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金亮编著的这本《如许沧桑(第1部烽火三月)》是一部长篇小说。该长篇小说打破了传统叙事方式,突破了时空限制,使作品更为生动。小说故事中的祖孙三代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见证了中国近代百年的历史沧桑。该书具有一定的文学和社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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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如许沧桑(第1部烽火三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金亮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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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金亮编著的这本《如许沧桑(第1部烽火三月)》是一部长篇小说。该长篇小说打破了传统叙事方式,突破了时空限制,使作品更为生动。小说故事中的祖孙三代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见证了中国近代百年的历史沧桑。该书具有一定的文学和社会意义。 内容推荐 清朝末年,内忧外患,干戈四起,在这样一个纷乱的年代,作为宫廷斗争牺牲品的王府贝勒爷,在皇位的继承过程中遭遇了失败。其后,又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打击。他终于看破红尘,出家为僧……小说《如许沧桑(第1部烽火三月)》以这样一个隐性主人公为伏笔,继而又把笔墨专注于另外的叙述主线:同住一条街道的邻居——做官的白家和从商的古家,两家世代为邻,本可和睦相处,某一天却因为一个偶然事件开始了矛盾纠葛。两家明争暗斗,终其结果,无论胜者还是败者,都落得个“人去财空遗孤命,辗转他乡为人儿”的可悲下场。 人生无常,命运多舛。作者金亮以洞察世事人情的睿智,以悲情的笔调,以史诗般的表现手法,通过描绘白、古两家祖孙三代在各个不同历史时期挣扎沉浮的宏阔命运图画,无不见证了中国自二十世纪始至本世纪初的百年历史沧桑。 目录 第一部 烽火三月 章前叙事 壹 贰 叁 肆 伍 陆 柒 捌 玖 拾 拾壹 拾贰 拾叁 拾肆 拾伍 拾陆 拾柒 拾捌 拾玖 贰拾 贰拾壹 贰拾贰 贰拾叁 贰拾肆 贰拾伍 贰拾陆 贰拾柒 贰拾捌 贰拾玖 叁拾 叁拾壹 叁拾贰 叁拾叁 叁拾肆 叁拾伍 叁拾陆 叁拾柒 叁拾捌 叁拾玖 后记 试读章节 这年的秋天,注定是一个不敞亮的秋天,也就是中秋节过后刚刚几天的工夫,一场秋雨就连连绵绵地下起来没完没了。一时间,北京的大街小巷,房舍院墙,淅淅沥沥漫延流淌着万千条大大小小状态各异的水流,就像干江万瀑般呈现着,让人们感受着这水的世界。好不容易盼到月底这天,那雨好像要歇歇神儿,便管住了放马由缰的性子,收敛了一下,云水立马悬在半空,给人一种随时都有泼下来的感觉。天,也是阴沉着个脸,却把那星星点点的水雾,洒得满天满地。空气里都弥漫着水汽,这阴冷潮湿的天气给人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郁闷和难以排解的忧愁。天刚蒙蒙亮,就有官家的人马从宣武门一队队地开过。看这阵势,好像又有啥人要被押赴刑场了。人们看到这样的阵势,就知道朝廷又要开刀问斩了。对于北京人来说,像这样杀人的场面似乎也是司空见惯了的,本不该有啥大惊小怪的,朝廷要杀人,那就像老百姓踩死只蚂蚁差不多。不说远的,就说近些年吧,从肃顺等顾命八大臣被开刀问斩,到戊戌变法六君子从容就义,北京菜市口这地儿见证了多少奸邪与英雄的不归路。