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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此时此地(精)/库切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保罗·奥斯特//(南非)J.M.库切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内容推荐 本书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J.M.库切与文学巨匠保罗·奥斯特三年之间在纸上你来我往的思想交锋记录。两人约好通信三年,讨论此世间的各种话题:友情、人生、文学、艺术、生活、经济危机、战争、体育……无所不包,无所不谈。两人的交流绝非客套,在意见不同时都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读来颇为过瘾。 目录 《此时此地(精)/库切文集》无目录 序言 最后的书信集 一 作为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约翰·库切 (J.M.Coetzee)这位来自南非、现居住在澳大利亚并已 是澳大利亚公民的著名作家已广为世人所知。他既是一位 小说家,也是一位文学批评家,同时还是一位翻译家。其 代表作有《耻》(1999)和《等待野蛮人》(1980)等。 保罗·奥斯特(Paul Benjamin Auster)的名声不如 库切,他是美国著名小说家、诗人和剧作家。其代表作有 《纽约三部曲》(1987)等。作为剧作家和导演,他创作 并参与执导了多部影片。奥斯特不仅是国际笔会美国中心 副主席,还是美国艺术与科学学院和美国艺术与人文学院 的两院院士。 虽然库切和奥斯特两人都早已读过彼此的作品,可谓 神交已久,但他们两个开始有所接触还是在2005年。当时 ,奥斯特邀请库切为自己所编纂的塞缪尔·贝克特 (Samuel Beckett)的百年四卷本文集写篇序言。这算是 两位文坛巨人交往的开始,但即便到这时,两人并未谋面 。直到2008年2月,奥斯特与同为作家的妻子一同赴澳大利 亚参加阿德莱德文学节时,才得以与在此定居的库切相识 并成为朋友。 从澳大利亚回到美国不久,奥斯特就接到了库切的一 封信。他在信中说:我有个提议,不知你是否感兴趣,我 们能不能合作做点事情,要比我们此前的合作还要更实质 一点。此前我还没有跟其他人如此合作过,但我想,如果 跟你合作,一定会非常有趣,同时我们彼此也一定会碰撞 出火花来。收到此信的奥斯特感到喜出望外。他很快在回 信中建议说,两个人可以进行一种公开的对话,主题随意 ,只要两人感兴趣,什么都可以谈,就像是两位居住在同 一座城市的老朋友经常见面聊天一般。当然,这种聊天不 是那种随意的侃大山,而是选择一些更为严肃的话题去谈 。 于是,就有了《此时此地》这本书信集。他们从友情 谈起,谈世事,聊人生,议文学,论艺术,话题涵盖文学 创作与现实的关系、生活中的小故事、2008年开始的经济 危机、现代战争、体育运动以及个人经历等等,可谓无所 不谈、包罗万象。 这部书信集的时间段是从2008年到2011年的三年时间 。最初的时候,两人原定这样的通信进行两年,但在接近 第二年年末的时候,两人都感到意犹未尽,因此决定再延 长一年。 这是一本有趣的书,从中我们在看到两位作家的智慧 、人生经验、妙笔生花的同时,也可以发现平时在他们的 作品中难以见到的真性情。 二 人们或许会感到奇怪:为什么通信者是这两位作家? 其实,库切与奥斯特两人的差异远远大于相同点。比 如,两个人的年龄有差异。奥斯特出生于1947年,比出生 于1940年的库切小七岁。再比如,两人的生活背景与经历 也极为不同。奥斯特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纽瓦克的一个犹 太人家庭,也在新泽西长大。1970年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 后,到法国从事法语文学翻译工作,在那里生活了四年。 1974年回美国后开始从事诗歌、散文与小说创作。1981年 ,他与第二任妻子结婚后,就一直住在纽约的布鲁克林。 而库切的经历则要复杂得多。他出生于南非开普敦的一个 白人家庭,主要在那里成长。1960年和1961年从开普敦大 学分获英语和数学学士学位,之后,到伦敦做了一名IBM公 司的电脑程序员。1965年他以富布莱特项目赴美留学,到 得克萨斯州立大学奥斯汀分校攻读语言学专业的博士学位 ,1969年毕业。但他从1968年就开始在纽约州立大学布法 罗分校任教,到1971年,因为申请永久居留美国被拒转而 回到南非。后来,他虽然也时常出国短期教书作讲座,但 大部分时间都在南非的开普敦大学当教授。2002年退休后 ,他移居澳大利亚,2006年加入澳大利亚国籍。而且,库 切与奥斯特两个人的创作主题与写作风格也多有不同。 …… 当然,在做注释的时候,除了个别必要之处,大都尽 量以简明扼要为准,而不去做过多的阐发。作为译者,我 是希望这些注释能够帮助读者更好地沉浸在两位作者的书 信世界之中,而不是时不时地被译者拉人到现实当中而坏 了阅读的兴致。因此,知识渊博者对注释完全可以忽略不 计,而对于有兴趣进一步探讨者,则可以借注释再做深入 的研究。 此译本的脚注中,原文注数量较少,已标出;其余的 为译者注就不一一标示了。 