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届三中全会后，中国经济往何处去？“李克强经济学”对每个中国人意味着什么？从企业家、政府官员，到普通老百姓，将会迎来何种生活变化，谁将成为下一轮财富大潮的主角？路大虎编著的这本《跟总理学经济（读懂中国经济未来走向）》将带您走进李克强的经济学世界，深度观察、分析中国总理在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对总理讲话、报告中频繁出现的21个关键词及其背景深度剖析，洞察未来中国10年最棘手的难题、最关键的领域和最深刻的变革！

本书是商界、政界人士，乃至每一个中国人必读之书！

  去杠杆化、结构改革、不刺激、中等收入陷阱、流动性过剩、合理区间、市场的手、“克强指数”、信息消费、创新驱动战略、城镇化、“营改增”、地方债务、产能过剩、法治精神、收入差距、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这些专业人士了然于胸的概念，总理及其经济改革团队口中的频繁热词，有什么深层次的内涵，它们对企业、政府机关及其公务人员，乃至对每一位老百姓，到底意味着什么？它们之间有着怎样的逻辑和内在关联？谁能成为下一波财富主角？《跟总理学经济（读懂中国经济未来走向）》把20个核心概念，或者说总理改革关键词拼接在一起，形成一幅完整的路线图，从中洞悉未来中国5年、10年，甚至几十年的发展基点和脉络，让每一位中国人找到自己未来的位置和方向。

《跟总理学经济（读懂中国经济未来走向）》由路大虎编著。

序言 理解改革，读懂未来

第一篇 稳增长：培育经济持续增长新动力

 第一章 新四化

第一节 促进工业化：“再工业化”重在三个对接

第二节 完善信息化将带动中国跨越发展

第三节 新型城镇化：核心是人口的城镇化

第四节 农业现代化：制度和技术是新农业的根基

 第二章 扩大内需

第一节 外需无出路：授人以柄和发展瓶颈

第二节 内需不容易：消费的“两缺”和投资的“两难”

第三节 新一届政府的对策：减税、削权和公共服务均等化

 第三章 创新驱动

第一节 中国靠什么发展？创新是唯一出路！

第二节 企业：创新的主力军

第三节 政府：为创新提制度保障

第四节 创新之于社会：为创新培养土壤

 第四章 可持续发展

第一节 可持续发展离我们有多远？

第二节 可持续发展，市场还是政府？

第三节 政府正当作为，企业大有可为

第二篇 调结构：构建经济长期发展牢固基础

 第五章 区域结构优化

第一节 这是一个国家吗？中国区域经济的三大痼疾

第二节 政府干预无出路，市场经济是方向

第三节 市场化下政府的“四大作为”，提升治理水平

 第六章 财税体制改革

第一节 “营改增”——财税体制改革的“重头戏”

