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残暴专横、荒淫奢靡的代名词;她是狐媚妖冶、红颜祸水的化身!
鹏鸣编著的《帝国的诅咒》讲述了中国历史上最有争议、被涂抹得最黑的一对男女——纣王与妲己的故事,讲述了一代枭雄荡气回肠、苍凉悲壮的铁血传奇,是一部帝国开疆拓土、倾覆灭亡的历史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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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帝国的诅咒(纣王与妲己秘史)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鹏鸣 |
出版社 | 作家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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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他是残暴专横、荒淫奢靡的代名词;她是狐媚妖冶、红颜祸水的化身! 鹏鸣编著的《帝国的诅咒》讲述了中国历史上最有争议、被涂抹得最黑的一对男女——纣王与妲己的故事,讲述了一代枭雄荡气回肠、苍凉悲壮的铁血传奇,是一部帝国开疆拓土、倾覆灭亡的历史史诗。 内容推荐 《帝国的诅咒》由鹏鸣编著。 胜者王侯败者寇。历史像个小姑娘,从来都是被胜者无情玩弄和任意装扮的。殷商的帝王子辛,拥有一个后人赋予他的专属名词——纣,像他这样被历史浓墨重彩抹黑的帝王,在中国几千年历史上绝无仅有。孔子的得意门生子贡就曾为“纣王”鸣不平,毛泽东对子辛如此评价“他是一个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人。” 《帝国的诅咒》一书站在历史制高点,展现了一代枭雄子辛至情至性、杀伐征战、狂放不羁的一生。苏妲己用一片柔情浸润融化着帝王冷酷多疑的铁石心肠,然而朝廷你死我活的残酷争斗延伸到后宫,苏妲己为了活命谋害子辛的宠妃九女,缓慢地拉开了后宫明争暗斗的神秘幔帐。酒池肉林、裸形相逐的骄奢淫逸,炮烙忠良、剖腹观胎的残暴行径,东征西讨、横征暴敛致使民怨沸腾。周人趁虚而入,殷商帝国轰然倒塌,子辛在摘星楼举火自焚,以身殉国。 试读章节 1 朝歌(河南省淇县)像个草帽,扣在中原大地上。公元前1766年,建朝655年的商朝,在第六次迁都时选中了朝歌。在定都朝歌的第51年,也是31任天子子辛即位的第八年,朝歌城东的一眼枯井中发生了一件怪事儿。 有一天,殷商庶民突然发现枯井中生出一棵桑树。此树一长出井口,天空就黑成锅底。许多人看见一团火光一闪,桑树被沉雷削去了树头。紧接着天又亮了。桑树在第二日清晨又长出井口,那雷又一次削掉了桑树的树头。这次桑树老实了七天,在第八天清晨,憋足劲的桑树一下子长得遮天蔽日那么高大。乌云又聚满天空,响雷又响了一响,只震下了桑树的几片树叶。聚集起的乌云很快散尽,天空又恢复了往日的晴朗。随着桑树的成长,整整一个春天滴雨未下,农牧人没有了收获,朝歌一带的庶民开始向诸侯国逃荒。 殷商庶民逃荒的事儿惊动了比干。比干去察看了那棵怪桑,怪桑高大的样子使比千看不出有不妥之处。比干坐上双乘辕车,从乡野间急急赶回朝歌。正行进之间,乡间土道上突然刮起一阵大风。风呼呼直响,顺土道奔跑过来。驾车的辕夫急忙停住辕车,扭头喊道:“少师速避。”就见大风的风头似一堵飞奔的黄墙,越奔越快,越奔越高。比干被风势所惊,闪身跳出辕车,右脚落地一软,扑倒在地。辕夫凉慌之下扑在比千身上,两人的耳中尽是风的吼声。过了半刻,这场大风呼啸着跑了过去。辕夫起身扶起比干,比干痛呼一声,辕夫忙说:“少师是闪了脚了。” 比干抖抖身上的宽袍,爬上辕车坐稳身体。辕夫坐上辕架,说:“少师闪了脚呢,这都是小人的罪过。”“走吧,去见微子。”比干说着皱了一下眉蜂。 微子听闻比干来访,急忙出来迎接,两人一同进入舍内席地坐下。微子笑着问:“少师何故满身尘土?”比干摆摆手,说:“是风沙所侵。唉!我去过农人居地,那田地尽已遭灾,此时天降大旱,又怪事连出,殷人多有离乱,不知微子可有解救之计?”微子说:“自从子辛即帝位之后,已经八年没有行祭祀之礼了。