今儿个与以往的不同之处,那就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奕亲王和他的满门二百多口一并处斩,这在大清朝可是少有的稀罕事。消息一出,朝野震动。一时间,人们争拥向前,想看一看这亲王的头颅砍掉后流的是什么血。即便这场景是极其惨不忍睹的,但为了看这百年一遇的稀罕,人们还是把杀人的恐怖忘到了脑后,只等监斩宫一声令下,刽子手振臂挥刀,那咔嚓声响起人头落地之时,那血会怎样流,是红是蓝?关于菜市口刑场有诗者曰:“薄暮过西市,踽踽涕泪归,市人竟言笑,谁知我心悲?此地复何地?头颅古累累。碧血沁入土,腥气生伊蹶。愁云泣不散,六严闻霜飞,疑有万怨魂,逐影争啸啼。左侧横短垣,茅茨复离离。此为陈尸所,剥落墙无皮。右侧竖长杆,其下红淋漓。微闻决囚日,两役舁囚驰。高台夹衢道,刑官坐巍巍。囚至匍匐伏,暝目左右欹。不能指囚颈,一役持刀锋,中肩或中颅,刃下难邃知,当囚受刃时,痛极无声噫。其旁有亲属,或是父母妻。泣血不能代,大踊摧心脾。” 从宣武门到菜市口,一路看去,大街两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地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兵丁。这些兵丁们一个个满脸杀气,一副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让两边驻足的百姓们也都噤若寒蝉,就像谁大声嚷嚷就会把谁拉进去一般。一队队巡逻的兵丁,每隔半个时辰就气势汹汹地从路中间走过。快近中午的时候,一队骑马的兵丁打马走来,那马蹄溅起的泥水,四下飞扬,可不管溅到谁的身上,也都默无声息。兵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岗,百姓还是挨在那儿争先恐后地看光景。骑兵刚过,而后一阵开道锣声,先是监斩官前呼后拥地走来。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的工夫,随着人群的攒动,紧跟其后的则是一辆特大的囚车木笼在几个兵丁的押解下缓缓走来,身后则是一长串身被枷锁的犯人。人群中就有噪声:看,奕亲王! 奕亲王尽管囚身木笼,披头散发,但神态自然。加之其身材壮硕,面貌俊朗,而一袭白衫罩体,更加衬托出作为美貌男子的神采。随着奕亲王的囚车一路走来,人群中不时发出不由自主的叹息声。人们就想,一表人才的奕亲王,怎么看也不像朝廷说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可也是,都是亲王了,一生荣华富贵享不完,还怎么要去谋反?真是人心无尽足,得陇还望蜀啊! 当一行人踽踽而行,走过宣武门城门箭楼西侧那座刻有“后悔迟”的石碣时,奕亲王拿眼斜了斜,脸上现出一丝轻蔑的微笑。与奕亲王不同的则是跟在身后的那一大群男女老少,他们看到那几个字,却一下子控制不住大放悲声起来。这一哭,那可是惊天动地,那是几百个人的哭声啊!能不大撼人心吗?一时间,十里大街,尽显悲凄。那些看热闹的人,一下子被这巨大的哀怨之气所感染,方才看稀罕的心情也被这莫大的哀伤之气冲荡得七零八落。老天爷也像是被感染,多会儿不下的雨又飘飘洒洒地落下来,落在毫无准备的人们的脸上,让人们竟然分不出哪是雨水哪是泪水。 午时三刻一到,监斩官当众宣旨,诏告奕亲王谋反之罪,而后令牌一扔,刽子手闻令举刀,干钧一发之际,一直一言不发的奕亲王却突然仰天大笑三声:“淳亲王,我在阎王殿那儿等着你!”话音刚落,刀光一闪,咔嚓一声,一道鲜红的血浆恰如飞落的彩虹电闪而出。随着王爷的头颅落地,那些看稀罕的人群中有些个胆小的便“呀”一声惊叫而大惊失色。一时间,刀光闪烁,人头纷纷落地,血流成河。血水混着雨水,把整个菜市口染红了。 P10-11 序言 陈连材君,系青岛人氏,于上世纪90年代初就读于复旦大学第三届作家班,曾与我有一课之缘。陈君一度在政府机关工作过,后转于新闻部门,也曾下海经商沉浮拼搏,二十余年,始终不忘所修文学课程,追求作家之梦而不殆。