第二节 正税清费，减轻不合理负担

第三节 培育地方主体税种，增强地方自主发展力量

第四节 “营改增”之后，还会改革什么？

 第七章 金融体制改革

第一节 李克强总理的逻辑——市场化

第二节 利率市场化，打开计划经济的最后一个堡垒

第三节 汇率市场化和人民币自由兑换，理顺内外关系

第四节 放宽市场准入，让多种所有制金融机构有更多的发展空间

第五节 金融改革的下篇——地方政府减少对金融机构的干预

 第八章 产能过剩

第一节 产能过剩有多严重？

第二节 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拧巴

第三节 市场——产能过剩的正解

第四节 面对产能过剩，中央、地方、企业各该怎么办？

第三篇 控风险：化解影响经济发展重大难题

 第九章 地方债务

第一节 恐惧在于未知——“三不知”的地方债务

第二节 扭曲的机制：弱势的地方政府，强势的地方政府

第三节 疏堵结合、标本兼治，建构中央政府国家治理体系

第四节 地方政府将面临两大趋势：透明与放权

 第十章 中等收入陷阱

第一节 胜败有凭，没有谁能随随便便成功

第二节 城镇化，应对“中等收入陷阱”的着力点

第三节 城镇化要靠三大合力支撑

第四节 地方政府亟需跨越四大思维误区

 第十一章 中小企业

第一节 中小企业是国家经济的活力之源

第二节 给中小企业松绑，就是给中国经济松绑

第三节 中小企业股份转让系统，打造中国的纳斯达克

第四节 中小企业和银行：互助的救赎

第五节 中小企业减税，一出大戏即将开场

 第十二章 流动性过剩

第一节 流动性过剩已到令人咋舌地步

第二节 流动性过剩，在当前形势下，百害无一利

第三节 控货币！控货币！

第四节 储存过冬的粮食：债务人将迎来艰难岁月

第四篇 改善民生：保护和共享经济发展胜利果实

 第十三章 公共服务

第一节 公共服务，政府的天职，但不是市场的禁区

第二节 推进公共服务，市场比政府更有效

第三节 三大分工：百姓点菜，政府买单，企业生产

第四节 企业的大好良机

 第十四章 防治腐败

第一节 干预经济的权力，腐败的温室

第二节 腐败的重灾区——被干预的市场经济领域

第三节 未来改革的支点——减少干预经济

第四节 “三大助攻”：预算公开、财产公开、决策透明

 第十五章 收入差距

第一节 贫富差距的三大危险：停滞、撕裂和动荡

第二节 破解收入差距必须跨越两大鸿沟：城乡差距和区域差距

第三节 李克强总理的三大利器——保障性安居工程、城镇化和现代农业

第四节 地方政府：多关注收入平等，少关注GDP

 第十六章 法治精神

第一节 严控政府伸向市场的手

第二节 产权改革的魅力就是：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第三节 打破地方保护主义藩篱，推进统一大市场

第四节 信仰法治、敬畏法律是最好的发展方式

 第十七章 市场的手

第一节 没有市场这只手，就没有现代社会

第二节 两只手都重要，缺一只，就孤掌难鸣

第三节 闲不住和乱干预

第四节 削权和割肉

后记

公共服务，政府的天职，但不是市场的禁区

所谓“公共服务”，就是为国民提供公共物品的服务，是国家用以解决公共问题，维护社会经济秩序的主要手段，同时作为一种特定资源配置，其基本目的是为了解决每一独立市场主体所不能单独解决的诸多公共问题。

我们知道，很多服务是个人可以购买的，比如说理发，当我想理发的时候到理发店花个几元钱或几十元钱把头发打理一下。为什么非要让政府来提供一些服务呢？因为有些服务很特别。比如说国防。每一个人都需要国防这种服务，否则的话不知道哪天就有外敌入侵，我们的脑袋就莫名其妙地掉了。然而，我们是不是可以自己购买一点国防服务来为自己用呢？好像不行。当然，这并非是买不起，虽然国防开销很大，但是均摊到每个人身上也就不多了。真要是不均摊，其实你连理发也理不起啊。真正的原因在于，一个人消费了国防这种服务，并不耽误另外的人消费。理发师给你理发了就不能给我理发，但国防保护了我的同时也能保护你；另一方面，一部分人支付了国防费用，并不能把另外一部分没花钱的人排除掉。总不能花钱的人在国内待着，没花钱的人就撵出去吧？

上面这个例子就概括了公共服务的两个特点：非竞争陛和非排他性。

非竞争性。一部分人对某一产品的消费不会影响另一些人对该产品的消费，一些人从这一产品中受益不会影响其他人从这一产品中受益，受益对象之间不存在利益冲突。例如国防保护了所有公民，其费用以及每一公民从中获得的好处不会因为多生一个小孩或出国一个人而发生变化。

非排他性。指产品在消费过程中所产生的利益不能为某个人或某些人所专有，要将一些人排斥在消费过程之外，不让他们享受这一产品的利益是不可能的。例如，消除空气中的污染是一项能为人们带来好处的服务，它使所有人能够生活在新鲜的空气中，要让某些人不能享受到新鲜空气的好处是不可能的。  因为这两个特点，个人购买就无法保证公共服务的供应了。每个人都是根据自己的需求来购买服务的。如果知道别人花钱了自己也能享受，谁不愿意“搭便车”呢？人人“搭便车”，最后的结果就是人人都搭不到——没人付费。因此，公共服务被认为是政府的天职。

公共服务是市场的禁区吗？这个问题问得好像很莫名其妙。前面刚大篇幅地阐述了公共服务是政府的天职，那岂能不是市场的禁区？其实不是。

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不是要么是公共服务，要么是私人服务。在公共服务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准公共服务，对于这部分公共服务，如果处理得当，市场是可以发挥很大作用的。即使是完全的公共服务，也可以由政府作为买家，由市场发挥基础性作用。

