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康平编著的《出门看山水》内容介绍:很久很久以前,大西洋还是一片陆地,有着无数险峻的山岭。物换星移,光阴荏苒,这片土地不知为什么突然下沉,终于桑田成沧海,只有原来最高的七座山峰,倔强地探出海面,传递着昔日的辉煌和不忍离去的情怀。这一说。也伤感。也壮烈,让我们在游历群岛角角落藩的时候,总以为是踩在久远故事的肩头,有一种神秘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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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出门看山水(居游在海岛与陆地之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朴康平 |
出版社 | 龙门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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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朴康平编著的《出门看山水》内容介绍:很久很久以前,大西洋还是一片陆地,有着无数险峻的山岭。物换星移,光阴荏苒,这片土地不知为什么突然下沉,终于桑田成沧海,只有原来最高的七座山峰,倔强地探出海面,传递着昔日的辉煌和不忍离去的情怀。这一说。也伤感。也壮烈,让我们在游历群岛角角落藩的时候,总以为是踩在久远故事的肩头,有一种神秘的诗意。 内容推荐 朴康平编著的《出门看山水》内容简介:二十四年前的北京,一个灿烂的好天气,朴康平选择了送自己去流浪。带着一颗诗意的心和一双豁达的眼睛,看世界看山水,游历了三十多个国家的海岛和陆地。小时候唱过的“四海为家”的高调,竟走成了一步一步的真实。居游中,甚少感到离家的惆怅,而是每到世界的一处边角,都能寻见铺张开的欢乐 ,所有灿烂的好天气,都是他的家乡。 于是,他娓娓道来“海岛头顶上的那朵自在白云”和“跳来跳去的陆地行记”:能感受到地心温度的冰岛、有“地球上的月球”之称的加那利、坐拥爱琴海的希腊米科诺斯岛、“鲜花之岛”马德拉岛、赤道线上的圣多美、嵌在雪山和湖水之间的瑞士、教堂遍地的德国小镇明斯特、撰写神奇“第一千零二夜”的突尼斯、“半个月亮爬上来”的摩洛哥、“西南非洲的精灵”纳米比亚、哼唱民谣“哈库那–马它它”的肯尼亚和坦桑尼亚…… 在东南西北地走过这些海岛与陆地之后,他体味到并想与读到文字的你们分享的是:心境平静、踏实了许多,就好像在河东河西都住过了一些年月,都是日出日落,都是挑水做饭,就能慢慢地对日子、生活、世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有一个大概的把握。 《出门看山水》是一本行旅散文。 目录 自序 出门 推荐序 不出门看山水 / 扬之水 辑一 海岛头顶上的那朵自在白云 冰岛,三只羊 (外一篇)银河之上 加那利的多样面孔 (外一篇)葡萄梦 高压脊的故乡——亚速尔群岛游 蓝色的爱琴海——游希腊小岛米科诺斯岛 上帝保佑——马德拉岛纪行 (外一篇)走过桑塔纳的正午 佛得角的太阳 (外一篇)从墙上走下来的欢乐 赤道线上的圣多美 绝对地址——跳跃塞舌尔 辑二 跳来跳去的陆地行记 出门在外——从亚洲到欧洲的火车旅行 明斯特的“明斯特”——德国小城随记 (外一篇)鸟儿为什么不怕人 走回过去的旅行——波兰行 走在雪山、湖水和巧克力之间——瑞士点滴 红灯停,绿灯行——美国掠影 (外一篇)第三个柏林 第一千零二夜——突尼斯之旅 (外一篇)侃爷 半个月亮爬上来——摩洛哥之旅 “哈库那- 马它它”——游记肯尼亚和坦桑尼亚 (外一篇)狮子树 西南非洲的精灵——纳米比亚日记 跋 说东西 试读章节 冰岛的绝妙,就是人们常想一言以蔽之来概括的:它是冰与火的组成。这里没有明说的,恰恰就在冰和火之间的,走遍全岛随处可见的,就是水,就是各有千秋、奇不惊人死不休的瀑布。别说那些数不过来又叫不出名字的了,就算是一个个有名有姓的,或怎么怎么欧洲之最,或怎么怎么世界称雄的,也照样叫人数不过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的旅行,就是让这天来神水滋润着,浇灌着,冲刷着,激进着,从冰到火,由火而冰,品尝漂游其间的无穷欢喜。 塞尔亚兰特瀑布是前头一站,落差40米,已足够壮观。