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南昌作家程维继《南昌人》之后,书写南昌这座城市的又一部随笔集,是其“南昌三部曲”(或称“南昌三书”)之一。作者在历史遗迹、老建筑、老店铺乃至断壁残垣中回望历史,追溯城市记忆,看时光流转,写人事沧桑。
城市是一个地理和空间的概念,也是一个文化和时间的概念,一个“慢”字,写出了这座城市在物换星移中深厚的历史积淀,也道出了作者穿越岁月的光影,细细梳理城市记忆的幽幽乡愁,也呈现出南昌城与众不同的魅力。同时,《南昌慢》也显现出程维作品贯有的诗意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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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南昌慢(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程维 |
出版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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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南昌作家程维继《南昌人》之后,书写南昌这座城市的又一部随笔集,是其“南昌三部曲”(或称“南昌三书”)之一。作者在历史遗迹、老建筑、老店铺乃至断壁残垣中回望历史,追溯城市记忆,看时光流转,写人事沧桑。 城市是一个地理和空间的概念,也是一个文化和时间的概念,一个“慢”字,写出了这座城市在物换星移中深厚的历史积淀,也道出了作者穿越岁月的光影,细细梳理城市记忆的幽幽乡愁,也呈现出南昌城与众不同的魅力。同时,《南昌慢》也显现出程维作品贯有的诗意魅力。 作者简介 程维,诗人、小说家。 1962年出生,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浮灯》、《皇帝不在的秋天》、《海昏:王的自述》、《双皇》,诗集《妖娆罪》、《他风景》、《古典中国》,诗剧《霸王》、《潇湘图》,散文集《画个人》、《南昌人》、《豫章遗韵》、《水墨青云谱》等。获中国作协“第8届庄重文文学奖”、中华好图书奖、首届“滕王阁文学奖长篇小说奖”、第一届、第三届、第五届“谷雨文学奖”、第二届“陈香梅文化奖”、首届“江西省政府优秀文艺成果奖”等,作品被译为英、法、日、塞尔维亚等文字。现居南昌。 目录 序:时间的乡愁 豫章绘事:跟着八大捡脚印 皇皇滕王阁 海昏之匙 孺子亭记 遗址:长春殿 洪崖梦记 投书浦:一个典故产生地的消失 绳金塔记 百花洲记 汪大渊之蓝 利玛窦之书 烟雨杏花楼 孤独者的光芒 只有风声穿透岁月 老街头 桥 城与门 老校门 寺与宫 生米镇 后记 序言 时间的乡愁 你的肉体只是时光, 不停流逝的时光。 你不过是每个孤独的 瞬息。 ——博尔赫斯 为了使过往的城市记 忆不至于荒凉,逃出冷酷 而刻板的记载,为它融人 生命与思想的体温,我必 须重返其源头,找到触手 可及的苔藓和漫漶之痕。 纵使它是影子,江水流动 ,我相信它还在水上。如 人所说,我受雇于一个伟 大的记忆。写这本书我就 像为一座城市的记忆打工 ,没有劳绩可言。巨树落 花,或投在衣上的斑影, 轻轻一拍,它会跳起尘烟 ,在光线里迷蒙一片。