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写作这本书的目标是为了鼓励人们去讨论发
生在女孩和女性友谊中的事，这些事如何影响了她们
进一步的交流。我们赞美这些友谊，但这不是本书的
重点和目的。相反，我们试图诚实地看一看它们内在
的隐患和危险、女孩和女性可能失足掉入对自身和人
际关系失去信念的陷阱。我们相信，友谊是女孩和女
性学习人际关系的快乐与痛苦之处的场所。
——特里·阿普特、朱瑟琳·乔塞尔森
本书讨论了女性之间的友谊对其人生的巨大影响
，这种意义远远高过于其他关系—一甚至超过了她们
与父母之间的关系……闺蜜之情对女性而言，是一种
启蒙性的经验。
——《每月图书俱乐部》
当两位作者（通过访谈）触动了那些人生的重大
记忆，她们也点亮了深远影晌之光，而这光也是青年
女性之间彼此给予的。
——《书评家》

女性之间建立真正“闺蜜情谊”的意义
友谊，作为人类之间的情感，无论在男性之间、男女
两性之间，抑或女性之间，都是非常重要的。
在古希腊和中国传统哲学中，友谊都是培养城邦公民
或培养君子极其重要的伦理规范。
但是，中西传统哲学研究的多是男性之间的友谊。女
性之间的友谊，有许多也达到很高的规范，但却没有成为
传统哲学和社会学系统研究的对象。在这个意义上，这本
书填补了空白。
传统哲学只看重男性之间的友谊——兄弟情谊，并认
为这种伦理情感与女性之间的友谊有很大不同。
男性之间的友谊与爱，是古希腊以来东西方培养主体
的方式。苏格拉底、柏拉图认为，城邦的成年男性引领男
性青少年成为主体（公民）。孔子认为，一名男性成长为
主体，需要老师、父亲及兄弟等人的帮助，五伦之中只有
“夫妇”一伦涉及到女性。
西方的传统是如何培养主体的呢？
从苏格拉底到柏拉图，都承认爱隋的初心是爱“美”
。“被爱对象反映或模仿了美本身”、“照他们的思维方
式来看，人们之所以可能对男人或女人产生欲望，只不过
是天性植于人心中的那种对‘美人’的欲望使然，不管其
性别如何。”
柏拉图在《会饮篇》中，通过包萨尼亚、阿里斯托芬
和苏格拉底对爱神的颂扬，可以看出男子之间的友爱远远
高于男女之爱。
包萨尼亚在对爱神的颂辞中，认为有两个一高一低的
爱神：天上爱神的阿芙洛狄忒和凡间爱神的阿芙洛狄忒。
天上的爱神负责引发男子间的友爱（灵魂沟通），凡间的
爱神负责男女之爱（肉体之爱）。天上的爱的爱情对象只
是少年男子，它爱灵魂、美德胜过于爱肉体，这种爱是天
上的美德之爱。包萨尼亚认为成年男性与少年男子的友爱
是为了增进品德，这种男人之间的友爱要远远高于凡俗的
男女之爱。“这种爱情才是天上的阿芙洛狄忒所激发的，
本身也就是属于天上的，对国家和个人都非常可贵，因为
它在情人和爱人心里激起砥砺品德的热情。此外的一切爱
情都起于凡间的阿芙洛狄忒，都是凡俗的。”
柏拉图在《会饮篇》描述阿里斯托芬的观点。阿里斯
托芬提出，人有三种类型：男人、女人和阴阳人，每种都
有两对生殖器，两副肢体。宙斯为了削弱他们的力量，就
将他们劈成两半。爱就在于追求整全。阴阳人被劈成两半
后，是男人的就会去找女人（同理亦然）。原来是女人的
