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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城与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宁肯 |
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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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宁肯的中短篇小说集《城与年》,是这位在北京南城胡同里长大的作家对童年生活的文学化追忆与重构。作者生于1950年代末期,整个童年和青少年时期,是在那个特殊年代中度过的……小说《火车》《黑雀儿》等篇章,展现了特殊年代人性的荒寒;《探照灯》《防空洞》等篇章,展现了特殊年代横亘于首都上空的紧张气氛,兼有对于孩童掌握权力之后人格扭曲的观照;通过《十二本书》《黑梦》,表现了物质、精神双重匮乏的年代,孩童对于知识的渴求;通过《他挂在城墙上》《蓝牡丹》等篇章,表现了人性的悲悯;《九月十三日》,表现了时代的荒诞和个中人物命运的诡异。 作者简介 宁肯,1959年生于北京,1983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二分院中文系,八十年代写诗,大学期间在《萌芽》发表诗歌处女作《积雪之梦》。1984年至1986年在西藏生活工作,“新散文”代表作家,代表作为西藏长篇散文《沉默的彼岸》。1998年开始长篇小说写作,现已出版《蒙面之城》《沉默之门》《环形山》《天·藏》《三个三重奏》。另有中短篇小说集《词与物》《维格拉姆》,散文集《说吧,西藏》《思想的烟斗》。获第二届、第四届老舍文学奖长篇小说奖、首届施耐庵文学奖,第四届《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双年奖,第七届北京文学艺术奖,首届香港“红楼梦奖”推荐奖,《当代》2001年文学拉力赛总冠军,第八届茅盾文学奖提名,首届美国纽曼文学奖提名。 目录 火车 黑雀儿 探照灯 十二本书 防空洞 九月十三日 冰雹 他挂在城墙上 黑梦 蓝牡丹 后记 四人行——写于海南 附录一 这世界幸好还有神秘不可复制——宁肯、刘国越对话录 附录二 重构时间的底片——读小说《黑梦》有感 序言 宁肯长在北京,就是北 京人。但宁肯的小说一直没 有写北京;宁肯的另一个特 点是只写长篇,不写中、短 篇。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宁 肯的《城与年》系列,都是 写北京城的,而且都是中、 短篇小说。这个变化显然是 宁肯的有意为之。在我看来 ,北京城肯定是越来越难写 了。这不只是说老舍、林海 音、刘绍棠、陈建功、史铁 生、刘恒、王朔、石一枫等 文坛长幼名宿有各式各样写 北京的方式方法,而且也将 北京生活的各个方面、各种 人物、各种灵魂写得琳琅满 目、活色生香。在一个无缝 插针的地方重建一个新的小 说王国,其艰难可想而知。 但是,宁肯还是带着他的小 芹、五一子、黑雀儿、黑梦 、四儿、大鼻净、小永、大 烟儿、文庆等一千人马,走 向了北京,当然也是中国的 历史纵深处。 宁肯写的是北京城南。 那里的场景让人情不自禁地 想起林海音的《城南旧事》 。不同的是,小英子的天真 、善良被一群懵懂、无知和 混乱的少年所取代。这是二 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北京。在 时间的维度上,这是一个在 “皱褶”里的北京。它极少被 提及,更遑论书写了,虽然 我们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更 重要的是,这一时间在历史 的链条中不能不明不白地遗 失了。如果亲历过的作家不 去书写,以后就不会有人以 亲历的方式去书写。宁肯显 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他将心灵重返故里的 创作内容,果断地推后了四 十多年。 