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2月，人民币实现经常项目可兑换！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的爆发，导致人民币汇率体制改革几乎停止！2002年年底以来，国际上开始传播人民币升值论，人民币汇率改革问题再次成为业界关注的焦点。本书作者以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为核心和出发点，对本轮人民币汇率体制改革的主要问题进行了剖析和破解，提出了自己独到而颇有见地的主张。

本书以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为研究重心，对其涉及的管辖权问题、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内在必然性、汇率制度选择与资本项目可兑换程度之间的关系、汇率政策有效性、人民币合理汇率水平以及人民币国际化等问题逐一进行全面而深入的研究。作者突破了以前对该问题的研究模式，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和更贴近问题本质的框架来研究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力图找出过渡中的主要问题，并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可行的实施方案。

导论/1

一、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研究课题的提出/1

二、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的研究现状/3

三、本课题研究的核心内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6

四、本课题的基本立足点/8

五、本课题的主要研究方法/9

六、本课题的主要创新点/9

第一章 资本项目可兑换与货币国际化的基本含义/13

 第一节 货币可兑换的含义/13

一、货币“可兑换”含义的演变/13

二、货币自由兑换的程度与分类/17

 第二节 资本项目可兑换与货币国际化的含义/19

一、资本项目可兑换的含义/19

二、货币国际化的含义/25

三、资本项目可兑换与货币国际化的区别/32

第二章 资本项目可兑换的管辖权与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自主权/35

 第一节 三大国际组织与资本项目可兑换/35

一、IMF与资本项目可兑换/36

二、OECD与资本项目可兑换/38

三、WTO与资本项目可兑换/40

 第二节 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有关承诺与人民币

资本项目可兑换/48

一、我国加入世贸组织时在金融服务部门上作出的承诺/48

二、兑现加入世贸组织承诺与人民币资本项目

可兑换并非一回事/48

 第三节 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与国际化的必然性/50

一、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与国际化是中国经济发展的结果和要求/51

二、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与国际化是中国周边国家经济发展的需要/54

三、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是国际投机资本的投机要求/57

 第四节 人民币自由兑换的演变、现状与未来/61

一、人民币自由兑换程度的演变/61

二、中国资本项目管制与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现状/65

三、未来人民币资本项目下需要可兑换的主要方面以及排序/71

四、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风险的再认识/75

附录/77

第三章 人民币汇率制度的选择/82

 第一节 汇率制度的历史演变/82

一、国际金本位制时期：始于固定汇率制度终于

浮动汇率制度/82

二、布雷顿森林货币体系时期：始于固定汇率制度终于

浮动汇率制度/88

三、牙买加体系：全局的浮动汇率制度与局部的固定

汇率制度并存/92

四、汇率制度的历史演变对人民币汇率制度的启示/96

 第二节 资本项目管制时的汇率制度选择：钉住汇率制/98

一、外汇的有限供求：静态分析及蛛网模型/98

