，他不但复习了高等数学，并且对什么遗传基因、核磁共振、 生物量子学等等，都不是仅浅尝辄止的地步，那时他已90高龄，而 生活清苦，但毫无怨言倦色，我自叹弗如。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我暂去前中央大学物理系借读一年，于 1946年秋才回到上海，直到20世纪50年代我只听说他老人家被P122免去上医院长之职，什么原因从未听说个清楚，颇为感慨。我于 1965年下乡搞“四清”，随即爆发“文化大革命”，一直到1978年才 正式复职，因此只得等到20世纪80年代初，才有机会去杭州时，探 望他老人家两次。此时我才获得他所写的简单类似自传的一份东 西，自此我才对他获得一个更完整的印象。本拟今年9月去杭州 再探望他老人家一次，估计到这将会是最后一别，不幸他老人家早 走了个把月。此后我得悉浙医大金书记在追悼会上所作的悼文， 恰如其分，感人颇深。

其实我同朱老接触的时问不多，不超过3年和两次短暂的拜 访，我不可能知道细节。月有盈缺，人无完人，但朱老给我的一个 总的轮廓是，不愧为中国知识分子的一个表率，他那严谨的治学精 神，宽坦的胸怀，深寓智慧的洞察力，值得我们这些晚辈怀念和学 习。联系追忆朱老的生平和这次参加上海医科大学60周年校庆， 使我更深知要维持和发扬一个优良的传统，需要我们后人不断的 努力。我给朱老师唁电的最后一句：“老师安息吧，自有后来人。” 我已年过花甲，自然谈不上什么后来人，我所指的，是指那些当之 无愧的后来人。P123

两年前，在上海医科大学建校70周年庆祝活动的时候，海内 外校友都深切感到，学校艰苦创业，顽强奋斗，为我国培育了大批 精英人才，这中间凝聚着老一辈医学教育家和医学专家的毕生心 血，积累了丰富的治学经验。大家期望及早编写《校史》和《名人传 记》，以总结过去、展望未来，纪念先辈、启示后人。

朱恒璧教授是我国杰出的医学教育家，也是我校创始人之一。 他是第一任院长颜福庆教授的得力助手，曾担任教务主任和药理 学教授，以后他接任代理院长和第二任院长之职达10多年之久。 在国民党统治和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极端艰苦条件下!他俩精诚 合作，呕心沥血，抱着“为人群服务”、“为人群灭除病苦”的宗旨，艰 苦创业，矢志不移，取得了辉煌业绩。特别是当上海沦为“孤岛” 后，朱老不愿在日寇铁蹄下苟安，毅然率领师生长途跋涉，辗转到 重庆歌乐山，历尽艰苦，继续培育人才，这种爱国荣校的精神更应 发扬光大。两年前，我们为庆祝上海医科大学建校70周年编写了 一本校史；现在，王士良、顾学箕、沙印江等老同志撰写朱恒璧传 记，更加充实了校史的内容。

王士良同志是本校1942届校友，中共地下党员，原为中国军 事医学科学院病毒学研究员，离休后迁来上海。顾学箕同志是本 校1938届校友，上海医科大学卫生系副主任，劳动卫生学教研室 主任、教授。沙印江同志是1933年进原上海医科大学的老职员， 长期在教务行政部门工作。他们经受上海医科大学初创时期的坎 坷经历，现都已离退休一二十年。他们接受老校友戴天右教授的 倡议，怀着极大热情，不分寒暑、不计名利、不畏辛劳、通力合作，到 处奔波，广泛收集材料，认真考核证实，反复修改稿件，历时四载， 终于完成了这本内容翔实的传记。他们在耄耋之年，为学校的精 神文明建设增添了重要一笔，谨代表全校师生，对他们的辛勤劳动 致以崇高的谢意和敬意。

谨向上海医科大学师生和校友，以及广大读者推荐这本传记， 以激励上医人继承和发扬学校优良的传统精神，齐心协力，艰苦奋 斗，为培养医药卫生人才，为我国医药卫生事业现代化作出贡献。 让广大读者铭记我国医学教育先辈的业绩，继往开来，迎接新世纪 的挑战，开拓创新，再创辉煌。

姚泰

1999年8月4日

早在1988年春节，吴学愚和顾学箕、朱裕庭三校友 在朱师逝世后不久走访了杨国亮、王有琪两位老教授。 杨国亮老师说：“朱恒璧是解放前医学院中少有的院长， 他继承了颜福庆院长创办上医的初衷，克服重重困难，度 过了上医最艰苦的岁月，使学校在关键时刻仍得发展，他 是中国医学科学与教育史上少有的干才。”王有琪老师 说：“朱恒璧在上医初创时是颜福庆的得力助手，战争年 代迁校大后方，在艰难困苦的岁月中，为上医继续发展建 立了殊勋。”1995年春节，戴天右学长给顾学箕一封信， 提出：“饮水思源，我们应为朱恒璧老师立传”的建议。此 建议日久未能落实。顾说：“我作为上医老校友，内心深 感不安。”

朱恒璧是我国现代医药科学及教育事业创始者之 一，他的历史功绩理应得到肯定。但目前对他事迹研究 的状况，同他的历史地位很不相称。他晚年曾任九三学 社浙江省委常委，根据党与民主党派“长期共存、互相监 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这一新时期爱国统一战线的基 本方针，站在党的立场上研究他的创业事迹及经验教训， 是我们上医校友义不容辞的责任。这方面的工作，浙江 医科大学在原党委金干书记主持下，周怀梧、方瑞英两教 授，浙江中医学院吴克让教授及九三学社杭州分社的同 志们，都在我们之前做了许多工作，使我们受到启迪，深为钦佩!