四十多年前的历史和生 活,今天的作家会有怎样的 记忆,他将为我们提炼出什 么样的“硬核”知识,他记忆 中的那些细节会本质地反映 那个时代吗?他会复活我们 共同的记忆吗?这是我们对 作家的期待和追问,当然也 隐含了我们的自我拷问。在 我看来,宁肯笔下的历史生 活和人物,向我们展示了这 样几个与文化政治相关的问 题—— 首先是人性的荒寒。《 防空洞》开始写孩子们在院 子里挖防空洞的戏仿,本来 是孩子时代性的游戏,但是 ,黑雀儿从学习班出来后不 一样了。他要大干一场,要 挖真的地道。于是,院子当 中被挖开一条黑色的口子, 这时,时代的荒诞性便如期 而至。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 伴随着老戏匣子里电影录音 剪辑《地道战》,一个时代 的生活剪影就这样塑造出来 了。小说主要写张占楼和黑 雀儿“杠上了”,黑雀儿虽然 打架斗殴,但知道人民内部 矛盾和“敌我矛盾”。张占楼 有历史污点,曾在傅作义的 铁路局工作过,是留用人员 。黑雀儿一吓唬张占楼,张 占楼一家全都筛了糠。但黑 雀儿只和张占楼一个人过不 去,当张占楼老婆独眼祈氏 、女儿张晨书在众目睽睽下 跪下时,黑雀儿说:“三奶 奶,我是胡说八道,吓唬三 爷爷呢,起来,您快起来, 我是真的胡说八道。”黑省 儿用力搀起三奶奶,眼圈儿 都红了,“您把我三爷爷拉 回去吧,别让他管这事儿了 ,苏修老要突然袭击咱们, 不光是扔炸弹,主要是扔原 子弹,还有氢弹,原子弹冲 击波一来房子就全倒了,没 地儿躲没地儿藏,真的说不 准什么时候就扔下来,您拉 他回去,我真是吓唬他,突 然袭击就几分钟的事,家门 口有个洞还是好。真的,我 们‘学习班’都放过片子。”黑 雀儿对三奶奶好,是因为他 爹头几年吊打黑雀儿满院子 没一家吱声,只有瞎了一只 眼的三奶奶劝过。张占楼毕 竟因历史污点心虚,他被拽 走时缓过点神来甩了一句: “黑雀儿,你早晚遭报应。” 黑雀儿笑:“我义,我还怕 报应?我就是报应。”黑雀 儿的浑不论只一句话便形象 全出。在《火车》中,善良 的小芹因为有零花钱,“每 次出门远行小芹都会给我们 买冰棍儿,去时一根回来一 根,还买过汽水呢。汽水一 毛五分钱一瓶,当然不是每 人一瓶,五六个人一瓶,你 一口我一口分着喝,喝着喝 着我们就打起来”。回家后 姥姥骂小芹,小芹没有反抗 的办法,刚回家只好又跑到 大街上。“我们毫无同情心 ,没有一次到街上看看小芹 。”不可理喻的姥姥以及家 长、孩子等人与人之间的关 系莫名其妙。这种关系就是 一个时代的缩影。但是,因 到了火车上,这些孩子又是 另外一种状况,尽管他们生 活贫困又贫乏,但他们谈论 的都是天大的话题—— 随便上到一辆尾车上, 像以往一样,像一种固定的 仪式,所有人的头习惯地凑 到一起。 “海外来人了。” “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要打 起来了。’ “联合国军已经登陆。” …… 《黑雀儿》中有一场黑 雀儿追咬蝈蝈的场景—— 蛔蛔从前青厂跑到后青 厂,喊声响彻后青厂,一前 一后,穿过顺德馆,又折回 前青厂拐到永光寺西街,后 面刮风似的跟着“马戏团”的 观众。蝈蝈原本就是一尿货 ,欺软怕硬,外强中干,又 肥,跑不快,几次被尖嘴猴 腮的黑雀儿追上,无论屁股 、肩头、腰咬上一口。黑雀 儿几次被击倒,被使劲踢、 踩、端,鼻子、眼睛、嘴都 给踩烂了。蝈蝈跑,黑雀儿 爬起来追、扑,尖叫……蝈 蝈总算跑回了他们院,插上 街门。黑雀儿蹿、跳、砸。 没有人劝阻,没有人难 过。大家像过节一样欢快无 比。一如当年看菜市口杀人 导语 鲁迅文学奖获得者、北京作家宁肯回忆北京童年生活的小说力作,充满回忆的肌理和荒诞年代的悖谬张力,展现孩童对知识的渴求和人性的悲悯。被批评家孟繁华誉为:“宁肯逆流而上的精神还乡”之作。 《城与年》不仅展现了作者童年记忆中的北京市井风貌,也揭示了特殊年代人性的成长轨迹,有着不可替代的时代烙印和精神价值。对于“讲好北京故事”有着自身的贡献。 后记 这儿是混乱的海,分不 出白色的石头和白色的海, 浪与石仿佛同时涌起,都是 动感的高音的白。我见海还 少,不然不会用“混乱”形容 海。我正在一个四周都是白 色的岛上,每个方向都潮起 潮落,水落石出,薄如蝉翼 的浪花落下是白色的石头。 我惊讶于如此小的岛如此大 的混乱,以致以为世界如此 。我在这个小岛上写作,好 像只有我是安静的,一动不 动的,就像《帕洛马尔》中 的帕洛马尔透过窗凝视动荡 又静止的海一样。