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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橡树林里的秋天--卡扎科夫作品选(精)/非琴俄罗斯文学经典译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俄)尤·卡扎科夫 |
出版社 | 河北教育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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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尤·卡扎科夫著的《橡树林里的秋天--卡扎科夫作品选》是一部卡扎科夫的短篇小说集,卡扎科夫的作品比较朴素,给人以温暖的感觉,他在俄罗斯文坛首先是一位“画家”,而且是“水彩画家”,被称为是大自然的歌手,在他笔下展现的是大自然的多姿多彩,以及人与大自然的关系,当时被认为是“当代优秀的短篇小说作家”。 目录 夜 寂静的早晨 泰季 橡树林里的秋天 十二月里的两人 小蜡烛 你在梦中痛哭失声 长久呼喊 富有灵感的大自然的歌手 关于莱蒙托夫 弗拉季米尔·索洛乌欣 别利韦杰尔别墅 咱们去洛普申加 费·波列诺夫和他的短篇小说 译后记 导语 中俄文学作品翻译历史源远流长。20世纪,不少优秀的俄罗斯文学作品被译成汉语,对中国一整代读者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非琴20多岁从上海俄专毕业后,开始与文学翻译结下了不解之缘,尤其对俄罗斯文学方面的翻译,留下了一大批俄罗斯文学译著,因为各种原因未能出版。而今,随着中俄文化交流的不断加深,越来越多的中国读者对俄罗斯文化,尤其是俄罗斯文学的兴趣愈发浓厚。“非琴俄罗斯经典译文集”的出版是要把更多的俄罗斯文学精品介绍给中国广大读者,可以为国内喜爱非琴译作的读者提供的读本,同时对研究译者的翻译方法和翻译技巧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对推动中俄两国文学翻译事业进一步发展,促进和加强两国文化交流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本册为尤·卡扎科夫著的《橡树林里的秋天--卡扎科夫作品选》。 后记 尤里·帕夫洛维奇·卡扎科夫,生在莫斯科一 个普通工人的家庭里。他的童年是在阿尔巴特街上 度过的,也是在这条大街上,战争在他的记忆里留 下了永不消失的痕迹。他在战争和战后的困难时期 送走了本应是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只有音乐给这 位未来的作家带来某些乐趣。1946年他进了音乐中 专,1951年毕业后,成了一个职业低音提琴手。但 当时一个年轻的乐师在莫斯科很难找到一份可靠的 工作,1949—1953年期间,卡扎科夫曾遇到过许多 不仅仅是物质生活上的困难。他没能像所希望的那 样进入音乐学院,为了生活,不得不设法寻找任何 工作——曾试图去糖果厂当装卸工,还曾想去做塔 斯社的摄影记者……有一次听说布里亚特自治共和 国首都乌兰乌德需要低音提琴手,他甚至打算到这 个“并不算太远的”地方去。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时期,卡扎科夫忽然决心献 身文学事业,他那不屈不挠的精神,坚强的毅力, 不能不令人感到惊讶。究竟是什么促使他从事写作 的?有一次有人这样问他。他的回答是——“因为 我口吃”,所以想把心里的话都写到纸上。我们无 法断定,这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呢,还是严肃认真的 回答。 最初,他写过散文诗、诗和剧本,还写过“美 国生活”的小说。但创作之路对他来说并不平坦。 