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武汉作家文丛”中的一册,“武汉作家文丛”共10册,另有方方的《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刘醒龙的《凤凰琴》、邓一光的《她是他们的妻子》、陈应松的《狂犬事件》、林白的《红艳见闻录》等。本书为张执浩诗歌选集,收录了张执浩15年来的151篇诗作。诗人以具体可感的生活细节,深刻的人生体验以及爱的情感抒发,一往情深地呼唤爱的到来,表达着“心中有美,却苦于赞美”的心痛。语言精警,诗意纯净。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苦于赞美/武汉作家文丛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执浩 |
出版社 | 武汉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武汉作家文丛”中的一册,“武汉作家文丛”共10册,另有方方的《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刘醒龙的《凤凰琴》、邓一光的《她是他们的妻子》、陈应松的《狂犬事件》、林白的《红艳见闻录》等。本书为张执浩诗歌选集,收录了张执浩15年来的151篇诗作。诗人以具体可感的生活细节,深刻的人生体验以及爱的情感抒发,一往情深地呼唤爱的到来,表达着“心中有美,却苦于赞美”的心痛。语言精警,诗意纯净。 内容推荐 这是作者第一本公开出版的自选诗集,收录了张执浩15年来的151篇诗作。诗人以具体可感的生活细节,深刻的人生体验以及爱的情感抒发,一往情深地呼唤爱的到来,表达着“心中有美,却苦于赞美”的心痛。语言精警,诗意纯净。 目录 亲密 寻找调门的人 槐花开放 尾随一株白菜出城 一碗米 一个人的山水 必须 我每天都在生儿育女 一个静止的人 岁末诗章 不真实 解放路 康区行 覆盖 奇怪的关系 有赠 对镜子说 女教师的早晨 苹果堆 回忆之诗 倒塌的花架 全家福 匠心 明月 银河系 继续下潜 是夜,狂风大作 一年前的今天 穿针的人 吃树叶的人 青苗 野花开放 内心的工地 下午的菜市场 音乐学院的秋天 无产者的客厅 对一条咸鱼谈论大海 街景:两孕妇 拔稗者 蜻蜓 采石场之夜 兔子 带你去看星星 沉闷 理想 我在这儿遇到了阻力 应雨而作 觉悟 溪涧 与父亲同眠 一张八十岁的床铺 在李白故里 同归于尽 他们说春天近在咫尺 简历 隆冬一瞥 献给朝霞 笨拙的火舌 天堂不是地方 乡村皮影戏 车溪 捕风记 我不知道的事情 傍晚湖面上的二十一只野鸭 翻身 杨柳青 汉阳门 计划 如你所见 喂,稻草,人 后半夜 我在变 这样写 曾用名 低调 马蜂窝 世上什么最黑 悼念一位老人 湖边的沙子 三个小女孩和一只雏鸡 时光问答 一张晚报的早晨 风啊,你慢些吹 大于一 牧鸭女 会走的树 荡漾 小木匠 父女关系 蜗牛的问题 长途卡车上的猪 女儿的加减法 感伤奏鸣曲 南方吹北风 无题十六弄 不化的雪 蛇与蛇皮 火苗 乌贼 变声期 吹着 足够的…… 凤凰 在成为一把刀子前 那个人何以为生 暗室 少年白 地下工作者 菩萨保佑 铅笔 闲言碎语 羞愧 在江油,见李白出游图 冬日的油漆工 再见“妈妈” 拉扯 糖纸 不道德的春天 人们在秋天干什么 献给空气 亲爱的泪水 美声 日记 说爱 盆景:大树还小 一列老式火车 木偶 雨声中的推敲 哆嗦 撒落的苹果 葡萄的诗意 你有这样的早晨 一座大桥要过江 我们推 拔 棉花糖 半边猪在描述中消逝 河畔 依稀暮年之歌 雾中所见 耷拉着 半夜鸡叫 虚构的雪 与核桃无关 扁桃体 最后一次 弹跳 小叙事 身边的丘陵 呈堂证供 终结者 跋:黄鹤楼下 试读章节 2 垂而不死之歌 你是老的,但老是什么呢?