唉!天又大旱,一定是上天在惩罚我们殷人。无奈啊!”比千也一时无语了…… 下人来报:“太师箕子来访。” 比千和微子目光相对,一同起身迎进了箕子。 箕子坐下,既不饮茶,也无视比干的一身泥土,在捻捏满下巴的黄胡须。三人中间是一只三足鼎立的青铜器皿,器皿中煮着春天采集下来烹制的早茶。三人都是商朝的高官,但在他们身边没有下人侍候。主人微子用一只青铜勺为箕子、比千的茶盏里加添茶水。比干的肚子里被茶水装满了,受伤的右脚席地坐久了越发疼痛。比千有些急躁,起身说:“我去茅舍。” 箕子就笑,说:“该行祭祀大礼了。”“是的!”微子也这样说…… 子辛行祭祀天地的事儿像旋风般传遍朝歌。在布告天下的第三天,殷商庶民长夜睡醒走出茅舍,突然发现外面的土地是湿的,满天空飘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爽之气。 殷商的庶人都说:“天子的福气大!尽管八年没有举行祭祀之礼了,上天还是关心天子的,在大家浑然不觉的时候,上天给降来雨了。” 于是,想外出避难的殷商庶人不准备外出逃难了,他们要等待秋日的祭祀大礼。 祭祀大礼和会同天下诸侯的事在同一天举行。在子辛即位八年来,没有会同过天下诸侯。弱小的方国(诸侯国)虽然年年来朝进贡,强大的方国却不来朝贡。当朝三公把天子于秋日会同天下诸侯的事知会了诸侯,从夏日开始,天下诸侯的进朝车队开始向朝歌进发。 离秋日祭祀大礼之期还有十余日。这天清晨,朝歌土城的上空飘飘悠悠飘来一朵朵浓云,浓云翻滚着,相撞相拥聚集在一起。朝歌的庶人见了尽皆大喜,轰隆隆几声响雷之后,浓云散了开去。 盼望下雨的殷商庶人说:“是不是云彩和天子一样喜游乐呢?”有一人却说:“还没到日子呢,到了祭祀之日上天会下雨的。”说这番话的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翁,老翁的脸生得极有棱角,犹如雕像,瘦得有些离谱。老翁不再看天上的浓云。挥动手中的一枝柳条,嘴里吆喝着赶起一群哼哼唧唧的猪向集市上走。猪总不肯像羊似的一只跟一只地走,那些不老实的猪不时被老翁抽打上一柳条。 老翁赶着猪往前走,前面是城中的一个岔道,从岔道向左拐就是集市,老翁放心了。 来往于集市的人很多,虽然早了一个春天,朝歌城中的生意人却不在意,在用贝币(商时货币,以“朋”为换算单位,五个贝连成一串为一朋)交易。这些人看到老翁赶着哼哼唧唧的一群猪走过来,都有些发愣,再看到老翁一张雕刻似的脸儿,就没有人和老翁答话,想说什么的也把嘴闭上了。 老翁在集市中找了一片空地,把猪圈好,在集市中查看了一番,瘦皮贴骨的脸皮生出了几丝得意,整座集市连一口猪都没有。老翁在想:“我可赶上好运气了。”可是过了不久,老翁就奇怪了,没有人买猪?连一个搭话问价的人都没有。这还不算,老翁的一头猪偷吃了一位殷妇的青菜。那位殷妇很厉害,起脚踢得猪嗷嗷叫,用一双眼珠挖了老翁几眼,嘴里还哼唧着,却不知殷妇骂了什么。老翁赶回猪,从怀里掏出一根绳索,用绳索把一头猪的左蹄和另一头猪的右蹄系在一起,猪和猪相连动不了了。老翁击掌拍去手上的灰土,刚刚站起身来,老翁愣了。老翁的身边来了一队执钺的殷朝甲士,带队的甲士叫阴兢,他指着猪问:“谁的猪?”老翁忙说:“是我的,一共12头,两个20朋一头。”阴兢咧嘴笑道:“祭祀大夫已发布祭祀之令,在祭祀的秋日之前不得杀生买卖任何生灵,难道你这老翁不知道?”老翁脸上的眉峰皱了一下,长眉下的星目盯着带队甲士的眼睛,慢悠悠地说:“我刚到商地,不知祭祀之令。”阴兢似乎想咒骂几句,但被老翁的目光所慑,便说:“生猪充官,以备祭祀之用,带走。” 50个甲士一拥而上把老翁推开,去赶那群猪。猪被甲士揍得嗷嗷嚎叫,四下乱冲,就是前行不得。阴兢吼道:“这是何故?”老翁一笑,转身便走,在老翁的身后,传来许多嘲笑的声音。老翁想:“殷地之民皆是好斗喜恶之徒,我来此地时久,却没有人告诫我不得卖猪。唉!”阴兢中了魔一样没有为难老翁。50个甲士四人一只,抬着嗷嗷叫的猪走了。 老翁出了集市,寻一茶摊席地坐下,要了一盏茶,轻轻地呷了一口,抬头看一棵柳树。此时正是夏季之末,柳树上的蝉叫得正欢。老翁听了会儿蝉鸣,自语道:“还是蝉自在啊!可惜已入秋季了。”然后闭目聆听。 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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