帕洛马尔 或许就是卡尔维诺,那我得 小心点。 几乎看不到一点蓝,海 浪层层叠叠相互撞击毫无规 律永不间歇,犬牙交错的白 色岩岸毫不光滑,刚刚生成 ,甚至还在碎裂,分解,看 上去是一体,是海岸,随时 都可能一哄而散。而远处一 线蓝的海有时也好像慢慢地 整体地坚起,真是庞然大物 ,却连一瞬间也保持不住, 又轰然瓦解。没任何秩序可 言,主要还激情不减,没完 没了,明明没有任何意义, 却仿佛构成了脱离自身的意 义。混乱就是它的意义。 我在海边收尾了本书第 十个文本《黒梦》。《黒梦 》几乎占了本书篇幅的一半 ,而仅这一篇就写了近两年 ,自然也就收尾了《城与年 》。为了不过分失衡,它于 目录中排在了第九,让整体 变得均衡。如果驻岛写作— —谢谢《天涯》杂志的邀请 ——是一种形式,岛上收尾 也是一种形式。我对形式从 来都有一种神秘的以至不可 言说的敬畏,好像形式就是 我所追求。当然事实不可能 如此,只是形式的确也是内 容的一部分。 写完本书的十个故事, 我觉得可以非常从容了,从 未有过的从容。不仅是写作 从容了,整个人都可以从容 了,未来再写多少,再写三 部五部长篇,再长再宏大都 是剩下的。 我写的是北京南城一条 小胡同,读了本书的人应该 可以知道那条小胡同叫前青 厂,距琉璃厂很近,事实上 两者是一条胡同,前青厂的 东头就连着琉璃厂。我上的 小学就叫琉璃厂小学。西琉 璃厂那时并不像现在两侧是 带回廊的二层小楼,当年就 是普普通通的平房一条街, 中间夹杂着商店、理发馆、 银行、副食店、菜店。现在 一水儿的古建琉璃厂文化街 是八十年代改造的结果,中 国第一批古建赝品,根本就 不是当年鲁迅、蔡元培、胡 适、沈从文逛的琉璃厂。八 十年代那次改造把整条街都 抹去了,“重建”之后事实上 把本属清代的琉璃厂上推到 了宋朝,仿佛宋江题诗浔阳 楼,张都监血溅鸳鸯楼,石 秀跳楼,堪堪的恍惚东京汴 梁。琉璃厂变了之后,我的 记忆似乎也被抹去了,后来 我所居住的前青厂也被连片 抹去,变成了什么不伦不类 的国安府,面目全非。我写 《城与年》就是想恢复一点 记忆,别的主题包括奇葩年 代,都并不重要。 感谢刘国越、老贺,他 们和我一样也是北京人,读 完他们与我的对话你会形成 三个“北京人”的印象,一种 难得的文化概念。他们和我 居住的环境还有所不同,一 直是楼房,不是四合院、小 胡同,但同一时代北京也更 互为镜像。他们都是诗人, 多年的老友,老友谈论共同 记忆、文化的底部、根部, 如同品三杯唯此地才能出的 酒,那种香怕是人们都能闻 出来的。所以本书已不再仅 仅是一部小说,而是一个文 本:北京早已在离散,在消 解,我们算是一次北京小小 的聚拢,是一帧底片,一片 旧时光。 当然还有一人,本书插 图作者侠子。他是我大学中 文系同学,北京人,此人琴 画俱佳,一直深藏不露,大 学时代对我颇有影响。北京 这地方总是有一些深藏不露 的人,如果没有就不是北京 了——此次被我力邀出山, 出手不凡,有出深山之势。 我对他的插图说过一些话, 不妨这里披露一二: 《铁道》这幅抽象力与 装饰风高度统一,空间开阔 ,细部丰富,有让人进去的 冲动。《三轮车》从另一个 方向达到了这个效果,传统 水墨与线的结合意境高远, 颇有古城文化味道。这组近 景人物强烈,张力十足,一 种卓越的个人风格。激情无 疑是你我共同的东西,没有 激情我们无法动笔,你不可 能“老朽”,只要画就不会。 不完全写实,有超现实的东 西。光有形而上不行,光有 激情也不行,必是两者兼备 。这组甚至超出了绘画,让 人想到鲁迅倡导的珂勒惠支 木刻,但又不同,一种戏谑 的涂鸦式的不同,正是这种 不同击中了文字黑色的东西 ,也让前两种风格互文,升 华到一种高处,使整个系列 有了独立性,构成了思想的 对话性。 最后,该怎么命名这个 文本呢?形式有时之所以迷 人往往在于无法给其定位, 在于它永远在生成中,“横 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 不同”,古人早就发现了测 不准,不确定,拓扑,那就 不命名或随便怎么命名。感 谢孟繁华先生为本书写的序 ,感谢《收获》《十月》《 天涯》《山花》曾发表过它 们。 书评(媒体评论) 宁肯的作品将尖锐的政 治批评与深刻的人性解剖结 合在一起……将现实的无奈 生活与对理想人生境界的苦 苦追求融为一体。但更为重 故事和文体。 ——莫言 宁肯在创作上的“还乡” ,就是心灵的还乡。