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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的菩提树(精)
分类 人文社科-历史-世界史
作者 高建群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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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试读章节

第二颗念珠

有一座山的名字叫须弥。在远处,遥远的不可知的远处,地与天相接的地方,七山七海之间,有一座高山。山峥嵘万状,高可摩天。云雾在山间缭绕,祥云阵阵,瑞气千重。

这山叫须弥山,又叫妙高山。山的东面用白银铺就,山的北面用黄金铺就,山的西面装扮着水晶石,山的南面装扮着琉璃。佛家说:四宝所成日妙,独出众峰日高,所以这须弥山又叫妙高山。

佛家将茫茫寰宇叫作“三千大干世界”。它想象那以须弥山为中心,同一日月照临的四天下是一个小世界,综合一千个小世界构成一个小千世界,综合一千个小千世界构成一个中千世界,综合一千个中千世界构成一个大干世界。

佛教认为这大千世界,广漠宇宙,是一佛之“化境”。高僧玄奘说:“故三千大干国土,为一佛之化境也!”

这须弥山在世界的何处?它是人们想象的产物。还是曾经一个真实的存在?也许它是虚构的,是远古人类那无限丰富的想象力的产物,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生出的幻觉。这些我们都不知道。甚至当代人认为,这大干世界并不仅仅指的是我们的小小的地球,和那如蝼蚁如草芥一样的人类,而是对浩瀚的银河系的概括。而这些,就我们目前的智力和知识,还不能肯定或否定。

然而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心中有即有,心中无即无。关于这个意思,佛家的偈语这样说:丘山适履皆须弥,草木清凉即菩提。这话意思是说,如果这一座山岗适宜于你脚下的鞋子的话,它就是你的须弥山;如果这山上的草木,能带给你一片清凉世界的话,它就是你的菩提树。如是如是。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脚下每一座平庸的山岗,它都可以是须弥山;我们身边每一棵平凡的树木,杨树、柳树、槐树、皂角树,等等等等,它都可以是菩提树。

第三颗念珠

在这座山上,生长着一种神奇的树木。它叫菩提树。有的树身极其粗壮,斑驳而苍老的树身,须几个人合抱才行。树的根须顺着山势伸展,有的深深地锲入岩石之中,有的则裸露在外边。根须到处,又有新的树木生发。那老树的树冠,像华盖一样,威仪地、庄严地笼盖一切,无风时缄默不语,静如处子,有风时则御风而舞,并生出呼啸之声。那些细小一些、年轻一些的树木,灰白色的树干上长着疏朗的枝柯,疏朗的枝柯上则挂着椭圆形的叶子,而在叶子的遮掩处,树的枝柯之间,一束一束,开着粉红色的花——那花香气四溢。

在这须弥山中,在这菩提树下,住着佛界八万四千尊者。八万四千是一个虚数或者约数,意思是许多,无限多,多得数不胜数,宛如恒河沙数一样的多。这是佛家的一个形容词,当多到不可计数的时候,就用“八万四千”这个数目来搪塞。例如著名的佛家偈语“佛观一钵水,八万四千虫”一样。佛家认为,托钵僧浅浅的一钵水中,竟然有八万四千条生命。

P5-6

作者简介
高建群,当代杰出的小说家、散文家、文化学者。国家一级作家,陕西省文联副主席,陕西省作协副主席,西北大学、西安交通大学客座教授,西安航空学院文学院院长。1992年至1995年,曾挂职黄陵县委副书记,2005年至2007年,曾挂职西安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
其代表作《很后一个匈奴》是享誉文坛的鸿篇巨制,曾引起中国文坛有名的“陕军东征”现象。《大平原》2012年获得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作家本人,被誉为当代文坛难得的具有崇高感和理想主义的写作者,浪漫派文学很后的骑士。
后记

《我的菩提树》的写作,参阅了大量的书籍和资料。

除了我过去阅读过的书籍以外,除了脑子里的庞杂记忆以外,除了写作的途中随时从百度上搜索到的资料以外,两年中,我购买了大量的书籍。这些书籍厚厚的一摞,堆在我的案头上。我没有细数。大约会有两百本之多吧!