具体到牙齿 头发、听不见的呼唤声,和看不见的晚霞 具体到你身后的墙壁、灰色的布瓦,一只 被你扔上屋顶的胶鞋,远远看上去,仿佛 某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 而我更愿意将你放在空气中来谈论 撇开清晰的往事,我更愿意谈论你身边的 刺槐、花椒树,盛阳光的阔叶 一滴雨下了一整天,仍然不能触及树根 鸟停在高压电线上,光明无法洞开它的胸体 天黑了,你哆嗦着去摸油灯…… 这些,你厌倦过的事物还要反复出现 你笼罩着这块一清二白的田园 这些松柏,因为是你栽的 因此它们常青;这些走动的小鸡,因为你在 它们才甘心做我们的家禽…… 你老了,我也将从山顶上溜下来,带着 被夕阳烧焦的额头凑近你 你那被疾病操控的身体的沦陷区 3 那半截蚯蚓去了哪儿 阴沟潮湿,碎瓦片在锄头下继续破碎 一条蚯蚓被我拉扯成了一根橡皮筋 女孩子们在菜园子里跳房子 你的眼睛越眯越细 我在用力,可你是看不见的,如同 你一用力,我就会呻吟 蚯蚓伸缩着,每一次屈展都传达出 另外那个世界的信息 潮湿的黑泥缓缓松开,又紧紧合拢 为了活下去,它放弃了另外半截生命 我也在放弃你,直到你 再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只是在心中 让我蠕动,像一粒米那样盲目 你有两个儿子,你知道么,可你不知道 他们共用着一种疼P2-3 后记 跋:黄鹤楼下 我在黄鹤楼下居住了将近二十年。推开门窗,星月皆无,惟有这样一座高楼雄踞于视野之内,作展翅欲飞状。黄鹤楼,你甚至不是建筑,不是传说中的大鸟,不是李白的沮丧,和我此刻的迷惘。那么,你是什么?二十年来,我从湍急的青年逐渐向平缓的中年过渡,你见证了一个写作者无以名状、难以遣怀的悲伤和喜悦。你不说话,我却能够听到你的呼告和吁求;你没有眼睛,我却被重视和盯踪。黄鹤楼,这么多年来,我搬过七次家,但无论我怎样试图躲避你,你都会以各种方式与我内心构成一种紧张的对峙关系。屈指算来,我总共登临过三次黄鹤楼:一次是1984年秋天,我以一介学子的身份膜拜在你的面前,激动得几乎不能自持;第二次是1998年夏天,我陪一位来自越南的年轻汉学家爬到楼顶,气喘吁吁。我问她登临斯楼有何感受,她笑道,以前只知道中国人多,但从高处望下去,我才发现,中国人比我想像的还要多;第i次是2004年夏天,我陪一位从李白故里来的诗人拾级而上,绕梁数圈,俯瞰荆楚,心中涌荡着浑浊的江流…… “连江水都改变了颜色,我们干吗 还要写诗?”你拍打着这一切,仿佛灰尘 需要安慰,大地上全是你的亲人 这是我1999年写给小说家李修文的一首名为《黄鹤楼》的诗中的几句,那时他刚从东瀛转道东北,回到武汉。我清楚地记得,那几年我们一干人在一起度过的那些个荒唐的夜晚:凌晨过后的电话铃声,以及清澈的啤酒、干净的牌局。“我们干吗还要写诗?”这是个问题。但只有当我逼近四十岁时,这个问题的严峻性才如此真实具体地突现出来。 不久前,我写过一篇题名为《说爱》的随笔,在那篇文章中,我对自己这么多年的写作动机进行了真诚的检索,最后我发现,惟有爱才是促使我以“写作者”的姿势走到今天的原因(请注意,是姿势而非名义)。爱什么,为什么爱,如何爱,这些本来早已被人回答过无数遍的问题,一次次摆到了我的面前,迫使我直面生活并心甘情愿地为之付出高昂的代价。 我一度以为爱就是善与美,但现在我认识到,善是好的,美是好的,然而,它们只是爱散发出来的光晕。爱在更多的时候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她并不循规蹈矩,她偏执,任性,甚至有时是坏的。爱从来不依附于他物,如同一个独立的、有自决能力的人,即便你斫去她的双足,她依然会不顾一切地爬向自己命定的目的地。“你可以消灭他,但你无法打败他。”同理,你可以剥夺他爱的权力,但你无法终止他去爱。爱的复杂性就体现在这里,因其无限近似于死却又不甘心于死,爱有时会与死建立起某种同盟关系,从而与“生之幸福”的人类终极理想形成难以调和的悖论。 不得不承认,日常生活的磨蚀对一个写作者的才能会产生巨大的耗损。在生活这个嘈杂的现场里,写作者没有豁免权,他所扮演的角色与任何人没有二致,他是父亲、儿子和丈夫,是家长、纳税人、洗碗工、采购员、烟民、酒徒,也是“新闻联播”或“足球之夜”的忠实观众……他是若干人的混合体,沉重,沮丧,亢奋,仿佛一只鸣器,只有当万籁俱寂尘埃落定之时,属于他个人的那座隐秘的蓄洪闸才会悄悄打开。这就是为什么我始终倾向于将写作者当作“地下工作者”来看待的原因。