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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意孤行--潘军创作随想录(上下)(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潘军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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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为作家潘军的艺术随笔集。作者自如地游走于古今中外的艺术地带,于文学、电影、戏剧、书画等类别分野间恣意跳跃、穿梭延展。在“文学”篇中作者从自身小说创作经验出发,分析小说的形式与内容,讲述先锋作家写作风格的转变,还谈及博尔赫斯、卡夫卡西方作家对自己创作的影响。 作者简介 潘军,男,1957年11月28日生于安徽怀宁,1982年毕业于安徽大学。当代著名作家、剧作家、影视导演,闲时习画,现居北京。 主要文学作品有:长篇小说《日晕》、《风》、《独白与手势》(《白》《蓝》《红》三部曲)、《死刑报告》以及《潘军小说文本》(六卷)、《潘军作品》(三卷)、《潘军文集》(十卷)等。作品曾多次获奖,并被译介为多种文字。 话剧作品有:《地下》、《合同婚姻》(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首演,哈尔滨话剧院、美国华盛顿特区黄河话剧团复演,并被翻译成意大利文于米兰国际戏剧节公演)、《霸王歌行》(中国国家话剧院首演);多部作品先后赴日本、韩国、俄罗斯、埃及、以色列等国演出,多次获得奖项。 自编自导的长篇电视剧存《五号特工组》《海狼行动》《惊天阴谋》《粉墨》《虎口拔牙》等。 目录 上卷 第一辑 小说者言 小说者言 自己的小说和需要的写作 想象与形式——《风》后记 形式的挑逗——《独白与手势》序文四题 关于《重瞳》的一些话 关于《死刑报告》——答《北京晚报》记者问 关于《戊戌年纪事》的几句话 《合同婚姻》札记 见证时间:凝视博尔赫斯 几点感想——在中德作家对话会上的发言 回顾“先锋文学” “写作中”与“写出来”——闲谈“伟大的中国小说” 江南一叶——《铜陵作家文库》序 《独秀文丛》序 《断桥》之外 我毕生追求自由散漫——《潘军小说典藏》自序 “大先生”和“我的朋友” 第二辑 访谈与对话 建构心灵的形式——访谈录之一(林舟、潘军) 漂泊与选择——访谈录之二(林舟、潘军) 先锋是一种文学精神——访谈录之三(张英、潘军) 云霄上的浪漫主义——访谈录之四(青锋、潘军) 在路上——访谈录之五(王千马、潘军) 流动的生活会使小说飞腾——潘军访谈录(康志强、潘军) 小说外话——和牛志强对话 视觉叙事的魅力——关于《独白与手势》的对话 写作是未知不断显现的过程——答安庆师大研究生问 谜一样的书写——潘军长篇小说《风》访谈录 下卷 第三辑 电影篇 我所认识的基耶斯洛夫斯基 重看《教父》 纳什的幻觉与尼克松的心理——关于人物传记片的思考 缅怀,以诗情画意的方式——关于朱塞佩·托纳多雷的“回家三部曲” 走钢丝的人——闲话马丁·斯科塞斯的电影 了不起的《通天塔》 关于死刑的电影 战争电影:再现和表现 《辛德勒的名单》札记 黑与白——黑白电影与电影里的黑白 作为视觉艺术的电影之美 诗电影和电影的诗性 我的电影悲欢 关于表演的闲言碎语 北京现在的玩意儿 关于中国电影的几点思考——在“太湖世界文化论坛”上的发言 第四辑 戏剧篇 重排《茶馆》之我见 我的话剧观 从小说《重瞳》到话剧《霸王歌行》——与《剧本》月刊记者的对话 与话剧有关的笔记 话剧《茶馆》与《哗变》的授课笔记 与“文学比邻”的几次谈话 京剧杂谈 从京剧《野猪林》说起 《三岔口》和叶盛章 《天仙配》和《女驸马》 故乡的《十五贯》 闲话《白蛇传》 青衣·程派·张火丁 心得与对话——在第二届安庆市编剧读书班上的演讲 第五辑 书画篇 画家漫说 黄宾虹的“山河情怀” 五君子图 故乡·朋友·文人画 写莲说 《东坡观砚》笔记 存心要画《赤壁赋》 燕赵悲歌 纵然一夜风吹去——司空曙诗意图 人面不知何处去 空知返旧林——王维诗意图 小园香径独徘徊——晏殊词意图 《湖心亭看雪》随记 画牛随想 达利的背影 站在大师面前——纽约大都市博物馆杂记 我的绘画生涯 序言 自20世纪90年代初,我 与所谓的“文艺界”便渐行渐 远了。事实上,我也十分乐 意做一个边缘人。其一,我 不加入任何协会;其二,我 也不申报任何奖项;其三, 我早就放弃了包括职称在内 的一切待遇。这种选择未必 是为了某种纯粹,但确实感 受到了一份自在。为此我还 专门制有一方闲章“独行客” ,有纪念的意思。