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花除识字断文,一不参偈,也不喝酒,更不画画,但她的文字,淡定为禅,闻酒则香,出笔则画意冉冉。她经过历练,耐得了一番苦寒,脱俗即奇,拈云成趣,为生命活脱脱叠加了一种清俊之气。而《阳光梅花》便是她其中的一个代表作品,相信你看了一定会感受到她文字里透露出这种清俊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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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阳光梅花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梅花 |
出版社 | 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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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刘梅花除识字断文,一不参偈,也不喝酒,更不画画,但她的文字,淡定为禅,闻酒则香,出笔则画意冉冉。她经过历练,耐得了一番苦寒,脱俗即奇,拈云成趣,为生命活脱脱叠加了一种清俊之气。而《阳光梅花》便是她其中的一个代表作品,相信你看了一定会感受到她文字里透露出这种清俊之气。 内容推荐 在那条山路上踽踽独行的女子叫刘梅花。 一个艳丽而温暖的名字,这样的人, 这样的名字,却偏偏要与犷悍荒寒的 乌鞘岭比邻,在画家的笔下, 这本来就是色彩对比强烈的 天然画面,在作家眼里,又何尝 不是天然的力与美的象征。 那么,就让我们一起在《阳光梅花》看看她笔下的散文世界吧! 在《阳光梅花》里欣赏她散文中的温暖和流畅吧! 目录 高山流水听琴音 八千里路云和月 本草系列 大西凉 黄土坡上黄土飞扬 那么,让我们从此长相守 三十里山路不拒绝脚步 一棵树 戒指 大凉州 风邪 四君子汤 背景:泥土的补丁 戴草帽的女孩,肩披阳光 一匹水一样蹲着的时光 凉州词唱瘦的丝绸古道 祝贡路,风里猎猎甩打的几章散文 百草江湖 太极岛 炳灵寺 想起乌鞘岭 时间是用来忘记伤害的 紫河车 太阳窝里嘛割苜蓿 是谁碰响了凉州词 青草尖上的锅庄 烛影摇红落雪天 高山流水遇知音 一滴月光清如水 如果要放牧青草,白云 曼陀花山庄 哈溪的水声,云影 落雪或不落雪的日子 大野浅梦l 画里风景 百合花开 一匹黑马,我钟情的颜色 风从故乡来 季节絮语 父亲,告诉我你的疼痛 如此真实,又如此恍惚 还有一杯豆浆,要留下 向日葵,向日葵 背负一捆遥远的寂寞 谁数着山的心跳 剪影 阡陌炊烟桑麻 红花瓷,红花瓷 雪落甘州 篱笆墙上爬满喇叭花 风雪夜过乌鞘岭 红尘千履 荞麦开花者胭脂红 儿时的伙伴 收音机陪伴的夏日时光 太阳当天过 鸠摩罗什寺 走着,看见自己扁薄的影子被风抻长 小桃红 节节草,节节草 所有的伤痛请走开 淡淡山色里阳光浓 我在西北 附录 三十里山路梅花香 ——漫谈刘梅花其文其人赵燕翼 刘梅花散文的安然与自由 ——读刘梅花的散文作品杨献平 记忆,时间与草药情怀 ——刘梅花的散文赏读李源军 说文解字 ——拟刘梅花笔意兼赏其散文董唐寿 雪里梅韵 ——安然站立的清红王春林 生在武威的幸福(代跋)李学辉 试读章节 八千里路云和月 我是一只鹰,你知遁的。 我孤立于山岩之上。命运注定我要独来独往。这没什么。你见过两只鹰一块儿商量着飞翔么?肯定没有见过。 我傲视整个山谷。不管多大的山,都越不过我的脚爪我的巨翅。我的梦想在蔚蓝里实现,我的计划在天空里拟定。 