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雄所著的《浮世的晚风(还原明清江南士林生活图景)》叙述了二十多位名士名姬,时间跨度从学界认定的明季转折年代万历直到易代,既有名传后世的“江左三大家”“复社四公子”“秦淮四大美人”“秦淮八艳”,也有名噪一时的士林名宿;既有投笔从戎的仗剑书生,也有回归山林的遗民隐逸。试图通过晚明“士”的演变与分化,既知人论世又知世论人,既宏观思考又微观分析,启迪中国传统社会近代转型的研究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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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浮世的晚风(还原明清江南士林生活图景)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简雄 |
出版社 | 古吴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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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简雄所著的《浮世的晚风(还原明清江南士林生活图景)》叙述了二十多位名士名姬,时间跨度从学界认定的明季转折年代万历直到易代,既有名传后世的“江左三大家”“复社四公子”“秦淮四大美人”“秦淮八艳”,也有名噪一时的士林名宿;既有投笔从戎的仗剑书生,也有回归山林的遗民隐逸。试图通过晚明“士”的演变与分化,既知人论世又知世论人,既宏观思考又微观分析,启迪中国传统社会近代转型的研究思路。 内容推荐 《浮世的晚风(还原明清江南士林生活图景)》作者简雄从明清易代之际的士人们的生活形态的描述,揭示了传统中国知识分子精神世界在卷入与淡出、求售与退隐、醉梦与狂放之间的挣扎,构成了另一副“天崩地裂”的图景,其深远的影响并不亚于一个帝国的坍塌。 目录 导读 高墙里的“自由”盛宴 红豆传奇(上) 红豆传奇(下) 龚顾因缘 激楚苍凉 桃花滴血 影梅忆语 宜兴才子 遗民高僧 书生仗剑 英雄美人 冲冠一怒 湘兰绝唱 佘山眉公 梦里江南 后记 试读章节 红豆传奇(上) 出常熟城东三十多里,有一个叫白茆的小镇。曾经的“红豆山庄”就坐落在这里。 清顺治七年(1650),绛云楼的一场大火,把钱谦益(号牧斋,1582—1664)的藏书连同对新朝的留恋一同化为灰烬。十月,这位“贰臣”当得很不爽的老才子,携柳如是(号河东君,1618—1664)迁居到白茆母亲顾家的宅子里。园子里有一棵茂盛的红豆树,相思的红豆见证了这对老夫少妻最后十多年的日常生活场景。 钱柳因缘几成千古绝唱,其“因”和“缘”皆起于一个急剧嬗变的时代。名士与名姬,白发与黑发,“贰臣”与才女,构成了钱柳因缘的“可读性”。 明万历三十八年(1610),二十八岁的钱谦益高中一甲第三名进士。这位年轻气盛的常熟才子真的准备大干一场。进京时,他专程跑到苏州城里,拜访了退休回乡的政府前总理申时行(1535一1614)。申时行二十七岁状元及第,四十三岁被张居正看中入阁,四十八岁成为大明朝首辅,官历三朝,可谓“未壮而仕,未艾而相”,但五十七岁那年卷入谁当太子的“国本之争”,“未耆而归”,引来一片唏嘘之声。 申时行在家中热情接待了牧斋晚辈,并传授他的为官之道。这时正好听说内阁首辅王家屏为一个言官,竟“封还御批,挂冠而去”。申时行大发议论说,“政有政体,阁有阁体”,作为皇帝身边的臣子,应该“密勿论思,委曲调剂”,不能急功近利,图个虚名。一个阁老和一个谏官哪个对朝廷更重要?为这样的事就卷铺盖,“曾何益于国家”?谈得兴浓,他还送了牧斋后辈四句:“安分身无罪,闲非口莫开。温柔终益己,强暴必遭灾。” 应该说,钱谦益的“功课”做得蛮认真的。