独行,在 我这里就是,说话不用看任 何人的眼色,做事也无须跟 人商量。置身界外,自然就 摆脱了诸多的繁华与喧嚣, 不再消受各种的假模假式, 同时也远离了界内乏味的江 湖气。杜工部诗云“冠盖满 京华,斯人独憔悴”——我 是“独逍遥”了几十年。自我 检讨,自觉是一个自由散漫 的人。但我喜欢自由散漫, 包括这四个字的字形和音节 。我与团体组织无缘,但有 四面八方的朋友。 2019年秋天,隶属于花 城出版社的《花城》杂志在 京举办创刊四十年座谈会。 我受邀参加,见到了许多久 违的朋友。对这份杂志,我 是深怀一份感谢和敬意的。 当初《花城》从自然来稿中 挑出了我,之后便成为我发 表作品的主要园地之一。我 在《花城》发表的作品至少 可以编成三本书。在这次座 谈会上,除了见到一些《花 城》的老朋友,还认识了现 任花城出版社的社长肖延兵 先生,虽系初见,但一见如 故。肖先生年富力强,也是 安徽人,和我是大老乡。他 热情地向我约稿,希望我能 编一本说文谈艺的书,我欣 然接受,于是便有了现在这 本《一意孤行》。但是,当 时我正忙于电视剧《分界线 》的拍摄,加上庚子疫情之 乱,前后耽误了一年,这本 书便拖延至今才得以完成。 显然,这本书与我个人 几十年的文艺创作有关。但 凡与创造沾点边的事情总会 令人愉快。而支持创造者的 ,除了高远的理想,还有个 人趣味——我更看重后者。 趣味激发欲望,一个人为欲 望去做一件事,至少是幸福 的。对我而言,这几十年里 ,无论是写一部书、拍一部 戏,还是作一幅画,或是打 一场麻将、养一盆花、烧一 道菜,都离不开这个趣。一 旦趣味成为行为的支点,即 使备受辛苦,也会其乐融融 。苦中作乐就是创作。正是 在这个意义上,我愿意此生 专心做一个正经的手艺人。 正经,是做事的态度,是行 业的标准;手艺,是个人的 修为和历练。我这人兴趣也 还广泛,且又朝三暮四。即 使是写作,也往往是写写停 停。当然也有人认为我这种 安排不妥,精力分散,否则 将有更大的作为。什么才算 是大作为呢?我好像从来没 有认真去想过。但每做一事 ,虽谈不上专心致志,却也 心无旁骛。我只是觉得,人 生不长,能依着个人趣味去 做几件自鸣得意的事足矣。 我做事是认真的,倘若做得 不好,那绝对不是态度问题 ,而是能力不够。当然有些 事,譬如拍电影,因为各种 难以言说的原因每每搁置, 那就随他去好了。网球比赛 中有“非受迫性失误”,我却 屡屡遭遇“受迫性失误”,且 又缺乏攻坚意识,在前景无 望的情况下,我会知难而退 ,改弦更张,期待顺势而为 。 这本集子是我几十年来 一部分的创作心得和文艺随 笔,也有一些朋友间的对话 交流,或自斟浅酌,或推杯 换盏。上卷谈论的是有关我 个人的小说创作,一管之见 ,难免粗浅,但没有故作高 深。小说是什么?现代小说 是什么?什么样的小说才算 得上好小说?如此等等,原 本都是见仁见智。我这里自 然是一家之言,自圆其说, 但却是我个人坚持的标准和 尺度,也是我一贯的文学立 场。至于下卷,显得有些庞 杂,从电影到话剧,从戏曲 到书画,多少有点打理“私 家菜园”的意思,时常走进 去看看,也偶有发现与收获 。我曾说过,六十岁之前舞 文,之后弄墨。这是我一直 向往的生活。丁酉年我离开 京城回故乡安庆定居,这之 后的主要精力就转移到了书 画上。我在长江边上购置了 一处房产,按照自己的设计 ,用近一年的时间完成装修 。其中三楼是我的工作区域 ,除书房和画室,还有一间 敞亮的阳光房兼作茶室,斋 号:泊心堂。抬眼望过去, 大江一横,水天一色,江南 峰峦一带,过往帆樯几点— —颇有几分张陶庵《湖心亭 看雪》的意味。我喜欢张岱 ,此生也愿意做一个“痴似 相公者”。 本书两位年轻的责编揭 莉琳和梁宝星,我都没有见 过,但他们对工作的认真和 细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同时,也提出了一些很好 的建议。在此一并致谢。 是为序。 2021年5月30日,于泊心 堂 导语 潘军有先锋作家的态度和观点,关于小说、电影、戏剧、书画等艺术样式的心得和领悟,他以感性、随性的文笔提出了真知灼见。一个敢于将自己与社会圈层割裂的人,他的随想录值得一读。 此书汇集了作者多年来在艺术领域追寻探索之心得,是一张别具个人风格的艺术导图,透过此书,可窥视流影里那层层叠叠的艺术面孔,探寻时光密语里令人欲罢不能的审美谜题。 精彩页 下卷 我所认识的基耶斯洛夫斯基 我喜欢观察生活的碎片,喜欢在不知前因后果的情况下拍下我惊鸿一瞥的生活点滴。 ——克日什多夫·基耶斯洛夫斯基 克日什多夫·基耶斯洛夫斯基从事电影这个行当可以说是必然也可以说是一次偶然,因为他在连续两次报考洛兹电影学校落选后,看见——至少是感觉到自己的母亲伤心地哭了。母亲还直言不讳地告诉这个二十三岁的儿子:你或许不适合干这一行。