五 或许人们会问,在书信交流快要绝迹的今天,在一个 电子邮件大行其道(更不要提脸书、推特、微博、微信等 更加便利快捷的交流方式)的时代,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古 老的方式交流呢? 我个人的看法是,奥斯特与库切似乎在告诉我们:深 入的交流,需要时间的沉淀;深刻的观点,需要以时间为 代价进行深入思考。在这个交流已经便捷得无以复加的年 代,更需要注重交流的完整性,需要思想意识的深刻性。 因此,我以为,他们的行为似乎在彰显:要以书信的 方式,去抵抗一个碎片化的思想的时代。 但令人遗憾的是,这或许将是当代人最后的书信集了 。 因为除非特意为之,否则人与人之间的日常交流,应 该再也回不到写信、发传真这样传统的时代了。 是的,或许,这将是21世纪乃至人类最后的书信集了 。 但我们依旧可以庆幸的是: 无论人类交流的方式如何改变,人类的思想都会继续 延续下去。 郭英剑 (美国东部时间)2013年6月12日 于哈佛大学 导语 《此时此地》是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与美国实力派作家奥斯特三年往来书信集。库切和奥斯特这两位不爱与外人有过多交往的当今国际文坛的巨人,从2008到2011年的书信对话,触及从体育运动到为父之道,从电影节到乱伦,从哲学到政治,从金融危机到巴以冲突、文学、艺术、阅读、旅游、人生、死亡、家庭、婚姻、友谊和爱情等各种话题。他们在通信中谈文学创作与现实的关系、作家与批评家的关系、创作中的思想与困难、生活中的小故事,个人的经历、困惑、苦恼与愤愤不平等等,仿佛让人偷听到了两颗睿智而丰富的灵魂在餐桌上令人着迷又富有感染力的长时间的对话。从中可见两人不同的文化背景、深度的思考,独特的个人见解、不同的性格特征还有在他们的作品中难以见到的真性情。 精彩页 2008年7月14日—15日 亲爱的保罗: 我一直都在思考友谊的问题,它们缘何而起及持久的原因——有些友谊,持续的时间那么长久,甚至超过了那些强烈的情感,以至于有时候会被人们(误)认为它不过是情感依恋的仿制品而已。我曾打算给你写封信探讨一下这个问题,我想先说,我注意到尽管友谊在人们的社会活动中举足轻重,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特别是在童年时期更是如此,但令人惊讶的是,人们却很少动笔谈论这一话题。 但随后我也问自己,事实是否真的如此。于是,在我坐下写信之前,我先跑到图书馆快速地查阅了一下。哇,你瞧,我还真是大错特错了。图书馆的编目中有关这个话题的书籍很齐全,很庞杂,还有不少是新书呢。但当我走到书架前去翻看这些书籍的时候,可以说我又找回了一点自尊。看来,我还是正确的,或者至少说对了一半:从整体上看,这些讨论友谊的书籍都索然无味。友谊,看上去依旧是个谜:我们都知道它很重要,至于为什么人会成为朋友并保持朋友关系,我们还是只能去揣测。 (我在前面说有关友谊的书籍都索然无味,这话什么意思呢?拿友谊与爱情做个比较吧。关于爱情的趣事,可谓成千上万。比如,男人总会爱上那些令他们想起自己母亲的女人,确切地说,这样的女人让男人想起母亲又忘记母亲;在这里,女人既是母亲,却又不是母亲。对吗?也许对,也许不对。有趣吗?绝对有趣。现在再来看看友谊。男人会选什么样的人做朋友呢?选那些跟自己年龄相仿、趣味相近的男人?比如说爱书人跟爱书人交朋友。对吗?也许对。有趣吗?绝对无趣。) 在我多次造访图书馆后,还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友谊观,请允许我在这里说上几条。 首先,亚里士多德说:人不可能和无生命的物体交朋友(见《伦理学》,第8章)。当然不能!谁曾说过可以呢?但有趣的是——仿佛在刹那间人们就明白了,当代语言哲学究竟是在何处获得了灵感。两千四百年前,亚里士多德已经明确指出,那些看似成立的哲学上的假设,都不过是语法上的规则罢了。当他说,“我是X的朋友”这句话时,X一定得是一个有生命的名词。 其次,查尔斯·兰姆说,人交友则无需见。这没错,也很有趣——这也是一种友情与情爱互不跨界的方式。 再次,朋友之间,至少西方的男性朋友之间,不谈论对彼此的感受。再拿恋人们唠叨个没完来对比,也就太无趣了。然而,一旦朋友离世,人们不禁悲情大发:“哎呀,来不及了!”(蒙田之于拉博埃西、米尔顿之于爱德华国王,莫不如此。)(问题是:爱情所以喋喋不休,难道是因为欲望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吗?——见莎士比亚《十四行诗》——而友谊所以沉默寡言,则是因为它简单明了而非自相矛盾吗?) 最后,看看福特·马多克斯·福特的《队列之末》中的主人公克里斯多弗·蒂金斯的高论吧:男人是为了能和女人谈谈才和她上床的。这是在暗示:把女人变成情妇只是第一步;而第二步,将她变成朋友,才是重要的一步;事实上,与一个和自己没有上过床的女人交朋友是不可能的,因为空气中有太多没有说出的感觉在从中作梗。 如果友谊真的让人很难说出有什么趣事的话,那么,对它做深入的探讨倒有可能:爱情和政治永远都是表里不一,而友谊不同,总是表里如一。友谊是透明的。 其实,对友谊最有趣的思考还是来自古代世界。为什么呢?因为在古代,人们并不会把哲学立场当作一种天然的怀疑论,所以也就不会理所当然地要把友谊视为一定是超越其外在的东西,或者一定要得出相反的结论:如果友谊就是它所显现的模样,那它就不是哲学研究的合理主体了。 致以良好的祝愿! 约翰 P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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