这些书一部分是从网上购买的,一部分是从书店购买的,还有一部分,是从街头的书摊上购买的。有些珍贵的、令我多年来敬畏的书籍,竟然在街头地摊上,以最低廉的价格卖出,卖书人袖着手,吆喝着,像在处理一堆烂地瓜。纸质读物已经沦落到这等地步,这叫我这个爱书人,读书人,写书人面对此状,悲从中来。

记忆是靠不住的。平目信口说一句,或者在微信上发发“心灵鸡汤”这样的噱头,这可以。但是要落实到纸上,要言必有据,据必有考,那就必须有参考书在跟前。例如“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这句赞美孔子的话,我的印象中,一直以为它是孔子的追随者孟子说的,以此来表达对中国第一个平民教育家的赞美。查查资料,才知道我错了大半辈子了,上面这话,是孔夫子的另一位追随者,南宋的朱熹先生说的。追溯到这里,还没有完,因为朱熹在引用这句话时说,他也是听另一个人说的。那么这“另一个人”是谁呢?我后来好像查到了,又好像没有查到,这里记不清了。

两百本书摆在我的案头,它们给我壮胆。我曾经形象地说,我的写作,是在两百眼智慧之泉中汲水。我还说,我的汲水的过程,亦是向这两百眼泉子致敬的过程。

写作的途中,我每天沉溺在这些典籍之中。“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当时大约就是这种心态。我感觉到了这些典籍的博大和深厚,感觉到了人类曾经崇高到如此地步,人类的心灵空间曾经博大到如此地步。感觉到正是这些滋养物,滋养着过去的时代和未来的时代。

这样,我在书中引用了大量的这些堪称典籍的东西。我必须引用,别无良法。因为不引用,这本书就不能成书。当然,我也明白,在本书完成后,在书的后记中,必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郑重其事地将参考书罗列出来,并向这些典籍致敬。

我在书中引用了我们的老古董《诗经》中的不少篇目。我舍不得丢弃,而改写又很难达到初民时期的那种神韵、那种古朴,于是囫囵吞枣地将它们装入我的书中。当看到采桑女面对一棵桑树,不知道是攀上梯子去采桑叶好呢,还是把枝条拽到地面上来采好,我读到这里,想到我的渭河平原村庄里那些如今的村姑们,心中一热,顿时生出五千年只匆匆一瞬的柔情。

屈原的《天问》,那浩浩荡荡、拍胸捶背、抢天呼地式的一连串问号,我也把它们都装入这本书中了。

《史记》是一本伟大的书,它的这种亦史亦诗的文体记述,给了我极大的帮助。而它对上古至成书时期的翔实记录,则更具有史学的意义。我们知道,秦始皇焚书坑儒,天下各种闲书尽付一炬,我们的初民记忆、文化血脉几近断绝。而《史记》一书所提供的历史记忆,尤为珍贵。今天我们谈那书以前的历史,几乎就是以这本书的定论为定论,依据为依据的。现今的考古发现,许多都证明了司马迁的记述的严谨性。史书与考古发现,两两互为印证。

还有伟大的《圣经》,亦给了我许多的帮助。我这里主要谈的是文体上的帮助。除了阅读原著之外,我还将由这本书所衍生出来的书籍,都尽量找来阅读。那些《圣经》研究者们(大家称他们为经学家)所提供的或虚或实的故事,我也都有一些涉猎。

法显的《佛国记》是一本重要的书。因为这本书,我们才牢牢地记住了法显这个崇高的僧人。本书几乎将法显的《佛国记》生吞入肚,然后以法显广游五印,西行求法,陆去海还为叙述视角,庄严地、恢宏地为读者展现了佛教的诞生及兴盛,展现了那个时代的佛国五印大地的人文地理。

鸠摩罗什这一章节,则主要借助了拙作长篇小说《统万城》的不少文字。因为这是我自己创作的,所以使用起来便顺手了很多。而当年写书时,这些有关鸠摩罗什的资料,大部分来源于陕西的户县草堂寺,甘肃武威的鸠摩罗什纪念馆,以及新疆库车(古龟兹)的鸠摩罗什纪念馆。书中的关于鸠摩罗什那些神奇传说,则是从诸多杂书上搜集而来的。

另外,冯友兰先生的《中国哲学史》也给了我帮助。儒家、道家、佛家的发生和流变,对中华文明板块形成决定意义上的影响,我即以这本书的思路为思路。

另外还有一本大书,给我的写作极大的帮助和影响,这就是台湾作家柏杨先生的《中国人史纲》。我在写作魏晋南北朝、五胡十六国这一部分时,大量地引用了柏杨先生书中的文字和所提供的故事。在这里需要郑重说明,并致以谢忱。