他的稿子一次又一次遭到编辑部拒绝,有时他甚至 完全丧失信心,可是顽强的意志终于使他坚持了下 来。1952年他的一个独幕剧发表了。1953年他考入 高尔基文学院,在尼·伊·扎莫什金①的指导下学 习了五年,1958年毕业,同年出版了第一部短篇小 说集《曼卡》。 卡扎科夫后来回忆说,进文学院以前,他的文 学知识是相当贫乏的。作为一个乐师,人家看重的 不是他的文化修养,而是他的演奏技巧,因此他不 得不把绝大部分时间花在练琴上。他进文学院的时 候,已经二十五岁,他的同班同学都比他年轻得多 ,而且都已经发表过不少作品,是真正的诗人和作 家了。在这些同学面前他感到自卑,甚至曾想退学 。在文学院的最初两年里,他只是看书,“经过长 期阅读和思索之后,我得出结论,写得最好的是我 们俄罗斯作家。我决定像他们那样写作”。1964年 ,他曾经这样说——他说,他没有特别向某一位作 家学习过,而只是学习俄罗斯作家共同的东西。当 然,有些作家对他的影响较大。评论界早就指出, 卡扎科夫首先是一位“画家”,而且是“水彩画家 ”,在这个意义上,人们喜欢把他比作布宁。卡扎 科夫自己也不否认,布宁的“鹰的视力”曾使他感 到震惊——“当我在文学领域开始成长,刚刚舒展 开稚嫩的翅膀,布宁就向我突然袭来。”他承认, 有几篇短篇小说,例如《老人们》,明显是受布宁 的影响,但是后来他已经摆脱了布宁,有了自己的 风格,而这时批评家们还一直坚持说布宁、布宁、 布宁……我就感到委屈了(譬如《橡树林里的秋天 》——难道也是布宁吗)。 其实,就修辞和风格来说,卡扎科夫更像屠格 涅夫。例如看了卡扎科夫的《夜》,会联想到屠格 涅夫的《白净草地》。布宁喜欢用许多形容词,在 修辞上更爱刻意雕琢。布宁有“唯美主义”的倾向 ,喜欢强烈的表现力,文风冷峻,他的人物像大理 石的浮雕。卡扎科夫的作品却比较朴素,给人以温 暖的感觉,在这一点上更接近屠格涅夫。卡扎科夫 作品中的句子比布宁的质朴、简洁,即使不看上下 文,也不会与布宁的互相混淆。 就文学的意义、文学的作用来讲,卡扎科夫认 为自己是包括莱蒙托夫、列夫·托尔斯泰、契诃夫 等经典作家在内的俄罗斯文学传统的继承者。他认 为,俄罗斯文学总是致力于研究道德问题,研究人 生的意义。“文学并没有解决这些问题——这些问 题是由历史解决的,但文学总是稍稍走在历史的前 面。”像托尔斯泰等这样的一些经典作家所以伟大 ,所以不朽,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写得好,还因为 他们写了最主要的,写了社会生活的本质。”因为 他们善于写人的内心活动,而且是主要的,而不是 微不足道、毫无意义的内心活动。卡扎科夫经常谈 到作家的勇气和责任。因为作家写作,就是为了影 响人,使人变得更好。当然,这并不是说,只要写 出一个正面英雄人物,全体人民立刻都会追随他, 文学作品对人的影响是不知不觉的,潜移默化的, “水滴石穿”。卡扎科夫说,“如果人,在人的心 灵里有像良心、责任、遭德、真理和美等这样一些 概念——如果哪怕是在很小的程度上有这些概念— —那么这首先不是要归功于伟大的文学吗?我们不 是伟大的作家,但如果我们严肃地对待自己的事业 ,那么我们的言论或许会迫使什么人认真想一想人 生的意义,哪怕只想一个小时,只想一天呢。哪怕 只想一天——这就已经是那么多了,不是吗……” 评论界有人指出,卡扎科夫缺少像托尔斯泰那 样的经典作家的气魄和规模。他还“年轻”,“不 是就年龄来说,而是一种比喻的说法。”他一直让 人感到会有很大成就,而目前只不过是“试试嗓子 ”。“嗓音是纯正的”,但还不够有力,不够强大 。五十五岁,对于一位 精彩页 夜 我要在黎明前到达鸭湖,所以夜间就从家里出来了,好在早晨以前赶到那里。 路上铺着一层尘土,因而十分松软,我顺着这条道路往前走,时而向下,进入沟壑,时而登上小丘,有时穿过稀稀拉拉的小松林,林中有一股仿佛停滞不动的树脂味和草莓的清香,随后又从树林走进田野……没有任何人在后面追赶我,也没有迎面遇到过任何人——夜间只有我一个人。 有时沿路黑麦绵延不断。黑麦已经成熟,一动不动,在黑暗中柔和地发出微弱的亮光,弯向道路的麦穗轻轻触及我的靴子和双手,这轻轻的触摸好似默默无言的、羞怯的爱抚。