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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树上人生(BBC野外摄影师的攀树之旅)
分类 文学艺术-艺术-摄影
作者 (英)詹姆斯·奥尔德雷德
出版社 云南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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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内容推荐
树木常被人们用来度量逝去的年月,是时间长河平凡而伟大的象征,人们会将自己的记忆投射到树的身上。本书就介绍了以攀树为生的野外摄影师的丛林奇遇。
作者詹姆斯是与BBC自然历史部门和《国家地理》合作的野生动植物摄影师。他经常流连于世界各地的丛林深处,经历无数寻路与攀爬,只为记录眼前每分每秒流逝的光景:无花果树成熟后引来红毛猩猩摘食、大猩猩在晨曦中闪闪发亮的宽阔脊背、巴西栗橘子瓣一样诱人的果荚、角雕妈妈无限温柔地喂食雏鸟……然而美好背后也不乏正面遭遇硕大的成年公象、被肤蝇产卵皮下而疟疾发作、蜂群狂涌而来又穷追不舍等危机时刻。尽管如此,詹姆斯仍迷恋于树木帮他摆脱现代社会的自然庇护感,远离纷扰,重新呼吸、思考,并从中恢复。
精彩纷呈的述说,闯入异境的奇谈,书中十个篇章好似十集纪录片。一个攀树人穿梭在枝丫间,把迷人的故事说给全世界聆听。
目录
第一章 寻访巨人“歌利亚”——英格兰 
第二章 雨雾中的“雷霆”——婆罗洲 
第三章 永怀大猩猩“阿波罗”——刚果 
第四章 “生命之树”上的空中王国——哥斯达黎加 
第五章 巴西栗宝藏的故事——秘鲁 
第六章 “怒吼梅格”的寂灭重生——澳大利亚 
第七章 巴花树屋建造记——加蓬 
第八章 铁木与科罗威战士——印尼巴布亚省 
第九章 守卫“堡垒”的凶悍角雕——委内瑞拉 
第十章 自然复育的北非雪松——摩洛哥 
后记 
致谢 
序言
导 语
我的攀树之路
一股突如其来的向下气流轻轻摇动吊床,惊醒了我
。我侧身躺着,睡眼蒙眬,惊讶地盯着刚刚落在身旁的
那只史前动物似的巨鸟。眼下是在婆罗洲的一棵大树顶
上,距地面200 英尺,而我以前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过
一只马来犀鸟。它还没注意到我,正用长嘴梳理胸前的
羽毛。一块色彩鲜艳的巨大盔突如一只艳丽的土耳其拖
鞋般从它的头顶蜷起,火一般的红色和黄色在拂晓的微
光里闪闪发亮。我看得入了迷。
一会儿后,它停止了动作,扬起翼龙似的头,用一
只深红色的眼睛打量着我,接着离开树枝,飞向空中。
它张开巨大的黑色翅膀,腾身而去,很快隐没在清晨的
浓雾里。
我转过身,仰面朝天,盯着上方的巨大树枝。真是
漫长的一夜。昨天攀爬时流出的汗早已凝结,我浑身贴
了一层黏糊糊的污垢。撕破了的衣服阴凉潮湿,沾着泥
沙,我的身上爬满叮人的蚂蚁。胸前一块火辣辣的疹子
,也不知从何而来。半夜某个时候,一只夜行的黄蜂在
我脸上蜇了两下。不过这一切都值得。遇上那样一只犀
鸟就够了。我沉浸在由弥漫着的雾气和神话动物构成的
个人幻想世界里,想不出还有比这更好的地方。
太阳还没升起。自从到达婆罗洲以来,我第一次感
觉到冷,不过相对于雨林通常的闷热,这是个喜人的变
化。日出不会太远了,但是现在,我还是很惬意地仰躺
着,看着一颗颗水滴飘过。它们在肉眼可见的气流中打
着旋儿,在攀登装备的金属上凝结成闪亮的水珠。远远
的下方是另一个世界,绳子是我与它唯一的直接联系。
我将安全带系在绳子上,睡了一夜。
昨天的攀登不过是一次例行公事。婆罗洲养育了这
个世界上最高的热带雨林,许多硬木树的高度远远超过
了250英尺,而且树干下部有至少150英尺都是光秃秃的
,基本没有什么树枝。高大、笔直的树干支撑着高高在
