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书是香港著名武侠小说作家,也是新武侠四大宗师之一的温瑞安的新作。
《花》由六部中短篇小说组成,内容涉及的五位主要人物皆是江湖角色女子,他们或为情所困、或为情所伤、或因情绝望。美女与英雄的纠葛,与江湖的恩怨情仇被作者描写得淋漓尽致,情节曲折,构思巧妙,读罢不禁抚掌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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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花/温瑞安文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温瑞安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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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该书是香港著名武侠小说作家,也是新武侠四大宗师之一的温瑞安的新作。 《花》由六部中短篇小说组成,内容涉及的五位主要人物皆是江湖角色女子,他们或为情所困、或为情所伤、或因情绝望。美女与英雄的纠葛,与江湖的恩怨情仇被作者描写得淋漓尽致,情节曲折,构思巧妙,读罢不禁抚掌称绝。 内容推荐 《花》收入温瑞安的六个精彩中短篇,这些作品均是首次在大陆出版、温瑞安极力推荐的得意作品、武侠作品中的极品,同时也是荡气回肠、引人入胜的爱情小说。 六个故事,探索的都是武侠世界和极度情境中的男女爱情:在刀光剑影中,爱情,是不是不败的?不畏的?不朽的? 运用得好的陈腔滥调其实就是深刻的真实;能善用通俗就是一种不俗。 在《花》里,一再得到印证。 目录 也无不可(《花》新序) 爱上和尚的她 爱上她的和尚 绝对不要惹我 请借夫人一用 请你动手晚一点 杀了你好吗 比下一个二十年(代后记) 试读章节 四你战为死 可是他现在要离开这里。 至少,他是要让林投花活着离开这里。 他拔出戒刀。 “我们走吧。”他说,“冲出去再说。” “走?人说‘弃车保帅,壮士断臂’,是大智大勇的行为,可是,弃车之后,帅未必能活,而壮士断了臂之后,可能就充不成好汉了。所以,一个大智慧的人,非到要紧关头,是绝不走这一步的。”林投花说,“今天,我走出这里,以后还能不能回来?拿得起、放得下是高人所为,但拿得起、放不下正是人之常情。就是因为放不下,所以才会有所进取。” 善哉望着林投花,她身段柔弱得仍似崖边的一朵绝美的花,但她说的话,却似崖边的岩石。 “怎么?没想到我长得那么清灵,人却是如此现实吧?”林投花居然还对他眨了眨眼睛说,“你知道吗?人人都传我是爱上你这和尚的女子!” 善哉道:“那是你传出来的。” “哦?”林投花转盼妆前小镜,用手拢起了秀发,露出一截细细的、白白的、粉粉的、柔柔的颈,“何以见得?” 善哉道:“如果不是你让流言传出来,传话的人早已说不出话来了。” “你果然很了解我,”林投花仍用手拢着头发,且用纤指握成一束,说:“当年,你在阿牛家里进进出出,不是每次都自背后看我的颈,看得痴了的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当不成一个好和尚的了。” 善哉喃喃地道:“我确实不是一个好和尚。” 林投花道:“那时候,张瓦子把我买了过来,在市肆上卖艺,你见了我,就傻在那里。后来,利端明过来调戏我,梁牛先你一步出手,第二天,你却杀了利端明,人人都以为你因为利端明砸碎玉石不付钱而大动肝火,也有人以为你为了利端明会找梁牛麻烦而先下手为强,但只有我知道,你杀人是为了我。” 善哉失魂落魄地道:“我……我杀人是为了你。” “何止。你当和尚也是为了我。”林投花说,“你杀了人,不出家也不成了。梁牛娶了我,你就借故常常来托梁牛卖花,跟梁牛好像兄弟似的,其实是为了要接近我。后来,‘鹰盟’盟主仇十世见了我,便升了阿牛的职权,让他去跟‘取暖帮’高手拼死,而梁牛一死,仇十世就老实不客气地把我娶了过来,你就再也沉不住气了,冒充是‘斩经堂’的人,过来刺杀仇十世。人人都以为你是为梁牛报仇,也有人以为你要除暴除害,所以才行刺仇十世——其实我心里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做的。” 