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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航鹰文集(卷4小说倾斜的阁楼)/新时期文学代表作家作品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航鹰 |
出版社 | 文汇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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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航鹰文集(卷4小说倾斜的阁楼)》收入航鹰三部较长的中篇小说。《倾斜的阁楼》铺排了建筑工人梁根柱摆脱痛苦的婚姻,追求真爱的曲折情节;《写了遗嘱的人不该再活着?》抨击了为人子女者对待老人遗嘱的自私卑劣面目;《倘若房间没有第四堵墙……》揭秘被“第四堵墙”封闭住的家庭战争。小说围绕着男女主人公们对人生、爱情、婚姻、理想以及道德伦理观念的不同态度,描写由此而引起的矛盾冲突,心理挣扎及造成的不同命运。 作者简介 航鹰,本名刘航英,1944年出生于天津。天津人民艺术剧院舞台美术班毕业,天津工艺美术学院肄业。1970年始任剧院编剧,1979年始发表文学作品,1982年调至天津市作家协会任专业作家。曾任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天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迄今发表文学作品200余万字,剧本作品十部。其中《金鹿儿》获1981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明姑娘》获1982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剧本类作品获“飞天奖”、全国电影“童牛奖”等七项国家级奖项。 2002年以后,从事天津城市史、(西方)侨民史研究,创办“近代天津博物馆”。 目录 自序 谢望新序:透视“第四堵墙” 倘若房间没有第四堵墙…… 倾斜的阁楼 写了遗嘱的人不该再活着? 附录:航鹰作品出版概览 序言 作家纷纷出文集那年头我未跟风,自觉还没到火候。 如今老之已至,多亏汤吉夫、盛英、李玉林诸友提醒催促 ,我这才下决心在有生之年把这事办了。 搜罗旧作,重读下来竟很吃惊——我并不用功,从来 不熬夜,带大一双儿女,过日子琐事哪样都没耽误,近十 几年来又忙于创办博物馆,以至文学作品不多,这辈子怎 么会写出那么多字儿来呢?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散发于报章 的短文已无从查找,大致找到的文学作品已近二百万字了 。若是再加上拍摄的电影电视剧本、电视片广播剧脚本、 公演的话剧歌剧本,还得再出版二三百万字的剧本集呢! 不只是字数超出预计,手捧旧作竟有陌生感,真的想 不起来自己当年怎么会有精力有能力写出那么多五花八门 的作品。莫非年高健忘到了一个母亲认不出自己儿女的程 度?更可笑的是重读鄙作竟然沾沾自喜,很是崇拜年轻时 的自己,文字之生动,叙述之流畅,心理刻画之细腻,想 象力之丰富,涉猎题材之广泛,尤其是一些作品中那种对 生活的诗意的理解及孩童般纯真的表达方式,那是我吗? 我曾经活得那样精彩吗? 如今虽未到风烛残年却也迈人切实思考生死的岁数, 朝花夕拾,犹如回眸翻越过来的山峰。心底唯有感谢命运 ,感谢文学艺术,是文学艺术给了我两度青春——生命的 青春与创作的青春。从我15岁进入天津人民艺术剧院起始 ,再过两年就是我的文学艺术生命甲子之庆了,可以说比 别人多活了一辈子。 当然这只是自我感觉,文人多为狂徒,不足为凭的。 客观评价又该是怎样的呢?我是属于“新时期文学”的作 家,在“新时期”我又处于什么位置呢?