被劈成两半后，就会再去寻找一个女人的友爱。原来是男
人的被劈成两半后，就会再去寻找一个男人的友爱。“他
们在少年男子中多半是最优秀的，因为具有最强烈的男性
气质……这样的男人到了成年之后就在政治上显示出雄才
大略。”阿里斯托芬认为只有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才是最
高级的爱。
……
波伏瓦最大的问题，在于她完全以男性主体的标准，
以男性主体的目光来看待女性之间的友谊。女性之间特殊
的情谊，本书各章所考察的大量案例，都说明了这些闺蜜
情谊在建构女性主体时是多么重要。而这些重要的人生经
验，在波伏瓦那里被贬抑了，这些重要的生命体验，被波
伏瓦以西方男性哲学传统的“我思故我在”给压抑和遮蔽
了。
此外，哪怕站在传统男性哲学角度，以男性友谊所达
到的超越性来看待，女性之间的友谊能达到同样高的境界
。本书所举的许多案例暂且不提，单说中国，近代女革命
家秋瑾的闺蜜是吴芝瑛和徐自华，她们之间的友谊是在妇
女运动和战斗中结成的。吴芝瑛发起的“妇女谈话会”，
秋瑾参加，两人一见如故，结拜姊妹。另一个闺蜜是湖州
南浔镇浔溪女学校长徐自华，秋瑾在这所女校做过教习。
1907年春，秋瑾与徐自华泛舟西湖，同登凤凰山，秋
瑾似乎预感到什么，对徐自华说：“如果不幸牺牲，愿埋
骨西泠！”1907年7月14日，秋瑾被捕，次日凌晨，从容就
义于绍兴轩亭口，时年仅32岁，暴尸荒野，亲友唯恐受牵
连，无人收尸。
11月10日，徐自华与吴芝瑛在政治高压下一起筹办安
葬秋瑾事宜。吴芝瑛题写了墓碑“呜呼山阴女子秋瑾之墓
”；徐自华留诗告慰泉下闺蜜：“白马素车群从盛，知君
含笑在重泉！”
古今中外，诸多女性之间的友谊达到了超越性。相反
，男性之间的友谊也同样充满诸多挫折和背叛。所以，波
伏瓦之后的西方女性主义哲学家，如吕斯·伊里加雷
（Luce Irigaray）等，都批判波伏瓦站在男性的角度，
以男性的标准来贬抑女性鲜活的生命体验。对于研究女性
友谊的学者来说，对波伏瓦的批判，本身也是一场意识革
命。
而内在性、个人主义与抑郁症之间的关系，通过意识
革命可以进行真正的治疗。这本书的价值在于：它重回鲜
活的女性经验，通过诸多案例来分析女性之间的友谊，但
并不贸然提出解决问题的方式，而是以一种“对话”的方
式，重视女性情谊特有的交流方式。
应约译这本《你笑起来真好看：女性友谊中的爱与伤
》，编辑韩笑原是我的学生，在学校期间受过我的女性主
义课程的启蒙。我想，这也是她把这本书作为她编辑生涯
第一本重要的书交给

第一章 闺蜜是用来做什么的？
认真地看待友谊
闺蜜——以及其他闺蜜
永远的闺蜜
第二章 如果我有一个好闺蜜
当有人去做的时候
但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闺蜜
最好的朋友
爱与失望
友谊和阶段
第三章 你究竟是谁的朋友？
占有欲
体验失望
浮躁和改变
忠诚和受欢迎
集体保护：拉帮结派
合作与控制
这都是为了你好
取笑的结构
安全区
年纪大到足够了解了吗？
第四章 我知道你会理解的!