二、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资本项目实行管制时的分析/10l

三、资本项目管制时的汇率调整：法定贬值与升值/107

 第三节 资本项目可兑换后的汇率制度选择：浮动汇率制/108

一、外汇供应与需求的不确定性与汇率制度选择/109

二、蒙代尔--弗莱明模型：资本项目可兑换后的分析/111

三、两种分析法的政策含义/114

 第四节 由钉住汇率制到浮动汇率制过渡的路径选择/115

一、所谓“退出战略”理论/115

二、我国的汇率制度转变问题/117

第四章 汇率政策的有效性研究/121

 第一节 汇率政策是开放经济的宏观调控手段之一/121

一、四部门简单凯恩斯模型/121

二、开放经济凯恩斯模型/123

 第二节 汇率政策在美国、日本有效性的实证分析/127

一、对汇率风险的重新认识：基于汇率变动对

美国经济的影响/127

二、对汇率政策有效性在美、日两国的实证分析/129

三、汇率政策有效性的不对称/135

 第三节 欧元诞生后汇率政策有效性在国际问的转移/135

一、欧元诞生后美元(美国)斗争对象的转移/136

二、对美国强势美元政策的正确理解/146

三、汇率问题不仅是经济问题也是政治问题/151

 第四节 我国汇率政策的有效性分析/153

一、改革开放以来汇率政策的有效性分析/154

二、人民币实现资本项目可兑换后汇率政策的有效性将

降低及其对策/157

第五章 人民币的合理汇率水平/161

 第一节 人民币合理汇率水平的意义/161

 第二节 1994年以来关于人民币汇率水平的文献综述/164

一、亚洲金融危机发生后关于人民币汇率应贬值的文献简述/164

二、亚洲金融危机发生后关于人民币汇率不应贬值的文献简述/169

三、2002年后关于人民币升值压力的有关文献简述/171

四、对以上研究的简评/173

 第三节 2003年人民币汇率升值之争及有关观点综述/174

一、2003年人民币汇率升值之争/174

二、国内外学术界的观点综述/177

 第四节 人民币合理汇率水平的确定/181

一、人民币合理汇率水平与购买力平价/182

二、人民币合理汇率水平与利率平价理论/184

三、人民币合理汇率水平正确理解与调查/185

 第五节 资本项目可兑换后人民币一定会升值吗/188

一、资本项目可兑换后人民币汇率走势分析/188

二、当前存在的对人民币汇率非对称冲击的因素及对策/190

 第六节 汇率对资源配置效率的影响分析/194

一、关于汇率对资源配置影响的观点评述/194

二、汇率是一个对资源配置作用微弱的因素/195

第六章 主要国际货币的国际化过程与人民币国际化/197

 第一节 英镑与美元成为世界货币的过程及衰退过程/197

一、英镑成为世界货币的过程及衰退过程/197

二、美元成为世界货币的过程及起伏变化/200

 第二节 日元、马克以及欧元的国际化/204

一、日元的国际化道路/204

二、德国马克的国际化道路/206

三、欧元诞生后的国际货币格局演变与预测/208

 第三节 中国古代货币的区域化实践/211

一、中国的铜钱曾充当区域性国际货币/212

二、关于中国铜钱充当区域国际货币的推测和推论/213

 第四节 人民币在港澳地区及周边国家的流通/214

一、人民币出入境的法律规定/214

二、人民币在港澳地区及周边国家的流通情况/215

三、人民币在境外流通遇到的主要问题及对策/217

 第五节 人民币国际化的实施构想/218

一、人民币国际化存在紧迫性/218

二、扩大人民币在经常项目中的使用/220

三、中华区统一货币的构想/22l

附录/223

结束语/225

参考文献/231

后记/248

(一)金本位时期的货币“可兑换”

国际金本位制的形成，实际上是在西方各国普遍采用金本位制的基础上自然形成的。英国是世界上第一个实行金本位制的国家。17～18世纪时，英国还在实行金银复本位制度。后来由于白银大量增加，金银相对价值不稳定，发生了劣币驱逐良币的现象，使货币制度陷入了极度的混乱状态。故此，英国政府在1819年颁布条例，规定英格兰银行的银行券在1821年可兑换金条，在1823年可兑换金币，并取消对金币熔化及金条出口的限制。由此，金本位的货币制度首先在英国建立。此后，法国、比利时、瑞士、意大利、德国、美国、俄国、日本等国家纷纷改行金本位制度。到19世纪后期，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普遍采用了金本位制。在金本位货币制下，黄金成为各国的本位货币，能够自由流通，但在实际运行中，是银行券作为货币的表现形式在流通，持有银行券的人能随时按银行券代表的黄金重量向发行银行券的银行兑换黄金。因此，在金本位制下，货币的可兑换性是指银行券兑换黄金，货币(实际上是银行券)具有完全的自由的可兑换性，这种自由兑换性不仅限于国内，在实行金本位货币制度的国家间也是可自由兑换的。

