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因为一头红发和一脸雀斑,被人叫做“胡萝卜须”家人也常拿他出气。缺乏安全感的胡萝卜须常做出荒唐可笑的事情。渐渐长大的胡萝卜须懂得了反抗,学会了独立。
儒勒·列那尔著的《胡萝卜须(精)》讲述一个渴望爱却得不到爱的孩子,一个个让人边笑边流泪的故事。每个人都能从胡萝卜须身上读到自己的成长经历。
法国绘画大师、纳比派代表画家菲利克斯·瓦洛东精心绘制的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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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胡萝卜须(精)/大师插图经典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儒勒·列那尔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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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内容推荐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因为一头红发和一脸雀斑,被人叫做“胡萝卜须”家人也常拿他出气。缺乏安全感的胡萝卜须常做出荒唐可笑的事情。渐渐长大的胡萝卜须懂得了反抗,学会了独立。 儒勒·列那尔著的《胡萝卜须(精)》讲述一个渴望爱却得不到爱的孩子,一个个让人边笑边流泪的故事。每个人都能从胡萝卜须身上读到自己的成长经历。 法国绘画大师、纳比派代表画家菲利克斯·瓦洛东精心绘制的插图。 目录 译者序 鸡 山鹑 这只狗 梦靥 对不起 尿罐 兔 十字镐 鼹鼠 苜蓿 杯子 一点面包 喇叭 一绺头发 洗澡 奥诺里娜 开水锅 没有说出来的话 阿珈特 干活 盲人 过年 来回 钢笔 红脸蛋 虱子 像布鲁忒斯一样 胡萝卜须给勒皮克先生的信和勒皮克先生给胡萝卜须的回信选辑 小屋 猫 羊 教父 泉水 李子 玛蒂尔德 银箱 蝌蚪 戏剧性变化 打猎 苍蝇 第一只丘鹬 鱼钩 银币 个人的想法 风暴中的树叶 反抗 最后的话 胡萝卜须的照相册 序言 20世纪80年代我在百花文艺出版社出过一本译 作《胡萝卜须》,实际上是本选集,收有法国作家 儒勒·列鄢尔的三部作品,即《胡萝卜须》《自然 纪事》和他的《日记》选篇。 1992年夏天,老友王道乾从上海给我寄来一份 剪报,这就是《文汇读书周报》刊载的、施蛰存先 生写的一篇短评,他的《杂览漫记》中的首篇,全 文如此: 这本书不记得是谁所赠,在我书架上已有一年 多了。昨晚,枕边无书可看,才从架上抽出,看了 小半本才放下入睡。 列那尔是法国十九世纪末期的文人。他写过散 文、随笔、小说、剧本,但总的成就,只能说是一 位散文家。他在世只有四十七年,作品不多,但他 的文章,在法国文学中,却是精品。从文字风格而 论。他是一位十九世纪的文体家。 这个译本,是他三种著作的选译本。第一部分 为《自然纪事》。选译了七十一篇记录自然界小动 物的小品文,第一篇《形象的捕捉者》,大约就是 全书的引言了。第二部分是《胡萝卜须》。说是小 说,却没有故事;说是散文,却有一个中心人物。 我想名之为小说体的散文。“胡萝卜须”是一个小 孩的绰号,相当于中国的“萝卜头”。这本书,三 十年代有过一个黎烈文的全译本,现在怕已找不到 了。 第三部分是列那尔1887年至1910年之间的日记 ,选译的是与文学艺术有关的部分。这部日记,挺 厚的三册,1934年已有了英译本。我在一本英文刊 物上看到一部分摘录,觉得很有趣味。当时我正在 为天马书店编译《域外文人日记钞》,很想把这部 日记也选译一部分编入,可是一时还无法买到,而 交稿期已迫近,只好放弃,特地在“日记钞”的序 言末尾提了一下,为访求日记文学的读者提供信息 。