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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幸福咒/深圳新锐小说文库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曾楚桥
出版社 海天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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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幸福咒》是曾楚桥出版的第二本小说集。收入这个集子的小说,大多是其近五年所写,也是作者自觉地向荒诞小说靠近的五年。曾楚桥说,《幸福咒》的出版,意味着他在“打工文学”写作的探索上,挣脱了以往的观念束缚,将思想触角探向了现实生活更深的部分。

内容推荐

《幸福咒》为深圳青年作家曾楚桥短篇小说集,是一部读后让人无法释怀的小说集。

生活如此丰富多彩,世界如此纷繁幽峭,而我们的内心却如此卑微。这里有奇诡的想像,有缠绵悱恻的爱情,也有生活中令人费解的荒诞,但更多的是对人生的深刻洞见。作者的文笔如手术刀般自我解剖的同时,也解剖着血淋淋的人性。

目录

榕树上的怪鸟

悼念王怀扬

此文献给杜拉芳

破碎

胡石论

大师的遗作

你眼睛里有只手

我痛

失语

坟场

刘知府夜访纳瓦西

三生记(之一)

三生记(之二)

三生记(之三)

灰色马

殊途同归

我的名字叫叶星河

幸福咒

在西乡见到曾楚桥

相关评价

后记

试读章节

汪生现在住的地方,稍稍偏僻一些,门前有棵三个人合围都抱不过来的高大榕树。榕树枝繁叶茂,从树上垂下来的根须密密麻麻,把周围一亩多的地方围成了一个天然的小迷宫,白天这里就成了孩子玩耍的天堂。

汪生搬来鸭嘴岭之后,就不再去摆摊了。他花三百多块买了一辆人力车到度假村拉客。早上度假村客人少,汪生就待在家里写一会儿诗,吃过午饭后汪生就马不停蹄地在跑马道上上落落,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胜在能偶尔见到西门子。每次见到西门子,汪生都要劝她找一份正当的职业,说得多了,西门子就骂他:“臭男人,没一个好货!全是吃着碗里的又盯着锅里的王八!”汪生一点也不生气,任由她骂,下次再见了还是要苦口婆心地劝。西门子有时就回一句:“我喜欢,你管得着么。”没兴趣时,干脆就爱理不理,任由汗生自个儿说。不过西门子爱坐汪生的车,因为她坐汪生的车,汪生从来就没收过她一分钱。

这年六月,天气比往年热。毒辣辣的太阳就像人们头顶着一只烧红的铁锅,把绿油油的荔枝树蒸得了无生气。大白天,这里已少了许多笑声,荔枝林里住着的那些打工夫妻们,每天油着一头汗脸上下班,大家见了面除了唉声叹气,就是议论着这个大热天什么时候过去。天气变化影响不了汪生的生意,除非下雨,天越热,生意就越好,汪生巴不得一年四季都是大热天。这可苦了蒋素琴,儿子还小,离不了手,天天不是抱在怀里就是背在背上,可真不容易!

这天中午,在榕树下玩耍的孩子都四散回家吃午饭了,蒋素琴抱了儿子来榕树下喂奶,她见四下里无人,就将上衣的纽扣全解开,敞开了上衣任由儿子在怀里闹腾。瞧着儿子那张白白胖胖的脸,蒋素琴一下子就出了神。儿子吃饱后就睡着了,蒋素琴把他放在婴儿床上睡,她自己则仍敞了上衣在榕树下乘凉,忽然间胸口一凉,一大坨鸟粪刚好落在她的奶子上,一股怪臭立马便在蒋素琴身上弥漫开来。蒋素琴“哎呀”一声就骂了起来,抬头向树上望,隐隐约约可见树上一只大鸟巢。回屋里打了一盆清水洗擦胸部。搓揉了半天,蒋素琴的动作却越搓越慢,最后居然“哇”的一声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当晚,汪生收工回家准备吃饭,不料,揭开锅一看,锅里只余下早上的一点剩饭菜汁。汪生叫了一声儿子的名字,没听到妻子回答,转到房里来,见妻子躺在床上一个劲地抹眼泪。蒋素琴见到汪生,一下子又来情绪了,边哭边说:“我的命好苦呀!”汪生问怎么回事,蒋素琴却撩起上衣示意他摸她的奶子。汪生一下就黑了脸说:“你闹够了没?”蒋素琴说:“我都快死了,我还有心跟你闹?”汪生心里一惊,伸手摸了摸蒋素琴的乳房说:“没事吧?”蒋素琴说:“摸仔细些,摸到硬块没?”汪生又摸了一会,说:“摸到了,是有一个硬块。”蒋素琴刚停了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听人家说,那硬块就是肿瘤,肿瘤就是癌症,是癌症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汪生一下子呆在那里,心里也难受起来。不过汪生还是清醒的,虽然摸上去有硬块,但那并不等于就是癌症。

