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袁筱一翻译的这本《给伊夫的信》为法国20世纪最伟大的设计师之一的伊夫·圣罗兰的妻子皮埃尔·贝尔热写给伊夫的信,信中伊夫的妻子回忆了两人相遇相识相爱相守的故事,以及伊夫独具魅力的设计理念。
该书用真实的同性伴侣的爱情经历,诠释了同性爱情之热烈、之坚韧,甚至,责任感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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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给伊夫的信(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法)皮埃尔·贝尔热 |
出版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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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由袁筱一翻译的这本《给伊夫的信》为法国20世纪最伟大的设计师之一的伊夫·圣罗兰的妻子皮埃尔·贝尔热写给伊夫的信,信中伊夫的妻子回忆了两人相遇相识相爱相守的故事,以及伊夫独具魅力的设计理念。 该书用真实的同性伴侣的爱情经历,诠释了同性爱情之热烈、之坚韧,甚至,责任感之重。 内容推荐 《给伊夫的信》是一本回忆录。 《给伊夫的信》一书是国际时尚大师伊夫·圣罗兰去世后,与他共同生活了五十年的同性恋伴侣皮埃尔·贝尔热,写给他的一组书信。 “有一天,我也许又会重新开始给你写信,谁知道呢?我们不会分离,不管有什么事,我都不会停止爱你,想你。五十年里,你将我带入一个美轮美奂的故事,一个梦,梦中有最为疯狂的景象,现实在此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今天,我醒了。你的死亡敲响了结束这一乐章的最后音符。在你活着的时候,你的魔法令我心醉神迷……” 这注定是一个不同凡俗的故事。不仅仅因为在一起经历了五十年激情、动荡和风雨的这对伴侣是同性。事实上,所有的爱情——无论是同性之间,还是异性之间——都是一样的道理,都有中心,有牺牲,有遇见“唯一”的人时所看见的炫目的光环,有光环背后深深的怀疑,对自己,对他人。 目录 我在某处停下,只是等你——代译序 给伊夫的信 试读章节 我们相遇时,巴黎的那个清晨是多么明媚,多么充满活力啊!你打响了你的第一场战役。在这一天,你迎来了你的荣耀,自此之后,荣耀与你再未分离。那时,我又如何能想象到,五十年后,我们仍然是在这里,面对面地,我和你最后说一声再见?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说话,最后一次还能和你说些什么。很快,你的骨灰将会进入你位于马拉喀什花园的墓地,它已经在等待你的到来。 我是在向你倾诉,而你从此再也听不见我说话,再也不会回答我。这里所有的人都在听我说,只有你不能。 我又如何能不去回忆?如何能不去回忆我们第一次相遇,以及后来的每一次相见?我还记得那一天,我们决定——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可以说“决定”吗?——迎向对方的道路,合二为一。我记得,就是在圣宠谷医院病床前,我向你宣布,你不再是聘用你的那家时装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我记得你的反应。你说:“那我们就一起创建一家,你来领导。”我记得我们到处筹钱,记得无处不在的障碍,但是你总觉得我遇到的风险可能还更大。我记得在斯彭蒂尼街,第一次以你的名义召开的时装系列发布,记得你在结束时眼中的热泪,这热泪证明了几个月以来,你所度过的怀疑、追寻和惶恐的日日夜夜。又一次,荣耀与你擦肩而过。接下来的这些年里,是一次又一次的时装系列发布。这些年过得多快,而你的时装系列又是怎样铸就了这个时代!在所有的时装设计师中,你是唯一一个:由自己翻开生命之书,从第一章开始写下去,并且亲手刻上“结尾”这两个字。你很明白,新的时代宣告来临,这是一个再也不需要严谨和苛刻的时代,于是,在蓬皮杜中心最后一次时装发布——它将永远铭刻在时尚的里程碑上——之后,你永别了你曾经那么热爱,那么投入的这份职业。 你从来没有从分离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对于时尚,你有一种激情,但是,就像有时伴侣间会遭遇到的那样,分离已经无法避免。