至今已六十年了,才见到这三十多页的中文译本 ,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了。 “一种现代意味的拉勃吕耶风格,这是最佳风 格。” “风格,就是说:忘记了一切风格。” “梅里美可能是将来流传最久远的作家。他比 任何人更少使用描写、渲染,这种文笔中的陈套。 未来属于文笔简炼、惜墨如金的作家。” “我明天的句子是:主语、动词和谓语。” 拉勃吕耶是法国十七世纪作家,以文笔简炼著 名。列那尔也主张文章以简净朴素为美。他不喜欢 用各种修饰语,做长句子。从这里引用的四段日记 中,可以看出他的文学倾向。我想,对我们今天的 青年作家,可能有益。 “现实主义!现实主义!给我一个美好的现实 ,我将按照它的样子来写作。” “我是一个为现实所苦的现实主义者。” 这两段曰记,却使我吃惊。作者分明以为现实 主义的作品,必须写美好的现实社会。因为他所见 到的社会,并不美好,所以他苦恼了。这个想法是 独特的,从来没有一位文学批评家规定现实主义的 创作方法,必须写美好的现实。不过,列那尔这一 观念,倒有些像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前奏。 由于这一文学因缘,我认识了这位文坛不老的 老先生。我寄赠绐他我的另一本著作,他回赠给我 两本书,一本是他的《域外诗选》,另一本是他的 挚友、诗人戴望舒的《戴望舒译诗集》。后来他来 信说:“我刚从医院回家,体力大衰;有许多意见 想和你谈,但乏力写长文,只好先复此柬,待秋凉 后再奉函讨论。” 1994年秋,我因事去沪,即专程到他的北山施 舍拜访他。老先生正在服药。伸面把一大撮药片吞 了下去。他头戴一顶长长的软帽,颜面白皙,无须 ,肤色柔和,显得有些文弱。他高兴地提到他的年 龄比巴金少一岁(按我国年龄传统计算方式他九十 整寿)——后来我在一张报刊上看到,他对记者也 曾这样说起过。我们一下子就谈到文学翻译,他说 她早年在上海震旦大学读的法文,戴望舒与他同班 ,又问我以前在什么学校学习法文,我告诉他那是 抗日战争时期,在当时迁去昆明的中法大学,施先 生说抗战时他到过昆明,在云南大学中文系教书。 我说:“云大与我们学校仅一墙之隔,当时怎么没 有听说过你呢。”他说:“我于1939年回上海探亲 ,后来就没有再去那边。” 接着,话题转到《胡萝卜须》。 “你译的这本书。”他说,“我觉得,封面上 只写《胡萝卜须》,不够。实际上里面还包含着《 自然纪事》和《日记》,读者怎么知道呢。如果把 三种书名都在封面上标明,那就一目了然。” 他很喜欢列那尔的《日记》,不但因为有趣, 而且其中有许多关于写作的独特见解,是很有意思 的。他觉得我选择得太少,应该多译些。另外,他 要我多译些法国散文作品。谈话中还讲了一些其他 什么,可惜现在我都不记得了。 施先生的北山书屋座落在一家邮局背后,二楼 。我感到房间特别空旷;想必原有的书籍、家具都 搬走了,现在才给我这样的感觉。我们坐在中间一 张方桌旁边谈话。除此之外,只有靠南边窗子的一 张大书桌,上面堆放着许多书籍、文稿和药瓶—— 那是他每天工作的地方。施老年轻时是一位先锋小 说家,在中国最早运用心理分析、意识流方法来写 作,中年以后不得不放下创作,到大学任教,从事 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卓有成就。可贵的是他一直孜 孜不倦地坚持工作,至老不辍。这种精神令人弥足 敬垂。 回到南京之后,我再次检读他的那篇短评,文 章虽然简短,却十分缜密、周详,很能说明列那尔 作品的特色和意义。我充分考虑了这些良好有益的 想法,于是,在出版列鄢尔作品新的版本时做出调 整:为了使书名和内容相吻合,决定将《胡萝卜须 》《自然纪事》和《日记》三本书各自独立出版。 关与这本《胡萝卜须》,我的译本原来只有文 字,缺少图画。谢谢我的同事陈君的女儿。她定居 在法国格莱诺布尔,前不久回来探亲时为我带来了 一本弗拉玛里翁书局的原版书,于是现在的这本书 有了插图。