2013年4月27日,连材偶回复旦母校,与吾等小聚于皇冠大酒店,同席者有孙晶(复旦大学出版社副总编)、张业松(复旦中文系教授)。席间谈起文学创作,连材出示其一部五十余万言的书稿,名日《如许沧桑》。此为其十余载笔耕不辍,计划创作的三部曲小说之第一部。此次上海一行,专为投石问路,并探求出版路径。我私下以为,眼下出版业混乱,利润为第一原则,好作品未必能够畅销,遑论籍籍无名之辈无名新作。纵然作者出资贴补,而出版市场读物泛滥,泥沙不辨,也未必能够秀木于林,引起关注。倒不如投诸网络平台,展示公共空间,直接与读者见面,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或有爱好者引为知音,聚成粉丝,形成气候,作为文坛攻略的第一步。现在以网络小说起步获得成功者,也不在少数。谈话间孙、张两位也深以为然。 连材归去以后,频频来信交流,并殷勤修改书稿,复又寄赐,依然坚持纸质出版,希望我能予以推荐。我虽应允,但依我的习惯,没有通篇阅读之前,心中未能了然,难以即可推荐于出版界。这样就耽搁一年有余。之所以久拖不克,非我慵懒,内有原因:一来我的工作安排一向过于紧密,自顾不暇,阅读五十余万言的长篇巨制并非易事;二来花甲之年精力远不及从前,黄灯魅影,老眼茫茫,熬夜阅读的速度越来越慢,一部书稿往往拿起放下,数度不能终卷;三来便是这部书稿采用了传统写法,非我往日熟悉的路数,作者许多构思布局描写都无法唤起我的激情。我应该直言,我受五四新文学的影响太深,文学兴趣偏重于人性洞察之深,现实批判之厉,形式创新之奇;传统小说的创作手法,我认同其有大众审美价值,但无奈与我私人趣味相异,我每次阅读书稿几章,就被其他急于处理的事情插入中止,这样断断续续未能一鼓作气读完。但是连材毕竟是复旦学生,又如此诚心于文学梦想,我还是想待读完书以后再做判断,于是一拖再拖。终于让其失去耐心等待,遂自行找到作家出版社谋求出版,幸遇伯乐赏识,被告知不日即将付印。 现在连材还是希望我为这部书稿写几句话,作为前言。我已经多有怠慢,自觉有责,不忍推却,便利用端午节假期以及后一个星期周末,重新读完全书,并且做完了阅读笔记。我注意到作者曾来信说,他有一个朋友,愿意投资将其搬上银屏。我觉得也许这是好事,但也是成败萧何。我在阅读时一再感到这部书稿深受当下电视剧的影响,除了历史长河式的叙事以外,还融汇了流行的电视连续剧中清官恩仇、家族争斗、间谍夺宝、情色男女、抗日神剧等各种元素,虽然是小说的叙事方式,但更像是有待改编成电视连续剧的剧本。我也不敢轻易断言这样的创作能否获得成功,因为现在打开电视机,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连续剧都属于这类题材。电视剧是编导演综合艺术,遇上好导演和好演员的再度创作,能把荒诞故事拍得有声有色,屡屡被创作实践所证明,而小说艺术则是作者一个人的事情,其成败得失均由作者的语言讲述能力决定。连材在构思创作这部小说时未必有意做改编电视剧的准备,但由此也可以窥见流行电视剧对于文艺青年走艺术之路的影响之巨。 陈君的文笔不俗,局部的描写也不弱,有些情节构思能够体现传统小说神韵。如第25—30章写柏尺帆被“白胡子神仙”诱骗往抗日联军驻地,被一路追杀,却始终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还到处护花留情。这一个故事单元,读之不禁让人想起《水浒传》里吴用计赚卢俊义的情节,而中间还穿插了抗联失败,杨靖宇将军牺牲的大历史,尤为称奇,传奇与历史故事穿插交替叙述,是传统小说擅长表现的手法,这里用得很好。还有如第30__34章,本来前面写柏尺帆逃亡过程中结识赵思红,却引出赵思红的身世,追溯到晚清淳亲王府上、r鬟与大公子恋爱悲剧,写翠红逃亡江南,陷入匪巢,遭遇坏人,一路传奇,最后竟嫁人病亡,留下一女赵思红。这样的旁枝逸出,在现代小说结构里肯定会遭诟病,但是符合传统小说的说书人艺术。传统小说以故事为单元,每一个故事单元之间不必关系过于紧密,更不必照顾到主次位置的设计。