上的枝条巨伞。光是将绳子送上去看起来就不太可能。
经验告诉我,我的弹弓可以将一只200克的抛袋投
到170英尺的高度。但一次又一次,抛袋还没够到目标
树枝就落下来,它拖着细线飘下来,松松垮垮,死气沉
沉地缠在下层矮生植被里。那根树枝显然比我的估算高
得多。我气急并失去了耐心,将弹弓绑在一根10英尺高
的杆子顶端,借助体重,将嘎吱作响的皮筋一拉到地。
我蹲下身,瞄准高高在上的树枝,肌肉紧张得发抖。我
松开手,弹弓上的皮筋像鞭子一般噼啪爆响,接着缠成
一团松软的皮圈。用完弹弓,我把它放到地上。抛袋向
上冲过浓密的下层矮生植被的空隙,从目标树枝上方仅
仅几英寸处掠过。接着抛袋落下,越传越快的引绳发出
尖锐的啸叫,直到抛袋砰的一声埋到落叶里。一切复归
沉寂。透过模糊的望远镜,我仰头吃力地追踪那条衬在
明亮的热带天空背景上的细线。这一次终于射中了。
我用引绳将攀登绳拉过树枝上方,再拉回地面,绕
着旁边一棵树的底部系牢。
攀登这样一棵参天大树的开始阶段总是缓慢而费力
的。攀树人的大部分力气都会被一根长绳的弹性消耗殆
尽。这个系统的绳长约400英尺,因此,随着尼龙绳的
伸缩,我也不规律地上弹下落。这个过程中,我无法不
倒向巨大的板状根,直爬到老高,双脚才能撑到树干,
也由此开始加快上升。我用两只上升器(又叫鸠玛尔式
上升器),沿着细细的尼龙线,一寸一寸地向上爬。节
奏是攀登的关键,使自身节奏与主绳的自然回弹保持同
步可以省下不少气力。尽管如此,这依然是一次漫长的
攀升。将绳子挂上去的这番挣扎一上来就把我的胳膊累
瘫了,因此我双腿用力向上蹬爬,尽量不再让肱二头肌
吃重。
下一个挑战是向上穿过林子里乱成一团的下层矮生
植被。藤蔓如触手般绊着我,叶子拂过我汗湿的脸,灰
尘和苔藓落到我眼睛和耳朵里。滞留在下层的有机物的
残骸数量多得令人难以置信。几十年来累积的灰尘、枯
枝和腐烂植物都挂在那儿,缠在一张张叶子织成的网里
,等着获得解脱。首段50英尺是一场肮脏的搏斗。碎片
如微型雪崩般纷纷落下,黏在我汗透的衣服上,而绳索
的每一次颤动又把上方细碎的黑色堆肥抖落到我头上。
但我没有别的路可走,只有这条笔直的绳索。到我冒出
头,进入上方的开阔空间时,全身已经罩上一层灰。
虽然已近傍晚,但我的头一钻出下层植被,一轮热
带骄阳立即向我释放出它的全部威力。除了开阔的空间
和身旁光秃秃的树干外,接下来100英尺的攀爬过程里
什么都没有。这段没有树枝的区域是一个奇怪的方外世
界,攀树人完全暴露,危险地吊在一根高挂半空的尼龙
绳上。我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片状斑驳的棕色树皮上,
慢慢爬向树冠层的庇护所。
整个过程有10层楼高,而我才爬到一半,树干直径
仍为5英尺。这些婆罗洲大树的尺寸等级不同于世上任
何其他硬木树。我这才转身环顾四周景色。是的,我把
这一刻留到自己高出下层植被上方很远,且可以一览无
余的地方。但一路爬上来,我一直感觉这风景就躲在我
身后,几乎察觉到它在打量我,似乎上千双隐藏的眼睛
正在周围的丛林里盯着我。
我转过
导语
树是大地写在天空的诗。——纪伯伦,《沙与沫》
一根尼龙绳连接了我与树木的灵魂,划过丛林中一道蕴藏的斑斓与神圣。
十章精彩纷呈的述说,十则闯入异境的奇谈。
一个攀树人穿梭在枝丫间,讲给全世界的迷人故事。
·英国——第一次体验在巨树树枝上行走,开启了攀树的序章,承载了不朽的记忆
·刚果——埃博拉病毒席卷刚果之前,为首批驯化的大猩猩族群摄下了珍贵的留影
·哥斯达黎加——与大卫·爱登堡合作,20秒雨林镜头的背后是10天的辛苦准备
·澳大利亚——须臾与永恒共存,惊叹于澳大利亚山火肆虐后的自然生命循环系统
·印尼——走近神秘而又恐怖的科罗威部落,体验现代文明与原始丛林文化的冲击
……
后记
我坐在“歌利亚”半树腰,离地80英尺的吊床上。
右边是一根下垂的30英尺长的树枝,左边是“歌利亚”
粗大的树干,厚厚的红色树皮形成的涡旋图案直上90英
尺上方的树顶。
早春的阳光淌过柔和的树叶,鸟儿的鸣啭此起彼伏
