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兰,又名紫金草,南京紫金山脚下一种最普通、最常见的野花。一个参加过侵华战争的老兵采集到花种,带回日本,怀着对战争的反省与对和平的祈愿,他与家人及邻居几十年来到处播撒花的种子,现在,二月兰已经在日本很多地方生长、开花……
二月兰,紫金草,和平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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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紫金山下的二月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陈正荣 |
出版社 | 南京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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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二月兰,又名紫金草,南京紫金山脚下一种最普通、最常见的野花。一个参加过侵华战争的老兵采集到花种,带回日本,怀着对战争的反省与对和平的祈愿,他与家人及邻居几十年来到处播撒花的种子,现在,二月兰已经在日本很多地方生长、开花…… 二月兰,紫金草,和平之花! 作者简介 陈正荣,作家,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媒体人,高级记者。当过大学老师,做过多年记者,获得过戈公振新闻奖。先后担任电视台新闻部主任、副台长、报社副总编辑。发表新闻论文50余篇,发表文学作品百余篇。已出版著作《诗神的魅力》、《电视第三次浪潮》、《中国城市电视台发展报告》、《政府新闻学》(合著)、《金陵文脉》(100集大型电视纪录片,总导演,总制片人)、《那年,雪飞扬》等。 目录 引子 一、紫金山下的邂逅 二、“就叫它紫金草吧” 三、歌唱紫金草 四、带着歌声去南京谢罪 五、和平园里的二月兰 六、紫金花女孩 七、不能间断的“春天之约” 八、紫金草行动 九、情系二月兰 尾声 后记 序言 我要写的是一个关于二月兰的故事。 二月兰?就是春天开在野外的那种很不起眼的紫色野花 ? 是的。就是那平平常常的野花。 那种野花有什么好写的? 且慢,读了我的故事之后,你会喜欢上这野花的。 二月兰,又名诸葛菜、二月蓝,十字花科,属于一年 或二年生草本植物,一般在农历二月开花。花瓣的颜色有 深紫、浅紫、蓝紫,有的偏白,花蕊黄色。种子细小如油 菜籽,黑棕色。在我国东北、华北、西北、华南、江淮一 带都有生长。 由于二月兰种子熟了,落入泥土,自生自长,往往在 城市的公园里、郊外,农村的田头、山冈上很容易发现。 每年春天,南京紫金山下的树林里会看见一簇簇盛开着的 二月兰。 二月兰,在南方有些地方叫诸葛菜。传说,诸葛亮在 行军时,粮食不够吃,春天到了,有人发现一种开着紫色 花的野菜能吃,于是,诸葛亮下令广为种植,以充军粮, 因而得名诸葛菜。 我曾试图在古代典籍中寻找古代文人对于二月兰的关 注,结果发现记载很少。清代吴其溶《植物名实图考》倒 是注意到了诸葛菜:“初生叶如小葵,抽葶生叶如油菜, 茎上叶微宽,有圆齿,亦抱茎生,春初开四瓣紫花,颇娇 ……耐霜喜寒。”吴其溶说,诸葛菜花和油菜花相似,耐 寒,早春时开花,花为四瓣,紫色,很好看。 写二月兰的诗歌也很少,都是把诸葛菜与怀念诸葛亮 联系在一起。如宋代诗人李肩的《诸葛菜》:“背山左泽 甘如彼,傍砌绕篱今可怜。”