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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那是两个月前的一个蝉鸣啾啾的晚上,八点二十三分。裴致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一个很久都不曾联系的人打来的电话。 她说:“裴致,我要回沪城了。” 当年,冯嘉芮受了情伤,裴致乘虚而入,哄着她,和他扯了结婚证。裴致以为,冯嘉芮就会属于他了,结果她心虚离开了—— 如今,冯嘉芮回来了,带着疲倦的身体和空荡荡的心脏,要回到他身边了。 这个认识八年的白莲花般少年已经变成了危险的男人,不仅处处压制冯嘉芮,还主动在直播中透露已隐婚多年,害得热搜爆炸,粉圈震荡。 全世界都在猜测裴致的隐婚妻子是谁,冯嘉芮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人似乎对自己早有预谋。 少时,裴致曾许愿,明月在上,清风为证,唯一的愿望是:冯嘉芮可以喜欢我。 而今,他漫不经心地拨了下她的头发,耳边低语:欢迎回到我身边。 作者简介 知稔,新浪微博:@徐知稔 来自江南,爱猫咪,爱雨天,也爱冬天。 即将出版:《草莓甜吻》《引她入怀》 目录 Chapter 1 八点二十三分,久违的她回来了 Chapter 2 明月在上清风为证,我唯一的愿望是你 Chapter 3 你就是这么对倒追的人吗? Chapter 4 从喜欢你到特别喜欢你 Chapter 5 你是我费尽心计和满腔努力 Chapter 6 哄我的时候我觉得你特别爱我 Chapter 7 你整个宇宙的温柔 Chapter 8 爱最难缠 Extra 1 爱就是心甘情愿被刀·赵田田视角篇 Extra 2 嗑到真的了·粉丝视角篇 Extra 3 杂七杂八篇 Postscript 导语 炙手可热的当红演员VS又美又飒纪录片女导演 粉丝口中的裴撩撩,在她这里就成了害羞敏感的小少年。 他演了一辈子戏,让他入戏最深的是,诱骗她结婚,成为她的丈夫。 黑马作者知稔校园暗恋故事。明月在上,清风为证,唯一的愿望是:你可以喜欢我。 光芒万丈的男主,从年少起,就喜欢邻家少女,步步为营,先是“哄骗”她结婚,接着装小白兔降低她的戒备,最终守得心上人回。暗恋故事,从校园到都市,层层深入,撩人心弦。 后记 大概是去年年底吧, 我一个同学结婚,特别冷 的天,我坐了好久的车, 去她所在的城市给她做伴 娘。辗转得知新郎的一个 远房亲戚是一个演员(很 透明的那种),也会来, 还会做伴郎。我当时就在 想。这个男演员会是谁呢 ? 第二天接亲的时候, 我头伸得老长在看。看了 后果然是我不认识的,但 心里想,真的演员就是演 员,长得真好看。 婚礼真的非常考验人 ,我虽然只是个伴娘,但 是我矮,伴娘裙又很长, 被迫穿了一天高跟鞋。出 外景的时候还遇上下雨, 感觉累死的时候,演员小 哥哥拎着买好的热奶茶出 现,还询问我脚是不是很 疼,要不要创可贴。 真的毫不夸张,当时 感觉他帅爆了,不红真是 天理难容。可能被奶茶收 买,也有可能是出自作者 天生的脑补能力,我回来 后念念不忘了两个月,然 后产出了这个灵感(男主 人设和这个人几乎没啥关 系)。 写的时候正好是南方 梅雨最猖狂的时候,每天 都在下雨,闷热又潮湿。 我开着26℃的空调,喝 着满是冰块的黑咖,看着 我笔下的裴致和冯嘉芮, 老是发出不知名的笑声。 当初设想裴致这个人 物时,想的是他很敏感有 一点易碎感和知世故但不 世故的清冷感。他在专业 上很认真,更没有什么架 子,只是把演员当作一种 职业,而不是光鲜的明星 。成名之前是这样,成名 之后也是这样。他对待感 情很专一,也很偏执,同 时又很胆怯,有一种少年 人的青涩和害羞。 这大概是我写过的最 心甘情愿为女主付出,又 心甘情愿被女主伤害的一 个男主。他真的太好了, 好到我说起来都有一种酸 酸涩涩又心跳过速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其实也 并没有。) 而女主冯嘉芮是个非 常直接果断、阳光又单纯 的人,这个单纯是她在成 人世界里走过一遍,带着 满身伤回来,还是散发着 阳光味道的单纯。 我很欣赏冯嘉芮对待 感情的态度,喜欢就争取 ,哪怕前面是深渊,也没 关系,受伤就是自己作的 ,从不怨天尤人。 其实写的时候,女主 的处理比男主的处理难很 多,我好多时候会担心, 她变得让人讨厌。但是她 其实是非常值得男主用好 多年好多年来等待的一个 宝贝。 其实我的初衷就是写 一篇很甜的纯谈恋爱的文 ,但创作过程真的好痛苦 啊,没有什么比只谈恋爱 ,只有男女之间你来我往 推拉更难的了。有时候自 己写着写着,就好想对着 他们说,你们俩都是成年 人了,为什么不会自己在 一起,还要妈妈来帮你们 ? 写完的那天,下了一 个多月的梅雨还没过去。 我在截稿期最后一天的晚 上。仔细又看了一遍,然 后颤抖着给编辑发了过去 。(没有什么比交稿审稿 改稿更让人紧张的了。) 哈哈哈,希望你们能 喜欢这个故事,我以后打 死也不要再写这种故事啦 (我发誓)! 精彩页 Chapter1. 八点二十三分,久违的她回来了 (1) 冯嘉芮从黑暗中苏醒时,天还没亮。她习惯性要转身动一动,才发觉身上哪儿哪儿都疼,腰身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箍得很紧,根本动不得。 