。我写下这些时,火冠戴菊鸟轻快地掠过我周围的树枝
,寻找可口的美食。一只旋木雀在我旁边的树枝上蹦跳
。待在树冠上的真正乐趣之一就是,坐看自然世界在你
身边忙忙碌碌,仿佛你不在那里似的。这样的早晨在新
森林司空见惯。
26年前,我第一次爬上这棵树——尽管那次没有真
正登顶。三天后,我就42岁了,尽管自己感觉不到。唔
,至少心理上没感觉到。多年来的各种小伤小痛损害了
我的肢体,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飞快地爬上一棵树了
。但我依然是那个孩子,喜欢爬上枝条间,无所事事地
待上一个小时,看看景色。我觉得自从9 500天前第一
次坐上这根树枝,我肯定变了很多,但变老就是那样,
不是吗?人自己一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谢天谢地。而
且,今后许多年,我也无意收起我的安全带,世界上还
有那么多美妙的大树值得攀登和探索。树冠和在树冠上
拍摄野生动物对我的吸引力一点儿也没有减少——实际
上反而更强烈了。下个月,我会去拍摄新几内亚的天堂
鸟,之后还有四个星期会在婆罗洲拍摄猩猩。我已经迫
不及待了,尽管这么长时间离开家庭从不是件易事。
“歌利亚”比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高了几英尺,
我周围树枝上淡淡的已经长好的绳索磨痕证明了,26年
对一棵树的一生来说也是一段相当漫长的时间。1991年
时,旨在防止绳子磨坏树皮的带环挽索还没发明出来,
因此当我们将绳子挂在树枝根部,从那里下降时,绳子
会留下摩擦的痕迹。现如今情况不同了。攀树人非常小
心地不去损害他们爬的树。总体而言,我觉得大家现在
更强烈地意识到他们的活动可能对自然和周围乡村的影
响。我小的时候,指望在林中看到一只水獭或听到一只
苍鹰在林子深处鸣叫简直是异想天开。鵟鹰非常罕见,
而要看到一只游隼或一只渡鸦,你得到野外走上很远。
然而仅仅是今天早上,我背着绳子走过树间时,就听到
一只苍鹰刺耳的“喀喀”声,接着在我开始攀登时,又
看到一只飞过“歌利亚”上方的渡鸦的黑色剪影。
尽管围绕环境问题有不少争议和负面媒体报道,但
我确实相信,在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时代,英国的野生
生物充满了希望。我不是说我们应该骄傲自满,但2010
年,政府试图将受保护的林地卖给私人时引发的轩然大
波,足以证明公众到底有多关注自然生态。似乎只要树
木存在,希望就存在。
我前面说过,树木常作为一个不变量,我们用它来
度量逝去的年代和自己生活中的事件。我们将自己的记
忆投射到它们身上。现在,我俯视下方的树枝,依然可
以看到祖父、父亲和我站在下面仰视着,几乎可以听到
我的小狗“巴斯特”从装备包里伸出头,被我的同伴拉
上来递给我时激动的狂吠。(它见到我时会疯狂地摇着
尾巴,热烈地亲吻我,接着试图爬上一根树枝。这时我
认识到它更适合地面上的生活,很快又把它安全地放了
下去。)
我第一次终于爬上这棵树顶那一年——1994年——
也是我遇上未来妻子的那一年。优吉塔和我在德比的大
学里学习同一课程,我依然记得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情景
。经过了23 年,养育了三个孩子,经历了酸甜苦辣后
,我们比以往更亲密了,但她还没有和我一起爬过“歌
利亚”。实际上,当不在野外丛林里工作时,我现在大
部分时候都会一个人爬树。除了作为野生动物摄影师的
工作外,我还经营自己的公司,训练人如何攀树。我热
爱这工作,但如果我不能定期逃回树上,与管理一家小
企业相伴的无休止的案头工作会很快夺去我从中获得的
快乐。幸亏优吉塔似乎知道什么最好,很乐意将我赶到
树冠上。她深知从树上回来后,我会更放松,更容易相
处。风险评估、电邮、账目……这些会让人迟钝和麻木