它与众不同的妙处,是在落地之前“跃出”了背后的山岩,这样,在山和水中间就空出一条“路”来。所有的游人都不肯错过这个机会,推搡着,蹦跳着,钻过这条“险径”,过一过从背面看瀑布或者“身在瀑布中”的瘾。进去的时候都风风火火,出来的时候则个个水灵,抖落着透心的爽快。 不几里地,转过山弯,迎面扑过来的就是这高达60米的斯克加瀑布。这时,蓝天正好,日暖风轻,没走几步,就吹干了刚才的湿漉。奇怪的是,近在眼前的瀑布,任你怎么加快步伐,就是看不见到达的希望。好不容易感觉到了洒在脸上的水雾,以为总算来到了瀑布脚下,指派儿子再往前跑几步,好拍一张垂直的全景,没想到他那一段路竟还是跑不完的漫长!后来拍出的照片倒颇有气势:大水灌顶,他则真像站在底下的一只蚂蚁。 水雾不再是水雾,早铺展成了“细雨”。仰着脖颈,承受它的洗礼,倾听那宏大的水流砸向地面的巨响,加上从两边山坳里传来的回鸣,可谓声色俱厉,惊心动魄。 有心去背得烂熟的古诗里找对应,什么挂前川,什么飞流直下、银河落九天……字句都对,可就是感觉不像那么回事儿。以前只是闭着眼睛平平仄仄,收获的都是摇头晃脑的诗情画意;现在置身大自然的造化,无论是“情”是“意”,都比儿时的吟咏不知大出多少号,完全是别一层天穹,不可同日而语。 这一瀑也有它的一绝,就是紧贴着山岩,有一条登高的小路,稍微使了一把劲儿,就到了瀑布之“源”。套用太白诗意,就是站在了银河之上!这时我们看见的,不过是一条平坦宽阔的冰水河,水浅不及膝,缓流如行歌,谁会想象它在仅仅几步之后,竟能造就改换天地的大势。慢慢走近河流变为瀑布的那条决定性的“分界线”,心神骤紧,脚像被死死钉进地里,只有眼睛还敢随着水花恍惚。一种沉沉的失落感,飞出身外,跌落深谷,被山水间翻舞的鸟翅接住,不知驮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条若有若无的彩虹,守口如瓶,只有它知道这里面的所有秘密……P21-23 序言 为什么要出门? 人这一辈子可以简化成两条线。 一条是标志着从生到死的纵向的线。人生被命运紧紧地拴在这条线上,一切都得顺从自然,按说并没有太多自由的选择。年轻时咬牙挥汗地锻炼身体,后来还翻着书本儿使劲地寻找所谓的健康食品,都是为了日后能把这条线抻得尽量长一些,但是到了一大把岁数的时候,低头看着那慢慢鼓起来的肚子,上几个台阶就得不停地喘气儿,所有的关节都争着抱怨,也就心服了那九九归一的定数,心平气和,不焦不躁,笑对“万寿无疆”的梦想。不管什么时候是天意里那黄昏的大限,但求眼前的每一天都能过得“夕阳无限好”。 要是认为人这一辈子只有这么一条被动的直线,只能这么听天由命地往前走,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殊不知人的命里还有一条横向的线,而你还真能在让这条线到底怎么游动的关键时刻说上几句话,给自己做做主!听上去挺神乎,其实特别简单:人生的长短你不能左右,但是在这有限的年头儿里你可以尽情地南征北战,多去看看这世界上各个角落在同一时间里的不同模样,那色彩、那气味、那声响、那山和海的格调、那大漠的情怀、那集市的喧闹,还有那动物天堂的安宁……你会在这横向的畅游里不自觉地慢慢丰满了自己,丰厚了自己,丰实了自己,说不定,它还会在延长你的纵向生命线时悄悄起到点儿神不知鬼不觉的妙用呢! 实在不必计较多吃鱼还是多吃肉的斤斤两两,有了那份闲情,还是走出家门去多看看世界,让那八面来风吹打出一个里里外外都结结实实的你,这真的比什么都值得。 走动着是美丽的。走动就会有收获,而且是享用不尽的收获。如果说纵向的走是数的话,那横向的行就是质。 出了门干什么? 有一位当导游的朋友,有幸陪同国内赫赫有名的文人游欧洲。他只要回想起那些奔波的日子,总能以一种很有感染力的激动,描述他耳濡目染得来的经历:“那可真是一位让人敬佩的大家,整个旅程都保持着超人的旺盛精力!白天一个一个景点转着看,看得那么仔细认真,生怕漏了什么;晚上回到旅馆,结合着过去对这些景点的知识,加上刚刚获得的新鲜印象,每天都能写出一篇洋洋洒洒的心得笔记。”这会儿,这些文字肯定早都印成了新书。成了畅销书架上抢手的俏货了……对不起朋友这一片仰慕的真情,我当时最直接的反应是:他累不累呀? 本来是好不容易熬到有钱有闲,能逃离琐碎的日常生活的挤压和折磨,来到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地方,过几天更新换样忘乎所以、天蓝蓝水蓝蓝的日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游山玩水的自在被锁上了个只游名胜古迹的套儿,好像这样才透着你有修养有身份,有水准有文化,害得大伙儿起早贪黑马不停蹄,一个景点一个景点地赶,分不清东南西北,“如果今天是星期二,那我们就是在比利时”,就为了按图索骥似的把以往书本上看来的,死记硬背专为应付考试的各类名人的生卒年月、史迹名称兼建造年份,都再一一跟眼前的实物对上号,从而油然生出“不虚此行”的踏实乃至骄傲。