过去, 他人在北京是“生活在别处” ,现在,心灵的游子归来, 一头扎进了北京南城的历史 ,那是他过去的情感和经验 ,也是与老舍、林海音、刘 绍棠、陈建功、刘恒、王朔 等人的潜在对话。 ——孟繁华 宁肯笔下的胡同语言…… 习惯于对病态者的打量,作 品不乏怪异与残酷之调。他 的文本有一种逃离古城的渴 念,京味被神思抑制了。在 古都的街市里放飞的趣味, 才是其写作的梦想。于是远 离了老舍传统,与先锋派笔 墨交织在一起。 ——孙郁 精彩页 一九七二年意大利人安东尼奥尼拍摄《中国》时,我们院几个孩子走在镜头中。安东尼奥尼并没特别对准他们,只是把他们作为一辆解放牌卡车的背景,车上挤满蓝色人群,我们院的孩子只停留了十几秒钟便走出画面,向城外走去。 城墙已经消失了,护城河还在,过了河就是铁路,庄稼地,二道河。二道河是污水,河汉纵横,是我们院孩子抵达最远的地方。他们通常就在铁道上玩。从后来才见到的片子看,他们是五一子、大鼻净、小永、大烟儿、文庆、小芹。小芹是唯一的女孩,但是跟男孩差不多,一个颜色。还有一个人是谁呢?他比别人都矮了一大截,落得有点远,好像不是和前面一伙的。但是没有他一切都无从谈起,四十年后我在镜中看着他,他也老了。别以为侏儒不会老,照样会老,满头银发雪山似的,照耀着短小的藕节似的身体。 他们——当然也可说我们——过了桥。 桥是南城的永定门桥,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要不是有简易栏杆,几乎看不出是座桥,桥上也依然铺着柏油反着光。桥边永远有人在打鱼,冬天凿开冰也要打,每天打得上来打不上来鱼都要打,网抬起落下,像钟一样准确。总有含着长烟袋一动不动的老人围观,就是说不管这个城市已走了多少人,总有闲人。街上也还有人,公共汽车空荡荡的,但算不上空驶。偶尔车后面跟着辆自行车,汽车多快,自行车就多快,没任何原因。阳光不错,路面反光,汽车、人、自行车,像在镜子中。 护城河泾渭分明,映着城市、农村、环城铁路,火车慢慢悠悠,汽笛声声,大团的白雾飘过河来,被坚硬的城市吸尽。白雾在田野上要飘很久,这也是我们喜欢河对岸的原因之一。我们在铁路上奔跑,追着白雾。铁路本是麻雀的世界,麻雀起起落落,重复飞翔。我们的奔跑没有重复感,我们只是几个孩子,并且奔跑的原因不明,与食物无关。枕木的排列节奏决定着我们的奔跑,只要踏上枕木,不跑不行,直到有人带头卧下才全都卧下。没人教我们倾听,只是一人俯耳大家就都跟着——好多事都这样,然后竟真的听到了轻轻的震动。尽管就课本学习而言我们是白痴,但本能异常聪明。火车来了,尽管在远方,但是来了,远远地来了,简直有音准。虽然我们不知道音准但已听出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密,越来越响,然后我们一哄而散…… 火车从来轧不到麻雀,也轧不到我们。 黑色的火车,红色的曲臂,喷着热气,一下将我们吞没,什么也不见了,只见红色曲臂那样奇怪地来回转动,好像原地打转,但却在走。我们跟着热气大声呼喊,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看到同伴的口型。火车过去了,我们依然跟着尾车跑,向尾车扔石头,歪戴帽子的押车员不为所动。 我们从没扔过绿皮车,看都看不够,窗口都是陌生人,他们看我们,我们也看他们,我们追着窗口跑,有人扔下东西,一包垃圾,或梨核儿,我们也不在乎。我们太喜欢陌生人,远方的人,每次都追出很远,客车走了看不见了,我们还在铁路上走,不知为什么。有一次走得太远,突然意外地远远发现许多黑皮车,无数平行又交叉的铁轨,闪闪发光,一个我们从未见过的陌生世界。 我们一时不知道这是车站,要是绿皮车我们自然会想到是车站,这么多的黑皮车把我们看傻了,或者不如说更兴奋了。我们猫着腰穿过铁轨,神神秘秘爬上了一列列安静的列车,从此这里成为我们的乐园。我们跳进涂着沥青的车厢,进入闷罐车厢,从火车尾到车头,扳动拉杆,发出“鸣——鸣——呜”想象中的声音。在方帽形尾车上,我们扶着简易的铁栏,站在押车员常站的地方招手,望远方,模仿那叼着烟的姿势,从里面手扶门边只露半个身子,挥舞帽子。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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