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子诚,广东揭阳人,1939年4月出生。1961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并留校任教,从事中国当代文学、中国新诗的教学、研究工作,1993年起任中文系教授。主要著述有:《当代中国文学概观》(合著)、《当代中国文学的艺术问题》《作家姿态与自我意识》《中国当代新诗史》(合著)、《中国当代文学概说》《1956:百花时代》《中国当代文学史》《问题与方法——中国当代文学史研究讲稿》《文学与历史叙述》等。
新版序言 怀念那个学术年代
总序一 辉煌而悲壮的历程
总序二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的缘起与实现
简短的前言
一、“百花运动”与当代文学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政策——域外的形势及其影响——方针的实施——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解冻”现象——心灵的“开放”
二、“规范”的调整与质疑
“万象更新”:当代文坛新格局——一个尴尬的话题——电影的锣鼓——“心计很深”的三篇文章——谁有资格批评“教条主义”——“尾巴翘得比旗杆还高”
三、“干预生活”的理论和创作
“干预生活”的创作主张——对“灵魂锈损”的警示——“侦察兵式”的特写——《组织部新来的青年人》及其修改——“行行有禁忌,事事得罪人”
四、《人民文学》和《文艺报》
1956年的文学期刊——《人民文学》的革新——《文艺报》的编委会——另一场风雨——退却的另一方式——“放心”和“容忍”
五、“广阔的”现实主义
《现实主义——广阔的道路》——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质疑——保卫“社会主义文学”——左翼文坛的“陈旧话题”——“真实性”的话语——“个人主义是万恶之源”
六、历史的“清算”
奇怪的现象——“丁、陈反党小集团”——“辩正”与“反击”——“历史”的梦魇——“不斗争你,群众是不服的”——《鲁迅全集》的一条注释——《文艺战线上的一场大辩论》
七、“胜利者”的悲剧
互相的误解——文艺激进思潮的崛起——派别之间——周扬等的“退却”
年表(1954—1960)
参考文献
后记:续“简短的前言”
这套书第一次在“百年中国文学”的整体性框架内思考文学的发展变化,是一个学术群体共同完成的成果。
这套书由谢冕、孟繁华主编,在年代选择、丛书设想、可行性等方面也得到了严家炎、洪子诚、钱理群等先生的热情肯定和支持。其中洪子诚先生、钱理群先生还亲自参与了撰写。
丛书以代表性的年份为核心,通过一个人物、一个事件、一个时段的透视,串联起百年中国文学的发展历史,把握时代的整体精神。写法上是回到历史现场,把文学史和思想史、社会发展史放在一起,呈现文学现象背后的原生态历史细节。原本晦涩的学术著作由此变得鲜活易读,原本平面刻板的文学史知识也由此变得生动立体。
全套书共12册,从1998年初版以来,在海内外获得了巨大的反响。此次再版,既是再现一个时代的学术成果,又是展现一个学术群体曾经的学术热忱。
洪子诚著,谢冕、孟繁华主编的《1956(百花时代)/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所要评述的,是发生于1956年的中国的文学现象。这一年及1957年上半年,在文学领域出现了一系列的变革,出现了带有新异色彩的理论主张和创作。这个期间的文学运动和文学创作,曾被人称为“百花文学”。仿照这一称谓,我们可以将所要评述的这个历史时间,称之为“百花时代”。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是一套具有现代学术眼光的文学史著作,通过一个人物、一个事件、一个时段的透视,来把握一个时代的整体精神。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既不是传统的历史著作,也不是编年史一类的文学史讲稿,更不是随意发挥的文学史漫谈。它通过“散点”把握一个时期的文学精神,深刻体现出了“文学”在百年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重要作用。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以“年份+时代特征”的方式做分册书名,言简意赅,定位敏锐而精准。以年份为“点”,写一个“点”而又能“伸缩自如”,强调重点年代,勾连“点”的来源及对后来的影响。
“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提倡“大文学”的概念,主要以文学作为叙述对象,同时又广泛涉猎歌曲、广告、演出等广义上的艺术形式。
洪子诚著,谢冕、孟繁华主编的《1956(百花时代)/百年中国文学总系》是其中一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