我们恰好一样
情感沟通
镜像法
作为安慰的理解
性的秘密
分享一个世界
寻找理解
但是你真的明白吗？
第五章 你们看到的不是真实的我
设计你的外表
自我介绍是如何建立或打破一段友谊的？
隐藏空虚
与众不同
成功的恐惧
说出心声
交换朋友
我们的青春期
完美女孩
第六章 你保证别说出去
以互换秘密为背景的友谊
背叛
秘密意味着你在闺蜜心中的地位
保密博弈
聊聊八卦
修复关系
女性空间
第七章 忘掉它，我不想谈这个
公开冲突
缓和冲突
协商争论
害怕争斗
一些事最好别说
隐藏冲突
沉默与沮丧
谈论这些太复杂了
第八章 但凡我有一点像她就好了
像她一样的女性
嫉妒的幽灵
我可能想成为她那样的人
还好我不是她
避免被别人嫉妒
超越嫉妒
竞争
赞美的乐趣
第九章 我从没想过这会使我们产生隔阂
令人欣慰的不敬
最牢固的羁绊
男人如何成为我们的隔阂
矛盾的忠诚
性与女孩们
有爱的女人
你要抛下我了吗？
第十章 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吗？
成熟的友谊
老朋友，情境化朋友
经营友谊
成为朋友的重要性
闺蜜疗法
参考文献
译后记 女性之间建立真正“闺蜜情谊”的意义

每段友谊都在个体的心中留有印记，而在每一阶段的发展过程中，我们不断变化的需求也规范着友谊。女孩们在商场逛街不只是为了购物，女性喝咖啡闲聊也不只是分享新鲜事。相反，她们由此进入了爱和冲突的微妙模式，并在其中不可避免地被塑造和被改变。
在女性友谊中，我们满足于心理上对于探索不同想法和感觉的渴望，扩展对于社会和情感世界的理解，并相互交流由此而产生的思想。因为我们有相同的社会性别和文化规范：我们应该是什么样、如何展现自我、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可以大笑，甚至性生活的时间和方式。当然，这些观念都是被传递和强迫灌输给我们的。女孩们尽管在无意识和潜移默化中相互教对方如何变得“更好”，她们也教对方怎么融人世俗生活或更势利。她们彼此树立或摧毁对方的自信心。而这一切，只存在于女孩子们的社交网络的最深处，然而，这些模式其实是可以被改变的。
近二十年来，由于意识到女孩和女性的特殊发展模式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集中关注女孩的人际沟通能力，包括她们彼此同情的能力、表达自身情感的能力以及彼此合作的能力。而忽视的是：恐惧和沮丧是如何处理内在于这些关系中的亲密和冲突的。本书致力于探索这些困难的、有价值的关系中动态的动力。
无论女孩承受了多少次友谊带来的痛苦，她们还将继续追求友谊。一次又一次，女孩们重新走向那个卖弄风情的、喜欢嘲讽的或曾经背叛过自己的朋友；一次又一次，女孩们向一个“最好的朋友”敞开心扉，虽然她们凭经验知道，对方很可能很快变心；一次又一次，女孩们相信会有一种友谊联盟保护自己，但她们凭经验会知道，联盟靠不住，最终只会伤害自己。尽管如此，这些友谊仍然是重要的——虽然她们有时受伤，但友谊太重要了，无法放弃。
当女孩们长大，变成女人，她们的自我感受变得更稳定，友谊常常会变化，焦虑与沮丧变少了。尽管如此，早期与朋友较少联系的困境会时常出现，带来痛苦。尤其当女性越来越多地在各种机构里一起工作时，为空间与认知，为爱与忠诚而产生的种种冲突似乎笼罩着生活。让人疑惑的是，我们如何去理解这一点——不同于男性，社会中的各类女性被描述为合作关系或是看护关系？亲密纽带并不是让人羞耻之事，粗鄙也并不比关爱更真实。但我们怀疑的是，这些不同的差异是如何被区分或统一的？我们到哪儿去寻找对女性友谊既不理想化也不贬低的定位？