回首往事,有幸 运也有尴尬,有温暖也有愤懑,有欢笑也有泪水。回首往 事是晚年的消遣,实话实说再无顾忌则是晚年的“红利” 了。 回眸“新时期文学"那一道风景线 文学界所称“新时期文学”之发轫与我国的改革开放 同步,清算“四人帮”,“文革”结束不久,一些压抑多 年的文学青年早已骨鲠在喉,一遇开闸便如洪水般喷涌, 进发出以“伤痕文学”为潮头的一大批颇具批判现实主义 深度的佳作。 那道文学胜景的前提是中国历经长期的文化荒漠,十 几亿中国人十年的光阴只能看八个“样板戏”,文化饥渴 烧灼着每个人的心。忽然有了几篇敢于说实话的小说,一 下子成了压力锅的出气阀,全民都以读小说为宣泄的渠道 了。报纸杂志的发行量飞涨,社会人心捧出了文学的盛花 期。 各省市的刊物太多了,而广大读者总是想看到最好的 小说。于是,《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 》《长篇小说选粹》等转载性期刊应运而生,跃升为全国 级文学展台。每逢佳作问世,亿万读者口碑推荐争相传阅 的速度不亚于如今的电子微信。鄙作《东方女性》发表于 名刊《上海文学》(1983年第8期),经发行量高达160多 万份的《小说月报》转载其影响迅速扩大。据资深编辑邓 元惠大姐说,那一期《小说月报》除了邮局固定订户,全 国各地报刊亭零售的刊物十天之内脱销,许多书商打电话 要求增订。如今的青年人或许无法想象,那时候没有电子 信息全靠纸媒传播呀! 在那难忘的万众阅读的黄金时期,每年一度的全国评 奖,烈火烹油一般助推炸响的轰动效应。全国优秀中篇小 说、短篇小说发奖大会几乎成了全民的节日,绝不像如今 沦为一种行业活动。最初几年的评奖最为公正,获奖作者 大多是无名之辈,其中许多人是从农村、山沟、边疆走出 来的。选票附在中国作协主办的《小说选刊》《人民文学 》《中国作家》等期刊里寄出,票面含有邮资,每位读者 选出自己喜欢的本年度20篇作品寄回北京。那时候的人们 很淳朴,还不大懂得贿选、雇佣“水军”等伎俩。 我自诩为“民选作家”,是全国读者投票把我推向文 坛的。1981、1982两年我在毫不知情的状态下忽然接到通 知去北京领奖,真跟天上掉馅饼似的。那年我女儿12岁, 儿子10岁,家里穷得连一件出门穿的体面衣服都没有,我 这个孩儿妈妈蓬头垢面地走上了全国领奖台。 家人亲友为我的金榜题名而庆贺,但到了北京我很快 就发现自己只是身处光圈的边缘。聚光灯打在舞台上会形 成耀眼的光圈,你或者站在光圈里风风光光,或者躲在光 圈外的暗处不被人注意为好。最怕的是身处明暗交接线之 反差最为强烈的临界点,半张脸锃亮半张脸黢黑,那是一 种多么尴尬的处境啊!在北京领奖大会上,我糊里糊涂地 扮演了两回“陪衬人”角色:1982年我和王安忆同住一屋 ,1983年和铁凝同室。记者们编辑们蜂拥围堵两位“超级 女生”,我被挤到屋角无所适从,只好躲到别的房间去找 那些从农村、山沟来的获奖者作伴。据悉在评委会讨论时 某权威人士不喜欢我的作品,只是碍于我得到的读者投票 太多(《金鹿儿》获票第四、《明姑娘》获票第一),不 好把我踢出去罢了。也正是读者捧场与权威摇头之间的反 差,使我痛切地感受到了名利场中的人情淡薄。从此我始 终和北京文学圈保持距离,后来又因得罪了天津文坛霸主 而被驱逐。远离了是非漩涡,日子过得反倒心安理得,清 静遂意,无人喝彩总比横遭冷眼强多了。幸运的是读者始 终未忘记我,让我心里感到无比温暖。 …… 2010年8月,我赴台湾收集史料,台湾女作家、老朋友 张典婉帮忙寻找上世纪初比利时人雷鸣远在天津活动的记 载资料。我们在完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经台北、桃园、 台中一路热心人士的辗转介绍,获得了大批的翔实史料。 典婉驾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我俩兴奋地高喊:“一路遇 天使!一路遇天使——” 一路遇天使,确实是我人生经历的神奇体验。 