但后生小子要表述一个观点,无数历史证明,就官场而言,大才子不—定能成大气候。才子有才子的脾气,官场有官场的规则。才子和官场,“气场”大相径庭。钱谦益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只能说,钱谦益的官运实在是糟透了。 本来,牧斋据说是被点了状元的,最后却又被“暗箱操作”成了探花。《艺风堂杂钞》有一段这事的记述: 牧翁殿试后,得小珰官报,谓:“状头已定钱公。”司礼诸监俱飞帖致贺,传胪前一夕,所知投刺者络绎户外,牧翁亦过信,喜极。比晓榜发,状头乃吴兴韩敬。盖敬贿巨珰,藉以潜易也。钱恨甚。后韩敬以京察见黜,疑钱挤之,亦恨甚。牧翁与浙入水火,自夺状头始。(卷三) “珰”就是宦官。这段笔记的江湖传闻痕迹比较明显,只能姑妄言之。什么小太监、大太监的,巨额贿赂的事情本来只有你知我知天晓得。但却说明,钱谦益脚还没踏进官场,“战斗”已经开始了。 晚清笔记《艺风堂杂钞》要说两句。它的作者缪荃孙(1844一1919)是位藏书家,江阴人,晚号艺风老人。缪老师看来像是钱谦益的粉丝,或是钱柳故事的爱好者,他把许多史料笔记中有关的钱柳故事都摘录下来,编成《钱牧斋柳如是事辑》,让后生小子大大减少了翻书的麻烦。连谢国桢先生后来还专门撰文感谢缪老师。 钱谦益授翰林院编修后,竟十年没有进步,直到泰昌元年(1620)才“诣阙补官”。可惜这位泰昌皇帝实在太短命,仅一个月就“驾崩”了。上来一个天启帝,水平真是天晓得,《剑桥中国明代史》甚至说他智力有问题。在位七年,成为晚明“党争”最折腾的时代。钱谦益属于什么“党”呢?泰昌帝_上台就提拔,已是明摆的事情。《清史稿·钱谦益传》里也写得明明白白:“名隶东林党。”但天启相信“阉党”,钱谦益又被列入“黑名单”,像《水浒》里的天巧星,称作“浪子钱谦益”。不久,遭到弹劾,罢官回老家。没几年,又换了皇帝了,崇祯元年(1628),“起官,不数月至礼部侍郎”。从钱谦益当时一写就是十首诗的激动心情看,他实在太想在官场“建功立业”了,所谓:“重向西风挥老泪,余生何以答殊恩?”(其一)“传呼何必厌乘驺,风日清恬当出游。”(其四)“重碧树深春燕语,小红花发腊醅香。”(其五)车马劳顿算个啥?满眼鸟语花香醉。反正就是一个“爽”字!这其实是他后来降清的思想基础。 看来,新皇帝还真是想用钱谦益的,但官场似乎就是与牧斋先生过不去。那年十一月,崇祯皇帝准备提拔几个内阁成员,明朝这项制度叫“会推枚卜”。《清史稿》里说,钱谦益担心温体仁、周延儒的“名头”都比自己大,就做了点“跑官要官”之类的动作。结果,他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浙江人温体仁公开跳将出来,翻出天启元年(1621)的老账,指责钱谦益主试浙江时,对那个科场案件不仅负有领导责任,而且还收受了银子。上面说到的“牧翁与浙人水火”,这就是一个著名事件。 可怜屁股还没坐热的钱大才子,非但总理梦没做成,还又被摘了乌纱打发回老家。《清史稿》里一笔带过,文秉在《烈皇小识》中写得详细,而《明季北略》则把时间梳理得很清楚。温体仁真的不是善良之辈,后来事情都过去十年了,到了崇祯十年(1637)正月,已经当了政府总理的温体仁还想把在家赋闲的钱谦益置于死地,他指使一个叫张汉儒的常熟人,“讦谦益贪肆不法”。钱谦益锒铛入狱。幸亏高层有人力挺,才捡条命南归。 P15-19 序言 高墙里的“自由”盛宴 士林 中国历史上有一个叫做“士”的群体,疑似近现代意义上的“知识分子”(称“知识人’更为妥帖)。其主要特征是,利用自己受教育的能力和“四民之首”的地位,通过著书立说、交游结社、清议雅集等等传播形式,深刻影响了中国社会的变迁。尤其在转型期社会,士林通过对文化资源的垄断而获得对社会事务的解释支配权,有学者称之为“文化权力”。 余英时先生在《士与中国文化》中,专题梳理了“士”的流变,试图从文化史和思想史的视角,呈现“士作为一个社会阶层的精神风貌”。但我一直以为,由于历史上士林分化相当严重,有时甚至你死我活,因而造成了阶层群体叙事的复杂性。