空气温暖、清新,星星起劲地闪烁。有一股干草味和尘土味,偶尔还有夜间草地上稍有点儿发苦的清凉气味。田野那边,河对面,远方的森林后边,微弱的闪光若隐若现。 不久,那条柔软的、不会发出一点儿响声的道路躲到一边去了,我走上了一条沿着河岸慌乱地曲折蜿蜒、高低不平的、坚实的小路。开始闻到小河的潮湿气味、黏土味,冒出一股潮湿的冷气。在黑暗中漂流的原木有时会撞在一起,于是发出轻微、低沉的响声,仿佛有人用斧背轻轻地敲击木头。前边很远的地方,在河那边,燃烧着一堆篝火,好似一个明亮的光点,有时它在树后面消失了,后来又出现了,于是水面上延伸着一条断断续续的、狭长的光带。 在这种时候是很容易想起什么来的——突然回忆起遥远的、业已忘却的往事,一些曾经认识和亲近的人的脸紧挨在一起,围成一圈,出现在面前。幻想甜丝丝地涌上心头,渐渐地开始觉得,似乎这一切都是曾经有过的……仿佛从前就曾经经过由于潮湿而显得凉爽的沟壑和干燥的小松林。河水发黑,被冲毁的河岸上土块哗啦一声落到河里,在水中漂流的原木轻轻地互相碰撞着,一个个黑魆魆的干草垛时而出现,时而消失。还有那在默默无言的斗争中树枝已经弯曲了的树,还有那些长满水藻的小湖,有些地方在水藻间会露出一个个黑洞……只是怎么也想不起,这是在哪里,是什么时候,在生活中哪个幸福时刻。 我已经走了一个半钟头了,而离湖还很远。夜间走路是很吃力的,老是绊在树根上和田鼠扒起的土堆上,让人厌烦。由于怕走错了路,怕在陌生的森林里迷路,使人感到疲倦。我几乎已经后悔夜间就从家里出来了,并且想,是不是在树底下坐一会儿,等待天亮呢。这时,突然一个尖细、颤抖的声音传到了我这里来,这声音好像是歌声。我站住,侧耳谛听……不错,这是歌声!歌词听不清楚,只能听到拖得很长的“噢噢噢噢……啊啊啊噢噢……”然而我为这声音感到高兴,虽然并没有明确的目的,我却加快了脚步。歌声没有变得更近,可也没有远去,一直这样,像条紊乱的细线,绵延不断。“这是什么人呢?”我想,“是木材流送工人?渔夫?还是猎人?不过也许是像我一样,一个人在夜间走路,就在我前面,为了不感到寂寞,所以在唱歌吧。” 我走得更快了,很费力地走出一小片云杉林,穿过山杨树丛,最后在下边,在茂密的树林四面环抱的一个不大的峡谷里看到了篝火。篝火旁躺着一个人,用一只手托着头,望着火光,低声唱着。 我往下走的时候绊了一下,一根干树枝响亮地咔嚓一声,篝火旁的人住了声,很快转过身,跳起来,用手掌遮着篝火,朝我这边仔细张望。 “谁?”他惊恐地小声问。 “猎人,”我回答,说着走近篝火,“别怕……” “我本来就没怕。”他脸上装出镇静的样子,“我怕什么!猎人就是猎人嘛……” 我匆匆冲着他的歌声赶去的这个人,原来是个罗圈腿的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他长得并不好看,瘦瘦的脖子上有个老大的喉结,还有一双很大的招风耳。他穿一件密密绗着的棉袄,一条油污的棉裤,一双厚油布高筒鞋。戴一顶好像是粘在头上的短檐小便帽。有几秒钟,他凝神注视,仔细打量着我,后来带着明显的好奇神情问: “您是去打野鸭?” “是啊,我想到湖上去。”我说,说着取下猎枪。 “哪个湖?” 我说明了。 “啊,这很近!”他让我放心,然后转过头去,对着河上侧耳倾听。 “刚刚不是您在喊吧?”稍过了一会儿,他问。 “不是……怎么?” “我不知道,有人在大声叫喊……喊一声,沉默一会儿,又喊一声……我本想去看看,可是廖什卡,我弟弟害怕……” 他又不作声了。我听到了急速的、轻轻的脚步声,有人从河边往这儿,向篝火跑来。 “谢苗,谢苗!”听到了有点儿惊慌、但又十分高兴的、小男孩的声音。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从黑暗中跑到篝火的火光里,他穿着一件大得不合身的棉袄。一看到我,他立刻站住了。微微张开嘴,把目光从我身上转到谢苗身上。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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