那 一年,我三十几岁,好像 就老了,和我的城市一样 沧桑,那些陈年旧事,多 少代人,像是穿透重重光 影,在土墙前转身,就不 见了。他们穿的长衫,也 成了墙上的旧迹或斑影, 我知道,壁画不属于他们 ,只属于被记载的少数人 ,更多的消失了,化为空 白。但城市可以刻印下一 些事件,由此使一些年份 别出寻常,让记史者、考 证者有事可做。一个写作 者,只要用心去温顾过往 ,碎影流年,下笔即是苦 涩与沉重,唯独不会轻松 。 一百年,对一个人来 说,不算短暂,正如博尔 赫斯所说,它能把肉体变 为时光,只有时光不停, 人生只是“孤独的瞬息”。 一千年甚至两千年,对一 座城市而言,也是漫长的 ,因为没有人能活过千年 ,没有谁能见证它的存在 与变换。只有文字,只有 侥幸活过千年的树木,只 有古庙、宫殿、老城墙, 但这些不能言说的事物, 也已不多了,甚至在我生 活的这座有着2200多年 历史的城市里,千年的建 筑物荡然无存,几百年的 老屋也所剩无几,上了百 年的房子呢,几年前有个 统计,似乎有百余栋,而 今呢,恐怕难有十处。我 一向认为人类的城市史与 生命轨迹是写在街道和墙 上的,当古老的墙和街道 消失,彻底挪位或改头换 面,城市的历史便不可考 究,后人的考证就像盲人 摸象。所以当我在巴黎、 罗马、佛罗伦萨的街道转 悠,在宏伟的古老神殿、 教堂、斗兽场驻足时,我 是深受震撼的。欧洲的城 市善于利用旧,把旧当宝 贝,我们的城市是推掉重 来,来不及变旧就推掉。 有时我肤浅地想,这要折 腾多少钱啊!不可惜吗?日 前,我到奉新县张勋家的 老屋考察,看到巨大的院 落只剩门楣还在,几面颓 墙爬满了藤蔓与青苔,其 他的或已倒塌,只剩下梁 柱的座石,或已倾斜,或 将要倒塌。面对百年的萧 然与荒芜,我内心听到了 轰然坍毁之声。我想转身 之后,一些有历史价值的 老建筑也许会修缮保存下 来,也许会灰飞烟灭,再 也无法见到,纵使再见也 是成了改头换面的新的旅 游景点。去意大利,见到 米兰大教堂,我是震惊的 ,仿佛人类的创造力与耐 心都在上面,历时五个世 纪才完成。这于我们,无 法想象。而古罗马千年的 斗兽场、巴黎圣母院、佛 罗伦萨的老街道会依然如 昔,静默地诉说历史。 时光慢,转眼把刻有 时光遗迹与生命温度的老 建筑推倒,却是刹那间就 可以做到的。所幸我们还 有文字,所幸现在还有相 机、手机等多种拍摄工具 ,可以为我们变化万千的 城市留下一些过往,“事 实上,既然你在从事叙事 艺术,那就有必要延续人 类记忆的讲述’’(贾樟柯) 。近二十年来我游走于南 昌的老街旧巷,拍下了几 千张照片,此时翻看,许 多老街巷已经不存在了, 老场景则存留在这些图片 里。二十年前,当我从上 世纪三十年代一本名为《 江西御览》的旧图影册里 ,看到当年南昌城市的许 多照片时,我既有隔世之 感,又有着一种与旧日城 市意外邂逅的激动。我写 下过这样的文字:时光慢 慢流淌,像是在魏良辅的 水磨腔里,世事流转,变 幻着一幅幅浮世绘。今人 在现代都市里摄取的图景 与老照片放在一起时,便 明显构成了一种眼睛与眼 睛的对视、目光与目光的 交接。这种对视是有着很 特别的意味的。一双是饱 经沧桑的眼睛,一双是充 满喜悦和向往的眼睛。一 双是饱经岁月风尘的眼睛 ,另一双是充满留恋与怀 旧的眼睛,仿佛带着一种 塔可夫斯基的“乡愁”。当 这两双眼睛的目光相碰时 ,后者必然会对前者有所 探寻、提问和期待,这种 探寻、提问,乃至寻找答 案的过程,便是一本书的 写作过程。于是,那种提 问一出现,就必然要将我 们的心跳和思想作为呼应 加入探寻中去。“我就是 那蜡烛,在盛宴之后消亡 。”