关键在于翠红的传奇构成了一个独立的故事单元,而这个单元里又是故事里套故事,旁枝横生地引申他人讲述故事,如赵二狗讲巴哥故事,珍嫂讲述尼姑庵的故事等等,故事讲述得好不好这里姑且不论,我要说的是这种俄罗斯套娃式的故事框架,不仅与传统说书艺术相仿,也似乎与西方古典小说如《十日谈》之类相近。 再说人物刻画,柏尺帆是小说里写得最有趣的人物——这个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花花太岁,甚至连国家民族利益全然不顾,坚持“有奶便是娘”的生存原则。就是这样一个没廉耻的人,性格里却弥漫着对异性的无穷无尽的兴趣和护花道义,他到处拈花惹草,沉湎于情色而置生死于不顾,竟在糊里糊涂中担负了保存国宝文物不落于他国之手的重任。觊觎者在四周紧锣密鼓,机关算尽,他却身处虎穴无知无觉,随遇而安,只顾享受床笫之乐;两者之间形成了强烈的对照,作者不甚善于刻画人物性格,但是在传奇故事的推动下,此人的人生态度与行为,还是给人留下一定的想象空间。其次,想说说另一个重要人物赖金山,作者给他安排了一个特殊身份:留日学生,东条英机的密友,又是造诣极深的文物专家。他身为汉奸市长,却从民族大义出发,以一己之力,自觉保护国宝文物不落于外国势力之手。在他周围除了穷凶极恶的日本侵略者以外,还有国民党特务、抗日联军以及苏联势力,他意属的国民党方面的力量却不堪重托,抗联又是他不信任的力量,最后在紧要关头苏联方面接管了这批文物,本来故事也可以戛然而止,然而作者却不甘心如此收场,让赖金山从苏联人手里又偷偷留下最重要的文物,于是峰回路转,故事一再延宕,赖金山以一介书生之身,以保护民族文化至宝(文物)为重,蓄意周旋,终至悲惨结局,最后也仍以汉奸恶名留世。作者能塑造这样饱满的人物形象,足见对人性的认知自有深度。在民族主义的狂热、盲目与浮躁成为一种搅乱理性的思潮的当下,这样的清醒认知实属凤毛麟角,即使对比当下浮躁张扬、自以为是的学术界,犹胜浅薄者无数。 从赖金山与柏尺帆两个人物所达到的人性深度来看,我以为作者用力于传统小说的叙事形式多少有些可惜,作者为了设计“三部曲”的庞大构思,又受到流行电视剧的影响,在故事叙述上多少显得粗糙和离奇,顾此失彼。如开始部分的清宫恩仇,写淳亲王与奕亲王两家恩怨,但因为一家满门抄斩,另一家儿子出家,女儿流落异邦当了特务,所以世仇的结构无法呼应;紧接着古家、白家的家族世仇,白家子孙衍生到柏尺帆,倒也颇有声色,但古家子孙演变为猎户胡永冬,在第一部里人格萎缩,与柏尺帆无法构成对立面,也呼应不起来(如将小说中人物胡少福与胡永冬合为一人,可能效果会好些)。再有尴尬者,小说里女性角色几乎不是妓女就是以色相为诱饵的女间谍,虽然书中的情色描写也不俗不脏,但是过多地描写男女性事,而且不顾对象与场合,也实在有些过分。这都是通俗小说带来的弊病,如果作者有勇气割舍清宫恩仇和家族争斗的套路(主要是楔子部分),减少不必要的情色描写,直接从东北沦陷开始写起,严肃地思考、体悟人性的深度和复杂性,写出一部与一般流行抗日题材不尽相同的、另辟径溪、没有概念化的历史小说,我以为会比现在呈现的文本更有意思。 拉拉扯扯说了一些想法,不知道连材君以为然否。既然要为本书写前言,总负有对读者阅读小说有所引导的责任,我便把心中一些想法如实说出来。我前面说过我并不喜那几类流行的电视连续剧题材(如清宫戏、戏说历史、抗日神剧、间谍夺宝之类),对于受这类流行作品影响的文学创作,也觉得难以言说。但是陈君的创作仍然有很多可取的地方,如我前面所说的人物刻画,故事结构等等,都有意义,只怕是被通俗小说的框架叙事所遮蔽,所以特别地举例出来,希望引起读者的注意。 2014年6月18日于鱼焦了斋 后记 终于要写《后记》了。前面胡诌八扯了那么多,现在是不是该写一点真实的东西了?虽然有时候真实的并不一定吸引人,甚至就是不吸引人,但只因为一个真字,我觉得有必要写一写。所以,便有了这《后记》的开始。但酝酿了好长时间,却又迟迟动不了笔。总觉得有许多话要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部小说,业余写了九年,又闭门改写了三年,说起来,连自己也觉得汗颜。