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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推荐 《鲁迅著作分类全编》共十五卷,由北京鲁迅博物馆原副馆长兼研究室主任陈漱渝、上海鲁迅纪念馆原馆长王锡荣、鲁博书屋肖振鸣主编。收录了目前为止全部鲁迅小说、散文、诗歌、杂文、书信、日记、古籍序跋、译文序跋、科学论著、小说史略专著及经过论证的鲁迅佚文。此次修订,尊重历史,对原注中带有评价说明性的内容、带有政治性和批判色彩的注释酌情做了修改和删节,把客观作为原则,为读者提供一套完备的鲁迅作品集。 《我还不能带住》围绕20世纪以来思想文化的运动和思潮的演变,探讨民族特性与个体体验对鲁迅思想形成的影响,详细探讨鲁迅这一民族精神象征在当代中国社会文化发展中的意义与价值。 作者简介 鲁迅(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中国文学家、思想家。姓周,幼名章寿,字豫山,后改豫才。1898年起,改名周树人。1918年发表《狂人日记》时始用笔名鲁迅。生于浙江省绍兴县城,卒于上海。鲁迅从小阅读兴趣十分广泛,看过很多野史、杂记,对民间艺术也有深切爱好,这些都为他日后的文学创作提供了资源。 鲁迅也被誉为“青年导师”,受他提携、指点和教导的后辈学生非常多,如孙伏园、丁玲、萧军、萧红、罗家伦、冯雪峰、台静农等,都深受鲁迅的影响。 目录 随感录五十三 寸铁 智识即罪恶 估《学衡》 看了魏建功君的《不敢盲从》以后的几句声明 “音乐”? 我来说“持中”的真相 聊答“……” 报《奇哉所谓……》 通讯(复吕蕴儒) 通讯(致向培良) 通讯(致孙伏园) 并非闲话 我的“籍”和“系” 咬文嚼字(三) 流言和谎话 答KS君 通信(复霉江) “碰壁”之余 并非闲话(二) 十四年的“读经” 并非闲话(三) “公理”的把戏 碎话 这回是“多数”的把戏 杂论管闲事·做学问·灰色等 有趣的消息 不是信 我还不能“带住” 无花的蔷薇 再来一次 所谓“思想界先驱者”鲁迅启事 《走到出版界》的“战略” 新的世故 海上通信 辞顾颉刚教授令“候审” 辞“大义” 革“首领” 匪笔三篇 新时代的放债法 “公理”之所在 “意表之外” 吊与贺 卢梭和胃口 文学和出汗 “醉眼”中的朦胧 头 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 革命咖啡店 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 ——五月二十二日在燕京大学国文学会讲 新月社批评家的任务 “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 张资平氏的“小说学” “好政府主义” “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 上海文艺之一瞥 ——八月十二日在社会科学研究会讲 “民族主义文学”的任务和运命 论“第三种人” 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 ——致《文学月报》编辑的一封信 止哭文学 出卖灵魂的秘诀 言论自由的界限 又论“第三种人” 序的解放 给文学社信 “论语一年” ——借此又谈萧伯纳 扑空 答“兼示” 反刍 答杨邨人先生公开信的公开信 “京派”与“海派” 化名新法 玩笑只当它玩笑(上) 玩笑只当它玩笑(下) “莎士比亚” 又是“莎士比亚” “以眼还眼” 略论梅兰芳及其他(上) 略论梅兰芳及其他(下) 势所必至,理有固然 “文人相轻” “京派”和“海派” 再论“文人相轻” 文坛三户 三论“文人相轻” 四论“文人相轻” 五论“文人相轻”—明术 六论“文人相轻”—二卖 七论“文人相轻”—两伤 文人比较学 大小奇迹 三月的租界 答托洛斯基派的信 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导语 以手稿为基础,以初版为依据,以善本为参考,校勘严谨,题注简明,分类新颖。 