我无比骄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曾用了好多的时间,说服自己可不可以不骄傲,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那么,我就继续骄傲着好了。我不能为了所谓的一点点谦虚美德而掩饰我固有的自负。 我是鹰。鹰的基本基因决定了我要飞翔的高度和纯度。山是无法逾越过我的翅梢,水是不能挽留我的梦想。我喜欢飞,确切地说是遨游于自然。 在无际的透明的空气里,自由,逍遥。拿我飞行的痕迹,画一个巨大而美丽的花环,送给清风,明月。然后,我回家,回到我山岩的巢穴。再硕大的梦想,都有一个支撑点。 我不是空想家,我是鹰,我栖身的地方也是出发的地方。这并不矛盾。我来往于世尘与空灵之间。飞得再高再远,还是需要一点攀援的真实,借此来烘托虚缈。 我是鹰。我所以骄傲,是因为我有强大的内心世界,还有天地赐予我的元气。尽管为了能够飞起来我的双翅伤痕累累,但这并不能损伤我内心储存的底气。受伤的只是我的翅膀而已。这能有什么呢。没有妈妈的呵护,是我自己练习着飞翔的。一次次的跌落中我悟出飞翔的真谛。无数次受挫之后,我终于起飞。擦伤我翅梢的树枝,岩石的棱角,还有长刺的灌木丛,都被我丢在脚下,甚至,不用回头看它们一眼。 我是鹰。不要叫我雄鹰。告诉你,我是一个小女子。叫雄鹰,不可以的。但是,你知道我的确是鹰,这就好了。 我是鹰。我沉思的时候雕在岩石之上。我思考,我要飞。我在山之巅,在岩石之上,打磨好我的长喙,打磨好我锋利的爪。拍翅,只需滑动气流,我就在天空中遨游。自在,逍遥,还浪漫。 我盘旋,又盘旋。压低我的巨翅,做一个瞬间的俯冲。这个俯冲在眨眼之间。草们没有发觉,牛羊们没有发觉。一只兔子发觉了。它悬在半空里发觉的。它觉得世界一下子浓缩了,立体了。这个动作我做得漂亮极了,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这符合鹰的个性,迅速,果断,收敛。 当然,你可以觉得这只兔子瘦弱一些。不如狼不如虎逮住的肥美。但你知道,我不是雄鹰,我的体质决定我觅食的重量。有多大的体能,猎取多重的食物,绝不勉强自己。我不是只贪心的鹰.一餐够便足矣。 但我只食鲜活的兔子,死腐的不要。这是鹰的原则。兔子瘦弱些没有关系,分量轻些没有关系。你看野猪吃得不错吧.可丑笨得要死,有什么意思呢。 风清月明之时,我衔来盛满露水的花杯,在岩石之上,擎杯,…… 序言 乌鞘岭下一朵梅 马步升 一个女子从乌鞘岭的深处走来。身形冉冉的,神情幽幽的。远远看去,那种冉冉,并非拈花扑蝶的女儿态,而是由饥饿、忧伤和疲惫导致的趑趄和迷茫;而那种幽幽,仍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闲愁,那是一种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绝望。 那是一个后来被作者反复描述过的叫做三十里山路的所在。三十里山路,不过是一个虚拟的、自嘲的数字,那条山路何止二三十里,人生的路有多长,这段路就有多长,人生的苦难史有多长,这条路就有多长。好在,只要是路,就会有起始,就会有终点。只要行走的脚步没有停下来,只要有走下去的愿望,多长的路都没有人的脚步长。 在那条山路上踽踽独行的女子名叫刘梅花。一个艳丽而温暖的名字,这样的人,这样的名字,却偏偏要与犷悍荒寒的乌鞘岭比邻,在画家的笔下,这本来就是色彩对比强烈的天然画面,在作家的眼里,又何尝不是天然的力与美的象征。她走出来了,她从乌鞘岭的深处走来,她以一个作家的姿态走出来了。当她走出来时,身形依然冉冉的,而此时的冉冉,却是渡尽劫波后的娴雅从容;神情依然是幽幽的,而此时的幽幽,却是烛照人世幽微的灵光凝集。 有人说,苦难是人生的财富。这话本来没有说错,但,说这话的人,心也真够硬的,尤其是对一个年轻女子来说。难道我们不能幸福着,又财富着?然而,此事古难全。也许,这本来就是任何一种生命天赋的宿命。