第二天,汪生没有去开工,一大早,他背上儿子,用自己的人力车把妻子拉到了医院。但是到了医院的大门,妻子却死活不肯进去检查,任由汪生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蒋素琴说:“检查了又怎么样?要是真的,就得把乳房割掉,割掉了乳房,孩子吃什么?再说,我们有钱做手术吗,就算做了手术也不一定能好。不检查,我心里还有一点希望,一检查,说不定我就完了!”蒋素琴说完,眼泪又下来了。汪生想想也是,只好又把她拉了回来。

P12-13

序言

主编这套文库,是一种享受。

阅读十二位青年作家的作品,更是一种享受。

还有鼓舞。

边鼓边舞——兴奋!

十二位文学新锐,是从几十位符合条件的作家中推选出的,也许并不能代表深圳文学的高度,却能真切地感受到深圳文学滋养、生成的元气、生气、意气。有这三气在,新的高度是可以预见的——不仅是将来深圳文学的高度,也许还是将来中国文学的高度。

三十多年,能聚集如此整齐的文学集群——我实在不愿使用“新军”这个词,文学实在不是因为利益或信仰而生发的战争,文学群体也实在不是军事组织——也只有深圳能够。

我从来都认为,“文化沙漠”是对深圳的误判。面对这种误判,深圳以它包容开放的胸怀和着眼未来的视界,踏实、稳健地建设着自己的文化。来自五湖四海的深圳人,携带着他们各自的文化之根,就地栽培。移民,遗民,夷民,互不嫌弃,互不抵牾,欣然接纳,不拒杂交——深圳就是这么任性!养性之后的任性。现在完全可以说,深圳不仅是个经济奇迹,也创造了文化培育、积累和健康生长的奇迹。

文学是文化的组成部分,并处于文化最敏感、最精致的部位。深圳文学曾有过短暂的浮躁。浮躁是一种内在焦虑导致的精神和行为变形。很快,这种浮躁就成为浮云而升天,留下的是平稳的文学耕耘。而且,这种文学耕耘的主流是非职业的民间写作。本文库中的十二位小说新锐,都不是所谓的专业作家。仅凭这一点,不仅这十二位,整个深圳文学的生态,也可以是未来中国文学生态在当下的一个试水,或者说是一个示范也成。这就是深圳的见识。也是深圳的性格:有健康理性为根基的见识,就付诸行动,创造成果。

深圳有“打工文学”“青春文学”“网络文学”,但以为这就是深圳文学的标志,也是一种误判——对深圳文学的误判,正如“文化沙漠”说对深圳的误判一样。每一位作家都是打工者;许多作家都可能以“打工者”作为他们的文学形象。每一位作家都有或有过青春期;过了青春期的作家也可能叙写“青春”。在互联网时代,每一位作家都不可能或很难拒绝网络,“网络文学”作为一种瞬间现象,已经成为过去时。深圳文学将不在所谓的“打工文学”“青春文学”“网络文学”等等标签的框定里打转。文学就是文学,不是别的。文学和“打工”“青春”“网络”遭遇,将是日常性的。深圳文学要的不是有形无义的标签,而是真正属于文学的品相。这品相既是深圳的,也是中国的、人类的。福克纳以一块“邮票大的地方”为文学地盘,写出了人类的精神境遇,以及充盈于胸的悲悯情怀。鲁迅以“未庄”为文学地盘,塑造出了可与堂吉诃德相媲美的人类精神形象。本丛书中的十二位作家,性格不同,文笔各异,却都有着不甘平庸的文学野心。他们守着深圳,一个现代与后现代并存、移民与遗民甚至夷民杂居、物质与精神厮杀、灵魂与肉体纠缠、解构与建构时刻都在发生的地盘上,文学野心能否成为文学现实,我不敢妄言,但深圳应该有着它足够的耐心,等待和期盼。

说得似乎高亢了点。那就降低调门,轻声说几句:由于先天性营养不足——比如,长期缺乏不断发展的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的后援与支持;比如,白话文写作至今也不足百年的实践,等等——从整体来说,中国的叙事文学,包括小说艺术的家底,并不丰厚。五千年中华文明固然伟大,但仅以此作为现代小说艺术的滋养,我以为是不够的,因为小说艺术要抵达的是整个人类。