刚才我们以理发为例说明了什么是私人服务，以国防为例说明了什么是公共服务，那么是不是除了私人服务就是公共服务？举个例子，公路。公路是公共服务还是私人服务呢？我们来拿非竞争性和非排他性衡量一下高速公路。公路是非竞争的吗？一辆车子在公路上行驶是否影响另外一辆车子的行驶呢？乍一看，肯定不影响啊。公路上每时每刻都有无数辆车子在行驶，你走一个车道，我走一个车道，怎么可能受影响呢？这样回答可能是太片面了。车子少的时候确实如此，增加一辆车子并不会产生什么大的影响。从一辆车子变成两辆车子，每辆车子都可以畅通无阻。但是一辆车一辆车地往上加，从质变到量变，加多了以后，恐怕就不是这样了。想想“十一”长假无数辆汽车在高速公路上拥堵的场景吧。

那公路具有非排他性吗？乍一看，也是不具有排他性的。想想我们小时候的省道国道，路两边无数条乡间小路的分支，汽车通过每一条小路都可以上公路，因此公路也不具有排他性。但是，看看现在的高速公路，路两边用钢丝围栏拦上，几十公里一个收费站，不出钱绝对不允许上高速公路，这就排他了吧。

这就是市场在“准公共服务”上的作用。那么对于纯粹的公共服务，市场能不能起到作用呢？上面分析了，国防算是一种典型的“纯粹公共服务”，那么市场在国防方面能否发挥作用呢？当然能。虽然我们不能对每个人按照国防需求收费，比如安全感高的人收费低一些，安全感低的人收费高一些，但是可以在提供这种服务的时候用市场化的方式。当国防需要武器时，不是利用财政资金自己建立兵工厂，而是通过政府采购的形式购买商业化运营的公司的产品；当需要一种高精尖技术时，不是用财政资金开发，而是通过招标的形式资助相应的企业开发。

P155-157

理解改革，读懂未来

一

未来世界，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充满不确定性；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唯一能预测的，就是很多事物越来越难以预测。

在给很多企业家和政府领导干部讲课时，我常常会分享给大家一个洞悉未来的好方法：在大变革时期，面对纷繁复杂的世界，穿透经济的、政治的、社会的、文化的迷雾，看清未来的最佳途径，就是对碎片化和热点事件进行分析，尝试找寻出表层背后，深层次蕴含的价值和脉络，而这条脉络，很可能就是通向未来之途。

中等收入陷阱、流动性过剩、去杠杆化、合理区间、市场的手、克强指数、信息消费、创新驱动战略、城镇化、营改增、地方债务、产能过剩、法治精神、收入差距、国家治理体系……这些专业人士了然于胸的概念，大国总理口中的频繁热词，有什么深层次的内涵，对每个企业、对政府机关及其公务人员，乃至对每一位老百姓，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逻辑和内在关联？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将迎来怎样的危机、面临何种鸿沟？谁能成为下一波财富大潮的主角？当把这些概念模块拼在一起的时候，是一幅怎样的路线图？这正是我们希望呈现的。

扁鹊见蔡桓公，立有间。扁鹊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桓侯曰：“寡人无疾。”扁鹊出，桓侯曰：“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桓侯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复见，曰：“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桓侯又不应。扁鹊出，桓侯又不悦。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桓侯故使人问之，扁鹊曰：“疾在腠理，汤熨之所及也；在肌肤，针石之所及也；在肠胃，火齐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无请也。”居五日，桓侯体痛，使人索扁鹊，已逃秦矣。桓侯遂死。（《韩非子喻老》）

对中国问题的认识，也有三个层次。初看是经济问题，确实是，无论全球危机，还是中国目前现状，直接表现出来的就是经济问题，所以很多政策直接刺向经济顽疾，但这或许只是医治“腠理”；如果再深层考察，是政治体制、行政体制问题，但这或许是“肠胃之疾”；而究其根本，在于深植中国数千年的社会基础、文化生态、国家精神、国民心智资源。而对总理热词深层次分析，包括对刚刚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和习近平总书记所作的说明，我们注意到，未来的变革，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经济改革，而是一场深入中华文明骨髓的再塑国家、重建社会、新启民智的伟大社会进步运动；增强的，不仅是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更是文化自信、心智自信。  二