那一天,华沙的天空一阵倾盆大雨,雨水模糊了年轻人的视线,以至于他看不清母亲脸上淌着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多年之后,已经步入世界电影大师行列的基耶斯洛夫斯基对发生在1965年的这一幕还记忆犹新。他说:“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我适合做那一行——只因她是如此悲伤,那才是我痛下决心的一刻。”这句表白显现出两层意思:将去证明自己和对作为一个电影导演的艰难的预感。这让我想起中国导演陈凯歌一篇文章的题记,他说在他决定献身于电影事业时,他的父亲陈怀皑这样告诫他:你要懂得一个电影导演的艰难。对这种“艰难”的超前认识,实际上意味着某种电影方式的确立。因为不是每一个电影导演都能预见并切实感觉到这份艰难的。 1994年,当基耶斯洛夫斯基拍完“三色”中的最后一部《红》后,正值年富力强并处在事业的高峰的他突然出人意料地宣布息影。在外人看来,这或许与他再次和戛纳金棕榈奖失之交臂有关。然而他说:“拍电影,并不意味着观众、影展、影评、访问…… 它意味着每天早上6点钟起床;它意味着严寒、雨水、泥巴、扛负沉重的灯光设备。这是一个令人精神衰弱的行业,所有的其他事物都必须退居陪衬地位,包括你的家庭、情感、私生活……或许我不应该再继续做下去了。有一项最基本的东西,是所有的电影人都必备的——耐心——我的已用到了尽头。”这段自白可以看成他对“艰难”以及对其承受力的一次总结。两年后的3月13日,这位内心充满焦虑的导演心脏病突发,死在手术台上,终年五十三岁。 或许电影正是这样一个悖谬而不可思议的行当,它伸出来的是两只手,既要牢牢抓住你的向往,又要摁住你为实现这一目标呕心沥血。它把你对精神世界的不懈追求与对你的肉体的无情摧残完美地结合起来。你在完成电影之后,其实也意味着你被电影所消灭。当然这一切都是针对一个电影天才而成立的。基耶斯洛夫斯基无疑是这样的天才,他和英格玛·伯格曼比肩而立,成为20世纪世界电影的双子星座。 1967年之前在洛兹电影学校就读的基耶斯洛夫斯基,可以说是个无名之辈。他的大量作业均为纪录片。尽管在毕业后他于1976年拍过一部叫作《伤疤》的故事片,但没有人看出他在这方面的前途。此时,他本人对此也显得信心不足,几乎想从这支队伍中撤出。但就在这时,他意外地结识了一个人。从后来的事实看,这个人虽然不是能够给他投资的老板,但无疑给他带来了好运气。这是一个律师。这个人就是皮耶谢维奇。青年律师对电影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于是很自然地走进了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世界。1984年,他们合作编写制作了故事片《无休无止》,立刻在华沙引起了轩然大波。官方、反对派和教会都不喜欢这部影片,但它造成的客观影响却是不争的事实。然而内心虚弱的基耶斯洛夫斯基在那个阶段十分沮丧。有一天,他在雨中和他的律师搭档再次相遇。律师似乎不想说已经过去了的事,却提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对沉浸在忧伤中的导演说:“有人应该拍一部讲‘十诫’的电影。”见导演没有任何反应,律师进一步强调道:“应该由你来拍。”这就是著名的短片《十诫》最初的起源。四年后,基耶斯洛夫斯基完成了它,一举奠定了他作为世界电影大师的地位。他们的合作由此出现了崭新的局面,直至《蓝》《白》《红》“三色三部曲”的完成,时间长达十五年。 电影作为一门综合艺术,在20世纪得到了迅捷而饱满的发展。好莱坞的电影模式与以法国为中心的欧洲“作家电影”分庭抗礼,但基耶斯洛夫斯基却奇妙地将二者打通了。他的作品具有故事性,而更多的是让你把它视作一个“文本”来用心解读。从这个意义上看,他实际上就是一位用镜头写作的作家——这与某些导演的自我标榜不能同日而语。他的电影叙事达到了惊人的地步,几乎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精致。我在看过《十诫》(特别是《杀诫》和《情诫》)与“三色”(特别是《蓝》)之后,曾企图从中找出他与伯格曼、安东尼奥尼、费里尼等人之间的联系,但一无所获。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自己,这就是我心目中的电影。我甚至诧异于他的电影与我的小说竟是那么的相似!这在《红》(1994)和我的《流动的沙滩》(1991)中表现得尤为明显。值得指出的是,这里不存在任何的借鉴。或许正是这个不可思议的原因,使我仿佛带有自恋倾向般地爱上了这个波兰人。 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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