真正的金本位货币制度实际上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一般认为这一制度形成于1880年，也有人认为应该是1897年。但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这一货币制度即告解体。因此，西方经济学家一般把1880～1914年或1897～1914年这段时期称之为国际金本位制度的“黄金时代”。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一些国家为了准备战争，政府支出急剧增长，大量发行银行券，于是银行券兑换黄金越来越困难，这就破坏了金本位制的自由兑换原则。此外，为了备战，各国纷纷限制黄金流出本国，国际金本位制遂陷于崩溃。战争期间，各国实行自由浮动的汇率制度，汇率波动剧烈。一战结束后，国际货币体系的重建问题受到各国的普遍重视。但是由于黄金分配不均以及供应不足等原因，传统的金本位制很难恢复。P14

  亚洲金融危机发生后，我国政府坚定地执行了人民币不贬值的承诺，赢得了全世界一致的称赞。曾几何时，人民币贬值的预期刚刚淡化，升值的预期又开始在国际上传播，迅速成为国际上讨论的热点，其来势之凶出乎我国货币当局和学界的预料。国内外经济大家对人民币未来走势的看法和观点迥异。2003年夏，赵庆明博士论文的研究方向毅然选择了这个关乎国运的大难题，其理论勇气和责任感、使命感，不能不让人敬佩。他在外汇管理部门工作的实际经验和硕士研究生期间主攻汇率问题时的理论积累，使他在这个急迫的现实问题的研究上取得了有价值的成果。

赵庆明同志对人民币汇率问题的研究走出了单纯就汇率谈汇率的浅层研究模式，从当前以及未来一段时间内人民币汇率改革的核心——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出发，并紧紧围绕这一核心问题，多方位和多角度地对人民币汇率问题进行了比较系统的研究。

前不久，前任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郭树清指出：人民币汇率改革不是简单地调整汇率水平，也不是简单地扩大浮动区间；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与资本项目可兑换是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的，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赵庆明同志早在2003年就从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人手研究人民币汇率问题，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核心，这是很不容易的。

作者建立了一个全新的研究框架，比较符合当前决策的实际需要。本书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涉及的资本项目管辖权、汇率制度选择、汇率政策有效性、合理汇率水平、人民币国际化等五个主要问题，逐一进行了深入细致的研究。从已有的文献来看，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研究主要是关于可兑换条件、时机、顺序等的研究。赵庆明同志选择的研究框架不仅是对已有研究框架的突破，更抓住了当前围绕资本项目可兑换需要解决的主要问题。

本书澄清了我国对资本项目可兑换权限的错误认识。我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后，很多学者提出，为了兑现我国加入世贸组织承诺，人民币必须实现资本项目可兑换。作者分析了世界贸易组织的相关文件、我国加入世贸组织承诺表等法律性文件，指出世界贸易组织并不管辖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我国在资本项目管辖权方面享有充分的自主权。作者并没有停留在仅仅对错误认识的澄清上，而是从我国经济发展、周边国家经济发展、国际投机资本的投机需求等回答了人民币实现资本项目可兑换及国际化的内在要求。

作者研究并论证了资本项目可兑换程度与一国汇率制度选择之间的密切关系，指出当前我国实行资本项目全面管制下，人民币钉住美元的汇率制度是一种必然的也是可行的选择。在未来人民币实现了资本项目可兑换后，浮动汇率制度则成为我国的最佳选择。在具体到我国的资本项目可兑换与汇率制度选择上，作者建议资本项目可兑换要逐步实现、逐渐推进，在实现了人民币资本项目基本可兑换的同时，由钉住汇率制度直接过渡到浮动汇率制度。