这样的速度,如若写不出像《红楼梦》那样的传世名著,那我真的是连喝凉水的资格也没有了。可我又知道自己是吃几碗干饭的,既无曹雪芹的学识,也无曹雪芹的天赋,又哪里能写出那样的惊世之作?所以,我便常常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不满。有时就难免惊叹那些网络写手的勤奋,人家一年都写好几百万,有的一部书都能一直写到上千万。相比较起来,这些个网络写手那才算是天才,而且不只是天才,那简直是超人。所以,人比人,羞煞人。可我知道一个作家的优劣是不能以作品的数量来衡量的。如此想来,又觉心安。自信这世上天才是存在的,但超人就未必了,那似乎是在科幻电影里才有的。想起在网上看到兜售网络写作软件的事,好像对网络写作超人现象的存在顿然了悟。过去在文学上有高雅和通俗之分,现在又多了网络这一块,它被人们冠以网络文学。而且这网络文学还一度甚嚣尘上,大有一统文学江山之势。不知道这种现象的蔓延是好事还是坏事。可不管怎么说,用存在的就是合理的去看待当下网络文学的热火朝天,不正是对当今世间纷乱万象的一种注解吗?而在我看来,不管网络文学多么火热,它都替代不了传统文学,它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种聊以解闷的文学娱乐而已。我这样说绝无贬低网络文学的用意。一种现象的兴起与消失,既有内在的因素,也有外在的因素。网络文学能借助现代化媒体的优势得到迅猛发展,并非全靠这一优势取胜,其实质在于当今现实生活的快节奏化,及市场化和功利化的趋同,让网络文学在一种毫无选择和泥沙俱下的状态下得以野性膨胀。为实现博采广发,制造繁荣,网文经营者对网文采取不设门槛,不设标准,几乎是一律来者不拒,这就使得其采用的作品没有质量保证。绝大部分作品是在滥竽充数,更有作品语句不通,逻辑混乱,媚俗,混搭泛滥。不要说艺术品位,连最起码的文学常识都不具备(即便少有几部不错的作品也会被掩埋在这娱乐的海洋里而难见天日)。可就是这样的作品,依然大行其道,甚至还被某些网虫们顶礼膜拜着。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本无可厚非。但这种文学审美的低俗化,不能不与当今文化教育媚西化密切相关。要灭亡一个民族,必先灭其文化。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化积淀,虽有糟粕,但精华更是无限。而今却因一个朝代的倾覆,某些思想意识的落伍和社会人文现象的淘汰,就一概归咎和否定于传统文化的做法,本身就没有多少科学性,更是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自恐症。看看这些网络文学的拥趸者们吧,他们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十五六至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他们正当学习的黄金年龄,而今却在耗费大量宝贵的时间像吸食鸦片一样浸泡在文学垃圾堆里而乐不思蜀。而三四十岁的中年人又都在忙于事业,为生活和极具诱惑力的物质财富而奔忙,哪里还顾得上去消遣文学? “好读书,不好读书;好读书,不好读书”。明朝徐渭的对联,正是对当今这一现象的真实写照! 说了这么多,那些个不耐烦的朋友们,就当我是在做自言自语的絮叨罢了。 接下来,我不得不说说我创作的过程了。这其中虽然甘苦自知,但用几个字就可概括:痛并快乐着。一部计划三卷本的小说,十几年时间,也仅仅完成了前两卷本,而这两卷本就有洋洋一百三十多万字。写罢这两卷,我不得不停下来了,看来这第三卷只好暂且放一下再说了。为什么会这样?不只是因为累的缘故,如果继续下去,实在是力不从心,首先我必须充电,急需补充养分,进行知识积累。否则的话,我就要江郎才尽了。自信不是天才作家,拧着硬来,不但身体受不了,可能真要造垃圾。所以要调整一下心态,休息一下养精蓄锐,以利再战。