在文学圈我有幸交下了一群几十年如一日的莫逆老友 ,诸如鄙作获奖小说《金鹿儿》的伯乐编辑刘品青,获奖 小说《明姑娘》的伯乐编辑、中青社原总编王维玲,资深 编辑褚建民,学者型作家汤吉夫,评论家盛英、张春生, 《今晚报》著名记者杜仲华,天津人艺“发小”高长德、 许瑞生,雕塑家刘鑫……每当我心灰意冷时,他们是永远 的“供暖系统”。我身边还有一位不善言辞的全天候挚友 ,和我共同创办《慈善》杂志的作家李玉林。连我老伴都 为此感叹:“咱能有这么讲义气的老朋友,真是太幸运了 !” 我并非纯粹的书斋文人,很多时候都是“行动者”。 没有那么多热爱天津历史文化的政界朋友支持,我不可能 完成一件又一件文化项目。不论他们年轻还是年迈,在位 还是退休,升迁还是丢官,健在还是谢世,我都会牢记他 们善待文人的风度,后人将会记住所有的为城市留住记忆 的人的历史功德。 我馆展厅“结束语”前面设有“本馆史料收集的国际 支持”专栏,陈列了近50位国际友人的照片。他们是我们 漫长的“洋长征”一路上结识的“洋老乡”或其后人,没 有他们的帮助,近代天津博物馆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珍贵的 独家史料。 一路遇天使! 朋友的意义不仅在于助你事业成功,更在于友情烘暖 你的心房,让你少有孤独沮丧,生活充满阳光。回忆当年 呼朋唤友欢聚一堂海阔天空侃大山的乐子,更是一大精神 享量。 2016生肖为猴年,是我72岁“本命年”,年初开始了 本文集的整理工作。春节一高兴写了一首自嘲诗在手机上 发给朋友们。为了表示对朋友的尊重,不是“群发”,写 了不同的贺岁词一一发出的,录于此作为我晚年生活的写 照,逗君一笑。 老猴本命年, 随俗穿红衫。 走路迟跚跚, 上楼气喘喘。 旧友忘不了, 新事记住难。 幸未用人搀, 顾影不自怜。 古稀已不稀, 童心胜当年。 自得乐陶陶, 淡泊名利圈。 金箍量力舞, 筋斗勿再翻。 秋实已累累, 笑坐花果山。 2017年7月28日 写于结婚49周年纪念日 导语 《航鹰文集》共九卷,收入了航鹰的大部分文学作品,包括《东方女性》《幽默小说选》《宝匣》等小说卷、《误攀穹顶》等散文卷、传记《商旅》、电视剧本《火凤凰》等。小说卷囊括了《明姑娘》《金鹿儿》等深受广大读者喜爱的名篇。 《航鹰文集(卷4小说倾斜的阁楼)》收入航鹰三部较长的中篇小说。航鹰的小说始终坚持真、善、美、爱的主题,充满对美的讴歌和对爱的信仰。她的语言极具魅力,不仅有地域特色,还十分幽默轻快。 《倾斜的阁楼》这部中篇的主要情节,是围绕着一对青年夫妇爱情纠葛展开的。泥瓦工梁根柱在工地上同十年前的同窗学友韩玉霞不期而遇,往事如缕般地萦系着两颗火热的心。热恋、结婚,在倾斜的阁楼里建立起了甜蜜美满的小家庭。儿子小建的出生,给这个小家庭增添了无限的乐趣。清新的思想,挺拔、俊逸的艺术风格,标志着作者的创作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航鹰用手中的笔,以多样的文学样式,真实地展示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改革开放中的中国社会。 精彩页 倘若房间没有第四堵墙…… ——《东方女性》姊妹篇 墙外话 “第四堵墙”是什么?舞台上演戏用的术语,导演们常常说:“打开第四堵墙”。是了,剧中人住的房间只有三面墙,或两面,一面,乃至没有墙。 舞台,向来有两种含义:剧场里演戏的舞台;社会,人生,家庭的生活舞台。人们所以喜欢涌向剧场去看戏,皆因小舞台是大舞台的缩影,而这“缩影”展览在观众面前,又多亏了戏台上没有第四堵墙。 没有墙的阻隔,人们才能够坐在剧场舒适的座椅上,一目了然地饱览一幕幕人生的悲欢离合,一个个家庭的幸福或不幸,一场场社会前进与停滞的拼杀……让你如临其境,为之忘情,或颔首深思,生发种种联想;或义愤填膺,激起扬善惩恶的侠肝义胆,或忍俊不禁,捧腹大笑;或伤心共鸣,一洒同情之泪……如此感人肺腑的艺术效果,皆因剧中人与观众之间没有墙!剧中的“好人”当然是光明磊落的,不必隐瞒什么;“坏人”或“不大光彩”的人,也大都傻子似的对千百名观众毫无戒心,或干脆不知道有这么多双眼睛瞧着自己,有这么多双耳朵倾听自己的心声。