这样的场景很陌生,在冯嘉芮的记忆里,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和身边这人同床共枕过了,而且……这样的体验,确实是生平第一次。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大脑,很快,她的脸颊发烫,后颈的温度直接唤醒了身后的裴致。 “怎么了?”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温热的呼吸打在冯嘉芮的耳朵上。 昨天晚上折腾得太狠,冯嘉芮被体内的酒精弄得昏昏然,脊椎和四肢都软塌塌,推拒不开,就这么被他抱着迷迷糊糊睡去。 裴致翻身压住她,大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摩挲着,一口咬在女人露出的锁骨上,眼神像是饥饿许久的兽,泛着幽幽的光。 冯嘉芮本能要躲,可裴致此刻恶狠狠的模样,却莫名让她觉得可怜。 她抬起手臂回抱住这小可怜,轻声说:“别这样,我不是回来了吗?” 那是两个月前的一个蝉鸣啾啾的晚上,八点二十三分。裴致记得很清楚,因为那是一个很久都不曾联系的人打来的电话。 她说:“裴致,我要回沪城了。” 冯嘉芮要回来了,终于把毕生的爱洒尽,带着疲倦的身体和空荡荡的心,要回到他身边了。 沪城机场,室外38℃。 南方的夏天湿热闷热,刚过一场大雨,路面上还残留着尚未被蒸发干净的水汽,微风拨开云朵露出太阳的脸来,阳光四溢在大地。落地窗前的人微微眯起眼睛,驻足良久,抬脚离去。 冯嘉芮把背包放在行李箱上,一手拉着走出机场,阴凉一点点撤去,刺眼的阳光和闷热的风扑面而来,她深吸一口气,而后点点头,确实是熟悉中的家乡了——潮湿得令人浑身不适。 不同于其他旅客的张望,冯嘉芮径自去了机场附近的咖啡厅。 倒不是没有人来接她,而是她回来得不是时候,父亲公事繁忙,闲不住的母亲和闺蜜们去了泰国旅游,据说结束后还会去马来西亚等地,好友赵田田搞科研,最近正带领着一众学生日夜奋战,而说好来接机的裴致……飞机一落地就收到了他的信息:“路上堵车,预计迟到半小时,你去咖啡厅等我。” 冯嘉芮在咖啡厅寻了个座位坐下,从背包里拿出耳机和一本厚重如砖的摄影书放在桌上,等拿到了自己的拿铁,戴上耳机嘴里哼着歌,开始看书。 冯嘉芮低垂着头,坐在旁边的是一个外籍男人,与她戴着同款耳机,正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打着字,也不知怎么的就注意到了身侧的冯嘉芮,转过头来笑出一口大白牙:“嗨,你好。” 冯嘉芮微微一笑:“你好。” 外籍男子从冯嘉芮的脸扫到她放在桌上的摄影书,略有惊讶:“这本书我也在看!难道你是摄影师吗?不过——你力气可真大,竟然会随身带着这么厚一本书。” “算是。”她是从摄影师一步步做到纪录片导演。 冯嘉芮把袖子撸上去一点,豪迈地露出隐约有肌肉轮廓的小麦色胳膊,笑道:“对我而言这本书不算什么,毕竟干我们这一行,得常年背着设备跋山涉水。” 老外直愣愣地看着眼前与其他精致如玉的东方女孩儿截然不同的胳膊:“Wow,so cool!” 没有多聊,冯嘉芮的耳机音乐声突然切换成了来电铃声,她按下接通建,对老外笑了笑。 男人低沉清越的声音顺着电波传递到冯嘉芮耳朵里:“你在哪儿?” 冯嘉芮站起身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在人来人往的缝隙中和一双戴着墨镜的黑眸相对。 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听他说:“看到你了。” 大框墨镜几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再加上一顶鸭舌帽、黑口罩,冯嘉芮能认出他来也算是一桩了不起的本领了。 男人的身影没有被人群淹没,他身高腿长,显眼得很,不一会儿穿过人群走到冯嘉芮面前。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以及白色板鞋,头发也柔顺低垂着没有进行丝毫打理,清清爽爽的随性打扮看起来像是大学生,与当年别无二致。 而冯嘉芮就和以往大不同了,有些凌乱的长卷黑发,头发浓密如海藻,生命力蓬勃而旺盛,身上穿着白色薄棉衬衫和黑色粗布裤子,脚踩一双黑球鞋,干干净净,风格中性而洒脱。 皮肤因为高海拔的日晒和风沙吹蚀变得粗糙,脸颊处甚至还有一小块没有脱落的皮屑,如果不是她仪态大方,气质不俗,再邋遢一点,或许会人怀疑她是哪里偷渡过来的难民。 虽然是这副不修边幅的打扮,女人的眼睛却是乌黑明亮,带着熠熠闪光的笑意,在这个国际机场的咖啡厅里实在不能不引人注目,也难怪外籍男子独独会找她搭讪。 男人把冯嘉芮的行李箱和背包拿过来:“要回家吗?” 他说话咬字很清晰,虽然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却没有一丁点南方口音,声音里有一种特殊的磁性,不论听他说话还是唱歌都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乐事。 “裴致。”她笑着小声叫他,然后叩叩他的帽檐,“这打扮怕是要适得其反。” 因为从他走进咖啡厅开始,已经有不少女性朝他们这里看了。 裴致是正当红的男演员,年前杀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