汤因比1975年辞世,柏杨2008年辞世。他们都已成故人,他们的书还在流传着,大约还会继续流传,从而惠及他们以后的时代。

柏杨在世时,还写过一本名曰《丑陋的中国人》的畅销书。那书是他在美国耶鲁大学里的一次演讲稿,后来整理成书后,在大中华文化圈曾风靡一时。

另外,在描写法门寺良卿法师以身殉教一节时,还参考了韩金科先生的《圣骨法门之谜》一书。韩先生是在当年石破天惊,法门寺地宫被发现时,第一个或第二个走入地宫大门的人。

主要的引用、参考、借鉴的即是上面这些书。谨鸣谢于上,余言不赘。还有一些浏览性质的书目及资料,这里从略。

中国人有一句老话,叫作“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这本书的写作过程,大约也是这样。写作者的心气颇高,想要效仿先贤们,写出一件重要的东西。但是,写成以后,他发觉,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一般般呀!写作者的学养不足,笔力不逮,许多地方都还没有到位,不少的纰漏也一定会发生。这情形,正如前辈作家巴金在译完《六人》这本书后,长叹一声说,唉,我发现自己用了两年时间,在进行着一件不能够胜任的工作。类似这样的话,好像一位西方作家也说过,他说,我用大半辈子的时间来证明,我并没有写作才能,可是我已欲罢不能,因为已经名满天下了。

——那些缺憾,大约只有等到将来修订时,广泛地听取读者的意见,来进行弥补了。我期待着这种弥补。

此刻,在本书行将付梓之际,我怀着谦卑之心,像交一份答卷一样,将它交给社会,交给读者,交给时间,等待他们检验。那是谁在说,时间开始了?允许我借这个句式,这样说吧——这本书的秒针铮铮走动,它的时间开始了。

高建群

2015年10月14日于西安

目录

第一部 苏格拉底如是说

第二部 鸠摩罗什如是说

第三部 玄奘法师如是说

多余的话

后记

序言

我的小孙女出生了,她是多么的弱小呀。世界是一片丛林,她将要在丛林中穿行,开始自己漫长的一生。她将要经历许多事,有些事会是难事,有些事甚至会是些难以跨越的塄坎。我是老江湖了,我经历过许多事,我遍体鳞伤,我老而不死是为贼。在我活着的时候。我会佑护她,但是,我不能陪她到老呀……

于是我决定写一本书,一本类似遗嘱那样的书,当孩子在丛林中形单影只,茫然四顾时,当孩子生平中遇到难事,遇到翻不过去的塄坎时,她打开这本书,在里面寻找智慧,寻找自保和自救的方法。这本书会是一项工程,它大而无当,它试图告诉孩子,在她出生之前,这个世界都发生过哪些重要的事情,出现过哪些值得记忆值得尊重值得香火奉之的人物,世界文明尤其是中华文明都产生过哪些古老智慧.等等。

这本“遗嘱”小而言之,自然是为孩子写的,是为一个有着古老姓氏的家族的子嗣们写的,然而大而言之,是不是可以这样说,它同时是为这个东方民族写的,是为这个正在行进中的国家写的。我们希望她好,因为这里是我们的家园,因为这里是我们的祖邦,地底下埋葬着我们的祖先,乡间道路上行走着我们的后人。

以上是开场白,所谓乡间社戏里所说的那种开场锣鼓。下面进入这个前言的正文,而正文从世界的远处说起,从一个叫霍金的人说起。

英国天文物理学家霍金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活着的人中,最有智慧的人之一了。他坐在轮椅上,佝偻着身子,两手扶着轮椅,一颗外星人一样的头颅倾斜着,两眼茫然地望着天空,好像那目光要洞穿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人生有多少机缘,站在这里,向星空仰望!”这好像是中国诗人郭小川的诗句,这诗句好像是为了现在还没有故去,。还在仰望星空的那位霍金写的一样。

霍金前一阵子,说了一句惊人语。这话叫“哲学已死”。这话在坊间引起一阵大热闹。霍金这话,是在什么情景下说的,说给谁的,我不甚了了。不过他的这个句号结构,斩钉截铁的语气,和百多年前的那个狂人,写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一书的尼采很相似。

尼采在一百多年前说,上帝死了。你知道吗?说这话的口吻,仿佛他是一个先知。

“好作大言”一句,是人们说给中国的古代圣贤庄子的,不过用这话来说尼采,说给霍金,同样合适。

其实这个句式结构,两千五百多年前的一个中国人也说过,他就是老子李耳。老子说:“周礼已死,先生难道不知道吗?五百年前的那些立言者,尸骸早已腐朽,如今一把老骨头埋在哪里,都寻找不着了!时也势也,运也命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所悟。假如周公旦活到今天,相信他一定又会有一些新的想法的!”  这段话就是儒家代表人物与道家代表人物的那次伟大相遇时,老子与孔子对话的开头部分。我们知道,这次对话所产生的最重要的成果是,孔子根据老子的建议,将东周王朝藏书楼的那些典藏(老子时任王朝藏书馆馆长),搬上他的牛车,拉回曲阜老家,而在晚年,则用这些典藏,编出《易经》《诗经》《礼经》《乐经》等六经,从而为我们的上古初民时代,保存了一部分弥足珍贵的民族记忆、古老智慧。简言之,是对上一个两千五百年的一个总结,亦是对下一个两千五百年的一个开启。