他们毫无遮掩,赤裸裸地暴露着自己的灵魂:谦恭下面的野心,仁爱下面的报复心,友谊下面的嫉妒心,幸灾乐祸,嫁祸于人,陷害,谋杀,卑鄙,龌龊,怯弱,恐惧,庸俗……如果演出的是家庭剧,那就更热闹了:高雅外衣下面的通奸,忠贞面纱下面的背叛,诗书世家的勾心斗角,模范夫妻双方各自的婚外恋,怀念昔日的情人,厌倦现在的家庭,道德与感情的冲突,理智与欲望的碰撞……他们毫不知羞耻,如人无人之境(剧中假说无人之境,其实是众目睽睽呀!)的幽会,情杀,恋爱,拥抱,接吻,乃至……做出种种不堪人目(其实大都没能“人目”,可众目又是多么想看下去呀!可惜剧情演到此处往往适可而止,留给你自己去想象)的举动。 真实生活中的人们却不是这样的,他们住的房间是封闭式的。天花板、地板和四堵墙,把一个个家庭、个人彼此隔离开来。尤其在经历了多年的政治运动,而窃听器还不发达的神州大地,人们习惯了在四堵墙里关严了门窗低声交谈,更没有舞台上剧中人的“独白”。既然是必须独思默想的事情,怎么还能“白”呢?深得“家丑不可外扬”、“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等处世真传的炎黄子孙们,不但在住室筑起了四堵墙,在心室也筑起了四堵墙。不幸的是,随着那防范工事的日益加固,民族劣根生出的探听别人隐私的藤蔓触须越发旺盛,总想攀檐走壁,隔墙生耳。不过,既然人们都有防人之心,纵然你练就一身福尔摩斯的本事,对于别人家里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感情深处的潜流暗河,充其量只能打听到些一鳞半爪,很不解渴的。 舞台上的家庭打开第四堵墙,是很精彩的戏剧场面。 现实中的家庭一旦被推倒“第四堵墙”,把室内的一切暴露在众人面前,将是极为尴尬、极为难堪的局面。倘若这个家庭的主要成员是一位领导干部,他(她)的处境就更……那个了! 色织厂党委副书记潘解放,是一位过去使人们听到她的名字都会肃然起敬的老干部,和她的丈夫王榆根,女儿王者蓝——曾被评为“五好家庭”的三口之家,自打来了那个……唉,一时不好直呼其名的姑娘,就像是被推上了几十盏聚光灯照得雪亮的舞台上,成为全厂职工及家属们议论的中心…… “喂,听说了没有?新鲜事儿!爆炸性新闻!潘书记和王科长闹起了感情危机!” “胡说!潘书记那么严肃正派的一个人,怎么会闹这种事情?” “真的!骗你是小狗!不过,不是潘书记和王科长闹感情危机,是王科长和潘书记闹感情危机!” “那也不可能。老王的脾气儿那么随和,一向对潘书记百依百顺,跟她的勤务员似的!” “现在可跟从前不一样啦!听说连饭也不做了,两口子都吃食堂了,各拿各的饭盒,各买各的,各吃各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你可别张扬出去。” “我的嘴贴了封条了,保证烂在肚子里。” “上一个星期六晚上……” “那也不可能!你们吃饱了没事儿干瞎编派人!编派谁不行,编派到潘大姐头上来了!人家老夫老妻的,又都是老革命,两口子多少年没有红过脸儿!” “潘书记那脸子要是能红一红,热一热,两口子有个抬杠拌嘴的,还算好呢!亏了老王能受着!一天到晚总跟个冰镇生柿子似的!” “怎么讲?” “又冷又涩呀!” “哈哈哈……” “拧你这刻薄嘴巴!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潘书记都是五十八岁的人了,未婚姑爷都上门儿了,还有闲心闹感情危机?” “啧啧,你真是个木头!全厂老少都知道啦,只有你这么闭塞!那天晚上……不跟你说了,潘书记待你不错,不知你怎么哄的,她那阶级斗争脸儿,只有见了你才有点儿晴天儿!” “我才不巴结头儿呢!只是因为我干活好,她喜欢埋头苦干的人。快告诉我,把人憋闷死了!” “你要是给她打小报告去,往后就没我的好果子吃了……” “告诉不告诉我?不说,不给你织毛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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