家长把10个孩子关在一间屋子里，对孩子们说，我要出去一会儿，桌子上的棉花糖，是给你们吃的，但现在不能吃，要等我回来。如果谁吃了，作为惩罚，我不再给他新的，如果谁能等我回来，我将奖励他两块新棉花糖。家长离开后，有的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棉花糖；有的孩子垂涎欲滴，在桌子边绕来绕去，终于忍不住舔一口；只有极个别孩子能抵住诱惑，而且主动带领其他小朋友做游戏、唱歌，来转移对棉花糖的注意力。

专家将屋子里发生的状况记录再案，并对10个孩子跟踪实验，数十年后，发现成功迈向社会，成为政商领袖的，恰恰是抵制住棉花糖诱惑的孩子；而着急吃掉棉花糖的孩子，或者吸毒、住进监狱，或者失业、离婚，穷困潦倒、生活混乱不堪。

这就是著名的“棉花糖实验”。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有耐心，要勇于抵制住眼前利益和诱惑，要学会延迟享受。太着急吃掉眼前的棉花糖，等于吃掉未来。

世界范围内，政治家和经济学家们都习惯了刺激政策；打个喷嚏就下猛药；太习惯用激素、吃减肥药品、增肥剂；太注重短期利益和短期刺激，当然这和国外的政党选举政治和国内的政绩考核方式有直接关系。而在这个瞬息万变、躁动不安的时代，我们最需要的或许就是棉花糖思维，需要舍弃小集团利益和眼前利益的“民为本、行大道、利天下”的勇气和担当；需要站在未来看现在，需要有大胸怀、大视野、有牺牲精神的政治家和政策制定者；。这对中国，对中国高层，对中国老百姓，都是一个考验。要想上山，先要下山；要想跳得更高，必须先蹲下。而在中国高层新一轮改革思维中，我们读到了“棉花糖思维”式的思维：去杠杆化、不刺激、合理区间、公共服务、法治经济等等，读到了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的战略制高点来构建未来社会。

从某种意义上说，改革，首先是思维、理念、心理、文化的改变。观念决定格局、思路决定出路、文化决定发展、心态决定成败，这或许才是真真正正的中国改革的战略预备。

三

各界在热议“李克强经济学”的时候，谈得最多的就是里根经济学、哈耶克与凯恩斯、供给经济学。笔者在查阅相关资料时，却忽然想到了一个看似之风马牛不相及禅宗公案：

小和尚整天和同伴讨论一个问题：我在瓶子里养只鹅，鹅越长越大，长得比瓶口还粗。怎么让鹅出来，又不会打碎瓶子呢？某日，师父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喝徒弟名字：“你，出来也！”徒弟恍然大悟。

任何一场改革和进步，都不单纯是某种学说的胜利，也不简单是某项政策的成功。这是我们在思考里根经济学、思考哈耶克、思考凯恩斯，乃至思考诸多问题时应该注意的基本方法论。我们对历史、对现实的分析和思考，往往会趋于简单化和主观化。“里根改革”和放在解剖台上（结合那个禅宗公案，也可以称“瓶子里的里根经济学”）的“里根经济学”可能是两回事；里根经济学和李克强经济学（例如，里根经济改革是建立在成熟的市场经济和法治经济基础上的，而李克强经济学的核心价值之一是建立现代市场经济和法治经济，是重塑国家能力、重建社会）也不能简单相提并论。

同样，绝不能把李克强经济学放在瓶子里或者解剖台上去考察。

根据“李克强经济学”概念提出者的解释，和“里根经济学”一样，李克强经济学并非简单理解为“李克强总理的经济学”。“李克强经济学”是中国新一轮经济改革的代称，是新的中国人的经济学的代称。

“李克强的经济学”不是在封闭在实验室里的数据计算和报告，不是静态的学说，更也不是在瓶子里养鹅；他是一个开放的、动态的、弹性的，不断成长、完善的中国新社会进步运动。或许，10年、20年后，甚至30年后，从大历史角度回后头来看，会更完整、更深刻、更准确。

路大虎

2014年1月

本书出版要感谢以下人士和机构：

首先感谢这个大时代赋予我们的生命力、思考力！

本课题小组的成员许鑫、董立新、叶仙等同仁做了很多工作，尤其是许鑫，在写作和材料梳理方面做出了重要的贡献，特此致谢。

感谢付敏女士和路小虎先生。

感谢浙江人民出版社虞文军副总编辑、蔡玲平主任和王方玲女士，以及其他同仁。

最后，深深拜谢阅读本书的读者朋友们。

路大虎

2014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