为了理解女性朋友们的私密世界，我们已经讨论了女孩与女人。我们已经发现这个世界比我们设想的更不理想，当然，也可以说更理想。
朋友们从来不仅仅“只是朋友”。她们也能提供许多情感需求和发展自我的需求。在所有促进成长的关系中，她们的积极改变会使我们前进或倒退。在童年和青少年阶段，一个女孩若拥有一个女性朋友，就会告别孤独感。如果一个女孩有一个好闺蜜，她就会知道她对家庭之外的某人来说是特殊的，她就会为作为一个拥有朋友的人而感到骄傲。同时，一些女孩会为一个朋友牺牲，会比想做的做得更多，比想说的说得更少，只因为她是她们唯一的朋友。
P2-4

在《你笑起来真好看(女性友谊中的爱与伤)》中，心理学泰斗欧文·亚隆亲传女弟子朱瑟琳·乔塞尔森与剑桥大学女性心理研究员特里·阿普特一拍即合，亲自采访了上百名不同年龄段的女性，让她们亲口讲述自己经历的与朋友间动人的友情故事。
什么样的朋友该远离，什么样的朋友该依靠，只有在长时间的磨合交往中才能认清楚。而看了这本书中的诸多案例，你或许可以快速筛选出你周围的朋友类型，找到适合自己的人。

在花了几年时间研究女孩和女性之后，我们意识到人
们对女孩之间的友谊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忽视状态。我们关
注到学术界和公众对女孩如何成长以及处于青春期的女孩
为什么会经历极大的沮丧、厌食症和许多其他失调症的不
断增长的兴趣。我们一直困惑于这样一件事：即如此多的
心理学家一直以来，把女孩们经历的风暴中心定位于不理
解她们的家庭、将她们客体化的父权制社会、忽略她们的
学校，以及鼓励她们对美丽和举止坚持高不可攀的标准的
媒体。但是女孩们的情感生活是和她们的女性朋友们一起
度过的，而大部分的成长意义正是通过她们的友谊获得的
。我们曾问对方，为什么没有人写这个话题？
青春期女孩的妈妈们在面对女儿时特别苦恼。在青春
期早期之前，她们曾经把女儿的生活管理得很好，又因为
女儿与她们的女性朋友们一起做的事而感到极大的痛苦—
—这些事妈妈们既看不清也控制不了。回想起来，对付一
个饥饿婴儿的号啕大哭，与找到安慰没有被邀请参加聚会
或者突然被最好的朋友抛弃的女儿的方法相比，看起来是
一件容易的事。一位母亲该怎么向一心想得到最难拿的奖
品——人气——的女儿提出建议呢？很多时候，母亲们想
着：“哦，她会撑过去的。”企图把这些问题最小化。然
后，女孩们总结道：“她不懂。”从此不再和母亲交谈。
但是母亲们是懂的，太明白不过了。她们从自己的青春期
中懂得了这些，尽管这些是她们宁愿忘记的痛苦经历。
此外，由于女性在公司、学校和医院里共同工作，这
些旧的困局以新的面貌出现。我们采访过的许多女性把自
己的工作场所描述为“跟中学有很多共同点”，如小团体
、女性同事间的关系风云变幻，在那里，忠诚与背叛的问
题成为了工作日的情绪中心。即使是成熟的女人，也无法
“撑过”友谊的困局。我们仍把青春期的自我带在身边。
我们是作为志趣相投的同僚开始研究这个项目的。我
们通过工作相识，写这本书的计划始于1993年初，当时特
里受朱瑟琳的邀请，在哈佛大学人类发展研讨会上发表了
一篇论文，展示了她对小学女生的小圈子的研究。一段简
短的交谈就让我们感觉到共通之处：写一本关于女孩和女
性友谊的书是一个靠谱的想法。现代科技让我们能越洋工
作。我们两人都收集了多年来对女孩和女性的采访中积累
的点滴信息，并且专门为该项目进行了更多次采访。特里
观察了英国一所公立学校的女孩，而朱瑟琳写作的部分则
取材于她作为一位针对青春期女孩和女性治疗师的经验。
我们还与辅导员和校长们聊了聊，他们激动地告诉我们，
是时候该有人谈谈这个问题了。特别是中学辅导员，他们