在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的研究上，作者在理论分析上做到了一般性和特殊性、历史与现实的统一。毫无疑问，在各国货币的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存在一些共性的东西，这是我们可以也必须借鉴的，但是我们也必须充分地认识到，在当前国际投机资本无孔不入、无利不取，且投机力量及破坏力量可以摧毁一个国家或地区的金融体系的国际大背景下，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面临的国际环境已有了很大变化，由此，作者警告：国际环境变化了，资本项目可兑换面临的风险更大了，必须谨慎对待资本项目可兑换，切不可操之过急。

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与人民币国际化在一定程度上是密切联系和相互促进的，在时间上可以同时推进，但它们并不是一回事。综观当前我国金融当局的举措，在人民币国际化问题上似乎是缺乏具体目标和明确的战略部署。作者不仅提出了人民币国际化的大胆设想，同时也指出在日元国际化和人民币国际化竞争条件下人民币国际化的紧迫性。

总之，作者对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的研究上有许多创新之处，所取得的成果对当前的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的改革具有现实的指导意义。

当然，作者的某些观点也是需要进一步推敲的，有些问题也需要进一步的论证，例如到底如何确定人民币的合理汇率水平，怎样的汇率水平才是合理的，如何才能挡住投机资本的流人和化解当前的升值压力，等等。

作为年轻人，赵庆明同志在学术上追求上进、善于思考，这是难能可贵的。作为他的博士生导师，我希望他能沿着已有的研究继续开拓创新，不断取得新的成果。

刘福垣

2005年5月于国宏大厦

本书由我的博士论文修改、补充而成。

当2004年5月末我的博士论文终于可以交付打印的时候，我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感情：三年的博士研究生生活是如此短暂，几乎是转眼之间；尽管勤奋攻读，但仍然有很多书没有读明白、读透；饱含着我的认知、激情和信心的博士论文，尽管几经修改补充，仍有不满意和遗憾的地方。

汇率问题是我10年来一直着力关注和用功的领域。1994年年初的人民币汇率并轨和一系列汇率体制改革，使我开始对汇率问题产生兴趣，并开始如饥似渴地学习国际金融学和其他经济学知识。1995年年初巴林银行倒闭，1995年夏日元汇率轻松突破80日元／美元，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及之后在俄罗斯和拉美的传播，1998年美国长期资本公司危机，1999年欧元正式诞生……，国际金融是如此充满魅力，像是一个潘多拉盒子诱使我去看个究竟！

2001年9月，我有幸进人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投资系攻读博士学位。2002年夏开始为博士论文选题做准备的时候，我一度倾向于房地产投资或融资方面的选题，并为此收集了一些国内外文献资料。当与我的导师刘福垣先生几次沟通后，他建议我最好选择一个与工作经历有关的、更熟悉、更有价值的课题。于是根据我对我国外汇市场的观察和思考，我觉得尽管1994年人民币汇率并轨后，建立了一个统一的人民币外汇市场——中国外汇交易中心，但是这是一个极为简单初级的本币汇率市场，与一般意义上的国际外汇市场差距甚远，不仅不能满足现有的各种需要(如央行转变汇率形成机制的需要，居民管理汇率风险的需要等)，而且与未来人民币实现资本项目可兑换进而成为主要国际货币也不能相适应，因此，“中国外汇市场建设”也是一个可作为博士论文选题的值得深入研究的问题。2003年6月，博士论文开题报告会中，个别导师并不认同我的“构建中国外汇市场”的可行性和可研性。其时正值人民币汇率升值争论最激热的时候，刘福垣先生希望我能就此进行深入研究并找到问题的症结和解决的办法。那时关于“构建中国外汇市场”已经完成构思并写出了5万余字，只好忍痛割爱。而事实上，我也一直对人民币汇率问题进行关注和思考，甚至有很多一些并不苟同的观点，之所以一直在回避这一问题，是因为人民币汇率问题几年来已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人人都熟悉人人都能发言的问题，我怕难有新意，怕进得去出不来。