平民百姓好学求上进,靠旅游的辛苦换一点儿历史人文陶冶的仙气,倒也情有可原;可他著作等身,自己都快成了当代文化的代名词,还这么没完没了地勤奋,让人不得不钦佩的同时,还会生出莫名其妙的愤怒:要没有你们这帮假充的圣人,一本书一本书地成心把大家往“邪路”上领,哪至于人们都乌泱乌泱地,争着抢着,一条道儿上走到黑! 我也时常出门,但怕的就是往人多的地方钻。而且,眼前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动工修建的,一共用了多少年,这屋里住过哪位名人,划拉过什么线条和文字……诸如此类,我都觉得跟自己没多大关系。那出门的意义在哪儿呢(如果凡事都非要有个意义的话)?就像在摩洛哥的路上听来的,出门的意义再简单不过了:就为了要看那儿的颜色,听那儿的声音,闻那儿的味儿!所以,无论是湖畔海边、山里山外,走几个小时,坐大半天,用不着踩着谁曾经的足迹,不惦记什么瞻仰拜谒,我的路上没有多少值得张扬的大动静,全是平心静气跟自己说悄悄话一般的享受。就权当你是那条过路的猎狗、那只无意的飞鸟,试着像它们那样全心全意地用你身上的所有器官来领略眼前的风光,感受身边的温度…… 再说了,再怎么曾经惊天地泣鬼神的人和事,也没有左右我们今天这会儿呼吸的权利。人们太多地把旅行无私地贡献给了历史和过去,实在有点儿太对不起“现在”了。还是该学学动物简单的生活方式,多琢磨琢磨正嚼在嘴里的酸甜苦辣,那味道才是最真实的。否则,好像是弄明白了不少身外的大事小情,弄得你身上都沾满了专供别人欣赏的耀眼光环,而唯一丢失了的,恰恰就是你自个儿。 出了门也是家 我有一大盒旧时的照片,每次翻检,都要督促自己,一定找个时间,静静地整理,好好按着时序,把它们贴进相册。可是,无志之人常立志,多少年过去了,它们至今还杂乱地挤在盒子里,再看的时候,还是要不由自主地跟着它们,在无序的时空里跳来跳去。 渐渐地,竟然发现这种特有的回顾往事的方式,是绝对美好的享受。 人生在世,只有未来的日子是要按照时间顺序去走的。而所有经过了的东西,就像我那纸盒子里大大小小的照片,其实早没有了固定的头绪。过于平凡的、不值得记忆的,都变得渺小、短暂,淡化得可有可无;而真正动过心的,或开心,或惊心,或烧心,或恸心,则总能远远超出它们发生时的规模,亮如星斗,响若钟鼓,经不住任何的撩拨,稍有触动,便卷土重来,如泣如诉,把你带回当时的情境,铺天盖地地,再来一番洗礼……这一切,都是你的财富,回头悉数的时候,并不靠什么条理,实际作数的,是它的程度、它的含量、它的价值。 换句话说,就是你的感觉。 干脆再也不下什么整理照片的决心了,在每次抖落纸盒子的时候,撒出的永远是一片纷乱的足迹。在五洲四海间跳来跳去,在回顾的喜悦里又找到自己,认出自己,真的特有乐趣。 二十多年前离开北京的时候,写过一篇《一个灿烂的好天气,我送自己去流浪》,同时也模模糊糊地相信:“所有灿烂的好天气,都是我的家乡。”从那时起的好长一段时间,甘当背井离乡的弃儿,找不着北,找不到家。慢慢走了一些地方之后,忽然明白了,实在是没有自己苦着自己的道理,“家”固然是个神圣的概念,但它不绝对,不永恒。人要学会建造家园,不管走到哪里,只要你用心,有感觉,那么,那段日子里,那儿就是你的家! 记得早年在佛得角的时候,一个灿烂的正午,我从海边回来,到小卖部式的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拎着袋子,顶着炎炎烈日,穿过宁静的小街,吧嗒吧嗒地走回旅店。这十几分钟里,这个不起眼的陌生渔村,给了我一个“家”所能给予的所有温馨。我毫不犹豫地爱上了它。 这样的瞬间,在我越走越长的路上,越来越多。小时候唱过的“四海为家”的高调,竞走成了一步一步的真实。所以,我越来越少有离别的惆怅,倒是每一次的到达,无论是这世界的哪一个边角,都能为我铺张开一片没有边儿的欢乐。 爱人生,说白了,就是爱此时、此地。时空转换,把它们串联起来,你会发现有家珍可数,而你自己,就是生命大树上一颗正在成熟的果子。 后记 车轮越转越快,站台上送行的人影越变越小,镜头缓缓上摇,把一种告别的气氛交给不会言语的晴空,既凄凄切切,又模模糊糊……这是多少部俗气的和并不俗气的电影一而再再而重复过的人生戏剧的结尾。而这,恰恰是我的故事的开始。 