因此昨天傍晚,我来到这片森林。走出汽车,踏上
森林的土地就像与之前发生过的一切重新接上了头。我
快步经过那棵我从17岁起就一直对自己承诺要攀登的北
美云杉和那棵我清楚地记得在20岁出头时爬过的花旗松
,在黄昏中走向“歌利亚”时,我简直如鱼得水,沉浸
在自己的回忆里。踏上那片开阔土地,看到“歌利亚”
还在原地,它的剪影映在西方深蓝色的天空上,我感到
一丝宽慰。它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高傲和坚忍。多么
伟岸的一棵树啊。
走近后,我注意到有人将自己的姓名首字母刻在树
干齐胸高的位置。这些字母用长刃小刀粗暴地刻在层层
叠叠的红色树皮上。一开始,我很愤怒,接着是失望,
继而只是为那个做下这件事的人感到悲哀。它的树皮太
厚太韧,一把小刀远远伤不到它,随着厚厚的新生层长
出来盖过它,这些字母很快就会随着时间消失。但它让
我思考,为什么有人会那样做。这让我想到不安全感驱
使下的某种绝望举动,但事情也许就是这样:人类本性
就是不安全感很强的生物。大部分在树上的乱涂乱刻,
书评(媒体评论)
在世界上最壮观的一些森林中历经的令人目眩
又刺激神经的奇妙冒险。
——《华盛顿邮报》
奥尔德雷德为你的想象力提供了一场盛宴,它
带你领略你所热爱的风景,并带你见闻新的风景。
这本内容包罗万象而文调畅快的书,以专业知识、
情感和尊重来生动地呈现在人们面前,不容错过。
——BookPage杂志
名人推荐
森林真正的丰富多彩正存在于树冠上,在离地
100英尺甚至更高的地方。
——大卫·爱登堡,世界自然纪录片之父
离开丛林地面的潮湿黑暗,来到森林树冠的阳
光下,这就是探索自然的绝佳方式。詹姆斯·奥尔
德雷德的这本精彩著作能让你原汁原味体验攀树冒
险的乐趣,又不至亲历其风险。
——艾雷斯泰·法瑟吉尔,《蓝色星球》《地
球脉动》及《冰冻星球》制片人
詹姆斯·奥尔德雷德笔下的巨树世界充满奇观
,这本引人入胜的书是由一个个真实的冒险故事组
成的。
——彼得·渥雷本,《树的秘密生命》作者
在这些生机勃勃的美丽枝丫上,融合了攀树人
的震撼经历和令人神往的美丽奇景。
——德里克·尼曼,《卫报》野生生物专栏作
精彩页
第二天早上4:30,我醒了。我又躺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着天破晓后,拿上一个大杯茶,走到潟湖边观看太阳从薄雾中升起。我感觉关节僵硬,浑身疼痛,但毒性已经散去,我的头脑也清醒了。
这么急着回到森林,还要重新套上攀登安全带,我可不是疯了,毕竟我们只剩下两天时间来重新找到一棵合适的树。
和约瑟夫偷偷潜回去,从那棵硬铁木上解下我的绳子,那感觉就像某种心理疗法,重现一次过去的情感创伤或一个犯罪现场,但我觉得这对我很有好处。我没看到一只活的蜜蜂,也没听到一丝嗡嗡声,但毫无疑问,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那片领地一定非常忙碌。我看到我的安全带依然系在绳上,松松垮垮地挂在树底下。蚂蚁爬在上面,正忙着采食为保卫巢穴而献身的蜷曲的蜜蜂尸体。我最后看一眼这棵原本非常完美的树,回头走入森林,继续搜寻。
幸运地,两个小时后,我们站到另一棵有望入选的树下。它也长在潟湖岸边。约瑟夫用砍刀的平面拍拍树底部,说“巴花(Ebana)”。我用蹩脚的法语问巴花木是不是一种结实的好木材。他脸上笑开了花:“Oui, oui, il est bon bois. Tres fort. Pas de probleme.(对,对,它木质很好,很结实,没问题。)”
约瑟夫是当地塞泰卡马村(Sette Cama)村长的儿子。他身高和我一样,但肩宽背阔,有一种很奇怪的幽默感。第一次见到他时,我们去潟湖游泳。他钻到黑水下,抓住我的腿往水下拖,然后看着我满脸吓坏的表情笑得喘不上气来。接着,他非常严肃地警告,说这里可能会看到巨大的鳄鱼。那时我们正在离岸100米远处踩着水。我们还在岸上的时候,他没把这个事实告诉我,我完全弄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在他看来,这显然非常有趣。我立即就喜欢上他了。