意思是说,在寂寞的山洼中 ,篱笆旁,看见零星的几株诸葛菜,是那么楚楚可怜。清 代南京诗人陈作霖在一首题为《减字木兰花·诸葛菜》的 词中写道:“浓青浅翠,驻马坡前无隙地。”意思是说, 看到当年诸葛亮下东吴的驻马坡上(今南京清凉山公园内) ,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诸葛菜,不禁思念一代军师诸葛亮。 倒是在现代作家中,有两位作家关注过二月兰。 季羡林的《二月兰》写他在北大燕园里看到的二月兰 :“宅旁,篱下,林中,山头,土坡,湖边,只要有空隙 的地方,都是一团紫气,间以白雾,小花开得淋漓尽致, 气势非凡,紫气直冲云霄,连宇宙都仿佛变成紫色的了。 ”在他眼里, “花朵不大,紫白相间。花形和颜色都 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如果只有一两棵,在百花丛中,决不 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但是它却以多制胜,每到春天,和 风一吹拂,便绽开了小花;最初只有一朵,两朵,几朵。 但是一转眼,在一夜间,就能变成百朵,干朵,万朵。大 有凌驾百花之上的势头了……” 无独有偶,另一位在燕园生活的作家宗璞也关注到二 月兰。她在一篇题为《送春》的散文中写道:“燕园的明 媚春光,是少不了二月兰的。”在她眼里, “它们本 是很单薄的,脆弱的茎,几片叶子,顶上开着小朵小朵简 单的花。可是开成一大片,就形成春光中重要的色调”。 对于二月兰这个名字,作家也有自己的理解:“二月兰虽 也有个‘兰’字,可完全与兰花没有关系,也不想攀高枝 ,只悄悄从泥土中钻出来,如火如荼点缀了春光,又悄悄 落尽。” 宗璞在她另一篇童话作品《花的话》中写道,春天来 了,花园里,玫瑰、杏花、芍药、白丁香、玉兰、迎春花 ……都在吹嘘、夸耀自己的价值,一个小男孩飞跑了进来 。他没有看那月光下的万紫干红,却一直跑到松树背后的 一个不受人注意的墙角,在那如茵的绿草中间,采摘着野 生的二月兰。宗璞写道:“那些浅紫色的二月兰,是那样 矮小,那样默默无闻。她们从没有想到自己有什么特殊招 人喜爱的地方,只是默默地尽自己微薄的力量,给世界加 上点滴的欢乐。” 在两位作家的作品里,二月兰是大自然中很不起眼的 野花,它们不择土壤,默默无闻,不炫耀,不张狂。春天 到了,它们尽情地怒放,以集体的气势、美丽的色彩装扮 着春天。 今天我要说的是一个二月兰东渡日本的故事。 它与一位侵华日军老兵有关。 它与南京大屠杀惨痛的记忆有关。 它被赋予了另一层含义——和平。 二月兰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紫金草。这名字首先是 从日本叫开的。这几年,在南京,知道紫金草就是二月兰 的,已经不在少数。在日本,还有人把紫金草花叫作紫金 花、大萝卜花。 我将这个故事做成了电视专题节目。南京的各家媒体 纷纷报道这个故事,中央电视台还将这个军医的儿子请到 演播厅,讲述紫金草的故事。 在后来的岁月里,紫金草合唱团几乎每年春天或12月 13日(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纪念日)前后都会来南京。我与大 门高子、山口裕成了朋友。以山口裕、大门高子为首的日 本友人还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建了一个 紫金草花园,花园内还安置了一尊“紫金花女孩”塑像。 三月江南花满枝。南京,这块“江南佳丽地”生长着 很多种花,如梅花、梨花、杏花、桃花、玉兰花……都是 很美的花,那个日本老兵为什么独独对二月兰感兴趣?他为 什么将二月兰看成和平之花?山口诚太郎的儿子山口裕为什 么要在南京建立紫金草花园与“紫金花女孩”塑像?