按内容、体裁分类,采用编年的方式,以写作或发表时间排序,接近作品历史原貌,涵盖古、全、精等诸要素,展现真实,全面的鲁迅。 精彩页 随感录五十三 上海盛德坛扶乩,由“孟圣”主坛;在北京便有城隍白知降坛,说他是“邪鬼”。盛德坛后来却又有什么真人下降,谕别人不得擅自扶乩。 北京议员王讷提议推行新武术,以“强国强种”;中华武士会便率领了一班天罡拳阴截腿之流,大发冤单,说他“抑制暴弃祖性相传之国粹”。 绿帜社提倡“爱世语”,专门崇拜“柴圣”,说别种国际语(如Ido等)是冒牌的。 上海有一种单行的《泼克》,又有一种报上增刊的《泼克》;后来增刊《泼克》登广告声明要将送错的单行《泼克》的信件撕破。 上海有许多“美术家”;其中的一个美术家,不知如何散了伙,便在《泼克》上大骂别的美术家“盲目盲心”,不知道新艺术真艺术。 以上五种同业的内讧,究竟是什么原因,局外人本来不得而知。但总觉现在时势不很太平,无论新的旧的,都各各起哄:扶乩打拳那些鬼画符的东西,倒也罢了;学几句世界语,画几笔花,也是高雅的事,难道也要同行嫉妬,必须声明鱼目混珠,雷击火焚么? 我对于那“美术家”的内讧又格外失望。我于美术虽然全是门外汉,但很望中国有新兴美术出现。现在上海那班美术家所做的,是否算得美术,原是难说;但他们既然自称美术家,即使幼稚,也可以希望长成:所以我期望有个美术家的幼虫,不要是似是而非的木叶蝶。如今见了他们两方面的成绩,不免令我对于中国美术前途发生一种怀疑。 画《泼克》的美术家说他们盲目盲心,所研究的只是十九世纪的美术,不晓得有新艺术真艺术。我看这些美术家的作品,不是剥制的鹿,便是畸形的美人,的确不甚高明,恐怕连十“八”世纪,也未必有这类绘画:说到底,只好算是中国的所谓美术罢了。但那一位画《泼克》的美术家的批评,却又不甚可解:研究十九世纪的美术,何以便是盲目盲心?十九世纪以后的新艺术真艺术,又是怎样?我听人说:后期印象派(Postimpressionism)的绘画,在今日总还不算十分陈旧;其中的大人物如Cezanne与Van Gogh等,也都十九世纪后半的人,最迟的到一九。六年也故去了。二十世纪才是十九年的初头,好像还没有新派兴起。立方派((]ubism)未来派(Futurism)的主张,虽然新奇,却尚未能确立基础;而且在中国,又怕未必能够理解。在那《泼克》上面,也未见有这一派的绘画;不知那《泼克》美术家的所谓新艺术真艺术,究竟是指着什么?现在的中国美术家诚然心盲目盲,但其弊却不在单研究十九世纪的美术,——因为据我看来,他们并不研究什么世纪的美术,——所以那《泼克》美术家的话,实在令人难解。 《泼克》美术家满口说新艺术真艺术,想必自己懂得这新艺术真艺术的了。但我看他所画的讽刺画,多是攻击新文艺新思想的。——这是二十世纪的美术么?这是新艺术真艺术么? 题注: 本篇最初发表于1919年3月15日《新青年》第六卷第三号。收入《热风》。《上海泼克》画刊由沈泊尘编,1918年9月创刊,同年12月停刊。该刊第四期发表抱一的讽刺画《目盲心盲之美术家》,附有文字说明:“近来上海之研究美术者多矣,然其斤斤讨论者,皆系十九世纪之美术也,纵有新艺术在其目前,亦不能见,盖若辈非盲于目即盲于心也。”鲁迅在这篇文章中表露了对美术家内讧的失望,希望中国有新兴美术出现。 P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