这么多年一路写来,竞也不知道自己写得到底如何。假如真是在制造垃圾,岂不是累坏了自己,也浪费了时间?带着这种疑问,当初的那种冲动也便淡了。可是每当看着那厚厚的一大摞稿纸,有时竞也吃惊我怎么一气写了这么多?是什么原因能让我敢动笔去写没有一点生活经历的题材,而又能下笔上百万言,历经三代,一百年的历史变迁。我真是疯了!是的,一个作家,没有一点疯劲倒是不行的。虽然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一向对疯子绝无好感。而我在这里却不得不对这个“疯”字说一声谢谢了。还有人要说你没有经历过的事又如何能写出来?还有人说写小说要有生活体验。在这些人的眼里,一个作家,他要写小偷,那就必须去偷一回东西;他要写杀人犯,那就要去杀一个人试试……这实在是荒谬得很。遇到这样的人,我不能跟他解释,只有默默地听,你要解释,他便更会振搌有词,好像他是你的老师一般。但凡如此,我只能一笑对之。倘若再跟他说什么浪漫主义,写实主义,魔幻现实主义……意识流等,他也会拿一大堆理由对付你。如此这般下去,这岂止是对牛弹琴,更是在导演一场活生生的牛在弹琴的闹剧?所以,多年来常有这样一种孤独和苦闷之感。我这样写到底行与不行?没人能够回答我,也没有人来回答我。可以说,我写这部《如许沧桑》的初衷也完全是带着一种不服气的情绪写下来的。当然,这种冲动完全源于我从小对文学的痴迷和一种刻骨铭心的爱好。从小时候起,我最崇拜的就是作家。那种对作家的崇拜可以说到了一种顶礼膜拜的程度。我就想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一位作家就好了,我一定拜他为师,将来也当一位作家。只可惜,出身于农家,居住农村的我,又到哪里去才能见到一位作家?后来打听到在县城一位曾经写过诗歌的中学教师,我便瞒着家人,徒步到县城去打听。最后找到了工作单位,可人家却不在。为了这事,还挨了母亲一顿骂。因为那天我是逃学跑到县城的,我怕人家星期天不在单位。以后这样的笑话闹了不少,但真正的作家我却一个也没有见到。因为没有取到真经,所以,中学时期的作品虽然写了不少,也无非是涂鸦之作。直到去了大学里,才知道什么才算是真正的文学艺术。尤其是在复旦大学读作家班的时候,学校优质的师资配备,让我获得了充足的养分。 毕业后的开初几年,由于生活和工作的压力,让我一度放弃了写作。加上这些年来文学的边缘化,文学那神圣的地位也在我心中淡化了。可是有一天我突然从单位辞职下海了,一年多的拼搏,倒还算成功,虽没发大财,但也挣了一些钱。从那时,当作家的梦却叉做起。我想,我要是有一天挣了大钱,从此衣食无忧,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静下心来写一部能够拿得出手的小说。也许从那时起,我便开始了做梦。我认为心动不如行动,如此想着放不下,还不如现在就做起。那一晚,我便开始了动笔。那是二○○二年农历正月的一个夜晚,具体日子记不清了。没想到,这样一路坚持下来,写到了今天。 …… 几个月后,我带着对国画的初步认识,又去跟他交流。这次因为有了准备,找到了共同点,才打开了他的话匣子。原来先生并非不善言谈,而是找不到共同点无语而已。想到了我自己的创作境况,也常常因没有交流对象而倍感孤独。这种思想上的苦闷,绝不亚于一位饥困者所面临的煎熬与无助。每当这时,便去先生那儿聊一通。让我敬服的是先生不仅在国画方面造诣颇深,而其对传统国学的推崇和造诣也绝非一般。甚至对古代文学的见解也令我大开眼界。我惊羡先生的学问,怪不得他能画出如此笔墨深厚又意境不凡的画作来。先生不抽烟不嗜酒,不好迎来送往更淡泊名利。他几乎鲜有参与行内举办的各种评奖活动。用他的话说,我只管画去,誉之毁之,任凭别人说去。我尽我力我心,无愧。人说文人相轻,可先生从不在背后对圈内的同道说三道四。对先辈名流,也不因位显而敬之,以身微而轻之。每每说起那些在历史中早有定论的画坛名宿,先生如数家珍。谈起他们的作品,常以行家的眼光,阐述独特的见解,不但出语惊人,而往往无不一语中的。这些画坛名宿,有名重画轻者,也有名轻画重者。对此,先生是了如指掌。