1994年年初人民币汇率并轨以来，关于人民币汇率走势的争论几乎没有停顿过，我曾一度是人民币浮动汇率制的支持者，也曾一度撰文要求人民币贬值(亚洲金融危机后期)，但是，人民币汇率平稳度过贬值期后，我开始重新审视过去我对人民币汇率改革问题的认识。对于2002年年底以来的人民币汇率升值问题，我是持反对态度的，也反对实行所谓的浮动汇率制，当时我大体认为人民币汇率改革的核心问题不是应不应该升值／贬值的问题，也不是应不应该放弃钉住美元汇率制度的问题，而是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1996年12月1日人民币实行经常项目可兑换后，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问题引起了很多专家学者的关注，多年来，我也不断地阅读有关的研究报告和论文，但是，我感到已有的研究不够系统，不够贴近问题的核心，说服力不强。其实，这也正是我在一开始想避开研究该课题的主要原因之一。但是，最终我还是不能逃避对这一问题的研究。

以上是确定这一论文的过程，下面是致谢部分。

我首先要感谢我的导师刘福垣先生，是他引导我致力于这一富有挑战性课题的研究，使我避免了一次“偷懒”的可能，也正如此，使得我对近10年来学习和研究国际金融问题有了一个系统的总结，此论文中几乎包括我这10年来所有研究国际金融问题的心得。刘福垣先生是一位不搞应景之作、敢讲真话的经济学家，虽然公务缠身，但是勤于思考和研究，不断推出大作，在对待我们几个学生上也是严于要求、勤于指导。我还要感谢我们导师组中的其他老师，他们是：张汉亚研究员、罗云毅研究员、陈东琪研究员、王一鸣研究员和肖金成研究员。感谢我们的系秘书程翼博士三年来对我的关照和帮助。

我要特别感谢中国人民银行统计司原副司长张新泽先生。多年来他一直关心着我的工作和学习，是他鼓励我在学业上追求上进并亲自为我报考博士生写推荐信。每一次向张司长请教，他都不厌其烦地为我讲解，并为我的工作和学习推荐了许多很有价值的经济学著作和参考书。

我要特别感谢国家外汇管理局资本项目司副司长、青年经济学家陈炳才研究员。在本论文的写作过程中，我多次向他请教，他给了我许多无私的帮助和指导，尽管在有些观点上我们是相左的，但是本文中有多处闪耀着他智慧的光芒。

我要感谢财政部财科所研究员、青年经济学家文宗瑜博士，感谢他多年来的帮助和指导。

我要感谢中国工商银行陈金明博士后、中国汽车技术中心汽车金融工程研究所所长王再祥博士后、中国证监会王海峰博士、中国银监会郑建库先生、中国人民银行营管部李伟先生、国家外汇管理局北京外汇管理部甄路先生和肖岚女士等，他们在我的工作、学习和论文写作过程中给予了很多的帮助、关心和支持，在此一并致谢。还要感谢中国人民银行营管部图书资料室的付辰老师，在为本论文查阅资料的过程中，她给我提供了大量的便利和支持。

在本书的出版过程中，得到了中国人民银行穆怀朋研究员的大力推荐，在此向他表示衷心感谢。感谢中国金融出版社第三编辑部李祥玉主任和张铁编辑，他们的热情支持和帮助才使得本书得以出版。

最后，要感谢我的亲人。我勤劳的父母抚养了我和弟弟，教育我们成人。父母从小对我的严格要求使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养成了良好的生活、学习和工作习惯，我永远感谢他们。我的岳父岳母一直关心我的工作和学习，时常询问我论文的进度，我能够及时完成论文的写作是与他们的督促分不开的。更要感谢我的妻子吴莹莹女士，在我写作博士论文期间，不仅多次帮我到国家图书馆查阅复印资料，帮我翻译了部分英文资料，还承担了大量的家务以使我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学习和写作。

一个人要想取得一点成绩，与亲朋好友和热心人的帮助是分不开的，在此难以一一列举他们的名字，愿好人一生平安!

赵庆明

2005年2月25日

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