善哉和尚把戒刀握得更紧。 “仇十世待我也真不错,给我权,教我武功,信任我,可是他杀了阿牛,阿牛虽然粗鲁,不解温柔,但他对我也确是好。你行刺失败,是我向仇十世要求保你一命,留你在‘鹰盟’。后来,我激起‘取暖帮’和‘鹰盟’反目相峙,我趁势手刃了这个丈夫——我的杀夫仇人。”林投花说这些杀人的事,语音仍是像一段一段的歌声般轻柔,“你是从那时候开始,才知道我不是你可以保护得了的女子,所以离开了鹰盟,回到了流金寺。” 善哉和尚握刀的手微颤着。 “你回到了流金寺,很快便没有人敢再轻视你是带罪穿袈的,你不觉奇怪吗?那是因为我的势力,你回到流金寺不久,住持一月禅师便暴毙了,你不觉得诧异吗?那是我着张猛禽下的手,他死了,你便扶摇直上,当上了住持,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那都是我一手擘划的。” 善哉大师涩声道:“你……” “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是个真正对我好的人,甚至不在乎我对你好不好,不要求回报。我不能把你这种人留在身边、当作心腹,但也不能平白浪费了你这份心意。” 善哉大师猛吸了几口气,力争把话说下去:“你让我当上住持,才开始盛传我就是你所爱上的和尚,那么,对追求你的人,才有搪塞的理由……你……!” “不错。我是个寡妇,可是,我还是个女人。而且我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林投花风清情闲地说,“如果我嫁给其中任何一个,他们都会在得到我以后顺理成章地去得到我的权势。如果我让他们得到了,他们还会一样地爱我吗?盟里一众兄弟,还会服我吗?还会听命于我吗?还瞧得起我吗?不管我嫁给他们其中任何一人,都会得罪其他的人,他们都会联合起来对付我;可是我嫁给的人,不见得会跟我联合起来对付别人。我唯一的办法是:不嫁。那么,他们都会继续追求我,盟里的兄弟们,也会更加服膺我。这是我不得已、不由己的应对之法。” “但你不能没有借口、毫无对象,否则便应付不了他们要你表态、迫婚,”善哉从握刀的手到说话的语气都是颤抖的,“所以只好放出流言:说你爱上了一个和尚。” “对。”林投花苍白地笑了起来,带点轻咳,“大家多些恨你,便少些恨我。” “你就不怕他们杀了我?” “他们也知道:谁杀了你,我就恨他,所以谁也不希望成为我恨的人。” “可是,今天,‘孤寒盟’的蔡戈汉杀了过来,他们,不管是‘斩经堂’的淮阴张侯,还是‘取暖帮’的雪青寒,甚或是你的属下猛将‘雄霸天下’张猛禽,都没有过来救你。” “那你就错了。”林投花盈盈地笑道:“一个人,有一队弓箭手,虽然没有派得上用场,他也总会找个狩猎还是什么名目的,让他的箭手试一试,看箭有没有锈、弓有没有坏、弩有没有断。如果情势告急,只要随时放出七色烽烟,例如,蓝色就是告诉雪青寒,我嫁给他了;红色就是通知淮阴张侯,我是他的女人了;黑色就是暗示虞永昼,他是我的主人了。只要烽烟一起,他们立即会赶来相救。就连张猛禽,只要一见金色烽火,也会带部众全力相救。可是,我什么烽烟都不放;我连烽烟都不放,一样能战尽诸侯。” 她顿了一顿,清清轻轻、吃吃喁喁地笑道:“其实‘孤寒盟’的蔡戈汉也是苦苦追求我的人。我让他立一个功,跟他事先约好,让他假意来围剿我,我要试一试,是谁对我真情真意,并且要拔掉一些像司徒黐、欧阳线这种叛徒!” 她这一次向善哉大师凝盼,眼神里有一种从没流露过的感情抑或是感激之情: “你却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你却让我失望了。”善哉手中的刀,然落地,“我为你冒死赶来,却始终只是你的玩物、你的傀儡、你高兴就玩的试验。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人,我处处不如你,你处处玩弄我。我可以为你一战,可以为战而死,但不可以把生命当作你的游戏,仅搏你一粲。” 林投花这才感到讶然。窗外的阳光流过她苍寒的玉颊,她的脸显得有些凄惶:“你是真正为我好的人,难道你作战不是只为了我吗?” “不错,战死为红颜,又有何憾?”善哉长叹,“不过,我可以为你而拼死,再多的对手、再强的敌人围攻你,我也会维护你,至死方休;但我却不能忍受你为考验我的心意而一再戏弄我——谁也不能!” 他哀伤地看着她,带着不忍和心死: “你不会再见到我了。” 然后他转身而去,僧衣上犹有未干的泪痕。 P15-20 序言 也无不可(《花》新序) “我因为爱你才杀你”,这句话在爱情+武侠小说里,不但合情,而且合理,更是饶有兴味的重心。