紫金草 合唱团为什么年年都要来南京演唱?……这些问题一直萦绕 在我心头。后来,我一直关注紫金草合唱团,多次采访山 口裕、大门高子以及其他团员。我被这个故事深深感动。 我以此为素材创作了长篇小说《紫金草》,于南京大屠杀 惨案发生80周年之际(2017年春天)出版。尽管我的小说是 在充分尊重历史真实的基础上创作的,但还是有虚构的成 分。为了让更多人了解二月兰背后完整的真实故事,我利 用多年采访获得的第一手材料,尽可能还原这个故事,于 是便有了这篇纪实报告。 这里我要特别补充的是,在我国,人们习惯称二月兰 。由于当年将这种紫色花带到日本的山口诚太郎不知道它 的花名,他给它起了一个名字——紫金草,意思是“来自 紫金山下的一种草花”。这个名字被一些日本人接受了, 并进入了植物学词典。自从紫金草的故事传人中国,很多 中国人也将二月兰称为紫金草,将紫金草的花称为紫金花 。 导语 本书系作者二十多年跟踪采访的一系列故事写成的纪实文学作品,叙述一位名叫山口诚太郎的二战日本军医为了谴责日本侵华、倡导中日和平,将南京的二月兰带回家乡而引发的一系列故事。文中论述到二月兰在日本的广泛种植、二月兰和平形象的传递、日本民间人士对二月兰背后故事的传扬,以及围绕二月兰开展的中日交流活动等。这篇纪实文学从爱好和平的日本人的角度反省战争,传播和平,角度独特。通过二月兰(紫金草)这一美好意象及其背后感人的故事,传递出热爱和平,重视友谊的美好理念。 后记 我和二月兰的缘分,已经有了近二十年的历史。 我第一次在日本见到二月兰,是2000年的春天,从此 ,它成了我生命中最关注、也是最喜欢的花朵之一。 其实,生长于山冈、田头的二月兰很普通,自古以来 不被人们所注意。要不是季羡林先生写过二月兰,相信知 道它的人更少。 然而,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野花,承载了_一段沉重而 又美好的记忆。关于它的故事多年来一直让我为之感动, 为之落泪。 我曾经是负责南京大屠杀报道条口的记者,报道了很 多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新闻,认识了好几位当年曾参加过南 京大屠杀的日本老兵,接触了不少爱好和平的日本民间人 士,在较长时间的报道中,我对当下有关南京大屠杀历史 的宣传形成了一个总体的印象:黑色的基调、高亢的口号 、不断撕开的伤疤。 长时间的报道经历以及形成的印象,让我的心里蒙上 了一层忧郁的阴影,甚至有一段时间,我不愿意去触碰有 关南京大屠杀的题材,不愿意去面对那些一遍遍播放的惨 绝人寰的画面与黑色的气氛。 我坚定地认为,80多年前发生的屠杀平民与俘虏事件 ,绝对是人类文明史上最悲惨的事件之一。很多参加战争 的加害者已经严重地丧失了基本的人性。我还坚定地认为 ,一个连首都也守不住的政府,是一个极其无能的政府。 人民有一万个理由埋葬它。我为保卫战中战死的灵魂哭泣 ,更为政府的无能而愤怒! 这悲惨至极的一页,我不敢去面对,并不表示我要遗 忘它。所以,我对最近几年有关方面在纪念南京大屠杀相 关活动中强调和平的理念,非常拥护。 我认为,我们不能总是一遍遍撕开伤口去生活,也不 能整天喊着口号去前行。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二月兰的故事,认识又发生了突 变。 首先,二月兰的故事再次触发了我触碰这段历史的契 机。当我知道,一位参加侵略战争的老兵将南京紫金山脚 下的二月兰带到日本的时候,我产生了疑问:南京的花很 多,这位老兵为什么独独看上了二月兰?他又为什么在余生 孜孜不倦地播撒二月兰种子?大门高子为什么要组建紫金草 合唱团,几十年来一直歌唱紫金草? 其次,过去关于南京大屠杀的故事的基调都是漆黑一 片,但这个故事的底色则是紫色的。 