不过,从价值观、实现路径、主流或非主流呈现形态等方面评估,仍可对士林精神做一个总体概括。 简而言之,“士志于道”可以作为观察士林价值观的基本线索;“修齐治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则可以作为士林实现路径的标签;“求售”(货与帝王家,学而优则仕)可看作士林的主流呈现形态,而“狂”则是非主流,却在历史的长河里一次次上演精彩大戏。 通过叙述“士”的流变来梳理上述线索,无疑是一个讨巧的方法。 学界基本认同一个事实,中国历史上“士”作为阶层出现在春秋战国时代。之所以称为“四民之首”,是因为这个阶层属于“民”的范畴。 这是一个诸子百家英雄辈出的时代。当时的贵族阶层需要精通礼、乐、射、御、书、数等“六艺”,即文韬武略。但一个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于是,有一个上承君卿、下接庶民的叫“士”的阶层,从最初只以“侠”为特征的游士,分化为“侠”(武)和“儒”(文)。文的专修礼、乐,武的专修射、御。当然,诸子百家中仍不乏文武兼备的角色,但专门传播“礼、乐”理念的孔子横空出世,并依靠后来的孟子发扬光大。 门客的兴起基本结束了游士时代。士林又出现重大分化,秦汉时,士林形成了今天所说的“士大夫集团”,史称“士族”。一般认为,因为“焚书坑儒”以及汉高祖拿着儒生帽子撒尿的粗鲁行为,’表明这次分化的时间当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尽管儒术从未形成宗教,但它仍然与本土的“道”和外来的“释”一起,成为影响中国文化数千年的思想基础。 值得关注的是,士林的这次分化,形成了这个阶层不同的利益诉求,“仕”和“士”甚至出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格局,并从此使“道统”与“治统”纠缠,影响了中国历史的进程。按照余英时先生的说法,所谓“士志于道”之“道”,是‘(人间的性格”,知识人“所面临的问题是政治社会秩序的重建”。。因此,不管是“仕”或“士”,这时的士林都想以“行道”的方式来掌握文化权力,进而影响政治社会秩序。因此仅就价值观而言,利益诉求不同,但目标基本一致。 为了建立理想中的“道统”,士林确立了“修齐治平”的实现路径,试图通过强调“修身”在全社会起到示范作用。譬如,“吾日三省吾身”,成为完善个人修养的理想境界。 但是,中国历史的周期性震荡以及君王‘人治”的制度设计,常常使“道统”与君王的“治统”发生冲突,尤其在社会转型或秩序混乱时还相当激烈。尽管知识人因代表“道”而受到尊重,但士林与君王的权势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当正常渠道的“文谏死,武战死”仍无济于事时,士林终于用非主流的表达方式集中呈现出来,以“竹林七贤”为代表的所谓“魏晋风度”是一次高潮。 …… 林泉入梦意茫茫,旋起高楼似退藏。 鲁望五湖原有宅,渊明三径未全荒。 枕中巳悟功名幻,壶里谁知日月长。 回首帝京何处是?倚栏惟见暮山苍。 诗意很浅白,“鲁望”是唐朝苏州诗人陆龟蒙的字,拙政园原址是他的家园。文徵明诗的最后两句,可以作为明清士林心态的生动写照:面对高墙,貌似看透功名利禄,却又“回首帝京”,心存魏阙。虽粉墙拱卫,却漏窗透色;虽悠游林下,却出尘居尘;虽被“治统”抛弃,却依然心有不甘。所谓“拙政”“退思”,不过是“狂”的文字游戏罢了c如同“准风月谈”,谈的大抵就是政治。 当然,只要你不时时想着“翻墙”出去,时时想着用“不对称性”的构思来打破“对称性”,那么,高墙里依旧可以田园牧歌、歌舞升平;依旧可以低斟浅唱、耳鬓厮磨;依旧可以镜中日月、壶中天地……这是一场高墙里的“自由”盛宴啊!士林被高墙挡着,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更不可能改造世界,所以他们沉沦了、堕落了,在灯红酒绿中,他们终于随着大明朝一起,消失在浮世的晚风中,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 是为导读。 