鲁迅是清醒的:“过去的生命已经死亡。我对于这死亡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曾经存活。死亡的生命已经腐朽。我对于这腐朽有大欢喜,因为我借此知道它还非空虚……”以汲取营养论,鲁迅是母奶和狼奶通吃的。正因为清醒,还在中国现代文学起步的时候,他的心血书写,创造了中国文学的高标。

精神荒芜,思想枯竭,是人的穷境,文学的死境。

在生命的关口,守住了人的底线,也就站在了人的高点。在文学的关口,守住了写作的底线,也就守住了文学的高地。

我愿以此与年轻的同道们共勉。

末了,还有几句说明:

本“文库”又称为“12+1”,即十二位文学新锐的作品,并一本文学批评专著。相信批评专著能对十二位青年作家作品——或许还有深圳文学,有精到的解析。

本“文库”由邓一光先生提议,他和尹昌龙先生任总策划,由我担任主编。具体的联络、协调及编务工作,是由工作室的几个年轻朋友做的。

本“文库”的作家年龄均在四十五岁以下(含四十五岁)。吴君、盛可以诸位应在此列,因事先议定的原则,未进入本文库,是一个遗憾。

本“文库”由深圳市宣传文化基金全额资助,海天出版社独家出版发行。

为深圳文学祝福。

杨争光

2015年6月26日

后记

小信

一如《圣经》里头说的那样,我是个小信的人。怎么说呢,这里头或许有先天性的怯懦、张望与怀疑,以及对未知事物充满着求知的欲望,对文学是如此,对文学之外的生活也是如此。

我所生活的村庄地处粤西山区,民众大多操半捱半白的土白话与人交流,最显著的日常话里便是把吃读作黑。比如,“黑暗”便是吃午饭的意思,目光曰白之下,熟人们见了面,必问一句“黑暗没”?“咐”就是这么,“咐犀利”就是这么厉害的意思。见到比自己“有料”的人,往往就是一句“咐犀利”概括了。相比之下,学校里的老师们可以称得上是大山里的“犀利哥”。他们生于斯长于斯,同样操着这种“黑暗”的语言教书育人,没有人对此表示任何不满,他们觉得这理所当然。而普通话在这里似乎只是属于课本里的一门外语,一切与人们的生活无关。

中学时代,我偏爱于用大山里的“黑暗”话来写作,这种爱好带有它偏激的一面。原因来源于我对数学极度厌恶,甚至是恐惧。它把我仅有的一丝尊严撕成了碎片,让我无法在同学当中抬起头来。有时候,我想如果死能解决数学的问题,让我重新得到尊严,-我愿意以死来解决一切。在这种情况之下,写作就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在某些月黑风高之夜给我带来一丝丝的虚荣,让多愁善感的我找到勉强活着的理由。尽管这些让现在的我感到汗颜的“黑暗”文字早已不知去向,但是,不能不说,也正是这些幼稚到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文字陪伴着我,度过许多青春的漫漫长夜。

我奇怪的是,在异乡长期的写作过程中,我忽视了这种语言的存在。我像一个对父亲怀着无比叛逆的少年,逆反地认为那是土得掉了渣的东西,我不屑于在纸上传达一丝一毫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是以一个外乡人的姿态在审视着这片我生活过的土地。它在我的眼里显得如此卑微、无知,还略带着粗犷。我甚至是带着对它一种厌恶的情绪远走他方。我试图在他乡找到我熟悉的语言和表达方式,或者是找到更华丽的结局。但是我发现自己的寻找竟然是徒劳的,因为骨子里流着的依然是山里头的血。因了这血,便使我与这片土地有着难以厘清的冲突与缠绵。许多年之后,我在写作《幸福咒》时,曾无意问对乡土做出一种低姿态的回95,这种回归外化于文字,其实意在向读者表明在异乡的我,仍然有着更为广阔的精神空间。实际上,这无疑是我内心的小信在作怪,对故土模糊的渴望成了一只两头不到岸的小舟,它在我的漂泊生活里摇摆不定,随河而漂流。