这些“生动幽默的插图”确实给人们在 阅读中增添了不少趣味和想象空间。插图作者是列 那尔的一位年轻友人瓦洛东(F。VallOtton) 列那尔是一位文体家(styliste)。他的风格 简练而冷隽,既不夸张,也不美化,对所记事物总 是自然地、各具讽意地直接如实地描绘出来,不作 道德论述、分析或冗长的议论。他推崇短文、短句 ,反对长篇、长句;要求准确地用词,摒弃浮泛的 、一般的套语,滥用的形容词。他所写小说介于传 统意义上的小说与几乎无故事情节的作品之间。这 正是在他之后现代法国小说存在的一种趋势。 徐知免 2013年8月,特热的长夏,于南京 导语 儒勒·列那尔著的《胡萝卜须(精)》讲述一个叫“胡萝卜须”的小男孩,满头红发,一脸雀斑。他的家不曾给他任何温暖,有的只是母亲的捉弄、爸爸的冷漠、哥哥的欺负、姐姐的取笑。为了获得关注和认可,胡萝卜须做了很多蠢事,好笑又令人心酸。随着成长,他渐渐明白,只有独立才能挽回自尊,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怀着希望,勇敢面对成长。 一个渴望爱却得不到爱的孩子,一个个让人边笑边流泪的故事。如果读童话会使人善良,那么在不如意甚至感到整个世界都在背弃你时,看看胡萝卜须,请记得不要有恨,你还有你自己。 精彩页 鸡 “我敢打赌,”勒皮克太太说,“奥诺里娜又忘记把鸡窝关上啦。” 可不是,人们只要从窗口一看,那边,那大院子尽头,鸡窝像个黑洞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 “费利克斯,是不是你去关一下?”勒皮克太太对她三个孩子中间最大的一个说。 “我可不是管鸡的。”费利克斯说,这孩子脸色苍白,没精打采的,胆子很小。 “那,你去,埃内斯蒂娜?” “啊!我吗,妈妈,我害怕!” 大哥费利克斯和姐姐埃内斯蒂娜回答着,头连抬都不抬一下。他俩几乎额头碰着额头,都伏在桌上看书,兴趣正浓。 “唉,我多傻!”勒皮克太太说,“我刚才怎么不曾想到呢,胡萝卜须,去把鸡窝关上!” 她给她最小的孩子取了这么个好名字,因为这孩子的头发是赭红的,皮肤上有不少雀斑。胡萝卜须,这时正在桌子底下玩。他站起身来不好意思地说: “妈妈,我,我也害怕。” “怎么!”勒皮克太太答道,“这么大个的男孩子,还怕呢!开玩笑!给我快去!” “大家都晓得的,他像山羊那样胆大。”姐姐埃内斯蒂娜说。 “他什么都不怕。”他大哥费利克斯说。 这些表扬的话使胡萝卜须感到挺自豪,反而觉得要是够不上格倒是个羞耻,他思想里已经在跟怯懦作斗争了。为了进一步激励他,他妈妈说要是他再不去,就赏他个耳光。 “至少,点个火照照我。”他说。 勒皮克太太耸耸肩膀,费利克斯轻蔑地笑了笑。还是埃内斯蒂娜可怜他,拿了支蜡烛陪着小弟弟走到回廊尽头。 “我在这儿等你。”她说。 一阵狂风吹得烛光直晃,灭了,她立即畏缩地逃了回去。 胡萝卜须两腿贴得紧紧的,寸步难移,在黑暗中直哆嗦。夜那么黑,简直伸手不见五指。有时刮起冷风,像一块冰毡似的,把他团团围住,几乎把他卷走。有多少狐狸,有多少恶狼,在他手指缝里,在他脸上吹气?最好还是一头朝估计是鸡窝的那边猛冲过去,冲破这片黑暗。他摸索着,终于抓住了鸡窝的门把手。那群鸡一听到孩子急急促促的脚步声,惊慌得骚动起来,在蹬架上咯咯直叫,胡萝卜须一边对着它们嚷嚷: “别叫啦,是我!” 一边把门关上,胳膊啊,腿啊都像长上了翅膀似的,溜了回去。当他气喘吁吁地回到又暖和又明亮的屋里时,他觉得非常自豪,仿佛他浑身沾满泥浆的湿衣服顿时变成了一身新装。他微笑着,骄傲地直挺挺地站着,等别人祝贺,好了,现在没有危险了,他的眼睛紧盯着亲人们的面容,想从那里寻觅他们刚才为了他而焦灼不安的痕迹。 可是大哥费利克斯和姐姐埃内斯蒂娜仍然平静地在看他们的书,勒皮克太太用她那自然而平静的声调说道: “胡萝卜须,以后你每天晚上去关鸡窝的门。” P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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