让我这个旁听者,在懵懂中渐渐开悟。通过与先生的交流,使我长了不少见识,学了不少东西。从最初的门外汉,到现今的国画爱好者,与先生的引导功不可没。随着对国画认识的加深,一种新的困惑和疑问却产生了?我甚至会在私下问自己,难道先生的画真就像自己感觉的那么好吗?我是学文的,在审美方面应该有一定的见解,对此,我很自信。但在绘画方面,我毕竟不是一个内行。我读刘老师的画,只是仅凭一种感觉。至于用笔和墨法等学术方面的细节,我却说不上来。为了避免自己坐井观天,演绎牛在弹琴的笑话,我要尽量开阔自己的视野。所以,我无论去北京,还是到南京,抑或到上海时,都要带上几张先生的画,或当礼品,或做交流。而这些见到先生画作的内行人,都对先生的画作赞不绝口。而南京那位国画评论家对先生画作的评价,甚至超出了我的想象。更让我佩服的是先生的那些见解,往往跟这些著名评论家们无出左右。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先生爱茶,其品茶功夫,不输品画。这一爱好,与我的嗜茶如命简直是“臭味相投”。我们两人常常一边喝茶,一边闲聊画坛趣事及先贤逸事。而在这闲谈中,我不但蹭了先生的好茶,也蹭了先生的见识和学问,而先生却乐得自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亦便愈加密切。 另一好友,则是油画家解中才。这位祖籍山东的现今四十出头出身于农家的关东汉子,十几年前是一路流浪,几乎是以乞讨的方式来到青岛的。在这里他度过了一段几近食不果腹的日子。可就是在这样艰难困苦当中,他仍能坚持画事,最终凭着自己对艺术的执著和画艺水平,始创青岛绿泽画院,并收获了事业的丰硕成果。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的解中才,所画的油画屡屡被国际画商高价买走,这在有些人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就像当初有人嘲笑只有五年级学历的莫言先生将获诺奖一样(当初有网民放言说莫言若获诺奖自己就裸奔。而今莫言真获了诺奖,也不知这位豪言壮语者是否真的裸奔过?)。我不知道这些人凭什么逻辑和规则预言莫言不能获奖,又凭什么怀疑解中才的油画卖了高价?说白了,他们的理由无非是因为两人都出身草根,又都无高等文凭。而以此类推,比尔·盖茨不能获得高级职称,乔布斯也不能是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就连进入历史的音乐大师华彦钧(瞎子阿炳),也登不得大雅之堂。 我和解中才的相识虽属偶然,但他的谦逊和敬业,他对生活的简朴及吃苦耐劳的精神,让我震撼。如今的他,虽已蜚声海外,身家万贯,却依然谦虚异常,艰苦朴素,几乎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而独对画事专心致志,竞到了夜以继日,十几年如一日,几无间断的地步。 尽管我俩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有着较大的差异,但是我们却又相见恨晚,一见如故。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和追求——钟爱艺术,向往真善美。 当我再次动笔改完第一卷小说稿,将要给出版社发稿时,不由想起那些自始至终给予我帮助和鼓励及关心的亲朋好友们,正是有了他们,才有了此书稿的今天。我这书稿的每一个字,都有他们的心血。在此,我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在此,并特别感谢复旦大学中文系主任、博士生导师、著名文学评论家陈思和老师能在百忙之中为我写序! 二○一四年春初月 于青岛咀字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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