还有,一个曾经亲身参加过侵略战争且有一定身份的 日本老兵,对战争的反省、歉意、悔过,无疑是有说服力 的。他的反省,是自觉的。他在中国的所见所闻,唤醒了 他的良心。所以,他才有播撒紫金草种子的行动。再后来 ,在日本,还有那么多人追随他,赞扬他,继承他的事业 。 在我看来,这个故事的感动指数远高于那些概念式的 口号。 我对山口诚太郎表示敬佩。他是一个军人,拥有少将 军衔,当时的军人都接受了严格的军国主义教育,他能够 发表诸如“这难道是天皇的军队所干的吗”之类的言论, 的确是需要勇气的,要知道在当时有可能是要杀头的。他 回国后被撤职了。但他不在乎,他晚年继续到处传播紫金 草。在他看来,每一朵花就是一个死去的冤魂化身。紫金 草的花语,是和平。他祈求日本和中国永远不要再有战争 。他的子女们尤其是儿子山口裕继承了他的事业,继续到 处播撒紫金草种子。这种追求和平的精神令人尊敬。 我对以大门高子为首的紫金草合唱团成员表示敬佩。 大门高子是一位作词家,她以紫金草的故事为蓝本创作了 《紫金草的故事》组曲,还组建了紫金草合唱团,到处演 唱。紫金草合唱团团员都是自费举办演唱会,每次到中国 、到南京来,也都是自费。他们几乎年年来,有时一年来 几次。他们为了什么?我在和他们的接触中了解到:他们朴 素地认为,日本与中国之间永远不要打仗,日本过去对中 国人是有罪的,必须承认。哪怕政府再冷漠,日中两国的 民间应该互相走动起来。 二月兰,虽然是不起眼的野花,但它承载着一段关于 战争的记忆。 它被赋予了死亡、反省、和平的含义。 大门高子女士得知我将紫金草的故事写成小说后,非 常高兴。2017年,紫金草合唱团来南京演出时,我向每位 团员送了一本刚刚出版的《紫金草》。后来,在大门高子 的支持下,中野胜将小说翻译成了目语。她得知我又将二 月兰的故事写成纪实文学时,非常支持,给我提供了很多 资料和照片。 南京大屠杀史与国际和平研究院,在得知我写作二月 兰这部纪实文学后,在出版方面给予了大力支持。 南京理工大学宫载春老师是一个有文化情怀的教育工 作者,在他的一手策划下,学校与紫金草合唱团建立了联 系,还将水杉林里的二月兰花园建成了和平园。宫载春老 师给我提供了有关和平园建设、舞龙队受邀访日的照片。 南京出版社社长卢海鸣先生在得知我在写这部纪实文 学时,对我说:这是南京的事情,就放在南京出版社出版 吧。言辞之恳切,令我感动。 完成这部书稿时,2019年的春天已经来临,东郊的梅 花山春梅已经绽放。紫金山下的二月兰已经苏醒,正在悄 然蹿长,用不了多少天,就会成了大片的紫色花海。 而那个时 书评(媒体评论) 完全真实的叙事,饱含真情的表达。作者在传播 紫金草,传播紫金草精神。 ——日本紫金草合唱团创立者大门高子 作品意象美,文字美,插图美,很值得一读。 ——江苏省作协副主席储福金 小小二月兰,承载了极其厚重的历史含义。在这 部书里,不仅能感受到美,而且能读到历史。 ——南京大学历史学院院长张生 紫金草,二月兰,和平之花。作者完整地、权威 地讲述了这个故事的来龙去脉。我们应该借助这个形 象的花语,铭记那段惨痛的历史,唤起更多世人的关 注,让二月兰(紫金草)成为和平的符号。 ——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馆长 张建军 精彩页 1939年,春天。 一艘由上海开往南京的日本军舰的甲板上,站着一个五十来岁、身材中等、戴着眼镜的日本军官。他的目光一直在搜寻着什么。 此时天还没有亮,东方已经露出鱼肚白。长江两岸黑黢黢一片,偶尔一两点灯火,明灭不定。他在嘴里喃喃自语:“南京!南京!” 这个日本军官叫山口诚太郎,此时的他担任日军卫生材料厂厂长。根据日本陆军大本营的安排,他此次到中国的任务是考察日军作战前线医疗卫生需求情况,指导野战医院救护工作,特别是贯彻日军提出的“以战养战”思想,督促、推进占领区的药物、医疗器械以及化学物品的生产工作。 