凑巧20世纪90年代初，黄志尚由京来沪。他1936年进上医， 当时学名王士良，1939年随校内迁昆明，1940年底又迁重庆歌乐 山，1942年毕业留校，师从杨国亮教授在皮肤科深造到主治医师。 抗日战争胜利后，到解放区工作，改现名。全国解放后由解放军总 后卫生部送前苏联留学，获病毒学博士学位，后任解放军军事医学 科学院研究员。他在上医学习与工作期间与计苏华、聂崇铭(后名 方春望)三人于1939年组成中共地下党支部，计苏华为支书。现 计、聂两校友已先后谢世，王士良现是唯一的亲身经历者，他与顾 晤谈之后，对戴学长的建议深表赞同，愉快地担负起写传的任务。 在戴学长已收集的材料基础上，又获沙印江以及朱师之女朱天孝 (45届)及幼子朱天申(53届)分别提供的资料，结合其亲身经历与 体会写成了《抗日战争时期的朱恒璧先生与上海医学院》一文，发 表于上海欧美同学会1995年第12期会刊。1996年1月25日该 文又由《上海医大》报以《朱恒璧先生与上海医学院》为题转载，得 到诸多校友的赞许。我们遍查已出版的有关人物传记的参考资 料，除了上述浙江医大已发表的材料外，尚有《中国人名大辞典》 (1992)、《辞海1989年版·增补本》(1994．)和《中国大学校长名典》 (1997)三种。我们认为上述资料尚不足以概括朱师生平，只是为 写传记提供了一个基础。因而王士良又从多方面收集资料，其中 主要有《竺可桢日记》、《抗日战争时期上海学生运动史》、《解放战 争时期上海学生运动史》、《中共上海市卫生局委员会：峥嵘岁月》、 《二十世纪上海大博览》、《从上海发现历史》等。并访问了上医的 一些老校友、老职工。

在编辑过程中，我们以极大的热情和老有所为的精神，通力合 作，并一致认为必须在邓小平理论指引下，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 是，尽最大努力收集材料，在取材和讨论研究中，自始至终谨慎、客 观、虚心地听取各方面意见。在此过程中我们又得到重庆医科大 学前校长钱惠校友的热情支持，他已90余高龄，欣然执笔，为《朱 恒璧传》写了前言，概括了诸多老校友的意见，言简意赅，爱国家、 爱母校、爱老师和热爱事业的感情洋溢于纸上，我们深受感动，谨 向钱惠学长致深切的敬意!

上医老职工沙印江，1933年来上医，曾先后为颜、朱两位院长 办理文牍工作，解放后任职教务行政，最后任教务处学生科副科 长，于1984年退休。他在上医服务50年，熟悉上医的历史，虽已年 老体衰，但思路清晰，犹能回忆往事，尽其所知，为《朱恒璧传》提供 资料，修正全文，出力良多，为此深表感谢。

我们还收集了朱师逝世后，几位校友发表的悼念文章和浙医 大党委书记金干在追悼会上的悼词，并得到浙医大周怀梧、方瑞英 两教授的支持，获得不少珍贵资料，在此一并致谢。

在完成《朱恒璧传》过程中，王、沙、顾三人最初几乎每个月要 会面一两次，历时两年有余完成初稿，遇有疑问还向其他老职工、 老校友征询，都得到他们的帮助。这里必须一提的是校友任鹿(55 届)获悉我们从事这项工作，即向上医大校长兼党委书记姚泰教授 作了汇报，校领导决定由党委副书记熊傲杰主持，请王士良向全校 处级以上干部和党校学员作一次报告，旨在继承和发扬上医的光 荣传统，作为上医大校庆系列报告的一部分。最后并为《朱恒璧 传》写了序言。母校领导的关心，我们深为感动。

在校庆70周年时，中科院生理研究所原副所长胡旭初校友 (46届)对我们为朱师写传深表赞同，并热情地参加这项工作。他 希望广大的上医校友都能获悉朱恒璧老师在上医历史过程中不可 磨灭的贡献，并从中获得教益。