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这么深沉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人生格言,被人说得多了,其本来意义便被逐次消解,变成了任何人都可顺口说出来的话,似乎苦寒只是一种天气状况,磨砺只不过是一种机械的劳动过程。要知道,那是在血水里泡三遍又在碱水里煮三遍的苦难啊。对于作家而言,并非因为要写作而去体验苦难,有意地有目的地去体验苦难,也许真的能够体验到一些苦难,但,那种苦难充其量也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苦难,总也脱离不了忸怩、伪饰和少见多怪;也并非因为经历过苦难,就一定会成为作家,会成为优秀作家,其实,作家的生成机制远没有这么简单。在写作这件事上,作者的任何历练只属于个人.具有绝对的排他性,是拒绝复制的,也是不可能被复制的,而且.一个能被复制的作家决不能算做好作家,甚至不能算做作家。能不能被复制,其实是对一个作家的终极考验。能够被复制的,有可能是作家的经历,而永远不能被复制的是作家的情怀。这是在苦难中磨砺而成的人生情怀,又以这种人生情怀去体察所经的苦难,从而对自己的人生和他人的人生,生发出带有启示录意义的人生经验来,这恐怕才是苦难赐予作家的财富。 走在三十里山路上的刘梅花,与其说是在为当下的生存,必须奔波流浪在荒寒的乌鞘岭山路上,毋宁说她是在一条带有宿命意义的心路上徘徊犹疑。山路有头,心路无尽,今日的果腹之食在哪里,今夜的容身小屋在哪里,她心中无数,她只有按照她一厢情愿的预期,用尽最后一点气力,年幼的她,带着更年幼的弟弟,姐弟互相扶持着,鼓舞着,向预设的目标进发,而这些预设的目标注定会成为虚拟的目标,亲情总是在最需要亲情的时刻拒绝着最需要亲情的人。苦难,苦难而至于绝望,最易引发人对世界的荒寒感,最易让人心生怨愤,乃至怨毒。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无望时刻,刘梅花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呢?她在“数着山的心跳”: “山可是有个性有脾气的,一座与另一座决不雷同。” “有些山,长得山模山样,很周正老实的样子,该长草的地方给你铺些草,好叫牛们羊们来啃,该长树的部位给你抻几棵树,好让你累了倦了靠着打个盹,做个白日梦啥的。” “这样好脾气的山,任由你耕田放羊,随便你栽树种草,都行。雨稠了,给你长好些,天旱了,也不是山的错啊。” “也许他和我们是隔着时差的。夜晚,我们都睡了,他方醒来,伸了腰,送一朵花,饮三滴露,听无数片风踏过山尖。白天,他溜达累了,站着睡了。梦里,清点千里雪山下埋藏的珍宝。” 没有荒寒,没有怨愤,没有怨毒,甚至没有祈求,没有幻想,有的只是对生活的感恩。尽管生活给你设置了许多路障,然而,生活毕竟允许你奔波在生活的路上。这便是生活的逻辑,也是刘梅花的生活逻辑。一个人持有这样一种人生的情怀,生活如果永远对其冷眼相待,那是不符合生活逻辑的。其中的纠结,对苦难有着切肤之痛的刘梅花,她对苦难的态度具有示范意义,她给年幼失怙的儿子说: “宝贝,苦难其实不是财富,只是一种最疼最深的伤害。可是,时间会让它淡漠一些,会让锐疼渐渐变为钝疼的。不过你不要指望时间会愈合一切,有些伤,会疼痛一生,所有的伤害,我都用来忘记。” 由“锐疼”,到“钝疼”,再到忘记,或许是一种权宜,或许是一种明智,或许是一种无奈,或许,也是一种曾经沧海的达观和淡定。 三十里山路,无论多么漫长,无论多么难走,那也只是一段有始有终的路,如果终生都行走在这条路上.那也许就是山人不知山外事了,而刘梅花山路的尽头是无尽头的路,那条路名叫“八千里路云和月”; “我孤立于山岩之上,命运注定我要独来独往。这没什么。你见过两只鹰一块儿商量着飞翔么?肯定没有见过。” “我无比骄傲。