塔可夫斯基如此说。 有一种说法,历史早就死 了,活着的是未来。可我 以为,没有历史,何以有 未来。而未来都是从当下 开始的,文字可以是它的 不灭的足迹,印证着生活 的存在与过往。 有一张著名的旧照片 ,画面暗红,有一道弧行 的天体运行轨迹,上面仅 有个萤火虫般的小点。这 是1990年,旅行者1号探 测器即将飞出太阳系的时 候,在距离地球60亿公里 的地方,美国国家航空航 天局命令它回头再看一眼 ,拍摄了60张照片,其中 一张上,正好包括了地球 ——图中那个亮点。正是 我看到的这张。天体物理 学家、著名科普作家卡尔 ·萨根就上面照片说了一 段著名的话: 在这个小点上,每个 你爱的人、每个你认识的 人、每个你曾经听过的人 , 导语 南昌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在南昌生活过的历史名人不计其数,《南昌慢》将南昌的历史娓娓道来,具有很高的历史文化价值。 《南昌慢》是知名作家程维“南昌三书”的第二部,极具个人特色,语言生动活泼,真实再现了南昌城市志,对于在南昌出生或生活的人而言有着独特的意义。 后记 20年前,我在《豫章 遗韵》后记中写道:“历 史到有了文字为止,并不 是意味着结束,而是象征 着一种新的开始。一部书 有写完的时候,但有关一 座城市的话题显然还没有 完,因为城市在发展,历 史在继续。”转眼到了 2019年,南昌几乎已全 面刷新了,但过去的时光 ,那些沉淀在历史中的人 与事,仍然在时间的长河 里缓慢流转,隐约中我们 还能看到那些身影,听到 遥远的声音,闻到远年的 气味。这些又足以让我们 感到过去在脑海中是慢的 ,我们唯有把握其慢,老 南昌,老岁月,老历史, 才会在记忆里深深地留住 ,成为城市高楼丛林里的 灵魂底片。当初写完《豫 章遗韵》时,从2200多 年的南昌历史中出来,并 没有丝毫解脱的轻松感, 相反还陷得更深——“正 是这种深深的历史裹挟, 使我进入历史之河中,上 溯2000余年,再往21世 纪的下游流去”。现在我 已在21世纪,回望写过的 文字和文字所书写的过往 ,没有“不悔少作”之感, 囿于当时的能力与史料的 匮乏,自然“少作”不尽如 人意。我不可能以现在的 经验与感受力将原先的作 品重写一遍,那样反失去 了时间的公允判断与人生 的真实,也背叛了写作的 初衷。我还是一个把南昌 视为故乡,把生命的过往 同样视为原乡的人,也许 故乡的房屋与草木已面目 全非,如同华丽的谎言。 所以借此次出版《南昌慢 》的机会,我在《豫章遗 韵》的基础上增加了几篇 文章,其余稍做补充与修 订,我不希望文字速朽, 而喜欢像老时光一样,于 缓慢中把记忆存留。 有一种哲学观点认为 :时间是不存在的,只是 生命乃至事物在变化,所 谓公元年月等,只是人类 为了使行为有规律而设定 的一种符号,是这种符号 让我们对时间产生了庞大 的存在假象与幻觉。这种 观点我虽不完全认同,但 觉得不乏意义。一座城市 不正是以一种惊人的变化 来陈述历史抑或时间的吗 ?正是事物的这种变化赋 予了历史与时间等抽象概 念以具体内涵。 写作与其说是在深入 时间与历史,不如说是在 接触、了解与洞观事物的 具体变化,从而使我对历 史与时间这些空泛的词有 了实在的认识,对我所热 爱的城市有了一份真诚的 付出与投入。张爱玲说“ 历史是一个美丽而苍凉的 手势”。或许正是这个手 势的诱惑才使我一口气写 了下来,在历史中感受美 丽,在美丽中又体悟到苍 凉,这两种感觉糅合在一 起,实在有一种惊人的魅 力。 谈到写作,我仍想引 用早年的一首诗来表达自 己的体验。