完成初稿的消息传开后，不少老校友都关心这件事，特别是章 央芬(38届)，并由她联系了在北京、东北以及上海的三位44届校 友先后或合写回忆录，道出了内心对朱师的怀念。上海市儿童医 院杨思源(48届)提供了当年他从上海去重庆的详细过程，以及解 放前夕朱师为了逃避反动派威胁他去台湾，杨和同班的陆树范陪 同朱师在儿童医院院长富文寿的支持下秘密躲进该院病房的经 过。冯约(42届)写了极为丰富的上医在大后方的史料。唐德修 (51届)除了提供自己1946年初进上医入学，遇到经济困难，曾得 到朱老批示学校给予帮助的回忆外，还向同班庄汉澜等通报，一起 追念母校的往事。许积德(53届)也为母校重视公共卫生教学，提 供了他的回忆。其他校友也热心提供史料，不予列举。

在编写《朱恒璧传》过程中，我们得到中华医学会上海分会、国 外校友先后提供的出版资助。张治道校友并于70周年校庆后曾 两次由美回沪，又提供重要史料和照片。靳宝善(38届)校友从美 国德州汇来经费，不幸他于1999年1月12日因病和我们永别，使 我们深感沉痛。以上体现了众擎易举的精神以及对朱师的深切 敬仰。

最后我们得问一下自己，我们完成这件工作的目的是什么? 朱师的一生值得宣扬之处很多，但结合当前的形势，我国奔向21 世纪，国家的繁荣，民族的昌盛，最根本的问题是在于人的素质的 提高和人才的培养，以及对科学技术的开拓与发展。在这方面使 我们激动的是：朱师善于自我激励，一生坚持学习，不断地自我更 新，以充实自己的知识结构。他从我国悠久历史和优秀文化传统 直到解放后的毛泽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中吸取营养。他在治学从 教中，不论得意失意，即使身处最困难的时期，都能安贫乐道，从不 虚掷光阴。他在古稀之年开始温习数学，钻研高等数学与医药科 学发展的作用。他86岁时说：“我虽然退休了，但学习不能停止， 工作还是照样做。”90岁时仍然手不释卷，不停地学，不停地写。不 论是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中医药，西医药，宏观与微观方面的新发 展，都是他渴求的内容。他深知学科之间的不断渗透与融合是科 学上开拓新领域寻求新突破的一种途径。

朱师善于与人共事合作，作为医学院院长，他知人善任，是一 个能带动一班人的“亲民之官”。他力争聘请有真才实学的学者做 学科带头人，培养及选取优秀毕业生做接班人。毕业生中，在外单 位没有得到培植机遇，而迫切希望深造的，朱师总是热情为之安排 回校工作，吴学愚、计苏华、杨克勤等都是这样成才的。他最喜欢 好学肯干的年轻人，认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事物发展规律，“四 化”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单枪匹马取得重大成果的时代基本 上已经过去了，只有集中集体的智慧，才能在科学上较快较好地开 创新局面。

朱师有很强的应变能力，他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都能生存、发 展并作出贡献。他每前进一步都充分思索，追求卓越，决不随波逐 流，得过且过。他有学问，有远见卓识，有创办事业的能力，从他身 上可以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优良传统。他能上能下，无论在哪里， 他总是一股力量。

我们无论是在研讨中或编写中，无不被他崇高的爱祖国、爱科 学、爱青年一代的赤诚，以及一心为祖国现代化无私奉献的精神所 感染，所激励。正如江泽民同志所说：“有着酷爱自由，追求进步， 维护民族尊严和国家主权的光荣传统，对外来侵略者无比痛恨，对 卖国求荣的民族败类无比鄙视，对爱国志士无比崇敬，这已经成为 我们宝贵的民族性格。”①朱老就具有这一宝贵的民族性格，因而 越写越觉得应当写。假如我们没有去做，那我们必将永远引为 遗憾1

1998年5月6日王士良、顾学箕为祝贺杨国亮老师百年华诞， 到华山医院探望。顾把杨老10年前对朱院长的讲话朗诵了一遍， 杨老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并看到了《朱恒璧传》八稿，还对站在身边 的王士良说，你们花了很多时间写《朱恒璧传》，表示慰问。

我们的文稿得到参与编校史的顾关云(57届药)同志阅读部分 文稿并承修改。老职工第五之桂同志给予通读，并写了本书封面 的书名，在此一并致谢。

我们十分高兴在这里还要特别提到华东师大历史系中国现代 史研究室主任忻平教授，复旦大学中文系傅德华教授，在百忙中拨 冗对书稿给予评阅，并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意见，给了我们很多帮 助，对先生们的关心和支持，我们表示衷心感谢!

《朱恒璧传》于两年前得到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的支持，认为 本书不仅是医学界的重要史料，并且是医学生素质教育与爱国主 义教育不可多得的教材，并指派上医校友叶宏副编审为本书责任 编辑，是值得高兴的。

有关《朱恒璧传》的文稿，先后承蒙博士研究生傅东波，硕士薄 梅花及邬红梅，丁永明医师等同志，利用双休日时间编辑打印，热 情相助，特此致谢。

跋文就写到这里。由于我们的水平有限，材料收集还不够广， 疏漏在所难免，不妥之处，敬请阅者指正。

顾学箕 胡旭初 王士良

1999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