说自己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努力劝告或建议陷入友谊问题中
的女孩身上了。我们受邀与对如何处理青春期女儿受友谊
之苦感到焦虑和担忧的家长们（主要是母亲）交流。我们
还用到了自身的经验，我们相信，应该遵循“只要合适就
以第一人称的形式来进行叙述”的方法。许多小故事中的
“我”有时指朱瑟琳，有时指特里。但是整本书是我们两
人一起写的，都为本书的观点做了贡献。
我们和三个国家中不同种族和社会阶层的女孩和女性
进行对话，但是本书并不研究可能基于文化的差异。相反
，我们在寻找超越文化差异的共性。我们试图展现看起来
共通的经验，尽管我们承认自己略过了关于差异的有趣问
题。我们主要谈的是异性恋的经验：尽管我们也讨论了同
性恋女孩的特殊困境，我们认为这个题目过于宽泛，应该
以另一本书来谈。毫无疑问，还存在其他被我们忽视的经
验，比如残障女孩。尽管我们认为大部分女孩和女性会在
这里看到自己经验中的某些内容被准确地展现出来，仍会
有其他人说，“我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
我们想同时为女孩和女性写这本书，但是写作过程中
，处于“两个女人给女孩们写一本（部分）关于她们经验
的书”的立场让我们变得不适。尽管女孩们的声音在书中
无处不在，甚至在第一稿时就已经出现，我们仍然想要确
保它们的直接性和新鲜度——毕竟，我们希望这本书不仅
会被回首自己童年时光或者尝试用自己早期的友情故事来
教导女儿的成熟女性阅读，也希望它被尚处于这些原始经
验的云雾中的青少年和小女孩阅读。因此，我们邀请一位
大学新生杰米·拜仁加入我们，她既有写作才华又具有青
春期的经验。杰米——她也是朱瑟琳的女儿——加人了年
轻一代的声音，丰富和深化了我们对当今青少年女孩的世
界的理解。
我们写作这本书的目标是为了鼓励人们去讨论发生在
女孩和女性友谊中的事，这些事如何影响了她们进一步的
交流。我们赞美这些友谊，但这不是本书的重点和目的。
相反，我们试图诚实地看一看它们内在的隐患和危险、女
孩和女性可能失足掉入对自身和人际关系失去信念的陷阱
。我们相信，友谊是女孩和女性学习人际关系的快乐与痛
苦之处的场所。我们曾困扰于这样一个问题，即我们能不
能给出一些建议来解决这些困局，因此，我们询问了许多
青春期的女孩，问她们曾经得到过什么有助于她们和朋友
相处的建议。回答是一致的：“太搞笑了，没人能给出建
议，那只是你必须和朋友们聊一聊的事。”我们被这句话
蕴含的智慧震惊到了。
在本书中，我们不提供简单的指南；相反，我们描述
女性和女孩们的友谊经验，来更好地理解它们，希望我们
的分析能够使每个人从这些经验中学到更多，受苦更少。
不可避免的，一些问题还随着每段特定关系中产生的困局
，在高度个体化的人群中继续存在。我们不认为存在某种
简单的建议，但是我们相信，对话和交谈是女孩和女性搞
懂她们人际关系的唯一办法；因此，我们希望母亲和女儿
——以及所有年纪的女性朋友们——能把这本书当作通往
共同真诚探讨她们人际关系的跳板。我们对这些关系理解
得越多，就越能为我们的女儿和朋友——为彼此提供帮助
。

特里·阿普特、朱瑟琳·乔塞尔森著的《你笑起来真好看(女性友谊中的爱与伤)》是一部关于女性心理学的集大成之作，通过上百位女性的自述，深度解读敏感、复杂、多变的女性内心情绪与女性间的动人友谊故事。
本书的案例结合了各种年龄段的女性的真实故事，记录了她们友谊中的快乐、忧伤、绝望、崩溃与爱。每个女生看了之后，都会感同身受，你又会想到自己的哪个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