把“爱”字改为“骂”、“伤”、“害”……也无不可,甚至,还常以大义凛然、大义灭亲,侠义、正义、道义、理义、公义之名进行赶尽杀绝。是以“爱不得成了恨”、“猪肚反转了就是猪屎”、“妒火中烧冲昏脑袋”的典例。“爱”是永恒的话题,就是它可以转化为恨,为仇,为怨,为嫉,而且也大可升华为大爱无私,深爱无怨尤。 武侠类型的改革刚刚开始,方兴未艾。每个人都做一些,都创一些,新的传统就这样铺展了开来。 总是认为:作品一定先要感动自己,才能感动别人。但自己感动了并不等于读者也一定感动。现在写武侠小说不只是写幻想中的故事,而且还应该注入自己的经验、观念、创意,特别是情感。固步自封,不如不写。 本书探索的是武侠小说里(或“极度情境中”)的男女关系。爱情,足以化侠骨为柔情。过去的武侠小说,总是杀气太大、戾气太重,毕竟温柔乡总胜英雄冢,只不过真英雄者总是要过美人关,正如英雄亦要过一过英雄关一样。我姓温,但在创作上,我那胆子总要改姓沙(粤语:“沙胆”就是“铁胆”、“豹子胆”的意思)。 这个《花》之系列,是武侠短篇小说,大约成稿于三十年前,从未独立收集在内地出书。武侠不易写,写得好尤难,中短篇武侠,特别考验实力火候。这几个故事,都以传统武侠小说较忽略的女性为中心,而且名字都有“花”,武侠阳刚已久、花甲之岁的我,出本《花》也大可聊以风花雪月、花月春风调和一下。经老兄弟冷血的牛诸子建议,又与时代文艺出版社编辑章伟很投缘,于是奉献“花”一束赠知音,万望读者不弃,与已届耳顺之龄的作者,东风夜放花千树,花开花落两无凭地同享侠情、共度疏狂一段章回小说,江湖传奇。 温瑞安 后记 比下一个二十丰 我们跟久违了的朋友招呼:“你真一点儿也没有变。”主要是说他的感情、性情、或者容颜,仍旧如昔,但如果是指他的人一点儿变化也没有,也未必是句好话,也未必是件好事。 人活着,一定会变。变可能是成长、成熟,也可能是衰退、衰老。变,可以是好,可以是坏,但不能不变。不变,那才不是好现象。只有死人才不能变、无可变(除非他变成鬼、变为僵尸、或投胎转世,当然,这是想象世界的情节,但也可以看出“连死人都求变”的观念)。岁月流逝,增添无数阅历,眼界继续拓展,知识不断补充,除非是冥顽不灵,否则怎可能一成不变? 一个精力充沛、充满自信的人,绝不怕变,只有安于现状、不思进取的人,才对“变”畏如蛇蝎。我们当然应该争取往好的变,设法阻止往坏的变,但如果不力争上游,就不进则退,恐怕想不变的结果,会成为大变特变。“变”在很多地方,最近已成了一个敏感的字眼,但不能“讳疾忌医”,世事通常不是你不想变,它就能维持不变的。 有些朋友觉得我变了,我当然变了,人只要活着,都会变,但变更的可能是外在的东西,而内心里有很多东西依然十分执着,或更新了一种更有效或更牛B的坚持。并且,我的坚持还是在坚决不“埋堆”(粤语,不投靠,包括财团、文坛或政坛、朋党)、不应酬、不阿谀奉迎中、只仗一支笔杆子存活下来了。 也有些人觉得我文风大变,跟以前的愤怒青年、不平则鸣“文人手上是一杆横扫千军的笔,武人手中是一把立地成佛的刀”似乎大大不一样了,因而很纳闷,很不能接受。这我可得要谢谢他们的关心、他们迟来的激赏。人生的过程是渐进的成长,逐渐的成熟,如果我在二十岁时写“龙哭千里”,到三十岁还大嚷万里哭龙,我相信那是一件修饰过和虚假的骚动。当日我写“愤怒青年”是赤诚、衷心的,今日我再写青年人的不满与愤怒,那是一种退化和不幸。人不能故步自封,我愿意不重复自己,要在泥足深陷前拔足。为了不断地超越自己、鞭策自己,甚至不惜打碎自己,从头再来。一个人一定要敢于突破自己形成的风格,才能不断创造与重建,这才是一个作家对自己的苛求与抱负:纵是荆棘满途,也宁可在危艰中开新路,不可重蹈自己的足迹。所幸的是,以前的读者所看不明白的我作品里的意思和技法,到今天80后、90后,乃至00后已无隔碍,甚至觉得好玩、过瘾或理所当然了。对还是不愿迎头赶上或放弃追逐新意和深意的朋友,我抱歉我保持的段速不能为他们而减缓。 当年年轻学子问近五十岁的李敖,是不是已放弃斗争了?李敖曾答:我斗了超过二十年,到今天仍然在斗,你们出来社会,要是敢斗上五年,我就服了你!我执笔写了近五十年(十三岁开始办杂志期刊),到今天我站在第一线上写,不断地摸索新的形式,试图创造新的风格,认为我变了不再是愤怒青年,脱离了纯文艺路线的朋友,我们不妨再来比下一个十年! 温瑞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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