一九八八年,龙年之秋,匆匆地把多雨的北京留在身后,我踏上了向西的旅途,目的地是当年两个德国中的“西德”。 向西,向西。自打有了孙行者西天取经、郑和下西洋、斯诺西行漫记,这向西的梦,就一直浪漫着我们。直到有一天,一种东风西风的说道,把世界简单地划成了两半,不是白就是黑,一个“西”字就足以把人划入另册。于是乎,谈“西”色变,“恐西症”成了家常便饭。人人安分守己,关起门来愚公移山。东方红时,心花怒放;日薄西山,便只会联想古道瘦马,好一种无奈的凄凉。 居“东”自傲,曾是压倒一切的时尚。与世隔绝,任现代愚昧滋生繁衍,我生长于这之中,轻信、狂热、虔诚,都曾是我血液的成分,特别的自然而然。比如说到“旧社会”,我的眼前只有年三十的风雪和黄世仁的三角眼,这幅图画害得我多少年不敢独自走夜路。我真的以为,一九四九年之前,不曾有过哪怕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与任何的开放都是利多弊少同理,任何的关闭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它种植偏见,用一块块无知的砖瓦为井底之蛙加上井盖,营造一个精神世界的比萨斜塔。而历史证明,在比萨的斜塔,远比它长命。 一条大河波浪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界原本就是靠着一个自然的杠杆支撑着、平衡着。有东就有西,有西才有东。而只是当你有了从东到西、从西到东的自由和经历之后,你对人生世道才会有热热乎乎的、有血有肉的感受和认识。回过头,想想我们的祖先,何以早早地就创造了一个包罗万象、形色具备,既不疼不痒、又恰如其分的词——“东西”,便真真地要说一声高明。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是祖先的教诲。这里,自由不能不说是重要的前提,而关闭叉正是自由的反弹。所以,三十多年被动的“足不出户”成了我感情的基础,让我在出国门之后,能更主动、尽情地去享受千山万水、八面来风。 一九九三年冬在费城度假时,一个大早,我们哆哆嗦嗦去采买,当时八岁的儿子突然冒出一句:“我真不相信,我现在是在美国。”一下子,让我想起我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会坐在教室里描红模子,不知几十里以外是云是雨,心里忽然好热。 我还经常愿意骑着自行车到荷兰去。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们住在几乎是德国与荷兰的交界上,更因为我总把这种无拘无束的自在看得很重。每每当我骑过旧时的边境线,前轮子进了荷兰,后轮子还在德国,心跳总会有片刻的休止。无论这里边境线的设立,还是后来的拆除,都和我毫无关系。可是。一种对人为限制生命的边卡的恐惧与反感,一种类似飞鸟可以调动自已双翅的满足,都会在这一瞬间翻滚而来,让我兴奋不已。 二十多年下来,我慢慢地走了一些地方。或是酷暑之日,登上阿尔卑斯山的楚格峰,置身皑皑白雪;或是严冬时节,降落在与北非隔海相望的加那利群岛,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或是先在曼哈顿,让鬼斧神工的摩天大楼震了个目瞪口呆,后又环游冰岛,看尽了天地间的千奇百怪,由衷地生出对自然之母的敬畏;刚刚还在内罗毕的非洲现代化都市散步,穿过野生动物自由生息的荒野,就钻进了马塞部落原始的低矮泥棚,车程不过几个小时,感觉里却恍若干年……风情人情,走马观花,虽然没有像集邮集币者那样记下几本厚厚的游记,倒也自以为只要是撩拨过你的,就怎么也不会忘记。每到一处,总有初来乍到的新鲜,恨不能要揣走那里所有的奇妙。而东南西北走过之后。心境却真的平静了许多,踏实了许多。就好像你在河东河西都住过了一些年月,都是日出日落,都是挑水做饭,你就能对日子、生活、世界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有一个大概的把握。 朋友们都在鼓动我写写这些年的见闻,我也就壮着胆子坐了下来,试一试说东道西。谁都想了解真的世界,而究竟什么是真的,见仁见智,其实很难界定。我害怕那种唯我独真的轻浮,我能写的,只是“我的”山水。当然,绝不是说那些山水属于我,而仅仅是我的经受、我的感觉、我的回应,和我收人心底的珍藏。 谁又能说,这些东西不属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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