然而偏远山区的隐秘生活却有着无限的吸引力。其时,乡里巫师盛行,巫师也就是神婆。在生活里神婆无处不在。某人家里不见了头水牛,主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去找派出所,而是直接打两升米去问神婆。因此,问米之名便由此而来。某人长病不起,赤脚医生看过之后,如果不见起色,病人的家属大都也去问米,看看先人在地下是否缺衣少食了,又或者是为阴间的“弓箭”所伤,要斩。斩“弓箭”要花费笔小钱,神婆借仙家之力,需要给各路神仙打点打点,这笔钱就用在打点各路神仙上。乡间神婆之盛,没见过的人只怕很难想象。我小时候体弱多病,也曾被“弓箭”伤过多次。我母亲是一个拜服于神婆脚下虔诚的信徒,对任何一方的鬼神都怀着超乎我想象的敬意。为我的病痛,她夙夜忧叹,背着我跋山涉水,不知找了多少神婆,打点了不知多少路神仙,给那些鬼鬼神神磕过多少次头,我才得以长到今天如此的牛高马大。我在后来的创作中流露出对上苍以及大自然的敬畏之情,说不定就来源于我母亲对神祗的卑躬屈膝和她老人家常年温暖的脊背。

求神问米是妇人之道。男人们呢,也有属于他们的寄托。我所生活的村庄民风相当彪悍,村与村之间争强好胜而械斗不息。为了能在这种争斗中胜出,不少村庄每年到十月份,收割了稻谷之后,就到外地请回一两个同姓的武师来村里教授功夫。那时候村子还没有电,吃过晚饭之后,在阔大的打谷场上挂起一盏黄澄澄的汽灯,村里从七八岁到三十几岁的男丁齐聚在那盏汽灯的黄光下学“扎马”。请来的师父呢,偶尔也耍几下散手,让围观的学徒们感受一下他的威力。但更多的时候是极有架势地在学徒当中来来回回地走,边走边手脚并用地指点一下旁边“扎马”的人。于是,嘿嘿吓吓的呐喊之声便在村庄的夜空回荡。每逢八月十五或者九月重阳,这些重要的节日,村子里便要举行散打比赛,拿到冠军的人除了可以得到两只大刳鸡作为奖赏之外,还可以成为下一年元宵期间的“年例头”。一般来说,“年例头”在学功夫时是能得到师父的关照,据说是可以得到师父传授一招半式的散打秘技,从此就以师父的传人自居了。

……

《余生》这篇小说,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写成。我不知道读者对它的评价如何,但于我无疑是在尘嚣中找到了一个相对和谐的注脚。如果说《红尘》先于此已见端倪,但根源于人类自身对事物的恐惧阻碍了《红尘》的外延,并把自我的命运推向了不可预测的未来。这明显是一次误入歧途的探险。它所缺乏的正是人内心自我和谐的生活基础。

《余生》恰好弥补了上述缺憾。正因为有了这个基础,我在写作《余生》过程中,一反过往瘦硬生冷的语言,而是温柔且韧性十足地展开叙述与描写。当叙事不再急吼吼地朝着目的地狂奔而去时,它便在应该停留的地方有了足够时间的停顿。停顿对于小说而言。它既是情节的需要,也是审美的需求。对任何一个小说作者来说,能够让读者随着叙事停顿下来,发现小说中提出的问题,并进行思考,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余生》正在朝着这方面努力。显然小说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余生》也是这样,我从不希望能在小说里解决生活里的问题,因为小说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存在的。小说家能做的只是在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对提出的问题作进一步的思考。任何一个浅薄的结论对小说来说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刻意伤害。因此自然就显得相当重要,而且自然也符合中国传统的审美观。而读者便会在这自然之中体会到了世道与人心。小说,讲到底就是围绕着这个目标而不断努力。当然技巧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技巧只是一种工具罢了,能否运用自如,取决于作家使用的时间长短。世界毕竟复杂而多变,作家对世界的观照也因人而异,唯有独特才能体现个体写作的魅力。

我曾在不同的场合说过相类似的话:越是写作,就越是看不起自己。这不是无条件的自谦之言,我的小信让我保持着一份清醒。即便是在最洋洋自得的时候,仍然明白自己的位置。文学作为一门综合性的艺术,它包含了更复杂也更丰富的社会生活、文化韵味以及审美内涵。然而综观自己的写作,无不让我心生疑虑:我所坚持的创作,有没有如我所说的那样有着丰富的文化韵味?有没有真正拓新了人们的审美视野?一件堪称完美的叙事作品,我想除了应该有相对令人眼前一亮的故事和鲜活的人物之外,它还应该有丰富而且生动的社会生活场景和文化底蕴。反观我自己,远远没有达到这个要求。因此,我们还在路上。在路上就意味着无止境,意味着对周围的风景不可能熟视无睹。最后,我想说的是,我感谢生活,是生活给我的写作提供了无穷的想象空间。更重要的是,生活,它给了我善良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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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6:1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