当然,你仍然继续爱着,仍然为此痛苦。我想要对你说,作为离你最近的一个证人,我想要告诉你,在你身上,我最欣赏的品质是诚实、严谨和苛刻。有的时候,你原本也可以随波逐流,但是你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始终忠实于自己的风格。你是对的,因为这风格我们到处可见。也许不是在时装界的领奖台上,但却出现在世界各地的大街上。你与女性之间的这份心意相通,始终是你强烈要求,并且为之骄傲的,它从来未曾消失。你和香奈儿——因为如果说今天要提到一个名字,唯一的一个,那就是她的名字——一起,你们可能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时装设计师,而香奈儿也的确指定你作为她的继承者。香奈儿是二十世纪上半叶最重要的一个,你是下半叶最重要的一个。 在等待着你的那块大理石碑上,在你的名字下,我想要刻上:“法国时装设计师”。时装设计师,你当之无愧!你所创立的这部作品会在未来很长的时间里掷地有声。法国,因为你只能是法国的。法国,就像是龙沙的一句诗,勒诺特尔设计的花园,拉威尔的一页作品,马蒂斯的一幅画。 P7-11 序言 我在某处停下,只是等你 2008年6月1日,法国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时装设计师之一伊夫·圣罗兰走完了他七十二年的人生历程,死于脑癌。6月4日,圣罗兰的葬礼在圣洛克教堂举行。也是从他落葬的第二天开始,陪伴了圣罗兰五十年的皮埃尔·贝尔热开始给已然在另一个世界的他写信,一写就是一年。一年后,2009年8月14日的这一天,搁笔两个月之后的贝尔热准备彻底告别,他这样来总结这封长信:“实际上,这些信只有一个目的:对我们的生活做一个总结。告诉那些读信的人,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又是什么样的。将我的记忆呈现在大家面前,告诉你,无论如何,与你一起的日子,我很幸福……并且可以展现你的天赋,你的品味,你的智慧,你的善良,你的温柔,你的力量,你的勇气,你的天真,你的美好,你的眼神,你的正直,你的诚实,你不妥协的态度,你的一丝不苟。” 我从不怀疑,所有的读者在读到这封信之前,或许都只是认识那个舞台上,为世界上最美丽的模特和最华贵的衣裳所围绕的圣罗兰,只是将“YSL”三个连在一起的字母当作时尚界的标签—之一。 之一,对于这个世界的大多数人来说,我们都只能是“之一”。无论这个“之一”是多么耀眼。2008年6月4日,圣罗兰的葬礼上汇聚了各界名流:政界的——有时任总统的萨科奇——时尚界的,演艺界的,工业界的,当然,还有媒体。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样的热闹。从贝尔热展现的记忆来看,他应该是无所谓,因为,贝尔热说,他是一个被宠坏的,任性的孩子。 即使贝尔热不说,我们也知道,他有权力得到宠爱。因为他无以伦比的“天赋”。时尚或许是一个离我们日常生活有些远的地方。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每一个人都毫无负担地享受着这样一些人为我们带来的,令人震惊的美。我们会惊叹,赞赏,有时也会失望,甚至谩骂,就因为他——圣罗兰,或是其他什么人——是与我们毫无关系的“之一”。 但是,他的“品味、智慧、善良、温柔、力量、勇气、天真、美好”呢?他的“眼神”呢?他的“正直、诚实、不妥协的态度”呢?我们无从了解,也从未想过要有所了解。如果不是贝尔热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将他五十年的记忆“呈现出来”,我们就会毫无遗憾地错过了,因为圣罗兰这样耀眼的名字,就只是无数个耀眼的名字中的一个。 圣罗兰带给这个世界的,是对“时尚”的重新定义。重新定义时尚的能力使其能够与香奈儿并驾齐驱:二十世纪的上半叶属于香奈儿,下半叶属于他。他带给时尚界很多新鲜的元素:是他让时装从高级订制的概念——少数人的时装——过渡到成衣——向所有人敞开怀抱——制作,成衣的店铺一夜之间开满了巴黎、纽约;也是他那样温柔地爱着女人,将女人从固有的概念中解脱出来,将女人的身体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同样还是他,第一次使用了深色皮肤的模特,打破了T台上清一色白种人的审美。的确,他如何不让人想到香奈儿呢?当年,香奈儿不也是用简单的线条和黑白两色替代了红红绿绿的繁复装饰吗? 