我一直难以将自己的写作置于“光天化日”之下,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要拼死捍卫那个专属于我一个人的角落,它幽密,慎独,安静,同时又进退自如——必须有一条值得信赖的通道,让我与日常生活保持从容的对接关系。这通道就是写作者的肚脐,一再提醒着我的来历和出处。所以,在我这里,写作从来不是炫技之术,也不是简单的抵抗,甚至不是庸常意义上的“揭露”和“批判”,它是耐心地守候,和闪电般地突然一击,是一次次奇迹的光临,更是对隐藏在这些“奇迹”背后的那个庞然大物的好奇之心。如同婴儿对母乳的依赖一样,我依赖生活,时常饶有兴致得寸进尺地把玩它的每一个部位,并试着说爱。有了爱,写作者就有了足够的底气,有了根据地。接下来才是如何提升自己爱的能力的问题。在我个人的词典中,爱远不止是一件防御武器,她是一块磁石,一块海绵,她能吸纳许多敌对的事物,并予以消化,变成心灵的给养。你若爱亲人,他们会化为你身边的空气;若爱家园,它们会化成你的灵魂;若爱敌人,你便具备了抗击打的能力。对于一个优秀的写作者来说,爱从来都不是单纯的表达,不是简单的索取和给予,甚至不是古典意义上的“海枯石烂”,而是寂寞的耐心,是怀着感恩去承接,为了理想而隐忍,是绝望中的自救,是“向死而生”,是“心中有美却苦于赞美”。有时,爱还与恶交织在一起,在我们的内心深处搏斗,使我们即便远离硝烟,也能够时刻感受到人性之复杂。如是,文学的丰富性才得以彰显,写作者才得以愈来愈强大,成为真正独立的“这一个”。 那么,没有爱,还剩下什么呢?是不是只剩下了恨呢?答案是否定的,恨作为爱的对立面,并不是爱最可怕的敌人,无数事实已经一再证明,爱的主要敌人是虚情假意。虚情假意对爱的伤害远大于恨,它借助爱的外壳来蒙蔽受爱者,以期逃脱属于自己的担当;它通过量的积累来折磨爱的精力,最终使爱加入到了恨的行列。而恨的因子一旦成为一个时代的主流,冷酷便会大行其道。我们这个时代的写作由于爱的缺席而招致了文本力量的丧失,作者和读者几乎同时变成了生活的旁观者。当爱成为稀罕之物后,物质化、技术主义便不断对我们的心灵施压和围剿,它们使写作变成了一种拓展自我疆域和领地的手段,要么,沦落为打发时光的玩具。这种写作表现为:抖勇讲狠,不说人话,代神立言,或者甘愿与禽兽为伍。文学不再是用来凸显与揭示生活意义的利器,而写作者也一步步沦落为人群中最为软弱的“那一个”。 我始终认为,当“写什么”和“为什么写”都不再是问题,当我们只剩下了“怎样写”的时候,文学就走到了自己的末日。没有人怀疑形式主义能够带来“诗意”,但我怀疑,诗意与诗之间的距离,如同月光不是月亮一样,那些抛撒在我们身边的灰尘也不是泥土本身。 “刀子捅进去,为什么没有血?”这是多年前我在一首诗歌中所发出的感叹,如今这样的感叹依然成立。如今,我依旧徘徊在黄鹤楼下,但我心中不再畏惧,我清楚,尽管已经有那么多的崔颢、李白“题诗在前”,但我已经把自己纳入传统的一分子,也将爱视为全人类最深厚、最有活力的传统的源头。 出版一本诗集是我多年来的一个热望。尽管有过这样的机会,但每次当我整理作品时,都不禁心怀忐忑,终于作罢。现在想来,我是一个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诗歌写作不断怀有新的期待的人,总是担心一旦将过往的作品结集成书,也许就会离开诗歌写作现场。另外一个顾虑是,我觉得一个诗人毕生都是隶属于他的那么几个词根的仆从,无论他多么优秀,他的诗集都难以逃脱“自我重复”的命运,叶芝如此,卡瓦菲斯、阿米亥亦然。所幸的是,我最近终于想通了,既然这是命运,那么我就该担当起来。 这本集子跨度达15年之久,《糖纸》是最早的一首,《无题十六弄》是最晚的。我决定将它们打乱成册,像洗过的扑克一样摊放在亲爱的读者面前,它们不再与我有关。而作为这些作品的创作者,我惟一的希望就是,在你们打开某一页前,要尽量使自己相信:这个写字的人是一个有爱的人,这些字没有说谎。 感谢武汉出版社。感谢这些在众声喧哗的时代仍然与诗歌同在的人。 张执浩 2005年8月1日两湖书院 书评(媒体评论) 读张执浩的诗歌你会有再谈一次恋爱的冲动。——林白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