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曾用了好多时间,说服自己不可以骄傲,但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那么,我就继续骄傲着好了。我不能为了所谓的一点点谦虚美德而掩饰我固有的自负。” “我来往于世尘与空灵之间。” 刘梅花骄傲什么?在世俗的眼里,她没有什么可骄傲的,然而,她是一个真正值得骄傲的人。这是一种脱离了世俗的骄傲,是一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骄傲,是一种遍尝人生酸辣苦甜的骄傲,这种骄傲,足以让她站在世俗的高处俯瞰世俗,足以让她站在苦难的高处俯瞰苦难。人说谁谁脱离了苦难,其实,人的出生,本身就是苦难,直到离世而去,无不在苦难之中,不是这种苦难,一定是那种苦难。所谓脱离苦难,真实的含义是指,人站在了比苦难高的地方。站得比苦难高,也就意味着对于苦难,你已经拥有了地理优势,拥有了把握苦难的可能。不是谁都可以站得比苦难高,刘梅花庶几近之。置身此地此境,俯察红尘扰扰人情滔滔,那真个是一花一世界,一草一乾坤。她的引起读者广泛注意的“本草系列”散文,以一个遍尝人间苦难的年轻女子的情愫,再一次回到了她专修过的中草药那里,摹其形,品其味,发其义,将心比心,以情移情,心加从容的姿势更加坚实的脚步行走在散文之路上。 是为序。 (补记:刘梅花散文集《阳光梅花》即将付梓,武威市作协主席李学辉先生以一级机构的名义嘱我作序,虽正在写长篇,敢不欣然从命?大约四年前,一外地出版商请我推荐甘肃女散文家,我说习习当前,王琰、郑晓红、刘梅花三人踵其后。彼时,习习已经文名斐然,自不须我多言,而后三人尚处在蒙咙境地。三人中,除郑晓红与我有师生名分外,王琰、刘梅花从未谋面,全以对她们些许的,还嫌稚嫩,但灵气抖擞的文字下此判断。四年过去,幸而言中。非敢自夸,面对变动不居之人事与文事,谁也免不了走眼。但,待人之道无他,唯真心耳,作文之道亦无他,唯虚心耳,衡文之道无不然,无非以真心对虚心也。看人前途,当在其尚处于下僚之时,做不了先见伯乐,并不可耻,而事后诸葛,谁都生厌:论文高下,当在其籍籍无名之时,拨云见日,方称慧眼。吾土,乃华夏发祥之地,吾民,乃周秦先民后裔,激扬本土文明,全赖代代才人君子。勖哉!) 辛卯春月于黄河之都兰州 后记 生在武威的幸福 李学辉 原本用的题目是“生在武威做文学”,是在路上行走时想的,一下笔成了这样,想想亦贴切,这些年来,接触文学界的老师、朋友、同道多,提及武威,有几个词语经常被他们提及:温暖、热情、文气拂拂。 温暖、热情是泛指人的。 “温暖”是著名诗人舒婷对武威的定位,热情是许多老师、朋友的共识,文气拂拂则在盛赞武威历史文化的悠久与厚重。 其实武威还很安静。当代社会的多元和通讯的发达,任何僻远的地方都可能同步接受到许多东西,何况武威并非人们想象中的僻远。偌大的河西走廊,武威有其引领的资格,在历史的长河中辉煌得令人嫉妒,现在这种局面也是目前所处的区位及资源使然。任何地域的发展,若割裂了地域的环境和际遇,大多就成了空谈。 尤其是生活在基层的写作者,更与所处的环境息息相关。从事这项活动的人有的像核桃,需要用外力砸,才能见到核仁:有的则天生就是一棵树,只要土壤合适,加点阳光、空气、水分便能茁壮成长。刘梅花无疑则是一棵树。 关于树,说道也多。有大树,有小树;有灌木,有乔木。撇开物种学,就文学来说,大树有大树的耀眼处,小树有小树的存在性。即便是小草,若在大树下能自得,也是一道风景,何况,若谁都成为了文坛的大风景,文坛亦就没有风景了。刘梅花从小草转型为小树,乃至于茁壮成长,是一种必然。上个世纪末,我在武威日报社工作,常见到刘梅花的来稿,用的是方格稿纸,字迹整洁,这种字颇能让编辑欣慰。