一个写作者的 命运与其说像希腊神话中 滚石上山的西西弗斯,倒 不如说更像中国古典神话 里伐木不止的吴刚: 天授的刑徒,无始无 终的苦役者 忍受寂寞、辛劳和被 日光埋葬的爱情 伐开之后,旋即复合 的伤口 欲说而又无言的嘴唇 没有比这更永恒的孤 独 月亮里的一个伐木工 人 我一向认为,小说与 诗在文学上是同等级的竞 技,而散文写作只是一种 轻轻松松的散步,但这本 书的散文体写作,使我感 到了沉重,那种沉重不可 能是来于散步,而是产生 于爬山,南昌2200年的 历史就是一座高山。爬这 座山的难度,不是来自历 史本身,而是如何让散文 这种形式或者说让历史在 散文这种形式中生动起来 ,使历史焕发出滚烫的热 力,使人们将手伸过去触 摸历史时,会感受到其心 律跳动,使读者在打开此 书时,能够感受到一种生 命的活力,这些都是在写 作过程中我试图做出的努 力,或许正因为如此,我 在完稿之际才会心中忐忑 。写作此书犹如戴着镣铐 跳舞,每写一个章节的内 容都必须查寻史料,考证 史实,尽管此书文字只能 当作散文来读,不可作史 书观,但南昌历史的风貌 仍是它的着力点。我是极 不愿重复既成的文字,但 史实所限,此书有点破例 ,是为诸多遗憾当中的一 憾! 我自问,如果写作此 书纯粹是一次“媚俗”性的 写作,人云亦云,不投入 自己的思想与情感,我绝 对可以写得比现在轻松得 多。但我若是那样做,就 对不起南昌2000多年的 历史,更对不住生我养我 的这方热土。 我当年写作《豫章遗 韵》时,每天工作完走下 楼来,正是当年豫章公园 的所在地,古老的樟树虽 已不存,园景也不似当年 ,但地点未变,历史文化 的气场在三尺之深的地下 犹存。当时觉得“在这样 一个地方完成这部书的写 作,无疑是很有一番意味 的”。而现在豫章公园早 在十几年前就被一座占地 巨大的高楼覆盖,我也迁 至红谷滩新区,昨天的事 物都成了旧的,都成了过 往。我在本书中所用的照 片都是我在近20年中所拍 ,那些老街巷,多已不存 ,照片也就成了老照片, 显出了它们见证城市已逝 现场的珍贵性。“世界因 变老而日益开阔,未来缩 小了。”(卡内蒂《钟的秘 密心脏》) 几年前我写的《南昌 人》和这本《南昌慢》, 与正在完成的《南昌记》 ,可以视为一个整体。《 南昌人》着力点不言自明 ,重在当地人的生命状态 与处世特征。《南昌慢》 即是在旧时光里的城市中 的人和事,也就是我们不 小心叫作“历史”的东 精彩页 豫章绘事:跟着八大捡脚印 前世 南昌最早叫豫章,且比叫南昌时间更长。现在豫章成了南昌别称,或代指老南昌。然豫章之名,是隐秘而伟大的,这里面藏着的,是一座古城的厚重人文。 过去,外地人来南昌,都往城南跑。 跑去干什么?看八大山人,准确地说,是看他的画。城南有个青云谱道观,是一处南昌难得保存下来的古典小园林,这对当年颓旧、单调、乏善可陈的南昌来说,殊为罕见。据说清初的晚明遗民朱耷,自号八大山人,在这里隐居作画,名重天下。上世纪五十年代,一个叫李旦的先生考证这节来历,发现道观中有八大手植老桂及其墓,并有心将从民间收集到的老八大的画,藏于道观库房,妥善保存起来。在常人眼里,老八大的画无甚可观,以丑怪著称。残山剩水,孤鱼独鸟,为其拿手绝活。挂堂屋,绝无吉利喜庆可言,反而有着乖张与戾气,土财主不会喜欢,老百姓喜欢不了,能识几个破字的人未必瞧得明白,但穷酸文人喜欢,士大夫也青眼有加。老八大身为换代之际末路王孙,一生过得颠沛且寒碜。僧人、疯子、哑巴、怪咖,都是他在俗世的烙印,好在他能画一手画,他的画如同他的身世,孤独、桀骜、禅意道心,仿佛歪打正着,前人从没这么画过,是天意成全了他。