虽然同样生在潟湖边,但矗立在我和约瑟夫面前的这棵树与前一天那棵硬铁木真有天壤之别。那棵“蜜蜂树”外形庞大,而这棵似乎优雅到近乎纤弱。它的树皮是稍有纹理的斑驳灰色,摸上去感觉像旧砂纸磨损的表面。它经常被大象用作蹭痒的柱子,树干上糊着一层层泥巴——其中一些依然还湿着,颜色灰暗。它在离地15 英尺处分成三根枝干,每根继续分叉为多股树枝。上层树冠——在我们头顶100 英尺的清风中轻轻摇摆——本身就是一片浓密的森林。总体上,这棵树让我想起一棵修过枝的山毛榉——我在英国的新森林里非常熟悉的一种树。我用望远镜仔细查看树身,没看到任何空洞或损伤,因此我射上一根引绳来搭好我的攀登绳。残留在安全带上的微弱蜂毒气味让我的心脏仍悸动不安,因此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手头的工作上。
我把攀登绳系在树中间,顺着它穿过树的中央向上爬。高过主干后,我就来到了一条漂亮的由许多枝干构成的开阔柱廊上。随着我越爬越高,这些枝干也越分越多,越长越细。我荡过树中央的上空,抓住树冠另一面的一根树枝。它在我的体重下弯曲、绷紧,接着我松手荡开,它又弹回去,轻轻敲击着邻近的枝干。接近树顶时,我透过枝条看到了诱人的潟湖景色。我的绳子已用到尽头,但上方依然还有20英尺的树冠空间,因此我换到攀登辅绳上,继续向上爬。在这个高度上,树冠约有50英尺宽,许多枝干像回廊的柱子般从我右边伸出去,转了一圈又从左边回来了。下方离得很远的潟湖,我看得一清二楚。水面在非洲白热的阳光下如钻石般闪闪发亮,但在绿莹莹的树冠上,空气柔和而凉爽。逃开下层矮生植被的腐烂气息,我闻到了清新海风吹来的盐味。树随着每一缕清风轻轻摇动,每根枝干摇摆的圈子越来越大,直到彼此不好意思地轻轻撞到一处,就像在舞池里旋转的人们。我回头望向下方80英尺的主干,无数枝干在那里慢慢起伏波动,就像巨型章鱼或海葵的触手。我闭上眼睛,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在身边起起落落。随着这芳香的空气吹干了我的汗水,我知道我们终于找到了可以建造树屋的树。
两天后,我和詹姆斯回英国做准备。十天后,我带着几箱工具和一大堆攀登装备回到加蓬。詹姆斯留下在英国完成剧本写作,这次陪我来的是英国攀树同行尼克。他对树了如指掌,清楚木材的门道。我们将一起建造树屋。我不在的时候,约瑟夫已经开始在他的村子招募一队数量不多但相当可靠的帮手,圣诞节前,我们有三周时间来完成尽可能多的工作。时间不多,同时我的树屋设计要求相当高,但只要订购的木材送到,我们尽可放手开工。
但木材没到。我们是从甘巴(Gamba)的一家小木行买的木头。甘巴位于四小时船程外的潟湖另一面,是最近的一个称得上镇子的地方。木行老板已经几天没露面,似乎从地球表面消失了。我们的日程排得很紧,总共只有22天时间将树屋盖起来。没有任何消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焦躁不安。我安慰自己,情况会好转,这只是一时的耽搁,一切都会好起来。然而,中非经常无情地嘲弄最精心制订的计划。六天后,我的乐观看起来至少是日益离题万里。就算木材明天就到,我们也只剩两周时间用来盖屋子。我们越来越沮丧,我和尼克决定沿着海滩跑跑步,再下海游游泳,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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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0 0:5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