这话这里不说。现在,再回到这本书的这个前言上来。

这里仍然用尼采的一段话来说事。好作大言的尼采,说过一段令人神往的话,他说,我要用十句话说出别人用一本书所表达出的内容,和一本书所没有表达出的内容。

在我写作《我的菩提树》一书的长达两年的时间中,面对长达五千年的世界各文明板块的发生史和流变史,面对长达五千年的中华文明板块的发生史和流变史,我把它们强按在我的案头,规则地、和谐地装入一本书中时,我的脑子里时时回旋着的,正是尼采这一段话。它给我以激励,勉励我用尽自己的全身力气,完成一件显然不能够胜任的工作。

我要规则,我要简约,我的笔触要犀利如投枪,从历史的关节紧要处、起承转合处穿肠而过。我绝不允许拖沓、疲软,在某一个迷人的港湾逗留太久。一切都以点到为止为宜。因为我要用十句话来说出一本书的内容,用一本书说出我案头现在放置着的、用作参考书的两百本书的内容。

第三部叫“玄奘法师如是说”。汉传佛教的伟大奠基者之一,高僧玄奘,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唐僧,他在圆寂时都说了什么呢?他说:这毒身我已经厌恶了。我在世间应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既然不能久住尘世,那么就让我匆匆归去吧!希望用所修的福慧回施众生。

这就是这本书的内容。

它用相当的篇幅,对世界各文明板块的发生及流变,遥致敬意。继而,写了世界三大宗教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的发生,其中,着重描绘了佛教的发生过程。

继而,写了儒释道三教合流,在中华文明板块的伟大相遇。而其中,又以浓墨重彩,描绘了三位佛门高僧:西行求法,广游五印第一人法显法师的故事和传略;西域第一高僧鸠摩罗什东行长安城草堂寺译经和弘法的故事和传略;章回小说《西游记》中的唐僧原型,即高僧玄奘,他的西行求法经历,他的故事与传略。

我在这里直追道家的源头,直追儒家的源头,直追佛家的源头,描写了它们的发生及流变。而在这块三教合流的土地上,我力图眼到手到笔到,对这个东方文明板块饱含敬意,做了一番庄严巡礼,甚至于直达三皇五帝,直达中华文学的伟大源头——《击壤歌》。

时间在走着,历史的大车轮子在轧轧地滚动。一切都是瞬间,你我皆是过客。(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作为过客的我们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把我们这一个时间段过好,过得有点意义。把我们所能悟到的霍金式的智慧,用诉诸笔墨的方式告诉后人。这应当有点身后遗嘱的感觉吧!原谅我们,我们的智慧有限,思维只到这里!

我们这一代人行将老去,这场宴席将接待下一批饕餮者。

这个东方文明板块,正在走着它的命定的行程。让我们为它祝福,为它祈祷。《我的菩提树》这本书,就是一次对它的庄严巡礼,一次虔诚致敬。前不久,我去一个地方,参加西王母诞辰的祭祀仪式,那西王母大殿的两侧,有一副对联,上联叫“中天高挂半钩月”,下联叫“曾照洪荒第一年”。我在这副对联前唏嘘良久,双日潮湿。

高建群

2015年10月13日于西安

内容推荐

“我决定写一本书,一本类似遗嘱那样的书,当孩子在丛林中形单影只,茫然四顾时,她打开这本书,在里面寻找智慧,寻找自保和自救……”这本书,正是著名作家高建群的最新作品《我的菩提树(精)》。本书不是一部传统意义上的文学作品,而是一部综合性的文化读物,其中加入了作者个人化的思考和演绎。作者从源头开始梳理中华文化,自三皇五帝直到盛唐时期,而构成我们民族性格中的三种主要思潮,在这漫长的时光里终于合流,形成*终的历史格局。用作者高建群自己的话来说,“这是一部叙事体的东方文明发生史和流变史”。

编辑推荐

《我的菩提树(精)》是作家高建群的最新作品。高建群是当代重要小说家,他的长篇小说代表作《最后一个匈奴》曾经引发中国当代文学的“陕军东征”现象,《大平原》出版后获得“五个一工程奖”,均在文坛中占有一席之地。此次高建群的新作与其以往的作品略有不同,《我的菩提树》不是一部传统意义上的小说,而是一部综合性的文化读物,意在梳理东方文化的思想脉络。作者直追中国传统文化思潮的几个源头,它们最终合流,形成东方文化最终的历史格局。本书是一部叙事体的东方文明发生史和流变史,作者以文字的形式,对它做了一番洋洋洒洒的庄严巡礼。作者的写作立意参照了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的《人类与大地母亲》,类似的文化读物在当代图书中并不多见,值此意以上,《我的菩提树》是一本填补空白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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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31 21:05: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