但世间,毕竟大多数人不懂艺术,他故去,已三百余载矣。能有多少人看得懂八大?老实说,我至今不敢说能有多少。我家靠饭桌的墙上,就挂着一幅,由美术出版社根据八大《安晚册》原作限量高仿印制的鳜鱼图。那年我为美术社写了个字,该社社长很当回事,为表答谢,就把此画送给我,说与真迹效果差不多。八大真迹自是罕见,隔玻璃我隐约见过几幅,只能看到他笔墨中的冷逸与孤独。八大的鱼是苦涩的,和我在饭桌上吃的鱼的味道显然不一样,那是世俗所不能容的东西。所以当年八大流落民间的画,未必能卖大价钱,我说他是中国的凡·高。那年余光中对我说,凡·高在世时,他的画被人用来盖菜坛子。 由于八大山人,青云谱道观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乃至八十年代初期偌大个南昌城,唯一可作散心和游观的地方。 我当年高考后为了驱散心中鸟气,就和几个同学,各骑一辆破自行车往城南奔,一头扎进青云谱道院,其时已是八大山人纪念馆,我先是呆呆地看画,和绝大多数人一样,说不出好来,没有那种邂逅大师如遭雷击棒喝的感觉,其实那时我已习画有年,只是画素描、水彩、油画之类,当时画《占领总统府》巨幅油画的陈逸飞和《霸王别姬》油画的汤沐黎,以及《西藏组画》的陈丹青是我心目中的大师,我家里有伦勃朗画册,《罗丹艺术论》,却没有有关八大山人的片纸。说白了,我人生初次遇见八大,不是冲着他的画去的,是去青云谱道院散心的,那里也挤满了怀着同样心思的人,竹篁、荷塘、曲廊、亭榭,足以给我们心头的闷热与浮躁带来一些清凉。八大的画那时仿佛与我隔着。他是个古人。即使青云谱道观因他而引来不少游人,但他对那时来此的游人而言好像-只是个出行的由头。 我虽生在南昌,从小好绘事,但知八大也晚。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早年成长期的人文环境是与古典传统不挨着的,崇尚的是红色革命的宣传艺术、政治图式,至七十年代末期,才知道罗丹、伦勃朗,其时,油画界出现了汤沐黎的《霸王别姬》、陈逸飞的《占领总统府》、陈丹青的《西藏组画》、罗中立的《父亲》。对中国传统绘画,当时的人们几乎无闻,最多能见到的是郑板桥的竹,还是印在挂历上的。对外宾开放的友谊商店,有六分半体“难得糊涂,,的拓片。这些书画都配着郑板桥那首著名的诗:“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八大是不反映民间疾苦的,他自个都苦不堪言,只有“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所以八大是在那些身为“大众”的我们的视线以外,这不是八大的不幸,而是我们的悲哀。 在日常生活中,大师与绝大多数人压根不挨着,若是挨着,十之八 九,大家会把他视作疯子。八大尤为典型。他当年出现在南昌街头,哭哭笑笑,疯疯癫癫,就像个疯子。然而,他是伟大和富有创造力的“中国病人”之一,他的画也是病画儿,这种人所患的病一半来自天生,一半来自境遇。 八大是神秘的,他的画与身世留下诸多不解之谜,跟着八大捡脚印,因其跟别人大异,自然也就难寻些。 八大生于明天启六年,即1626年秋,家庭背景显赫,乃明宗室后裔,传为明宁献王朱权的九世孙。南昌宁王府位于今日章江路省歌舞团及子固路省话剧团与省京剧团的那一大片院落…… P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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