山口诚太郎1888年出生于日本茨城县石冈市香丸町一个医药世家。山口家祖辈开的汉方药房——石冈灰吹屋药房建于1648年,在当地很有名气。山口诚太郎是第八代经营人山口兵助的长子。富裕的家境,让他有机会获得良好的教育。他毕业于日本东京帝国大学药学专业,获得硕士学位后,又去德国留学,在德国柏林凯撒乌鲁埃姆物理化学研究所获得药学博士学位。他自小就立志要在药物的研究方面做出一番事业来。1928年,他在日本陆军科学研究所工作,后来担任卫生材料厂厂长。1937年8月晋升为陆军药剂少将。他本想用自己所学的医学知识造福人类,压根儿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卷人战争的漩涡中。 “南京快到了!”甲板上有人在说话。 山口诚太郎怀着急迫的心情朝四周望去。左前方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山峦。山口诚太郎想到了紫金山。这座山与他家乡茨城的筑波山非常相像。他在心里默默地念着:“紫金山,我来了!” 南京,这是他第二次来。 上一次来还是1912年7月。那年他24岁,正在东京帝国大学读大学二年级。班上有一位来自中国上海的同学王昌春。两人志趣相投,经常一起吃饭,一起讨论问题,一起去日本各地旅游。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暑假,王昌春邀请他到中国做客。于是,两个年轻人先是到了上海,又游历到南京。此时的中国,清朝灭亡,孙中山在这一年的1月1日在南京宣誓就职临时大总统,改国号为中华民国。尽管7月的南京骄阳似火,但两人兴致勃然。王昌春陪他一起游玩了玄武湖、秦淮河、莫愁湖、明孝陵、明城墙。山口诚太郎热爱中国文化,喜欢南京古老的韵味。六朝古都虽然有些荒凉,但他喜欢这座城市的沧桑感。在明孝陵的石象前,山口诚太郎还照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他后来一直珍藏着。他发现,紫金山和他家乡茨城的筑波山山形酷似。他还说,它们应该结成“兄弟之山”。 毕业以后,山口诚太郎与王昌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就在前几天山口诚太郎到达上海时,特意找到了王昌春。此时的山口诚太郎身着日本军装,而王昌春则是一个被侵略国的子民,见面时两人心里都五味杂陈,颇为尴尬。 王昌春向山口诚太郎详细介绍了侵华日军进攻上海、南京的情况,日军占领南京后,南京惨遭屠城,大量平民百姓与中国俘虏被枪杀。山口诚太郎开始还不相信,他说日本国内从没有听到这样的说法。有准备的王昌春递给了他一本名为《所谓战争》的日文版图书。书不厚,中间还有不少照片。 王昌春介绍说,这是一个名叫田伯烈的西方记者写的,原书名叫《战争意味着什么:日军在华暴行》。这位记者出生于澳大利亚,后在英国定居,1928年任英国《曼彻斯特导报》驻北京记者,再后来到了南京。侵华日军占领南京后,对中国的无辜平民枪杀、奸淫、掠夺,他身为新闻记者,将所见所闻的日军暴行拟成电稿,准备发往报社总部,但在上海遭到日本军方扣留。他无奈之下又搜集到了许多确凿的证据,包括当时在南京生活的外国人写的信,最终完成了这本书,1938年6月在英国出版。国民党国际宣传处将该书翻译成中文、日文。中文的书名《外人目睹中之日军暴行》,《所谓战争》是日文版的书名。翻译者还在书中插入了日本人拍摄的二十多张照片。 P11-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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