某种程度上,圣罗兰的存在可以让我们相信,这个世界上,天才的艺术家可以只在想象域中驰骋。否则,我们又如何解释他的印度、俄罗斯、日本、中国系列?而他从来没有到过这些地方,因为让他“动一动是一项多么浩大的工程啊”。 和圣罗兰对话的,不是工业意义上的,到哪里都可以落地生根的“服装”产业,而是法国的艺术:“是龙沙的一句诗,勒诺特尔设计的花园,拉威尔的一页作品,马蒂斯的一幅画。” 当然,我们也不用怀疑,对于贝尔热来说,圣罗兰是“唯一”,所以才有他今天花了一年的时间呈现给我们的圣罗兰。两个人相识的时候,圣罗兰二十一岁,已经在迪奥时装设计公司担任过艺术总监,然后,应征入伍,却因为抑郁住进了圣宠谷医院。再然后,贝尔热就在医院里向圣罗兰宣布他与迪奥公司解约的消息,两个人自此“合二为一”。“YSL”这三个连在一起的字母从此宣告了一个时代的来临。 这注定是一个不同凡俗的故事。不仅仅因为在一起经历了五十年激情、动荡和风雨的这对伴侣是同性。事实上,所有的爱情——无论是同性之间,还是异性之间——都是一样的道理,都有中心,有牺牲,有遇见“唯一”的人时所看见的炫目的光环,有光环背后深深的怀疑,对自己,对他人。 贝尔热不是也怀疑过吗?并非怀疑圣罗兰的“天赋”、“品味”和“智慧”,而是怀疑自己是不是用一种错误的方式在爱着对方。当圣罗兰的生命中只剩下了“拒绝和抛弃”的时候,当一切都可以成为他的“抱怨和坏脾气的借口”的时候。他需要用什么作为支撑啊,才能坚持二十五年,坚持到看着他安静地离去,对他说,“有的时候真的很艰难”。五十年的时间,一半是和人间少有的天才共舞的疯狂迷醉,而另一半是和同样人间少有的魔鬼沉沦在黑暗中的恐惧、无奈,是对那个魔鬼,对与魔鬼在一起的自己的怜惜。 我们需要这样的爱情吗?我们有能力承担这样的爱情吗? 在译完这些信之后,我突然觉得,当上帝——贝尔热不是信徒,但是,天哪,又是见鬼的爱情,他竟然会心甘情愿地为圣罗兰在教堂里点一根蜡烛——将一个天才作为礼物馈赠给人类的时候,黑暗的力量却始终不曾放手过,以至于他越是燃烧得炽热,就越是在黑暗中无法自拔。否则,圣罗兰又如何会在二十五年的时间里变得“冷酷无情、远离现实”呢?抑郁,或是为了一点点小事勃然大怒,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一样的。 这种与炫目的天赋形影不离的阴翳,波德莱尔在他的《信天翁》中称之为“巨人的翅膀”,作为碧空之王的信天翁一旦落人人间,就会遭到无情的戏弄: 海员刚把它们放在甲板上面, 这些笨拙羞怯的碧空之王, 就把又大又白的翅膀,多么可怜 像双桨一样垂在它们的身旁。 …… 所以,圣罗兰也是一只信天翁吧,落在地上,落在永远纠缠于想象与现实之间的艺术里,落在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时尚界里,纵然有能够容忍他的伴侣和朋友,还是不知该如何应对。难怪他会在“一个不再需要严谨和苛刻的时代”,亲口宣告与自己热爱的职业“永别”。 贝尔热将圣罗兰与普鲁斯特相提并论,因为他们同样“神经质”。因为这个世界的好东西都来自他们。作为离这个“神经质”的天才最近的人之一,他告诉我们,“世界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欠他们多少,也不会知道为了给出这样一个世界,他们承受了多少痛苦”。 同样承受痛苦的,还有爱着他们的人,站在离他们最近的地方,守护着现实生活中时时刻刻会因为“巨人的翅膀”妨碍了行走,碰得头破血流的他们的人。贝尔热这样的人,应该是替世界还债的吧。碰到了一个天才,不幸地——却同时也是幸运地——爱上了他。因为爱情,所以也要和这个人一起,伴随着他,生活在“匕首和毒药之间”。哪怕清楚地看到这一切,哪怕胆怯过,想过逃跑,但还是要陪着他,看着他喂养“幽灵”,只是为了让他晚一点,再晚一点被“幽灵”吞没。哪怕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替代“孤独”成为他的同盟,但是,守候,就是爱人的职责吧。 完美的死亡,贝尔热在《给伊夫的信》中这样形容圣罗兰的死亡。他紧接着就问,有完美的死亡吗?在译完之后,我竟然隐约相信了“完美死亡”的存在。就是因为贝尔热,他代表“欠”圣罗兰很多的世界,在“某处停下”,等他。 我在某处停下,只是等你。所谓爱情就是:停下,等着那个记忆中的你。《给伊夫的信》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袁筱一 2013年12月9日凌晨于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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