写着发着,一进入新世纪,刘梅花便仿佛“芝麻开门”起来,文风还有其以前的影子,但骨子里的东西已浮匕了纸面,那种浪漫的痛楚竞让许多人产生了共鸣,一个新的刘梅花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海燕·都市美文》的主编,古耜先生在《近期散文创作的三个亮点》中,用一段话将刘梅花点了出来:“倘若说到这一年(2009年)出现的散文新人,新疆的李娟和甘肃的刘梅花无疑值得关注,她们发表的一些作品,大多传递出健康的审美意趣与良好的文学潜质。”军旅散文家杨献平兄对刘梅花散文中的“安然与自由”也做了赏析。“安然” 这个词,人用的多,但为人为文能做到安然者,非有一种境界不可,这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赐予,古往今来,文坛上能安然泰然者,大多是那些已成道的大师和成名的大家,因为只有他们说出的安然才能让人信服,一个生活在基层还未弄出大动静的写作者,若以安然自居,也得有种超常的定力,或者,他(她)本身已衣食无虑,而且,还需具备以后成道的禀赋。 刘梅花的《本草系列》一出,叫好者颇多,许多人认为她为医 家出身,其实医家与文家的区别在于:医者济身,文者济心。明代 陈眉公《小窗幽记》曾云: “人有一字不识,而多诗意;一偈不 参,而多禅意;一勺不濡,而多酒意;一石不晓,而有画意。淡宕 故也。”说来也奇,刘梅花除识字断文,一不参偈,也不喝酒,更不画画,但她的文字,淡定为禅,闻酒则香,出笔则画意冉冉。天生一个刘梅花,经过历练,耐得了一番苦寒,脱俗即奇,拈云成趣,为生命活脱脱叠加了一种清俊之气。 但“春天是一点一点化开的。”刘梅花因其身世有点坎坷,动辄被人探讯,此亦不足为怪。她本是一普通人,只不过走了文道,并走出了自己。这种自己,本是生命中的鲜活,文字中的清奇,她固有的执着让其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虽走得艰辛,但她毕竟自己证明了自己。这比什么都重要。 再回到温暖。先说点文学期刊的温暖。基层的许多作者。因为缺乏有效的平台,尽管奋力在文海里拼搏,但看到岸和上了岸的人不多。刘梅花是幸运的, 《散文》《散文百家》《飞天》《海燕·都市美文》《安徽文学》《少年文艺》……这些刊物的编辑和主编们,慧眼识珠,给了刘梅花一个展示的平台,加上《读者》《青年文摘》的编辑们,让刘梅花这块还未完全发亮的金子频频亮相.明珠明投,确是刘梅花的荣幸。 再回溯武威本土的温暖。之所以一曲大西凉让刘梅花这么畅快婉约地唱出,武威社会各界的温暖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武威这个地方,是需要反复解读的。它的魅力并不仅仅有几个在全国引人人胜的景点,更重要的是那种历经风烟的穿透力和人文关怀的普及。多少年来,作为一个写作者,我总是感到故乡武威的恢宏和故乡人的良善,他们心底对文化尊尚的那种清亮,让人每每喊一声“我是武威人”都觉得豪气顿生。他们有宽容、宽厚的底线.只要不突破,他们总力所能及地伸出温暖的双手,让各行各业的人找到自己的位置,这种包容,有历史的原因,也有地理的因素,更有人文的积淀。 2010年,武威市作协倾力打出“刘梅花”这张牌,亦把该年定为“刘梅花创作年”。为让读者更好地欣赏刘梅花的作品,市作协所办的文学刊物《西凉文学》隆重推出了《刘梅花作品专号》,此举获得了省内外社会各界的认同,尤其令业界大为感慨。其实,从1999年起,武威市作协和《西凉文学》为让武威文学走出武威,所做工作的量已远远超出了一个基层协会和一本市级文学刊物所承担的负荷和范畴。这种担纲,仅有热情、激情远远不够,还需一种包容的胸怀和坚韧的耐力。这一点,武威市作协努力做到了,说到底.这更是武威人群力尊重文学的一种结果。 “让幸福在骨子里安家”。但愿人人都能幸福,尽管幸福的滋味不同。 时在辛卯三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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