好了,下面请正式开始本书的阅读。 后记 写作这本小书,缘于几次朋友茶聚。 2010年7月,拙著《大户人家》出版。多位读完书的朋友说,可以把明清名士名姬的交往,看做另一种精神视角来深入解读下去。当时因为读书不多,这部分不过是演绎了一些故事,并借用今贤的研究成果,收录了一份很有趣的图表。 既然朋友们有读兴,我就开始梳理和阅读这方面的史料。这“另一种精神”属于非主流,正史几乎没有,而是湮没在大量“集部”里,即流传下来的个人文集诗集中。这类史料笔记常常被称为“野史”,需要和正史比对并且由多种笔记互证,才能确定它的价值。所谓“经史子集”四兄弟,前面三个都属高端,唯有“小四”充满漫散而自由的气息。我相信,许多历史的真相恰恰就躺在这浩瀚的“集部”中。复旦大学教授邹逸麟先生曾有一句幽默的话:“‘大师’是属‘野生’的。”“野史”也是“野生”的,能否读出“野大师”来,拭目以待。 业余归业余,也同样要有治史的态度和器局,不能当“小说”来编故事。 2012年12月,拙著《士风乍起》出版。我把这阶段的读书成果,冠名为“明清江南士林精神的一种解读”呈现给朋友们。明清社会史专家、苏州大学教授余同元先生在该书序言中,帮我梳理了“‘士’者何”“‘士风’者何”等基础问题,并建议可以“通过‘士’的演变与分化,既知人论世又知世论人,既宏观思考又微观分析,启迪中国传统社会近代转型的研究思路”。一位老专家在读完书中用随笔形式演绎的人物叙事后,特地打电话来建议,用纷繁的人物叙事来解读纷繁的精神世界,不失为一个阶段性的研究方法。 有朋友们的指点和鼓励,我逐渐确定了写作框架,继续皓首穷“集”,细细爬梳。工余,无数个青灯黄卷的夜晚,我在不断的“历史穿越”中找到了无穷的乐趣。这本小书作为另一本专题研究书稿的部分,在2013年已经大体完成。叙述的二十多位名士名姬,时间跨度从学界认定的明季转折年代万历直到易代,既有名传后世的“江左三大家”“复社四公子”“秦淮四大美人一‘秦淮八艳”,也有名噪一时的士林名宿;既有投笔从戎的仗剑书生,也有回归山林的遗民隐逸。 十年读书,我一直试图创意一种历史叙事的文本,让像我这样的业余历史爱好者愿意读、喜欢读、读得懂。而且这一文本,基本抛开正史围绕紫禁城里那点“糗事”展开的叙述逻辑,用社会史或文化史的视角去“还原”日常生活的场景,让历史的人和事个性鲜活地出现在视野里,而不是一份“员工登记表”。无奈愿望很丰满,下笔很骨感。虽然都是汉字,但文言文和现代文的语感节奏有很大的距离。尤其是晚明这帮才子们,文字考究而铺张,名姬在他们笔下演变成明艳的辞藻,有时用白话文哕唆半天,不仅文化品位下跌,而且语感节奏也会变得毫无美感。尤其是网络时代,习惯用智能手机拍照上传的语言功底再也无法转达语文之美。所以,这本小书的引文篇幅不少,有点像我一直不以为然的“高头讲章”的做派了。但我仍想努力继续保持一贯的叙事语言风格。 特别要感谢苏州职业大学蔡斌先生,他认真阅读了书稿,用他的博学,不仅指出了不少让我汗颜的错误,还帮我开列书单,并对写作框架和布局提出了很好的改进意见。 感谢复旦校友、苏州档案馆研究馆员沈慧瑛女士为写作提供了不少史料;宜兴日报社社长程伟先生专门查找、复印了《亳里陈氏家乘》有关陈贞慧的资料。感谢许雪根、李嘉球、吴秋华、高琪诸同事阅读了部分书稿,提出了不少宝贵意见和建议;高琪还就文学叙述历史的文本风格提出了改进意见。感谢弓玺先生,把《激楚苍凉》编辑成适合网络阅读的文本,在微信公众号“文艺场”上发布。感谢袁雪小姐,帮助我在网上淘购了不少有价值的史料笔记书籍。 感谢古吴轩出版社出版这本小书。据说《大户人家》《士风乍起》销得都还不错。期待更多的朋友同样喜欢这本《浮世的晚风》并提出批评。 简雄 2014年冬于苏州小石湖简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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